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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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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根本没有什么蛇神!”

    此言一出,整个祠堂里一片哗然!

    “你……你说什么……”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所听到的一切,阿朵此番忽然说出来的言论让村长只觉得浑身惊起一丝冷汗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阿朵的脸,“你……一派胡言!”

    不甘示弱,阿朵指着自己,“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现在还活着,我并没有死在蛇山上!”

    “那是因为你是个不洁的女人!”忽然一个声音敲打着祠堂的墙壁,回荡在屋子里。

    顺着声音阿朵这才看清坐在一边的长者,“蛇神是不要不洁的女人,你必然如此!”

第490章 忆,贞洁() 
“你……你血口喷人!”

    若说起来,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贞洁,特别是像蟒源村这般的闭塞的村子里,女人的贞操对于一个未曾过门的女子来说意义非同凡响,甚至比命都要重要!

    阿朵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她未曾料到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长老,居然会在此时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咬着牙,“你乱扯个什么劳什子!”

    “阿朵!”村长喝止住阿朵,虽然手里拿着茶盏,看着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但那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嘲弄与轻蔑,“你这小娃子怎么能跟长老这么说话。”

    阿朵想要争辩,可显然村长并未曾给过阿朵强辩的机会,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长老面前,点点头转身看着阿朵,“既然长老这么说了,必然是没错的,你上了蛇山彻夜未归本就错了,如今看来只能按着村里的规矩处理了。”

    一瞬间天翻地覆的变化,阿朵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已经被村长决定要处以村里的刑法!

    甚至是辩驳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我是无辜的,我……我……”不知从何下口,阿朵只能跪在原地,进行着毫无意义的质询与挣扎。

    可她的力量太小了,在村长与这些在蟒源村生活了几十年的老长老而言,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可是,阿朵更多的是隐隐约约觉得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什么自己从蛇山上下来,村长跟这些长老似乎非常紧张一样,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要再强辩了,”村长的语气看似轻描淡写,可字字珠玑,每一声都好似金印,镇压着阿朵的心,“你说你并非失了贞洁的女子,那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那我如何信你,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接受村子里的惩罚吧,来人,准备……”

    “等等!”

    如果与命相比,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命都没了其他又有什么意义!阿朵一咬牙,“我愿意让根婶子给我验贞!”

    验贞的行为所说不是禁忌,可在蟒源村的村民们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检验出来贞洁还在到不会如何,若是检验出来失了贞操,只怕……

    村长与长老面面相觑,看着阿朵坚毅的面孔愣在原地。

    “既然你们说我不干净,那我就用验贞来证明我的清白,”既然已经破釜沉舟阿朵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如果验贞成功,你们就必须要相信我,蛇神的传说是不存在的!”

    “这……”

    话说回来,阿朵倒不是不愿意相信蛇神,而是村长对自己的刻意以及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狠辣手段让阿朵完全无法接受,甚至心生恨意,她恨,恨自己怎的就要落得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罢了罢了,”村长拗不过,阿朵的要求倒也是合理,村民们也看着,阿朵毕竟也是村里的娃娃,若是无礼自然也说不过去,只能点头,“那就让根婶子给你验一把。”

    得到了答复,阿朵整个身子好似被抽空了一般,颓然倒在了地上……

第491章 忆,毒计() 
再醒过来的时候,早已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阿朵想要起身,却觉得下半身一阵疼痛,整个支撑的身子又一次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

    吱呀——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中年妇女从屋子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水,看着阿朵已经醒了过来,赶忙放下手里的水盆,搓了搓手上的水迹,走到了阿朵的面前。

    “根婶子……”阿朵想要起身,可却是身子如同被针扎了一般,“我……我怎么了……”

    “没事儿我昨儿帮你验贞了,之后给你上了药,打了麻,所以你昨儿一晚上都没醒,到了现在才起来,”根婶子走到阿朵面前,拉住阿朵的手,“姑娘啊,苦了你了。”

    听到婶子的话,阿朵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胸中委屈一股脑的化为热泪溢满了眼眶,止不住的流着,声音啜泣着,“婶子,婶子……我是无辜的,我是干净的……”

    “对,你是干净的,孩子,我已经验过了,”根婶子看着阿朵泪流满面,只觉得鼻子一算,也红了眼眶,“只可惜,姑娘你命苦啊,注定活不了多久……”

    一番话下来,阿朵本还在哭泣,忽然一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根婶子,“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怪你啊,谁让你没事儿上蛇山,这夜里头蛇山上可不平静啊,里面不说那些豺狼虎豹的畜生,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可曾看到过?”

    阿朵摇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当时下了大暴,我躲在一个洞里躲了一个晚上,到了白日里的时候出了太阳,自然就下山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你可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根婶子说,阿朵迅速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山洞里出现的那只受伤的白蛇,想来那白蛇不明不白的凭空消失,现在不知道那尾巴上的伤口可曾好了些……

    听根婶子这么说,阿朵不知为何心中觉得白蛇的事儿不能说,定了定神,“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唉,你没看到,可他们却不知道,这蛇山上的秘密,即便你没看,可你上去了,要想打消他们心里的疑虑唯一的法子只能要了你这娃娃的性命。”

    根婶子的话完全让阿朵懵了!

    “婶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唉这事儿要说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来,”根婶子叹了口气,看着阿朵疑惑的表情,几番欲言又止,却最终咬紧了牙关,决定说清楚,“那天晚上,村长让我去给你验贞……”

    昨天晚上,

    六月的蟒源村不是爱下雨的天,可今天晚上下的却是出奇的大,根婶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可以出门大雨又把自己逼了回来,“好家伙,这雨……”

    验贞的过程复杂得很,根婶子忙到半夜,拿着手里的单子此刻准备去村长家给个答复,可这么大的雨,莫说是出门儿,就是走上个两三步怕是身上都会湿了大片。

第492章 忆,阿朵必须死() 
可根婶子还是忍不住,找了一把伞,朝着村长的家里走去。

    刚才的结果跟自己预料的一样,阿朵还是个干净的孩子。

    阿朵从小无父无母,根婶子看着阿朵长大,自然明白阿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有辱道德甚至玷污名声的事情,本就不信,验完之后更加坚信!

    所以,她要赶去村长家里,把这个消息告诉村长,她要还阿朵一个清白。

    然而。

    大雨滂沱,洗刷着整个村寨,即便披着斗笠,打着伞,可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被洗的贴在了身上,根婶子拉了一把屋子外的栅栏,本想要敲一把,可门却被轻轻推开。

    “这村长,大半夜的也不关着门……”

    根婶子顺着小道走到了村长的屋子外,虽然已经入夜,可村长屋子里的灯,却依然亮着,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阿朵的信息告诉村长,根婶子笑颜如花的走到门前。

    然而,刚刚扬起的手,忽然顿在了半空中……

    屋子里有声音,听着声音根婶子还是听得出,一个是村长,而跟村长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在祠堂上污蔑阿朵不是干净女人的长老。

    怎么这么晚了,他们还在一起谈什么……

    根婶子把耳朵贴在了门上虽然雨下的很大,可隔着脆弱的木板,根婶子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屋子里两个人的对谈,好像……跟阿朵有关?

    而屋子里的两个人,顾着说话,没有人注意到屋子外已经多出了一双耳朵。

    “阿朵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对我自然是不会说谎的,看她的样子,似乎的确在山上并没有看到什么,”村长坐在椅子上拿着茶盏,“所以,也不用做的太绝了。”

    屋子里一盏烛火摇曳着,火光照亮了村长半张脸,,另一张太师椅上作者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位长老。

    长老押了一口茶,“我们没有看到的事情不能百分之百相信,所以我们必须要让阿朵失了命,阿朵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是个很乖巧可爱的姑娘,可为了我们的计划,绝对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根婶子躲在门外,听着门里的话,一愣,计划?什么计划……

    “那边的运货还算顺利么,”村长把阿朵的事儿放到一边,“村民们不是傻子,如果还不快点结束,只怕被发现了,那我们莫说是东西没了,怕是命都要完蛋!”

    长老不以为然,“这你放心,村子里的人什么能耐什么气性我比你清楚,发现不了什么。”

    想起今日在祠堂上发生的一切,村长脸色却依然凝重,“你说万一阿朵那孩子还是干净的,难不成我们真的要遂了他的意思,跟着村子里的人说,蛇神不存在?”

    “胡闹,”长老脸色一沉,“咱们供奉了一辈子的蛇神,一个女娃子说话算个屁,明日,这娃娃横竖都是死,如果他不干净,那是最好,如果干净,就把她送上山里去做蛇王的新娘,然后找人在半路上——咔嚓了。”

第493章 忆,杀人灭口() 
听到“咔嚓”两个字,虽然声音不大,但隔着房门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根婶子心里一惊,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叫出声来,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些啥子,为啥自己都听不懂!

    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是在村子里过了这么多年,与村长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可对于村长,根婶子确实是见得多,说的少,平日里打个照面寒暄寒暄,可这人究竟背地里做了啥,自己从未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并没有往哪些方面想过。

    都是一个村子的,到不说从小看到大,也总归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如此想来,愈发觉得村长有问题,老早就觉着这个男人神经兮兮的,心里估摸着有些偷鸡摸狗的事儿瞒着自己,可也没有深层次的想,如今看来,回想起以前,根婶子的心里已经不言自明。

    门外的雨敲打着地面,刺耳的响声让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外面隔着房门的耳朵。

    村长皱着眉,“最好不要做得这么绝,阿朵虽说去了蛇山,可总归活着回来,又是个孩子,说说也就罢了,如果真的逼死了,村子里的人,特别是旺福那老崽子,怕是不愿意,旺福的性子又爱刨根问底,万一真被他刨出些什么来,只怕……”

    旺福不是旁人,而是村子里一个老头子,年纪也有半百,老伴死得早,孤家寡人一个,阿朵虽说与自己并未有血亲,可因为阿朵父母死得早,基本算是旺福把阿朵一手带大。

    旺福的脾气秉性,村长最了解,牛脾气倔得很,这些到不说,平日里爱刨根问底的毛病少不得让村长烦心。

    此刻牵扯到了阿朵,只怕……

    “放心,这事儿我们在理,”长老倒是不以为然,“阿朵又不是旺福亲生,总归只是个照顾颇多的孩子罢了,既然阿朵有错在先,旺福又是村子里的老人,不会不知道村子里的规矩,我们秉公处理,按着规矩来,他能说个啥子?”

    听着长老说的也在理,想来也自觉是思前想后有些太过犹豫了,点点头,“那边看着办吧,等到根婶子……哎,对了,根婶子不是说晚上来给个答复么,怎的到了现在也不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根婶子浑身一震,一双腿不由得后退两步,顾不得其他,打着伞,踩着水,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可巧,刚出门儿,村长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喝,这雨怕是难见到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雨下的这么大,怕是根婶子自觉走不开,只等着明日早晨就会回报了答案,只要给了答复,不管如何,我们都按计划办事,总归是活口不能留!”

    屋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天际倒不像是下雨,倒像是老天在哭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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