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阿兰不禁扪心自问,“如果我真的是蛇种,那旺福阿爹告诉我的故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而村子里的流传的那个母亲与蛇之间的离奇传说,难道才是我真正的生世……”
真真假假,亦梦亦幻,阿兰又想到了方俊,他真的就是自己在梦里要找的就命人么?而刚才他又为何要看我的脚踝?
“我必须要先看看他的后背再做定论。”阿兰斟酌着点点头,赤着脚走出了房门。
噔,噔,镫。
“方大哥,你在么。”阿兰凑到门边对着门缝里悄悄唤了一声,然而换来的却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漆黑的走廊上,问题与答复的时间间隔越大越让人心惊胆战,阿兰一愣,“没人么,还是已经睡了?”
转身。
阿兰的视线锁定了一楼的角落,一束暖光顺着门缝钻了出来……
第161章 背上爬出一条蛇!()
啪。
洗手间的灯被方俊轻轻按开,镜子里再一次出现了自己的影像,刚才冲了个凉,身上穿着浴袍,按着步骤方俊再一次打开了玻璃瓶,鲜红如血的药水散发着一种无以名状的刺鼻味道从瓶口溜了出来,很快弥漫了整个不大的洗手间。
“真不知道沈汝这丫头的药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方俊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里的瓶子,退去了身上的浴袍,虽然已经毕业许久,但结实的肌肉线条依然清晰可见。
方俊转过身去,镜子里再一次出现了自己后背上奇怪的伤口。
“好像跟昨天的伤口又不一样了……”方俊一边嘟囔着,一边将药瓶放在了肩膀上,轻轻倾斜而下。
红色的液体顺着肩膀,好似一只血红色的手慢慢的在后背上攀爬着,冰凉的触感接触到了伤口的时候,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方俊还是忍不住身子一个哆嗦。
这药太冷,简直就是跟冰窟里捞出来的冰块一般。
红色的药物慢慢包裹着从皮肤上凸出来的伤口,伤口的皮肤眼色渐渐变成了黑色而红色的液体也开始渗透到了皮肤的毛细血管里从鲜红变成了酒红,然后是桃红,最后……
哐当!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铁器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方俊顿时清醒了过来,直接光着膀子打开了洗手间的房门。
客厅里的吊灯并没有打开,房门开启之后,屋子里的光亮顿时照射出来,方俊看着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的阿朵,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架子与装饰品,“你……”
“我刚才看到你的后背上,”阿朵努力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缓缓抬起手来颤抖的指着方俊的身体,“我刚才看到你后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所以?”方俊问。
“所以我……我……”阿朵不知说什么好,慌忙四顾想起了地上的铁盘赶忙拿了起来挡在胸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的轮廓地落到了地上,“好恐怖……好吓人!”
方俊恍然,“所以你是被我背上的伤口给吓到了?”
阿朵用力点头,然而身子却依然颤抖着,脚步缓缓的后退。
这个图案跟自己当时在梦魇里看到的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那个轮廓形状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原先看到后背的时候,自己还以为已经找到了梦中的救命人,刚准备回过身来,却是被那一个瞬间的反应吓得连连后退,甚至是后面的桌子都未看到。
伤口?这根本不是伤口那么简单吧!
方俊背上更像是一个未完成的图样,而刚才随着红色的粘液蠕动着的形状着实让阿兰一惊!
好好的人背上,居然能爬出一条好似鲜活的蛇来!
那蜿蜒的身子,清晰的痕迹,不是好像,根本就是一条蛇在后背扭曲着自己的身体……
“噢,你误会了,我知道正常人看了肯定觉得挺害怕的,就是普通的伤口而已,看着是有点儿渗人,但没什么好怕的。”方俊笑了笑走进洗手间拿起了浴袍。
“你……没有觉得它像什么么?”阿兰忽然开口。
方俊的手忽然定住,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不觉得他很像一条……蛇?”
第162章 后背的蛇纹()
蛇?
这个曾经让方俊无比畏惧甚至还害怕的动物,如今似乎真的纠缠到了方俊的一生,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方俊的神经,蛇村的诡异,人蛇产子的恐怖,蛇人阿念,还有那魂牵的梦魇里美人腿上的蛇纹,一切都与蛇有关。
方俊忽然想起了一句话,那是刘家村的村长在死的时候留下的诅咒:“想跑……你是跑不掉的……蛇神的诅咒会缠绕着你一生,你永远都会被蛇诅咒着!”
忽然一念而过闪过了脑海里的这句已经过了许久的话,此刻却清晰的印刻在了方俊的大脑里,一个字都不差,甚至是当时村长狰狞的面孔还有那被烈火烧焦的躯壳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赶忙摇摇头,方俊努力让自己做到平静,然而伸手一摸额头,好家伙,居然不知不觉已经一头的冷汗!
“方大哥?”阿兰站在方俊身后,看着暖色的灯光下,半裸着身子的方俊支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如同雕塑,又好似死了一般。
喊了一声没有答复,阿兰缓缓伸出手去,然而刚刚碰到方俊的后背,方俊整个身子好似电打了一样猛然一阵颤抖,倒抽了一口冷气,汗水顺着脖子划过背上,赶忙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不知所措的阿兰。
“方大哥……您怎么了……”方俊的反应显然让阿兰有些措手不及,忽然的沉默,抽搐的身体与惊恐的眼神,这一连串的举动来得毫无征兆,难道只是自己一句话?
缓过神来,方俊眼里的凶光渐渐黯淡下去,长嘘一口气,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挤出一丝笑容来,“没……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想的出生,你刚才碰我,我没有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噢……”阿兰意味深长的一句呢喃后,忽然抬起头来,“方大哥,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
蛇村的故事对于方俊来说除了苏亚文跟沈汝,其他的人他一概不想多说,他不希望更多的人牵扯到这个看似荒诞但的确真实存在的蛇人案子里去,而这一段诡异的经历早已经成为被方俊埋藏在心里深处,不愿意开启。
而今天,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就这么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蛇村里的种种如走马灯一般。
那午夜刘家村的呻吟,还有那亲眼目睹的妇人双腿被摸出来的一条细长的蛇身,那每一幕都让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无数的蛇爬过一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些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吧。”方俊警惕的回答着。
阿兰也不恼,突然用力闻了闻,“方大哥,你的这个屋子里怎么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方俊拿起洗手台上还没有封口的药瓶,尽力化解自己心里此刻的忐忑,“这是我背后伤口所要使用的药物,我后背是在一次查案的时候烧伤的,一直没有好,可能是你多心了吧,这伤口可能就是看着曲曲折折的,让人容易联想而已。”
本以为可以平复,却不曾想到阿兰不依不饶,
走到方俊身后,手指在男人裸身的后背上慢慢游走,“这明明就是一条蛇,这形状这模子,你若是给我一盒颜彩来,我必然能临摹出一条栩栩如生的蛇来,你可相信?”
第163章 人皮画蛇()
一张长椅,屋顶摇晃着的灯管闪烁着白色的光线,屋外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这才是三月天,黔颠地区的白昼总是姗姗来迟,一盒颜料放在了桌子边。
方俊脱去外套趴在椅子上。
他自己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当阿兰说要为自己后面的伤口临摹出一条蛇的时候,自己在思考之后会答应这个荒谬的要求。
“我又不是刺身,就是用颜料画一下嘛,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洗掉,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着方俊严肃的表情,阿兰反倒是轻松了许多。
先是墨色的细描笔。
当笔尖触碰到了方俊后背的伤口,冰冷的笔头与伤口猛然发出的阵痛让方俊的身子猛然一抖。
“太无聊了,我居然允许你做这种事情,真不知道刚才怎么想的。”方俊想要起身,却是被阿兰一把按了下去,方俊偏过头去看着阿兰,“阿兰姑娘,你别闹了……”
阿兰的手指轻轻的按在方俊的脖子上,而拿着描笔的手动作轻盈曼妙,灯光下那一双眸子里带着笑意,在阿兰的后背上游走着,“既然都答应了,就不带这么反悔的,莫不是你也是余炎那般的人,说话不算话?”
虽说觉得荒诞,但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刚才阿兰的一句话点燃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让自己对于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有了大胆的猜测。
也许,这真的就是当初所说的……诅咒?
“方大哥,我且问一个问题,”阿兰的手调试着颜料,动作优雅而又缓慢,声音里幽幽的语调好像带着勾魂的魔力,“你觉得我跟你说的故事,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阿兰突然这么一句话,然而让方俊不知道怎么开口,“怎么好好这么问。”
“其实我从小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到现在也有许多的问题想不通,”对话看似平淡的聊天,但方俊觉得阿兰的每句话甚至每个字都暗藏玄机,不觉提高了警惕。
手里的描笔又一次慢慢触碰到了伤口,黑色的颜料顺着人皮从脖子的位置沿着脊椎骨蜿蜒曲折,只是一笔居然已经描出一条盘桓蜿蜒的蛇的雏形来。
“为什么阿朵会出现在蛇林里?为什么罗成与阿朵生活在蛇穴里那么久都没有想过要离开蟒源村?那些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他们又是谁派来的?罗成为什么不愿意告诉阿朵那些人是谁?为什么那些人不杀了阿朵,留下活口不是等于留下了罪证么?即便阿朵不知道谁是主谋,至少可以供出凶手,为甚么他没有这么做?”
阿兰一连串的问题让方俊无从回答,他甚至还没有准备好,甚至还没有听清楚阿兰的话。
那看似不过是朋友聊天的语气里,方俊却觉得一种无形的诡异与阴郁压迫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见方俊没有开口,阿兰继续问,“余炎是怎么进入蟒源村的?他每天在蟒源村做什么?他为什么连个孕妇也不放过?甚至……真的有这个人么?”
阿兰的问题越来越尖锐,这些问题甚至开始全盘否定自己所说的第一个故事!
如果第一个故事是假的,那阿兰为何当初要说,如果第一个故事是真的,那现在……她又在做什么?
“方大哥,”阿朵忽然缓缓俯下身子凑到了方俊的耳朵旁,呼吸轻柔撩拨着方俊的耳膜,“你知道人与蛇可以产子么……”
第164章 蟒源村的蛇妻()
方俊身子颓然一抖虽然沉默了片刻,但没有否认,声音娓娓道来“我知道。”
果不其然。
阿兰原先并不确定是否要说出另一个故事,这个从母亲死了之后一直流传在蟒源村的传说。
村子里的女人们说,母亲是蛇妻。
阿兰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蛇妻,先前也不会相信,村子本来就不大,那些女人们茶余饭后的家长里短,传来传去到了最后显然也已经变了味道,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也早已然面目全非。
自己记得很小的时候根婶子告诉过自己,蛇妻就是蛇的女人。
当时的自己不过七八岁的模样,根本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诡异与恐怖,只是单纯地念想着,蛇不过是畜生,不过是那些从小到大看着村里的人上了蛇林下来之后箩筐里那一捆捆的尸体,怎么会跟女人有什么关系,其实到了现在阿兰回忆起母亲的传说,唏嘘不已的背后却带着许多的困惑。
如果不是蛇洞里的境遇,阿兰早已经将这个故事尘封下来,如果不是现在方俊身上的伤口与自己的梦境契合,而方俊就是梦里可以拯救自己的人,阿兰也不会决定说出这个传说。
传说毕竟是传说,三分真七分假,亦或者是三分假七分真。
“方大哥你可真是见多识广,”阿兰对于方俊的回答并未觉得诧异,她冥冥之中已然知道方俊对于蛇种并非一无所知,描笔已然在后背上勾画着,“没想到这个传说你也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阿兰冷不丁的问话,反而引起了方俊的怀疑。
“其实关于阿朵还有一个一直流传在蟒源村的传说,”阿兰笑着说,“这个故事不是旺福阿爹告诉我的,而是当我长大的时候村子里的女人们告诉我的。”
话中有话,方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