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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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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战战兢兢的点头。哪里敢说半个“不”字。旁边的内侍总管一个劲的抹汗,皇帝身上的冰冷的气势,叫人不敢直视。

    他面前只剩下一群噤若寒蝉的应声虫。

    朝廷里说要开展的消息,后宫也能知道,北燕的贤王站在情归无恨的面前。看着一干朝廷官员,在讨论对北燕开战的事情,最为滑稽的事情却是,她这个北燕的贤王还在一边听着。

    等内侍唱完退潮,情归无恨宛如冰雕一般的坐在龙椅之上,面上无波无谰,只有血红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

    许蝶衣等官员散尽,这才说道:“皇上不是同意了休战三年么?”终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那地图上特别的标示,等情归无恨自己解释了,才是知晓其意,原来是下次要开战的。

    暗暗在心里记下,脸上却是无半分不自然神色,仿佛情归无恨要攻打的北燕是和她无甚关系一般。

    “同意,等朕打下北燕再说。”情归无恨的嘴角浮起残忍冷漠的笑来,不找到瑜儿,就要天下给她陪葬。没了瑜儿,有这皇位,又有什么意思?

    他的心。完全的被她的消失带走了啊。

    “什么?”情归无恨暴虐邪气的话语叫许蝶衣心惊,长圣要向北燕开战是迟早的事情,却是没想到情归无恨竟然会亲口在她面前说出。

    掩住心惊,许蝶衣勉强的扬起笑脸,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发现即便是巧舌如簧,现在却是没有半分用武之地,谁也不曾料想到,一国之君竟然是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要举国之力开战。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何等的幸福。有人对她如此的倾心。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却是灾祸。

    昔日褒姒不就是成了亡国之红颜吗?

    许蝶衣心里暗暗的升起了些希望,情归无恨费尽心力得到煞雪国,又灭了大昌国,不就是想要一统六国?

    有此霸心之人,肯定是要成就霸业,她许蝶衣能成为他最好的臂助。

    此番若是长圣当真和北燕开战,她必定办不好母帝交代的事情,回国后就拿不到母帝的承诺,若然是如此,那不如她便退而求其次,只要能争取做到长圣的皇后。

    比她在北燕的结果还要好些。“何必装糊涂,朕心意已决。贤王那聪明,朕的意思,就不必说了吧?”情归无恨半晌才是冷声回答了一句。

    “皇上圣明,停战对长圣和北燕只有无尽的好处。若是仓促开战,这其中的后果……”许蝶衣咽下半句话没说,情归无恨阴鹜冰冷的眸子只是貌似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心都受控制的颤了几颤。

    “朕才是长圣的皇帝,贤王如今的手倒是伸的长,怎么?是想谏言,还是想干涉我长圣内政?北燕女帝不过派你来联姻,朕似乎是没有给确切的回答。贤王与长圣,还是外人,关心朕的决议。哼哼……”

    情归无恨冷哼几声。眸中红光闪动,自从知晓他自己的心意,瑜儿还从未曾像是现在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心沉浮不定,完全的失控。他还从未像是今时今日这般被一个女子牵绊了他全部的心思。

    北燕女帝其心若昭,不过他也不惧,想要真心休战,把瑜儿还他就一切好说,否则一切免谈,区区一个贤王,还想用来休战?十个贤王也不上他的瑜儿。

    情归无恨霍然站起身,把一脸惊愕的许蝶衣丢在身后,他突然的想起来,他和瑜儿亲热那么多次,他这个……

    情归无恨此生最痛恨的事情,就是男子孕育子嗣,要是像是帝君和瑜儿来的那个世界一般,是女子孕育多好?

    他的手不经意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想到可能会有自己和瑜儿的血脉,他的怨恨就不见了,甚至是怒气都少了许多。这细微的动作。快速而轻微,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情归无恨也不想看见许蝶衣这个女子,这女子和幼时已经全然不同,功利,暗藏心机。这些他都不喜,只有他的瑜儿不同。

    想要回到寝宫,他自己一个人不想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锦衾。那来有瑜儿留下的气息,他每次靠近一分,心便痛一分,一分分的伤,痛到他完全不能呼吸。

    脚步在寝宫的门前驻留,宫女都俯身跪在地上,他毅然转身去了书房,堆积如山的奏折和公务,能麻木他混沌的神经,叫他不那么的全心去想一个女人。

    还没走进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淡紫色的身影,情归无恨的眉头不由得皱起,他的话语都说的那般清楚,这个女人还真是锲而不舍。

    “皇帝哥哥,蝶衣给你送茶水来了。”许蝶衣伫立在窗前,那道到了门前就凝滞的身形,就是她此行的目标。

    两国此时绝对不能开战。若是开战的话,国内的压力会使她成为弃子,身为权利中心的一份子,她要是成为弃子,性命就完全没有了保证,将来会发生什么,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

    “出去。”冷声的低喝,情归无恨的话语里没有半分的波澜,他一挥手,把托盘里的茶水拨到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刺耳。许蝶衣没有动,茶水星星点点的溅起,溅到她的裙摆上,似乎是还带着余温。许蝶衣眼睛定定的看着情归无恨,“皇帝哥哥,不要开战。”泪光盈盈,似是带着祈求之意。

    情归无恨怎会理会她的装萌卖娇?除了他的瑜儿,他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任何人。

    “再啰嗦,朕即刻就开战,就不用等北燕的消息传回来。”多等几日的消息,他的心就要多揪着几日。

    许蝶衣最终闭嘴,转身,眼神幽暗,她也在等消息传回,若是能找到郑纱瑜,决不能叫她活着。

    那人的存在,对于她是极大的威胁。

    “哎……”郑芯怨坐在她的平底锅铺子里,不止一次的叹气,又叹气,面前厚厚一本的账本,她现在一点也没看账本的心思。

    “四皇姐,你再别叹气了,天啊,你没看你这铺子里全是怨气。”郑酒酒撑着下巴,撅起红艳的嘴唇,眸中波光潋滟,却是全然是为皇姐担心。

    “什么全是怨气,我做个生意我容易吗?你出去看看,全是盯着我铺子的,哪里还有人敢上门,二皇姐肯定都哪里躲清静去了。却是害惨了我。”郑芯怨的嘴巴也撅的高高的,赚钱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现在却是因为二皇姐下落不明,她虽是王爷,可被皇帝整天盯着,叫她不舒服,她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能对皇朝有什么危害?还是她能把二皇姐钓出来?

    真以为他们姐弟几个是鱼饵了。

    重重的把面前的账本打开,又合上,打开,又合上,重复了多次的动作,是在显示她心中的愤懑。

    郑洁纯劈手从郑芯怨的手里拿过账本,信手丢在一边,“本来就要烦死了。你还要弄出这些声音,烦不烦?”

    “有什么烦的。早知道和大皇姐一起去边关作战,好过现在度日如年啊,”郑洁纯把账本扔出去的时候,郑芯怨一点也不激动,她们为姐姐担心,也为自己几个人发愁。

    “为二皇姐发愁,咱们倒是不如为酒酒发愁一下,咱们一直疏忽了酒酒的性别,都一直把酒酒当真的五妹了,现在酒酒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咱们合计合计?”郑芯怨的话,立刻叫郑洁纯眼睛一亮,与其瞎担心,还不如做点事出来。

    酒酒这相貌,实在是太危险了,还是早早的嫁了。才能叫人安心。

    几个人一说话,便把那下落还不明的郑纱瑜给忘到脑后,被两个姐姐紧紧盯着。郑酒酒吓的俏脸失色,“三皇姐,四皇姐,你们在说什么呢?”郑酒酒连连摆手,希望两个姐姐放自己一马。

    郑芯怨摇头说道:“没门,咱们是你的皇姐,为你思谋,乃是天经地义,洁纯,你说呢?”“是极是极。”郑洁纯笑眯眯的说道。

    “小五啊,早早的嫁了,也是姐姐们为你考虑。早些生个孩子,姐姐们也能有小侄子。”没事还能抱着玩,郑洁纯想到能有个粉嫩小侄子能被她抱着玩,她的眼睛就笑的弯起来。

    “三皇姐,四皇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郑酒酒抱着胸口,委委屈屈的瘪着嘴巴,“人家还小。”

    “小什么小?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别人家的男子这时候都生好几个孩子了。都是姐姐们太惯着你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待嫁闺中。”郑洁纯恶趣味的说道。脸上却是一本正经……一本……正经。

    郑酒酒被四皇姐的话堵的一窒,“一大把年纪,人家现在如花似玉的。”似是在想着脱身的法子,郑酒酒的眸子连连转动,郑芯怨哪里肯放过他。郑纱瑜不在的这些时日,她们几个人都要被拘的无聊的要死,现在能在自己小弟上找些乐趣,打死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郑酒酒最后被两个姐姐很认真的眼神下完全的头像,讷讷的说道:“三皇姐和四皇姐,到时候只管问二皇姐去,二皇姐说她给我选。”

    “二……”郑纱瑜那家伙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躲在那里去了,郑芯怨一听是郑纱瑜,已经泄气,重新捡起账本来,耐下性子,翻开,合上,再翻开……

    郑纱瑜坐在车辕上,实在是无聊,手在袖子上摸索,被她摸出一件物事,正是那日自己在黑店里用的长针,小心翼翼的从袖子上取下,在袖袋里摸出那日乞丐看的发簪。上次用过之后,那长针一直随意的别在袖子之上,此时正好收进发簪之中。

    这东西本来是郑纱瑜备着别有用处,却是没想到会被用来做锥刺股之事,想想自己独身进黑店还真的是大胆,要是那人不被自己唬住,只怕是自己也做了包子馅。

    只得在心里叫一声万幸。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准备些手段防身。

    月光沉寂似水。

    郑纱瑜的心里,苍凉空虚。有种渴望,又明知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胸臆间猛烈的冲撞。

    月亮一向是古往今来那些文人墨客寄情卖弄的道具,现在换她看着月亮去想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天空上一只只飞过去的鸟,振翅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都是信鸽,夜深人静还在才传递消息,只要不是想在前面设置路卡阻截自己的便好。

    淡然的从哪些飞过去的信鸽上收回了目光。她其实也不在意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此去北燕,一个是为了弄清楚北燕那两个军师的身份,一个是想在敌人的后方做些事情,煞雪国固然不存在,可是长圣还在。

    煞雪国如今是长圣的一部分,她就是为了曾经的子民也要去做这件事,而且俏如花还在边境监军。

    她不想如花有事。暗卫的人,就剩下了那么几个,再折损一个,她死的心都要有了。

    天色渐渐朦朦胧,郑纱瑜靠着马车车厢的门,打起了盹,朦胧中,似乎是见到无言和煦的笑颜,忍不住伸手想要扑进他怀里的时候,身子却是猛的一歪,差点栽下马车,幸亏一只脏兮兮的大手从车厢内探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那带着戏谑的笑声自车厢中响起,“吐纳可有收获?”郑纱瑜整夜坐在车辕上,他自然知晓她整个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打坐吐纳,不过是她信手拈来的借口。就是为了不要他这个老头晚上餐风饮露。

    听见老头的话,郑纱瑜真想翻白眼,打坐吐纳是她在没穿越过来的时候。在小说里看见的名词,郑纱瑜打了一个呵欠,“略有小成。前辈。还要几日能到王都?”

    老头看看郑纱瑜疲倦的样子,便是说道:“若是你这般任着马散步,大概要半年。若是连番从驿站换快马,半月有余,就差不多了。”语气里是把马散步加了重音。

    郑纱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直咂舌,“半年太慢,半月太快。折中的法子可有?”

    “折中的法子自然有,不过不像是你这般的舒适。”老头说道。

    “要舒适做什么。我要在合适的时间,赶到北燕的王都。”要是等到长圣都灭国,那她爬山涉水的这番举动,有什么意思?

    “到下一个镇子,就把马儿换了。我们用轻功飞跃,累了可以席地过夜,遇见城镇便住下。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到王都。”老头略一思忖,就说出了郑纱瑜想要的折中的法子。

    “妙极。前辈,您当真是和小女子顺路?”一边欢呼,郑纱瑜还没忘记再确认一下老头的来意。

    “当真,怎么?小女娃娃难道是怕老夫吃你的饭不成?”老头假意瞪眼睛。郑纱瑜身上就没有什么长物。就是叫她出饭钱,估计都出不起。

    郑纱瑜连忙解释:“晚辈是怕耽误前辈的时间。”

    老头不耐烦的说道:“别前辈,前辈的,这些繁文缛节最是破烦。老头姓雪,你就叫我雪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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