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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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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福在轿门前扣了三声,这才钩开了轿帘。

    轿子不大,一个女人端坐在轿子中间,便是阿朵,盖头下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一身大红锦衣绸缎上游龙秀凤姹紫嫣红,而与众不同的,她的手里捧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上书几个大字。

    蟒源罗家第十二代长子罗成之灵位。

    “少夫人,到了。”旺福笑着抬手扶着阿朵出了轿子,阿朵捧着牌位悄然跨过罗家大门,穿过戏台,朝着屋子里慢慢靠近着,越靠越近,人影依稀可见。

    那屋子正中,一具黑色的棺材看的渗人

    阿朵笑的惨淡,“阿成,我终于嫁给你了……”

第142章 鬼新娘() 
隔着盖头,然而阿朵却看得见,自己视线齐平的烛台上鲜红色的大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一方檀木桌两把太师椅,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个人即便是没有揭开盖头,阿朵也分得清。

    “跪。”身后旺福的声音在偌大的罗家大厅里回荡着。

    阿朵猛然跪下,双手托着灵位不发一语,这也是规矩,这些规矩在昨天夜里,旺福已经跟自己说的清清楚楚,她学得认真,她不能出错,这是她与罗成结亲的大日子,阿朵不允许自己出错。

    “罢了罢了,”罗父看着地上的女人,叹了口气,“你别说我老人家说话难听,我都说了这外村的人都是晦气,你瞧瞧我家罗成这么些年都没事,就是遇着你这才几天,愣是被你活生生的害死了。

    要不是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罗家的孩子,我是铁了心不会让你好看的,只希望你肚子争气些,给个男娃,也算给我们罗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其他我就不追究了。”

    阿朵只是低着头,握着牌位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老爷,这规矩……”

    “哪里还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先送进屋子吧。”罗父淡然。

    阿朵被旺福扶起了身子,一偏头通过那盖头的角落看着棺木里躺着的尸体,这都已经两三日,云贵高原的天可比不多漠北寒天,那棺木里的尸体早已面目全非。

    枯萎的皮肤,干涸的面孔,鲜血早已经流干,胸口那巨大的伤口触目惊心,整个身子散发着一股沉尸多日才能发出来的腐臭味,飘散在大厅里久久挥之不去。

    咿呀——

    门外戏台上的戏子忽然一声长啸,让阿朵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身子被惊得一身冷汗来。

    “少夫人,跟我进屋吧……”

    “旺福叔,”忽然,阿朵开口,那声音低沉,“让我再看一眼。”

    旺福一愣微微皱眉,赶忙凑到阿朵耳边,“哎呀,这可是坏了规矩,这新娘子哪里能开口说话,姑娘,你的丈夫在你怀里,这棺材里的不过是一副皮囊,舍得舍得啊……”

    阿朵想要再开口,却是感觉到胳膊被旺福紧紧的按住,只剩一声叹息,被旺福引着,走进了房间里。

    夜,二更天。

    阿朵缓缓揭开自己的盖头,鲜红的婚房里,到处都是大红喜字,床头更是锦绣的好材料,然而她的视线却死死的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方牌位,一刻也不愿离开。

    “阿成,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一定会让孩子安安稳稳的出生,”阿朵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即便我以后死有余辜,我也会让这个孩子好好活着……”

    再也憋不住自己的眼泪,阿朵猛然倒在了床上嚎啕大哭!

    新婚的洞房里,一排蜡烛随风摇曳着,床上一个女人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而桌子上一方牌位安静的定在那里,好似一双瞳孔,盯着那床上哭泣着的女人。

    今天的蟒源村似乎出奇的安静,安静到了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院落里桌子上的美味早已经只剩下了残羹冷炙,却又是动也未动,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戏台子上莺莺燕燕的唱着一出《牡丹亭》,回荡在整个蟒源村的上空。

    奈何天,都付与断井颓垣。

    因是良辰好景虚设,恰便似花似人心,往好处牵……

第143章 孩子是谁的孽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恰便似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阿兰嘴里呢喃着这莺莺燕燕的唱词,抬起头,“你可知这是什么戏。”

    方俊笑着摇头,“我哪里知道。”

    自己平日里工作繁忙,甚至是电视都很少有时间看,听歌也只是上班在车上偶然听听音乐台,更何况还是这连歌词都听不懂的戏曲唱段,完全就是门外汉。

    可如今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阿兰只是拾起桌子上的笔杆子敲打着清脆的玻璃杯,就着这清脆的节拍倒是唱的有模有样,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方俊看的出神,直到阿兰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失神,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情绪,顾左右而言他,“虽然我没听过专业的,但你唱的我倒觉得是跟专业的差不多了。”

    听着也知道是一句笑话,可除了方俊傻呵呵的笑了半天,可是阿兰依然自顾自的哼唱着,丝毫没有搭理方俊的意思,顿时方俊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滴答滴答的雨声喝着敲打,荡起了点点的旋律。

    阿兰停下手里的笔杆子,“这是《牡丹亭》里的选段《游园惊梦》,惊梦,这名字起的真好,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只要天亮了,惊醒,即便再不愿,想来是梦自己无非是吓了一身冷汗,可实际却没有损失什么。”

    这戏曲越是说下去,方俊也是觉得词穷。

    话题一转,方俊问,“阿朵嫁到了罗家之后,故事就没了?”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阿兰放下手里的笔杆子,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勾画着模糊的轮廓,听着似自言自语,却又带着一种倾诉的呢喃,“这个世界上除非是死人说不出话,如果人活着,总归是没有能包住火的纸,更没有永不透风的墙。”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罗家的大院子里久久的回荡着,所有的下人站在一边,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作践,”罗父被罗母搀扶着,颤抖的手指着倒在地上的阿朵,“我就说这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好心的女人,年纪轻轻身体也是好好地,愿意嫁给一块牌位!”

    阿朵倒在地上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

    这是自己与罗成的种,即便被人如何是非,阿朵自己问心无愧。

    旺福赶忙上前扶起地上的阿朵,抬头恳求着,“老爷,少***孩子确实是成少爷的,这个书信可以作证,老爷您向来明察秋毫,从不听信外人谗言,自己也常告诉我三人成虎,不是自己看到的绝对不轻易相信,怎么这一次……”

    “旺福你给我闭嘴!”

    不等旺福说完,罗父眼睛一瞪,大吼一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处处维护这个不祥的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阿成已经被她害死了,难不成你希望她把整个罗家都给祸害了,让罗家家破人亡,你才甘心!”

    扑腾!

    听了这话,旺福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赶忙跪下叩头如捣蒜,“老爷,我对于罗家忠心不二,我就是不要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背叛罗家,少***孩子真的是少爷的,外面的风言风语不能信啊,这是罗家的种,罗家的后,老爷你不能被猪油蒙了眼,错杀了好人啊!”

    “你闭嘴,”罗父转身看着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阿朵,“你老实说,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第144章 血债血偿的代价() 
阿朵始终坚信,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

    冷笑,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当流言蜚语都已经可以动摇一个从来不相信这些的人的观念,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要相信,相信这个孩子是孽种,那自己的解释有何用?

    “老爷,那话真的不能信啊,我旺福在罗家这么些年,我就靠着我这项上人头保证,这孩子绝对是我们罗家的龙种,老爷你切不可以听信旁人谣传!”

    不顾旺福的祈求,阿朵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台子上的老者,无神的眼神看不到任何感情,让人觉得浑身发毛,声音里掺杂着冷漠,出人意料的冷漠,“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何必还要难为旺福叔,何必还要来问我,我的答案重要么?”

    “罗家不需要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玷污我们家的门楣!”

    “门楣?”阿朵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缓步走去,停在门槛前,阿朵悄然转身,那一双孤冷的眸子里呆着恨。“老爷,因果报应,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

    “旺福!”旺福看着阿朵单薄的身影在傍晚的火烧云映照的路上踽踽独行,刚想冲过去阻拦,却是被身后一个不可抗拒的声音给硬生生的扯住了步子,“她有本事出去,就有本事别再踏进这个门!”

    “老爷,这……”

    “你要是再跟我废话这些,你就收拾收拾跟着她一起滚,”罗父怒目圆瞪着台阶下的旺福,“关门!”

    轰!

    一声惊雷扎破苍穹,听的出神的方俊顿时被这雷声吓了一跳,惊得浑身一阵冷汗,他不得不承认,阿兰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魔力,牵引着自己的神经越来越身临其境,越来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轰隆隆的雷声将阿兰最后说的那句‘因果报应’压了下来,方俊没有听清楚,问了一句,结果阿兰却丝毫没有搭理方俊的意思,只是又站起了身子,走到窗前。

    乌云遮天,月亮想要钻出乌云的束缚却束手无策,残存的月光顺着雨幕在窗帷上散开,让阿兰本已惨白的脸更加惨白的厉害,坐在角落的方俊看着一阵唏嘘。

    与其说是人,更不是说如同一个哀怨的女鬼一般,那眼神里带着仇怨,带着恨。

    “所以,阿朵最终离开了罗家,也离开了蟒源村?”

    “哪里那么容易,”阿兰苦笑着,“就在阿朵离开罗家的当天晚上,她本来以为一走了之已经是最好的解脱,可不曾想到,她想走可老天就是不让她离开。”

    还只是四更天,天空一片漆黑,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沿着屋檐滴滴到了地上沟壑纵横的凹槽里。。

    嘭!嘭!嘭!

    “旺福叔,旺福叔!”

    一个年轻的下人用力拍打着旺福的房门,旺福开了门,揉着蓬松的睡眼,微微皱眉,抬头望了一眼刚刚有了门外雨幕潺潺,“这才几点,吵什么吵。”

    那年轻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不好了,老爷跟夫人他们……他们随大少爷他……去了!”

第145章 罗家灭门惨案() 
“……怎么会死了。”这个逆转让方俊显然没有准备好,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兰,这哪里是个故事,这怎么越听越玄乎,让方俊愈发觉得心惊胆战。

    阿兰冷笑,“你问我,我去问谁。”

    这句话倒是把方俊逼得说不话来,顿时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安静的房间里,方俊想了想话锋直转,“即便是二老去世,可这件事情跟阿朵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有句古话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阿兰冷笑的声音让方俊不寒而栗,女人的视线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幕之中昏沉沉的山峦与湖水,“如果你要一个人死,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你依然可以捏造出借口来置他于死地。”

    三辆大卡车停在罗家宅子的门口。

    今日距离罗家二老下葬的日子已经过了四日。

    此刻罗家威严的大宅子只剩下了一座空荡荡的破屋,里面早已经没了人声。、

    这红白丧喜来的让人应接不暇,前几天还是红色绸缎欢天喜地,戏台高筑唱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尽兴,而只是几天的时间,那鲜红的喜字还没有彻底撕掉,已经换上了白纱帐。

    “罗二爷,这村子里的规矩,不能随便出去,的确,老爷老夫人过世的事情让我们都觉得怪,可你这么一走了之,莫说你连二老死因也不管那也算了,二爷你平日从不会村子,这宅子放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碍,您这一回来就要迁宅,万一……”

    坐在堂屋的男人看着不过二十刚出头的样子,一身西装淡定的坐在太师椅上,品尝着桌子上的茶水。

    上好的普洱。

    这男人是罗成的弟弟叫做罗英,比罗成也小不了多少,但从小就被罗父送出去读书,后来一直在外面发展很少回来,一方面回来过蛇林的路前途未卜,一方面蟒源村封闭落后,罗英几次让罗家搬出去,却都被罗老爷拒绝,自己脾气秉性向来不愿去强辩,也爱管不管。

    几年,虽然常有家书联系,但基本与罗家的关系早已经淡如水,只是碍着罗家二少爷的身份罢了。

    旺福看着身后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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