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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病娇美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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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没有骄纵,绝对没有。”习若云记起来,楚二小时候因为身量没长开之前实在像个女孩儿,而且据说身体也差,总被戏称为“二小姐”,下人都能在背后说嘴。

    “额……敢问这位病患年纪多大,可否让老朽一观?”老大夫此刻有些不耐烦了,但看在金子的份上还是十分耐心。

    “这……”习若云犯了难,“见肯定是见不上了,未及弱冠的年纪,还有救吗?”

    感情不是孩子,而是嫁了个不合心意的郎君。

    老大夫叹了口气,“恕老朽直言,若此人平日不会突然发癫或头痛,或者发了癔症能见人所不能见,那就不是什么胎里带来的疯病,是性子不好,只能尽量开解着别去刺激他。”

    好么,说了等于没说。

    老大夫这番说辞,其实就是在劝眼前这女郎认命,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将那锭金子推了回去,“老朽也没帮上什么忙,诊金便不收了。”

    习若云却直接站起身,“不用了,老先生一席话教我茅塞顿开,这钱您是该收的。”

    这回轮到老大夫纳闷了,他说了什么至理名言么,就叫人茅塞顿开了?

    回府的时候,坐在马车上,习若云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

    老大夫说的话是没什么用,却帮她回忆起了小时候。

    本是因为活了两辈子之久,儿时的回忆早就模糊不清,经了别人提醒,她才想起来,自己曾听过下人议论说:“二公子这样将来必定不成器,甚至连那庶出的都未必及得上,好在世子爷是争气的,否则大夫人再不能生养,下半辈子可就完了。”

    楚凌越自小被这样对待,于是心智扭曲偏执,只要是他大哥的东西,就认为是好的。

    而自己从前名义上算是他大哥的未婚妻,那自然……是要抢到手了。

    治是没法治,但至少习若云明白了,从此一定不能在楚二面前提起他的兄弟。

    若是非提不可,便只好昧着良心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这样总不会再激怒他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习若云:好了我知道了,你有病

    楚二:???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24章 误会() 
此时楚二爷早就得了消息,说习若云去了医馆,还不许春不见跟着。

    他冷着脸一挥手遣退了密探。

    习若云身子羸弱,初到了金陵水土不服也是有的,可竟然都要瞒着人去看大夫了……楚凌越一想起之前她发病时没来由的昏倒,心内便异常焦躁。

    因此他近几日都忍着未去过听雨阁,只是传唤春不见来问话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心情不好,便又想折腾别人了。

    十分久违的,楚凌越在没人相请的时候,去了大夫人院子。

    昨夜闹得那么晚,阖家上下估计没人睡得好,侯爷发完脾气之后也是独自睡下。唯独徐氏心情大好,见到楚凌越来,也难得有了几分真心的笑容。

    “越儿来了?那贱人可是已经处置了?”

    楚凌越面上带笑,在徐氏身旁坐了,“我办事母亲当然可以放心,她以后绝不会出现在金陵了。”

    徐氏笑叹着合掌:“那便好,这侯府里可不需要还能生养的狐媚子。”

    她又道:“对了,你可不要贪图那女子美貌,将她偷偷藏了收用了,否则若是将来被你父亲知道……”

    楚凌越微微挑眉,就算他平日里刻意伪装成纨绔子弟的做派,也没牵扯过府中下人和父亲的姬妾,徐氏这揣测,可真是把人看的太下作了。

    罢了,反正他同徐氏之间怕是都及不上同长公主的那点子情分。

    楚凌越不轻不重地打断了徐氏的话,“那怎么会,那种女子……哼,还是残花败柳,只要有银子,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徐氏一愣,随后轻哼一声,“是了,你如今这职务也是个讨不到什么好的,在圣上面前不露脸,只凭那点子俸禄哪里够花用。

    她叹了口气,“你父亲平日光顾着军营那点事,哪里顾得上你,还是只能为娘的想着。”

    楚凌越垂首浅笑,“母亲当然是疼爱儿子的。”

    徐氏点了点头,抚着腕子上的玉镯。虽然年岁不小了,但她身上肌肤依旧洁白细嫩。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纵然什么烦心事,过不多久就自然有人主动替她解决。

    “只可惜了,到底不能坐实了老三的罪名,今儿如果在他院子里搜不出什么来,过不几天那柳姨娘去哭闹,老爷一心软还不是得接回来。”她用的是闲聊的语气,却是话里有话。

    “毕竟今天是福顺亲自带人去搜,临时做手脚若是被人瞧见了,反而节外生枝。”楚凌越状若耐心的解释道,“昨夜是父亲气糊涂了,三弟也醉着酒不清醒,否则其实只要一对笔迹,安云瑶大约便知道自己冤枉了人。”

    事实自然并非如此,不过徐氏是无从得知的。

    楚凌越当初应下的,也只是帮徐氏将那安云瑶处理掉。至于三弟不过是顺手敲打一下,自不可能顺了徐氏的愿,真将他置于死地。

    听他这样说,徐氏没再强求。

    楚凌越该说的话说完了,便不再多留。回引凤阁之后没多一会儿,便见徐氏身边的大丫头荷香捧着一个小木匣子来了。

    “二少爷,这是夫人差奴婢给您送来的,夫人说您平日当差需要应酬使钱的地方多,怕俸禄不够您苛待了自己,特意找了两间好位置的铺面来给您,就算平日没时间打理,光是收租子,也是个进项。”

    楚凌越接过了匣子打开,见那两间铺面都在东市,虽然不大,但位置着实不错。

    东西送到了,荷香却没直接告辞离开。

    楚凌越顺着她的目光又看向盒子里,只见那两张地契下边,原本该是和上盖里边一样的红色绉绒被换掉了,底面赫然是绣工精巧的一方帕子。

    他扫了一眼,淡淡地道:“荷香你的绣工这般精巧,将来那个男子得了你,当真是他的福气。”

    楚凌越笑的时候,眼角都带着勾人的温柔。荷香本就是大着胆子来试探,此刻只觉心砰砰跳,垂头笑道:“夫人说希望我一辈子侍候她,不想放我出去嫁人呢,所以……我的终身,大约只能着落在府里了。”

    说罢,她抬眼偷瞄了楚凌越,“荷香就怕,不知道哪个不懂事的小厮先去找夫人讨了我去。”

    楚凌越眼也不抬,“夫人这般疼你,小厮去讨她定然是不允的,至少也要是个管事……”

    荷香咬了咬唇,“府里的管事哪个还没娶妻呢?少爷您是觉着奴婢就该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说不准有人讨你做小呢?”

    荷香的脸腾地红了,“那……那也是要看做什么人的妾,那些管事可不成!”

    这话说完,她也觉太放肆,转身飞也似地跑了。

    楚凌越冷哼一声,“真是什么人都想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他十分嫌弃地拽着一角将那帕子自盒中抽出来丢在一旁,复又将盒盖扣上。

    “艾叶,你去将这东西给春不见,给她家小姐打发时间。”

    不然每日都闷在小院子里头,也难免憋坏了,还容易胡思乱想。

    习若云回来时,见到桌上的匣子,狐疑地打开,随后大吃一惊。

    春不见解释道:“小姐若是不愿意去主子名下的药铺取用药材,那不妨便自己做东家开一个,用着也更放心些。”

    “……”楚二怕不是误会了什么。

    但这个误会,习若云可没胆子去澄清,又安慰自己半天,心说楚二爷家大业大不把这点小钱当回事,自己算不上拿人的手短,也就叫杏儿收着了。

    正好她一时没法离开金陵,得把外地的铺子兑出去,再来就近置办些产业,否则总不能真全靠侯府养着。

    天子脚下寸土寸金,原本这事可不好办,如今倒是正好有了着落。

    ————

    之前那妾室私逃之事,雷声大雨点小,直到最后楚凌煜的屋子里也没搜出安云瑶的贴身之物,不出半个月,在柳姨娘的哭求下,昌平侯便松口许楚凌煜回府了。

    习若云见事态这样平稳下去,没发生上一世那般惨案,也松了口气。

    不过侯府这深宅大院,可从不会有全然太平的日子。

    世子楚凌风回金陵之后,只在府里住了不到五日,便以方便到营里操练军兵为由,直接住在了衙门里。

    习若云自杏儿那听到些传言,说是大夫人因为栾氏不得丈夫的心,要给楚凌风纳妾了。

    进门一年多肚子都没消息,在一般的高门大户,确实是该往屋里添人,然而这昌平侯府内的情景同别处不同,不管进来多少美貌姬妾,都不过是跟着栾氏一道守活寡罢了。

    习若云原本为了避开楚凌风,也不曾主动去拜访过栾绣锦,如今倒是想去瞧瞧她。

    毕竟栾姐姐,便是上一世的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习若云:你搞搞清楚,我特么那是没·来·由就发病了吗!

    楚二:……【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就是死不承认漫天甩锅。jpg

第25章 蹊跷() 
楚凌风如今不在府内,习若云寻思着去探望下栾氏正是好时候。既不用担心撞上不想遇见的人,又能问问她可有什么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

    栾绣锦嫁进来之后,是直接住在楚凌风的院子,也就是广陵苑。习若云上辈子也是如此。

    故地重游,格局却让习若云感到不适应,方才进来时一抬脚,差点便要往自己从前住的屋子走,却见西厢门窗都是紧闭,十分萧瑟。

    她不着痕迹地转身,正好见到栾绣锦迎了出来。

    栾绣锦原本在里屋绣花,听闻习若云过来便迎了出来,一面招呼小丫头去沏茶,一面拉着习若云坐了。

    “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身子可大好了?”

    习若云笑着回她:“没大碍了,不过是些老毛病,不要命可就是好不了,恼人的很。”

    她抬眼打量着栾绣锦,发现她比之前显得越发憔悴了。

    习若云心下思量,她如今嫁进来才一年多,就已经开始熬日子了,将来怕是更不好过。

    她思索片刻,便笑道:“我这病呀,其实多半因着终日闷在院子里,才越发不好了。所以我倒是想抽空出去走走,但这金陵我又不熟,自己终究不敢,若是姐姐有空能带我逛逛便好了。”

    习若云其实不喜欢出去闲逛,但她也觉着不能总闷在府里,况且要找个由头让栾绣锦也出去散散心。

    不然她就这样自己闷着,府里闲言碎语又多,早晚被逼疯了不可。

    栾绣锦拢了一把耳边的碎发,笑道:“那也好,不然过几日找个空闲,咱们一道去城郊的庄子里住两日?正好二姑娘也在那儿,正可以说去给她送东西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习若云微感诧异,“姐姐是说二小姐?她好端端地,怎么跑去了庄子里住着?”

    “听闻是她母亲的忌日,每年都会去庄子上住一阵,具体多少日子我却不知道了。”毕竟这也是栾绣锦嫁进来刚刚一年多,许多事也是自别人口中听来的。

    习若云眸光一沉,她自己上辈子也是在侯府里住了十几年,虽然不当家,该知道的也都不曾落下……

    这楚莲心,连生母的忌日都变了?

    等等……习若云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那晚她和楚凌风顺路同行,但是自己的听雨阁原就已经算是幽静偏僻的地方,再往深了走,不是角门,却是楚莲心住的地方。

    而如今……楚凌风回了金陵不往府里住而非要去营中,紧接着楚莲心也搬了出去,甚至还用这样的借口。

    习若云只觉心砰砰跳的厉害,有些呼吸不畅,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难道……她上辈子是想错了?和楚凌风暗通款曲的,让他不近女色的……难道并不是个男子,而是那位二小姐楚莲心?!

    是了是了,上辈子她因为常年病着,夜间咳嗽吃药,会搅的附近之人都难以安寝,因而她虽然也是住在这广陵苑,却是自请去了西厢住,而楚凌风平日则是宿在东厢。隔着这样的距离,楚莲心大可以上门来私会。

    但如今虽然栾绣锦纵然知道自己与楚凌风乃是同床异梦,但恪守妇道有苦不能说,还随着楚凌风宿在东厢。这样一来,若是楚凌风的那位情人当真便是楚莲心,夜间私会便难了,只好找由头出府去……

    巨大的疑问和惶然让习若云的手有些抖,她强行将端到半空的茶水放回桌上,饶是如此仍然洒出了两滴在手上。

    温热的水珠顺着莹白的手指流下,习若云还未来得及抹去,就被栾绣锦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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