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盼君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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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极脆,极响。
打过之后,梁玦半边脸都是麻的,曲清歌也吓得怔在当场。
她生气要打他这是她的本能,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不躲。
“你怎么不躲?”她动了动打痛的手掌有些呆愣。
“我不躲,待会你可也不能躲。”梁玦剑眉上扬,黑亮的眸中积蓄起排山倒海的怒火。
曲清歌吓得转身就想跑,可越是想跑,就越怕,身子软得瘫在他怀里。
梁玦抱着她大跨步回到房间,一把将她扔在床榻之上。
他后悔了,刚刚的惩罚对于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应该惩罚得她没有力气反抗。
他大手一扬,从头到尾一摸,便将她的外衫一件一件挑破。
曲清歌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震得脑子差点短路,反应过来便想逃跑。
梁玦一直防着她,哪里还会给她再跑的机会,大手一动,攥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将她拖到身下,另一手也早已将一身白衣挥落。
半开的棱窗透过黄昏夕阳的斜光,金黄的光芒打在男子小麦色的肌肤上,闪出阵阵夺目的光芒。
那顺畅的肌肉线条,还有健硕的胸膛看得曲清歌连连咽口水。
“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身材很满意。”身…下的女子莫不是个傻子,衣裙都被震碎了,竟然还能花痴的看他的身材,梁玦忍不住起了打起她的心。
“呸你个登徒子,你给老娘起开,不然不然老娘唔”曲清歌被他轻佻的话弄得脸上一热,顿时红到了耳根,咬牙切齿凶悍的威胁他,可还不等她说完,身上的男子已经
曲清歌之前恶意满满的怒骂也只剩下了破碎的吟…哦。
看着身下女子为他所迷,神魂不知所以,梁玦坏心眼的用双唇
(此处省略无数字,老规矩,进qun看,9296896春风盼君归实在怕了审核。)
女子既疼又觉得浑身酥麻,想推开他,可又舍不下,不停的小声哭泣着,吟…哦着
薄衾两相拥,帐暖鸳鸯被
第95章 岳母驾到()
晨光薄雾,朝阳生辉。曲清歌轻吟一声起身,只觉一身好似在泥浆断崖间滚过,有种酸到胀疼的错觉。
脑袋糊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昨夜她被不,也许不是她被,而是她主动做了什么让她后悔的事。
可掀被一看,身上好好的穿着白色中衣,就连床榻上的床单都是新换上的,趴在上面闻时,没有任何yin糜之气,反而是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再看看房间,她心头一惊,这是她未出嫁前的房间,轻拍后脑勺,不由有些无语,难道从出嫁到昨夜的事,全是她的一场梦?——自从重生,她经常会将梦境与现实搞混。
可这一切若是梦,未免太过荒唐,她不仅恨嫁,居然还做起了她与梁玦滚床单的春梦。
她不死心的扒开衣衫看身上的痕迹,果然见到了一身乌紫的吻痕。
“梁玦”她暴怒,立马起身对着外面胡乱喊了一气。
“娘子一大早来唤,有何吩咐?”梁玦半开着胸膛披着白衣缓步而入。
他的手上还端着一个红漆托盘,里面温着一碗散发着香味的燕窝粥。
“我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曲清歌指着他,理直气壮。
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房间一模一样。
紫檀木镶鱼骨的梳妆台,织锦铺软垫的圆凳,以及床榻两侧三脚弯爱如腿高几上精致的玉质摆件
“娘子此言差矣,这是我们的房间。”梁玦放下托盘,径直端过燕窝粥,便要往她嘴里喂。
曲清歌头脑发热,尚且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算再饿,她也只忍着,非要他解释清楚。
“夏草说你想离开这里是因为我这房间摆设你不喜欢,我就让没由统统摆成了你房间的样子,它们都由夏草一一看过,没有一处不同的,只盼着你能喜欢,留下来陪着我。”
梁玦清朗的面容上笑容清淡,此时看去,哪见半点阴冷之涡,只有阳光与温暖。
“令牌,给我令牌。”短路的曲清歌突然灵光一闪,想要趁着梁玦心情好要到出三皇子府的东西。
“没有,没有令牌。”梁玦异常认真,赶在曲清歌反驳前解释:“若非要说有令牌,便只有一个,我早就给了你,是你自己不自知。”
曲清歌愣在当场,她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看,并没有找到类似于出府令牌的东西,她当即不信。
“吃了它,还有”梁玦说一半留一半,迫使曲清歌张嘴。
她以为她吃了粥,他就会说,便迫不及待的张嘴。
一碗粥下肚,她继续要令牌,梁玦却依然坚持说早就给了她,让她好生伺候好他,他就告诉她那令牌是什么东西。
闹得曲清歌又是一阵抑郁,将床榻上的被褥、枕头都砸到了他身上。
梁玦摸摸鼻尖,看着凌乱成团的房间,头痛的皱了皱眉,转身挥袖而去。
躲在门外的夏草笨拙的摸过来,小心的收拾着房间的残局。
曲清歌被抢进府里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熟悉的婢女,不由一阵激动。
“夏草,他有没有欺负你,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夏草摇了摇头:“奴婢没事,只是只是三殿下非要逼着奴婢带着下人把这里装饰成小姐的闺房。”
夏草对她的忠心,曲清歌怎么会不懂,况且在能出府面前,房间的装饰这些都是小事,她随意地挥手:“你有没有办法出府?”她得给家人送信。
“奴婢能出去,已经给夫人送了信,夫人夫人待会儿就到。”夏草连忙将她知道的消息全部说出。
“奴婢出府的时候遇到武能了,他让奴婢转告主子,他们将军不见了。”
阮修远不见了?曲清歌脑中“咯噔”一跳,想到了新婚之夜那次,阮修远明明打上门来了,然后她听到的动静是他自己走了,难道没有走掉?
想那梁玦的手段,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放过阮修远,毕竟他对于梁玦来说,是挡住他实现他目的的挡路石。
“怕是被抓了。”现在胡乱猜测也没用,等梁玦来了,她倒要好生问问。
不过此时更让她好奇的是,他怎么敢让玉氏来这里?难道他不怕玉氏,可就算他身份高不怕玉氏,那玉国公府呢,他难道也不怕?
没让她猜测多久,玉氏便真的上门了,还是梁玦亲自带进来的。
看他们二人有说有笑,有商有量的模样,曲清歌直看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母亲他他”她指着梁玦便要告状,可还没等她说完,玉氏就拍下她的手,一脸不悦的责备:“不懂规矩,论尊卑他是皇子,你是臣女,你当着尊着他,论身份他是你夫君,你为妻子,你也当敬着他,这般指指点点的像什么话。”责备完了她,玉氏还一脸抱歉的看着梁玦,不好意思的陪着笑:“真是抱歉,三殿下见谅,我这闺女自小就养得娇贵,又是随我的性子,还望你担待。”
梁玦扬唇轻笑:“清歌性子憨直,本性却天真善良,真是良配,岳母大人何需如此谦虚?”
那笑曲清歌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她冷哼一声,拉住玉氏要将梁玦赶出去好方便她告状。
哪知梁玦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一径儿笑着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安抚:“娘子若对为夫有何不满,不如就当着岳母大人的面好生言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这话一出,曲清歌气得肺都疼了,可玉氏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她自恃的好修养好脾气好耐性在这一刻刹那间崩盘:“母亲,你可知道他有多无耻,他抢了亲不说,还将女儿囚禁在此,不让女儿回家,还欺骗您,您一定要把女儿救出去。”
说着,便看到了梁玦一脸深意的目光,她脸颊一红蓦地想到了昨夜二人的荒唐与疯狂,只觉越发没了面子,脸上红得滴血。
玉氏看在眼里,哪知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只觉自家女儿这明明是喜欢却害羞的模样,只拍着她手臂着重的教训她:“这事儿三殿下已经与我解释清楚了,阮国公府那样凶险的地方你不去也罢,都什么糟心的人儿,虽然殿下这般行径不对,可我倒觉得真是性情中人,只他也应了,这实是无奈之举,日后必定备齐六礼,以十里红妆迎你入门。”
梁玦听得心头微动,玉氏这样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好母亲吧。
别看她此时当着清歌的面是完全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其实在这之前早在他向她坦白时就已经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还当众点齐了家将将他狠狠的打了一顿,不过她也实在是太会处事了,尽挑着衣衫底下盖着的地方打,脸上要见人的地方是半点伤痕都不见的。
不过,不管他付出了什么,承诺了什么,总算是将玉氏哄好了。
也许也不算他哄好了她,她是过来人,大的最是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是适合自己的女儿,她的一片心都系在清歌的身上,只要是对她有利的,她便是怎么样也会成全,无论这一切合不合常理。
这便是母爱,是他一直想要最打小就欠缺的。
想到此,他越发尊敬的看着玉氏,看向曲清歌的面容亦是温柔到极致。
那张冰山一般的面容,此时就好像晴空之下的白云,云卷云舒,只令人倍感温暖惬意。
曲清歌何其聪明,不过一个来回,便在两人面上看出了诸多隐藏的事实,为了验证她的猜测,她破天荒的反手握住了梁玦的手腕用力一扯。
直直地按到了梁玦被打的手臂,只见他眉头轻蹙一下,立马强行忍了下去。
曲清歌心头有了数。
就说嘛,她的母亲怎么可能有那么好骗。
不过,她不得不佩服梁玦,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他都有本事说服玉氏,并且让她心甘情愿来与他做说客。
玉氏看自家女儿除了心里上不能接受以外,可眉眼里处处生着春光,便知她其实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那般不喜欢梁玦。
她是动了心的,她微微放下了心,只要自家女儿是心动的,这事儿,就算这么结了,她回过头去看着梁玦:“殿下明日就领着她回门。”
“母亲”曲清歌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家亲娘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阮家小子还是个将军,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再说了,现在的阮国公府我就从来没有看上过。”玉氏直言不讳,然后在曲清歌眼巴巴的盯视下带着自己的家将和下人离开了。
离…开…了。
“母亲你不带我回去。”曲清歌抚胸无语。
“明儿个回门你就能回来了。”玉氏留下一句话,急急出门。
梁玦的诚意不仅仅只在坦白了此事的经过,还将他查到的玉国公府和曲文伯府的一些事情尽数披露了给她,所以此时她急着要出去处理。
反正女儿留在这里再安全不过了。
曲清歌幽怨的看着梁玦:“我怀疑我不是亲生的。”
梁玦看看四周,挥手让夏草出去,这才扒开衣领,露出一身的乌青与鞭痕:“要是亲生的得到这样的待遇,那我宁愿清歌你不是亲生。”
曲清歌之前只是试探出来他肯定挨了玉氏的打,但没想到这打还不是一般的打,这伤得简直算是体无完肤。
她喉头轻动,本想看热闹的说声“活该”可舌头转了半晌,竟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最后咬着牙根轻声唤了声夏草,让她拿药箱。
这话却被梁玦坚决的阻止了:“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介意在你面前露出我的脆弱,可他们不行。”
只简单的一句话,梁玦身上的狂肆、高傲之态毕露。
第96章 匣子里有……()
曲清歌轻斥一声,转过头去,她怕她再看下去会忍不住要替她上药。
梁玦倒也硬气,见曲清歌转过头去,便也不勉强,自己拿了金创药往上洒,只前面还好,药粉还能准确的撒上去,可后面却没有办法,他手一动,不说把手臂上的伤口扯着疼,那药粉也都落到了一边,洒得满地都是,看得曲清歌肉疼。
光闻着这味儿,她便知道这药粉定不是普通止血消炎的三七粉,而是用的南诏上好的的散血丸调制而成。
她咕哝一声直嫌弃他浪费,梁玦耸了耸眉头,等着她低头。
曲清歌偏生也固执得紧,他不说软话,她就靠着床头坐着,兀自生闷气。
“前面涂完了,娘子不介意替我涂后背吧?”梁玦摇头失笑,清歌这完全就是孩子脾气,他不过是想着自己前面的确顺手,便就不劳她动手了,可她却好像较真生气了。
“我不是为你涂的,我是心疼这药,南诏的治伤圣药可不容易得。”曲清歌冷哼一声,一把抢过,粗鲁的往他背上的伤口抹去。
只见条条鞭痕深可见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