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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国学知识大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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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求长生,其说不攻而自破矣。曰情欲,言欲有情、情有节,圣人修节以止欲,故不过行其情。此“情”字当作“诚”字解,今所谓真理也。不主绝欲而务有节,实儒家精义。曰当染,前坐与黑子所染篇同,而后文议论处异。又云:“古之善为君者,劳于任人,而佚于官事。”盖因私人交友之道,而及人君用人之方也。曰功名,言立功名必以其道,不可强为。

    季春纪下标四目:曰尽数,言自然之力,莫不为利,莫不为害,贵能察其宜以便生,则年寿得长。又云:“长也者,非短而续之也,毕其数也。”此可见求长生之谬矣。曰先己,亦言贵生之理。反其道而身善,治其身而天下治,是为无为。可见所谓无为者,乃因任自然,而不以私意妄为之谓,非谓无所事事也。曰论人,前半言无为之理,后半言观人之法。曰圜道,言天道圜,地道方,各有分职;主执圜,臣处方,贵各当其职。仲春、季春二纪,因修己之道,旁及观人、用人之术,而极之于君臣分职之理。

    孟夏纪下标四目:曰劝学,曰尊师,义如其题。(尊师篇可考古者弟子事师之礼)曰诬徒,言教学当反诸人情,(即人性之本然)极精。曰用众,言取人之长,以补己之短。其曰:“吾未知亡国之主,不可以为贤主也。其所生长者不可耳。”即今教育当重环境之说也。孟夏为长大之始;人之于学,亦所以广大其身,(礼记文王世子:“况于其君以善其身乎?”郑注:“于读为迂。迂犹广也,大也。”)故论为学之事。

    仲夏纪下标四目:曰大乐,言乐之所由生,并驳非乐,论颇精。曰侈乐,言乐贵合度,不贵侈大,侈则失乐之情。(此篇有同礼记乐记处)曰适音,言大小清浊之节,盖即所谓度量也。曰古乐,述乐之史。

    季夏纪下标四目:一曰音律,言十二律相生及十二月行政。曰音初,言东西南北之音所自始。(末节同乐记)曰制乐,言治厚则乐厚,治薄则乐薄。下引汤、文、宋景公之事,无甚深义。曰明礼,言乱国之主不知乐,多侈陈灾祥之言。“乐盈而进”,故于夏长之时论之。仲夏纪论乐之原理颇精;季夏纪所论,或为专门之言,或杂怪迂浅薄之论。

    孟秋纪下标四目:曰荡兵,推论兵之原理。谓有义兵而无偃兵,极精。曰振乱,曰禁塞,皆辟非攻之论,亦精。曰怀宠,此篇论所谓义兵者,即儒家所谓仁义之师。按儒家崇尚德化,而不言去兵。儒家经世之道,备于春秋;而孟子曰“春秋无义战”,则“义战”二字,乃儒家用兵标准也。吕览多儒家言,此篇所述,盖亦儒义(予别有论)。

    仲秋纪下标四目:曰论威,言立威之道。其言曰:“死生荣辱之道一,则三军之士,可使一心;三军一心,则令无敌。士民未合,而威已谕,敌已服,此之谓至威。”又曰:“兵欲急疾捷先,并气专精,心无有虑,一诸武而已。”皆兵家极精之论。曰简选,言简选不可专恃,然因此遂谓市人可胜教卒则非。曰决胜,言“民无常勇,亦无常怯。有气则实,实则勇;无气则虚,虚则怯”,“兵有本干,必义,必智,必勇”,“兵贵因,因敌之险,以为己用;因敌之谋,以为己事”,“兵贵不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彼;必在己,不必在彼”者,亦兵家极精之论也。曰爱士,言行德爱人,则民亲其上;民亲其上,则乐为君死。

    季秋纪下标四目:曰顺民,曰知士,义如其题。曰审已,言凡物之然也必有故;不知其故,虽当,与不知同,其卒必困。(此言做事当通其原理,不可恃偶合)曰精通,言精神相通之理。圣人所以行德乎己,而四荒咸饬其仁。秋主则杀,故论用兵之事。顺民知士,乃用兵之本;审已则慎战之理;精通亦不战屈人之意也。

    孟冬纪下标四目:曰节丧,曰安死,皆言厚葬之祸,可考古代厚葬及发墓者情形。曰异宝,言古人非无宝也,所宝者异耳,以破世俗之惑。曰异用,言人之所以用物者不同,为治乱、存亡、死生所由判。意承上篇。(盖人之愚,皆由为物所惑;不为物所惑,而且能用物,则所为皆成矣)此亦哲学家极精之论。

    仲冬纪下标四目:曰至忠,言忠言逆耳,非明主莫能听。曰忠廉,言忠廉之士难得。曰当务,言辩而不当论,(同伦)信而不当理,勇而不当义,法而不当务;大乱天下,必此四者。即孟子“非礼之礼,非义之义,大人弗为”之说,亦所以恶“执中而无权”也。曰长见,言知愚之异,在所见之短长。审今可以知古,审古亦可以知后。故为后人所非之事不当做,因知而推之于行也。

    季冬纪下标四目:曰士节,言定天下国家,必由节士,不可不务求。曰介立,言贵富有人易,贫贱有人难。晋文公贫贱时能有介之推,而贵富时不能有,所以不王。曰诚廉,言诚廉之士,视诚廉重乎其身,出乎本性。曰不侵,言尊富贵大,不足以来士,必知之然后可。冬主闭藏,故言丧葬之理。(墨家固主节葬,儒家、道家亦戒厚葬。然此特道术之士然,至于习俗,盖皆主厚葬;秦始皇等,特其尤甚者耳。故戒厚葬之谈,实其时当务之急也)人能多所蓄藏则必智,而智莫大于知人。故诸篇多论求智之事,及知人之方焉。

    序意此篇为全书自序。十二纪本列六览八论之后;此书在十二纪之后,亦即在全书之末;今本升纪于览论之前,故序亦在纪与览论之间也。序语似专指十二纪者,以其已非完篇也。见前。

    有始览首节言天地开辟。中与淮南地形训同。末言“天地万物,大同众异”。与庄子天下篇引惠施之说同。可见此为古代哲学家之公言,非庄、列、惠施等二三人之私论也。下标七目:曰应同,言祯祥感应之理。曰去尪,言心有尪则听必悖,故必去之,然后能听言。曰听言,言听言者必先习其心于学问。曰谨听,戒人自以为智。曰务本,言人臣当反身自省,不可徒取禄。曰谕大,言小之安必恃大,大之安必恃小,小大贵贱交相恃;然意偏于务大,则因人之蔽于小而不知大者多,故以是戒之也。古人论政,原诸天道;而一国之政,君若臣实共司之。此篇因论天地开辟之宇宙论,而及于君若臣所以自处之道,及其所当务也(此篇从天地开辟说起,亦可见八览当列全书之首)。

    孝行览言为天下国家必务本,本莫贵于孝,多同孝经及礼记祭义。下标七目:曰本味,言功名之本在得贤。曰首时,言成功在于得时。曰义赏,言一事之成,皆有其外缘使之。赏罚之柄,上之所以使下也。赏罚所使然,久则成习,而安之若性;故赏罚之所加,不可不慎也。曰长攻,言治乱存亡,安危强弱,亦有外缘。汤、武非遇桀、纣不王,桀、纣非遇汤、武不亡。曰慎人,承上篇,言功名之成,虽由于天,然因是而不慎人事则不可。亦及不得时则不可强为之义。曰遇合,言外缘之相值,由于适然。曰必己,承上篇,言外物不可必,故君子必其在己,不必其在人者;多同庄子山木。其言修德不必获报,无论如何,无必免患之法,可破修德获报之说。此览承上览,言治国之本,及总论成败之道。

    慎大览言强大当慎、居安思危之义。下标七目:曰下贤,言人主当下贤。曰报更,举报恩之事,言人主当博求士。曰顺说,言说术。曰不广,言智者之举事必因时。曰贵因,言创者难为功,因者易为力之理。曰察今,言先王之法不足法,当法其所以为法;因言察己可以知人,察今可以知古;法随时变之理。极精。此览亦承上览。孝行览论成功之术,盖就国家开创时立言;此览则就国家既成立后言之,皆守成之道也。

    先识览言国之兴亡,有道者必先知之。故有道者之言,不可不重。下标七目:曰观世,言有道之士少,不可不求。曰知接,言知者所接远,愚者所接近。所接近者,告之以远亦不喻。戒人不可自以为智。曰悔过,此篇承上篇,上篇言耳目有所不接,此篇言心智亦有所不至。因引秦穆公事,遂以悔过题篇,实非本意也。(此可见各纪、各览、各论中之分篇,多后人所为)曰乐成,言民可与乐成,难与虑始;汹汹之论,不可不察。曰察微,言治乱存亡,始于至微;能察之,则大事不过。曰去宥,“宥”同“囿”。曰正名,言名实之间,不可不察。此览亦承前言之。孝行慎大二览,皆就行事立言;此览则就知识立言也。

    审分览言君臣异职,人主不可下同群臣之事。下标七目:曰君守,言人君所处之分,以无为为尚。曰任数,言御下之术,当修其数;耳目智巧不足恃。曰勿躬,言人君不可躬亲事务。曰知度,言治要存乎除奸;除奸之要,存乎治官;治官之要,存乎治道;治道之要,存乎知性命。可见政治学与哲学一贯之旨。曰慎势,言以大畜小,以重使轻,此势不可失。曰不二,戒听众议以治国。此篇有脱文。曰执一,言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闻为身,不闻为国。亦道家养生之旨也。此览言臣主之分,而仍归本于性命之情,可见形名度数,皆源于道。

第27章 经子解题(20)() 
审应览言人主应物,不可不审。其道在因人之言,以责其实,而不为先。下标七目:曰重言,言人主之言不可不慎。曰精喻,言慎密之道。曰离谓,言名实不副,为乱国之道。曰淫辞,言名实不副者,上不可无以察之。曰不屈,言察士应物,其辞难穷;然不必为福。曰应言,盖即举察士应物之辞。曰具备,言立功名者自有其具;说与治之务莫若诚。此览言人君听说之道,多难名、法家之言,以其能变乱是非也;而归结于臣主之务,莫若以诚,可谓得为治之要矣。

    离俗览言世以高行为贵,然以理义论,则神农、黄帝,犹有可非,微独舜、禹。盖极言理论与实际,不能相合,戒作极端之论也。下标七目:曰高义,言君子之所谓穷通与俗异,故不苟受赏逃罪;人之度量,相越甚远,不可不熟论。言以求众人之道驭非常之人,则必失也。曰上德,言用人者不可徒恃罚;曰用民,言用民者亦不可徒恃威。其理甚精,足箴法家过任威刑之失。曰适威,言立法必为民所能行。管子所谓“下令于流水之原”也。曰为欲,言民之可用,因其有欲;治乱强弱,由其使民之术不同。甚精。曰贵信,言信立则虚言可以赏,六合之内,皆为己府,而不患赏之不继矣。甚精。曰举难,戒求全。此篇承前览,前览言听言之术,此览则言用人之术也。

    恃君览言人之生恃乎群;群之所以不涣,恃乎群中之人,皆以群为有利;群之能利其群之人,以君道立也。此等原君之论,法家常主张之。然又曰:“君道以利立,故废其不然而立其行道者。德衰世乱,然后天子利大下。”则又儒家“汤、武革命,应天顺人”之说矣。固知九流之学,流异源同也。下标七目:曰长利,言天下之士,必虑长利。利倍于今,而不便于后,弗为也;安虽长久,以私其子孙,弗为也。又谓贤者不欲其子孙恃险久存,以行无道,亦廓然大公之论。曰知分,言达乎生死之分,则利害存亡弗能惑。理颇近庄、列。曰召类,言祸福自来,众人不知,则以为命,其实皆有以召之。按上篇言理,偏重自然;故以此篇继之,以见事虽有非人力所能为者,然人事仍不可失也。曰达郁,言人身精气郁则病;一国亦然,郁则万恶并起。理极精。曰行论。言人主之行与布衣异,势不便,时不利,则当事仇以求存。何者?执民之命,不得以快志为事也。可破宋以后气矜之隆,不论利害之失。曰骄恣,言亡国之主之失。曰观表,言人心难测,圣人过人以先知。先知必审征表。众人以为神,以为幸,而不知其为数之所不得不然也。此览推论国家、社会所以成立之原,由于众以为利,因博论利害之理,及人所以知利害之术;并及立君所以利民,戒人主不可以国自私,真廓然大公之论。

    开春论言贤主不必苦心焦思,在能任贤。下标五目:曰察贤,义如其题。曰期贤,言世主多暗;人君有明德,则士必归之。曰审为,言身重于天下;今人多趋利而忘其身。盖因下篇言爱类,故先及此也。曰爱类,言仁者必爱其类。贤人往来王公之朝,非求自利,欲以利民。故人主能务民,则天下归之。曰贵卒,言智者之异于人,以其能应变于仓促之间。此论承前论:前论言人主利民之道,此论言贤人皆以利民为务,因及人君用人之方。

    慎行论言计利者未必利,唯虑义则利。下标五目:曰无义,极言义之利。曰疑似,言知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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