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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病娇美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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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不巧,楚凌越突然失踪的时间,便是习家突逢变故,习若云的父母染了时疫双双病故的那一年。

    “……”该不会和自己有关系?

    这念头一冒出来,习若云就把自己给下了一跳。可是在春不见口中是再不能套出什么消息了,也只好按下不提。

    ————

    之后的几天里,听雨阁的小日子还算风平浪静。直到周家夫人上门来替自家儿子说亲。

    果然,周夫人直接开口说,上次赏花宴相中了那位三小姐楚莲蕊。

    徐氏同周夫人素来交好,当即便答应了,一边命管事的写信送往驻地报给侯爷知道,又将楚莲蕊叫去正堂拜见一下未来的婆母。

    楚莲蕊此刻正在她亲生母亲孙姨娘屋里绣花,还当这事儿早就撇的干干净净了,听了这消息直接唬了一跳扎坏了手。又被大夫人房里的婆子催着根本没时间回去换衣衫,匆匆忙忙赶到正堂去,前襟上的血迹是遮也没法遮的明显。

    周夫人当时在赏花会上,本是更属意看起来就老实温顺的楚莲语,还是顺着儿子的意才定了楚莲蕊,如今见她慌慌张张的神情和前襟的血迹,便知她不愿意,当即面色就冷了下来。

    还未过门就彻底得罪了未来的婆母,今后日子会有多难过可想而知。

    楚莲蕊既蠢且坏,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是她活该。

    孙姨娘素来是个软弱可欺的,统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她嫁的不好,自己下半辈子可就没有着落了。

    若是侯爷在府中,她兴许还能去哭着求一求,但夫人可不会因为她的眼泪就心软,她就是一头撞死了,人家指不定还要叫一声好呢!

    如今孙姨娘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要安抚寻死觅活的女儿,一边到处求人给她想办法,这消息立时传开了,阖府上下无一人不知。

    杏儿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出去听得了这消息回来眉飞色舞地说给习若云后,还感叹道:“这事哪有什么办法好想,要么釜底抽薪让三小姐在成婚之前跑了,要么就认命忍着,她自己都不敢直接去求夫人,谁会给她出头?”

    “哎,你说若是孙姨娘求到楚二爷身上,他会帮忙吗?”习若云一抬眼,却是叫上了正在窗外经过的春不见。

    春不见一时语塞,她又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她没胆子随意乱说,便笑着道:“小姐,您若真的好奇,可以直接去问二少爷呀?”

    反正到时候触了主子霉头的不是自己就行。

    春不见是真的怂,可习若云也未见得胆子大。让她主动去招惹楚二,她才不去呢!

    但是她不去招惹,不代表麻烦就不会自己找上门。

    当天下午,习若云午睡刚醒,正迷迷糊糊地倚在榻上,就挺院子外有人扣门,声音不急不缓。

    习若云在这侯府里头地位很是尴尬,今儿府里因着三小姐的婚事闹得正热闹,这时候谁会想到她来?

    杏儿念叨着总不会是孙姨娘病急乱投医跑到这儿来求助,小跑着去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的人不是楚凌越又能是谁。

    似乎是她开门的速度够快,所以楚凌越只是点了点头便从她身边越了过去,竟是直接便往习若云所住的主屋走去。

    他今日穿了一身绯色长袍,艳色撩人,更胜赏花宴那一日。

    习若云强打精神起身来,“二公子怎么想起来我这儿?”

    楚凌越打量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习若云犹带着睡意微微泛红的脸上,凌厉的冷意稍敛,“今儿府上闹哄哄的,倒是你这儿还清净,便来讨口茶吃。”

    习若云抬眼就见方才追着楚二进来,却被春不见拦在了房门口的杏儿,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后笑着看看向楚凌越,“我本就是客居来的,自然万事烦不到我头上。”

    楚凌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若是有没规矩的人跑到你这儿来嚼舌根,便该惩治了。”

    习若云抿了抿唇。

    最没规矩的,难道不就是不请自来闯到女子闺房中的楚二爷您吗?

    没有侍候的人进来,习若云便只好亲自给楚凌越斟了杯茶推过去。

    “天气热,我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点枫露茶,若是不嫌弃便请用。”

    楚凌越的目光落在那纤纤玉指上,眼底便带了点笑意。

    习若云常年不出外走动,肌肤白的透明,又带着病态的纤瘦,腕似新藕指如葱根。

    这样一双手,连倒杯茶都显得是粗活。

    楚凌越接过杯子,便嗅到了隐隐甜香。

    枫露茶中是放了蜂蜜的,味道极甜,倒在杯子中便散出蜂蜜的甜香来。这东西本是习若云幼年时因为每天都得吃药,所以母亲特意调来哄她的,按说她如今这样大的年纪早就该丢开了,却仍是爱的不行。

    这种哄小孩的玩意,习若云认为楚凌越定然是不会碰的,哪知他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然而就在他的视线扫过习若云的腰间后,原本的笑意瞬间消散。

    “我送你的香囊,你嫌弃?”声音一下子便没了温度。

    “……”叫一个姑娘家强行每日带着男子用的香包,这像话吗?

    “哪里敢嫌弃呢,不过我平日在自己屋子里头,光是药味已经够浓了,再添熏香反倒串了味道,所以是什么都不带的。”她自己也垂眸看了一眼腰间,因着懒散,平日她在自己院子里还真就不挂些香囊玉佩之类的玩意,倒是正好能将谎话说圆。

    眼见楚凌越仍是面带不悦,习若云又小心翼翼地道:“东西我好好收着呢,不信我立刻就找出来给你瞧?”

    “我给你的东西,你都会好好收着么?”沉默半晌之后,楚凌越突然开口。

    “自然是会的。”这句话习若云答的真心实意。待她好的人不多,别人的心意她自然是不会糟蹋的。

    “那别人寄给你的信呢?”

    “……?”习若云蹙眉,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她这孤家寡人的,多少年没收到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习若云:你说啥玩意?

    ————

    QAQ蠢作者要出个门,今天卡着线把更新安排上了,明天请假一天

第14章 定亲() 
习若云的错愕和迷茫都被楚凌越收在了眼中,他黑玉一般的眸子幽深的仿若寒潭一般,面上渐渐没了表情。

    习若云之前见过的楚二,或是在外人面前带着和煦的假笑,亦或是背人时整个人都如同刺猬,一个眼神一声尾音都带着嘲讽。却从没和眼前这般,没半分活气。

    “我……在山上并未收到过什么信……”话是实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习若云就是莫名有些心虚。

    好似有什么要紧的事忘记了,可就是想不起来。

    楚凌越听了这话,垂眸将目光落在方才自己用过的杯子上,里头残留的水珠儿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清甜香气。

    心头莫名火起,连这幼年的记忆中唯一美好而明晰的甜香都没法压抑住心头翻滚着的戾气。

    楚凌越突然站起身,两步就迈到了习若云身前。习若云见势不妙也要站起来闪开,但她的动作哪里快得过楚凌越,他右手直接抵在墙上,将习若云拦在了墙与桌子形成的角落中。

    习若云这是真的被吓到了,这可是昌平侯府的地盘,哪怕现在这位爷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给这样那样了,她都没地儿说理去,指不定连杏儿都会被偷偷灭了口。

    想到自己的处境,她立刻就怂了。

    “有话好好说,我当真不知道什么信……”

    她话还未说完,楚凌越的手指就搭到了她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女人就是喜欢找借口,把自己的错都甩给旁人。”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习若云圆润柔软的唇瓣上擦过,“若是一开口就只会说谎,就还是闭嘴比较好。”

    楚凌越这话说的十分温柔轻巧,可习若云却是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自己若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倒还可以试着解释一下,但她如今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

    当年的事你非要问,我说了不知道你又不信!非得说我在扯谎,这可怎么办!

    习若云心内一句接一句地抱怨,面上却是越发楚楚可怜,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眼圈儿都有些红了,仿若再这样僵持下去,当真就要被吓得哭出来。

    “还知道害怕?哭的出来我就饶过你这一次。”楚凌越微微垂首,鼻息掠过习若云的耳畔,颤动了她柔软的鬓发。

    “……”习若云是真的想哭,急的。但她也是当真哭不出来。

    二人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

    终于,楚凌越叹了口气,松开了已经抵在习若云嘴唇上的手指。然而下一刻,原本要撤回的手却换了方向,一路慢慢沿着肌肤下滑,最终停在了习若云纤细的脖颈上。

    “你看看你,随便是谁都能拧断你的脖子,怎么就不知道乖乖的呢?明明只有我愿意护着你,你却总是要惹我生气。”

    习若云此刻大约是已经被吓过劲了,脑子转的飞快,却是飘到了别的地方。她常年卧病在床的时候,喜欢看话本子打发时间,其中也有写世间各样怪病。

    有的人天生有疯病,若是隔上几日不杀人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浑身不舒坦。

    上一世楚凌越是边关将领,杀人越多越是功绩,人看着就很正常。如今他在金陵任职,纵然统领着十三卫,但肯定是不能随心所欲动手的,所以性子就变得古怪了。

    习若云自认为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心情分外沉重。和疯子讲道理,除非她也疯了!

    习若云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比了个发誓的手势,“从前之事多有不得已,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对你说谎了,这样可以吗?”

    楚凌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觉着索然无味。

    面前这个小姑娘如今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但是方才的眼神,分明和她年幼时如出一辙——以为他是个受了委屈才一个人躲在无人之处的小丫头,还招手过去用甜茶和糖来哄他。

    这哄骗其实没多少诚意在里头,却也是他唯一得到过的,不含着利用的关心。

    楚凌越松了手,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习若云不明所以,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之余,立刻喊了杏儿来,叫她去翻找姨母之前留下的遗物。

    小顾氏过世之后,衣物用具之类的多半都在头七直接烧了,还另有一箱物件是特意留给习若云的遗物。

    因着丧期都没过她就上路往金陵来,而且习若云也不愿看着物是人非的徒增伤感,便一直没有打开一样样细看过。

    这一找不要紧,压箱底的匣子里不仅有信件,而且还不少。

    习若云绞尽脑汁地回忆,终于摸到了一点头绪。

    之前她刚到禅静庵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大病了两场,几乎小半年都在卧床。期间姨母似乎是收到过昌平侯府的信,同她提过一二次。问她对侯府之人印象如何。

    习若云当时可是恨不得同楚家不沾半点关系,自然是没一句好话。而且万万不肯重走上辈子的老路,只央着姨母说若是侯府有意将她接去照顾着,便帮她回绝,或者干脆理都不要理。

    想来也是因此,姨母才没将这信拿给她看,甚至其中几封根本级没拆过。

    习若云将已经泛黄的信纸一张张展开看,发现除了昌平侯寄去的,希望可以以未来家翁身份将她接去侯府照顾的信件之外,更多的信外封上未署名,内页的落款处单独有个月字。

    将这些陈年的信件一一看过之后,习若云心情沉重。

    原来在侯府的信送来之后,楚凌越身在边关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立刻暗中派人送了信去,话说的很直白,说是他大哥早有意中人,但是侯爷并不同意,便要将她这个自小有婚约的人接去尽快完婚,好叫大哥歇了旁的心思。

    信内提醒习若云不要到侯府去蹚浑水。

    再后来的信上,还说禅静庵到底是习家本家和昌平侯府都知道的地方,算不得稳妥安全,他可以在金陵或是定西给她寻一处隐秘的别院暂住,总好过在山上缺医少药,服侍的人手也不足。

    而最后一封信上的语气已经有些急了,质问她是否认为自己还如当年一般没用又容易被人欺负,所以她才信不过,连封回信都没有。

    “……”所以说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时候,辜负了一个敏感脆弱少年的一番苦心?

    往事不可追,还是待有机会同他道个歉罢。

    然而这一日晚上,楚凌越根本就没回府,据杏儿说后院的下人都对此习以为常,提起来都说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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