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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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当爱情的火焰带着**的外衣从身体最本质的地方散发而出的时候,所有的外在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两个爱慕的人最后的迷恋。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
抚摸着阿兰的手忽然一顿,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阿兰的口中随着舌尖的传递慢慢灌入了方俊的嘴巴里,好像是一颗药丸,又好似什么硬物一般。
“什……”方俊反应过来,想要挣脱开来说句话,可嘴巴却还没有离开半秒钟,又被阿兰抵住,阿兰的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方俊的脖子,用力的便是拉扯都拉扯不开。
那药丸在方俊的嘴巴里旋转片刻,随着喉头的移动,顺着脖子滚入了方俊的身体里。
吻着的唇渐渐松开。
方俊喘着气擦了擦指着自己的喉咙,“阿兰,你刚才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
话未出口却是欲言又止,换来的只是淡然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刚才你不是说喜欢我么。”
裹着的大衣被女人的手悄然打开。
“阿兰,你不用……”
方俊下意识的伸手去拦,却是还未触碰到阿兰的衣服,已经被对方又一次压在了身下,那肆无忌惮的吻如洪水猛兽,涌上了方俊还未说完话的嘴巴。
这样的肆虐,便是多来几次,也无妨吧。
此刻所有的话都已经徒劳,不语发呢胜似万语千言,僵硬着的身体在阿兰手指掠过之后激发了药物残留的作用,那只手缓缓解开了阿兰的衣服。
忽然,触摸着阿兰皮肤的手猛然一顿!
第665章 对不起,我爱你()
又是那心跳似乎快要停住的感觉,那种转瞬即逝的刺痛,好似万箭穿心,又如同一只手死死地擒住自己的每一根心血管,只消轻轻一扯,那身体的神经却是大动干戈。
似曾相识。
好像就在刚才,就在刚才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后来就昏昏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再一醒来就看到了阿兰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一丝不挂,可自己到底为何**全身的躺在床上,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是别人!
头疼欲裂。
“阿兰……阿兰……”方俊又一次开始摇头晃脑起来,呼喊了两声,却是身体如同被抽空一般,便是说话的力气从喉咙里发出来都显得如此奢侈。
现在的阿兰压在方俊的身上,双手抱住方俊的脖子,而头却偏向另一侧,却是不说话,可距离耳畔那么近那么近,近到了连呼吸都听得清楚,又怎么可能听不到那啜泣声。
她哭了。
“阿兰……我好累,”方俊有气无力的,抱着阿兰的手也渐渐松弛了下来,那男人应有的力度也渐渐扩散开来,听到阿兰的哭声,却早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怎么……哭了……”
“方大哥,对不起……”阿兰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在方俊的肩膀下,可却又似乎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阿兰全身颤抖着,那眼泪如止不住的雨水一般染湿了半片床单,也染湿了方俊胳膊上的皮肤。
“到……到底怎么了……”
越来越力不从心,方俊努力地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臂,可身体里却好像又一股力量压抑着自己的身体,莫说是抬起手了,便是说话都觉得浑身直抽抽。
原本聚拢的视线再一次逐渐走向了涣散,那眸子里的光亮被视膜中的冰冷给分割开来。
先是还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接着就成了晶体状的分裂,最后走向了一团漆黑。
“阿兰……你刚才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还没有了……没有了力气……”
好累。
方俊觉得自己好累,即便是说出这么一句简单的质询来,都似乎要耗尽自己所有的气力,更莫说是想要坐起来,睁开眼,想要拉住阿兰的手。
他唯一可以觉察到的,只剩下了阿兰抚摸在自己胸口上的掌纹,那种温暖的,带着丝丝柔滑的手掌心里,却带着阿兰的气息跟轮廓,即便是看不见,便是感受也是好的。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意识渐渐模糊,思绪渐渐消散,如同凝聚的气息被一棍子拍散一般,集中不起来注意力。
“阿兰……阿兰……”呼喊变成了呢喃,最终便是靠在自己身边的阿兰也在也听不出方俊的口中在嘟囔着什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也随着无力缓缓垂下。
阿兰缓缓抬起头,那还带着泪的眸子,看着床上意识已经衰弱到了尽头的男人。
忽然拔出了腿上的匕首,对着方俊的身体就是狠狠地一刀!
“唔……”方俊的眉头微微锁住,然而那似乎是意识的最后一次挣扎。
阿兰缓缓俯下身子凑到了方俊的耳边,“对不起,我爱你……”
第666章 血染()
赤红色的液体缓缓的在白色的床单上铺成开来,阿兰的手悄然捂住了方俊的嘴巴,似乎连最后一口气都不让他抒发而出,方俊颓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他死了。
血液染红了方俊的衣服,半裸露的皮肤,还有那洁白的床单。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床单的边缘在地上绽放开一朵又一朵赤色的红色莲花。美得让人招架不住,殷的叫人不忍去擦拭,红莲,也许最美的便是这血化作的才是真。
嚓。
刀拔了出来,阿兰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拿起了手机,“怎么样,看好了没有,人我已经给你做掉了,什么时候见面,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到蟒源村了。”
“放心,我会带你回去的,不过首先你得带一个信物来给我,证明他的确死了,”电话那边,余炎笑了笑,“你现在出门打车到朝天门码头,在第三个码头口下去,自然又船接你,我会在另一边等你,到时候我就带你回去。”
阿兰冷笑一声,“所以还是不信过我么。”
“我信你,我当然相信你,我可是亲眼看着你把那把刀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没有回答,阿兰从床上站了起来,那染着鲜血的手握着匕首,赤色的液体依然在上面徘徊流转,最后顺着锋利的刀口滴落在黑色的地毯上晕染开来。
“你想做什么。”电话那边,余炎的声音有些警惕。
哗!
窗帘被用力扯开,接着是窗户也被毫不客气的拉开来,阿兰搜索着窗帷的四周,却是在角落的位置顿了下来,伸手一把扯了下来,拿到灯光下看了看。
“你!”显然,语言有些愠怒。
“既然你相信我,这个东西的作用也就消失了,你盯着这里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现在也该看够了吧。”
啪。
小东西被扔到了地上,滚落在了血泊之中。
“你倒是眼睛尖的很,居然可以发现我的监视器。”
“不是我眼睛尖,而是我运气好,”阿兰走到床边拿起床单还未被染色的一角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是那一日我为了看方大哥的行踪而不小心开了窗子发现的,我就猜到是你做的,所以才一直让他留在这里没有破坏掉。”
余炎紧张的语气在这段话之后反倒有些缓和,嘟囔着,“我就说,你一个蛇人怎么会这么聪明……”
“你说什么。”
“没什么,”料想对方没有听到,余炎倒也坦然,“那我们就一个小时之后在指定的地方见面,切记,不要忘了带那小子的信物给我,最好是他的心,可我就怕你舍不……”
啪。
不等余炎说完,阿兰已经挂断了电话。
不大的房间里再一次恢复了最初的安静,方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赤色的液体染红了他的腹部,而那液体还在流动着,似乎像要霸占整个房间一般的冲动跟**。
阿兰悄然走到方俊身边,手中,刀上的鲜血还没有退散,抬手。
红色的液体顺着刀锋,滴落在了方俊的胸口上。
忽然,阿兰牙一咬,一刀刺了下去!
第667章 偷心贼()
出租车在公路上的奔驰着。
渝都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早,过了十二点左右,嘉陵江大桥一边依然灯火通明,可另一侧似乎早已经陷入了沉睡,只有那滚滚江水书写着入夜之后,重庆的华彩乐章。
驾驶座的司机时不时的回头看着坐在后座的少女。
这个女孩子看着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不到的样子,可身上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而她的手里,紧紧地捧着一个药箱一般的东西,一股奇怪的味道顺着箱子散发了出来。
幸好,开着窗户,这味道刚出现就被呼啸而过的冷风给带走,所以若不是距离太近,鼻子又尖,怕是常人并不会注意到这箱子里似有若无的味道。
后座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兰。
长发披散在肩膀上,任由大风吹散那飘逸的发丝,穿着一件类似披风的外套,手上戴着皮质手套,箱子放在腿上,双手紧紧的握住把手,看着窗外,眼睛里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
她很紧张。
“这位小姐,这大半夜都一两点的,您现在去朝天门码头不知道要做什么啊……”忍不住,坐在前座的司机还是问了一句,算是客套的寒暄话。
没有回答,司机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少女,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可他看得出来,她的眼睛是涣散的,她心中还有别的事儿。
“小姐,您手里的那个箱子……”
“先生,麻烦您好好开车,谢谢。”司机话没说完,就看到阿兰转过头来,看着后视镜,微微点头笑着说了一句,之后再一次将头转向了车窗外。
这巴掌不打笑脸人,司机吃了个鳖,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了句“怪人”,加快了马力,朝着朝天门码头飞奔而去。
两三点的朝天门码头早已经没了什么人,即便有,也只是偶尔过路的匆匆行人,重庆这几年的治安不是特别好,两三点在外游荡的人显然并不安全。
而像阿兰这样的女人更是不安全。
所以,要尽快了。
戴上了自己的帽子,拉紧了裹在身上的外套,阿兰提着手里的箱子却没有朝着码头的放喜爱那个走去,而是走进了与之相反的一个公共洗手间里。
是那种便捷式的公共洗手间,一个一个的隔间,隔间里的空间虽然不大,但足够阿兰施展开来,昏黄色的灯光,还有那角落的一面镜子跟水槽。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阿兰深吸一口气,虽然屋子很小,却依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动作麻溜的打开了箱子,而那箱子里却套着另一个箱子,再次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是血腥,却又带着某种福尔马林跟防腐剂的味道。
屋子很小,这味道迅速弥漫开来,所要散发出来的气息要比自己想的刺鼻的多,阿兰的脸色顿时一阵煞白,险些吐了出来,却是时不我待,小心翼翼的将那带着殷红色的东西从包裹里拿了出来。
悄然撕开那包裹着的锡箔纸,阿兰咽了一口唾沫,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了什么。
撕开,那是一颗心脏。
第668章 接引人()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十分钟后。
“怎么接你的人还是说没有看到你,按说你应该已经到了朝天门码头吧。”电话那边余炎的声音虽然舒缓轻柔,淡定异常,可语气里带着的那种不可质询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让阿兰感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急什么,我三分钟之后到。”
阿兰嗔怒了一句挂断了电话,看着地上的箱子里,此刻早已溢满了鲜血,心脏被红色的液体包裹着,赤红爬满了每一条纹路和神经,躺在血泊里的心脏,带着一种诡异的神秘。
阿兰褪下手上的塑料手套,扔进了马桶里冲掉,小心翼翼的盖上了盖子,收拾妥当,走出了洗手间的房门。
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几分钟过去了,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般,人更少了,看着那漆黑一片的江水,阿兰看了看四周,却是走到了靠近自己的一条巷子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一只手轻轻地伸进了衣服之中。
再抽出来,手里却是一个饰物。
那是不旁物,正是当初七宝留个自己的东西,按着七宝的说法,这东西只要一吹响,就可以让阿花到自己的身边来,自己一直保存着,却碍于在城市之中,从未用过。
而现在,阿兰看着手中的饰物,心里嘟囔着,“都已经几个月了,也许已经不管用了吧。”
可不妨一试,手指掐住那饰物的边角,轻轻地放在了嘴边……
说是三分钟,必然是三分钟,不多不少。
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