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弃妃:王爷,轻点宠-第1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昊穿了前世的西装,帅得惨绝人寰。依旧绷着一张冷酷的俊脸,风姿卓绝地从一辆迈巴赫上下来。
他朝前方的大酒店走去,那里站了一位倾城美色的女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疯了一般,疾驰着奔过来撞飞了他。
心口惊起,手掌使劲一捏,整个人从床上蹦起来。
大口地喘着气。
梦中最后的一个镜头,她看得清清楚楚,驾驶保时捷的司机是前世的她—柳晨。
那个倾城美色是慕容晴雪。
所以,她因妒成恨,开车撞死了东方昊?!
瞳孔放大又缩小,简直难以相信。
“做噩梦了?”
熟悉的手掌探上了她的心口,又慢慢地抚着。
愣怔了数秒,她一骨碌翻过身,跨骑到他的身上。
身子伏上去,唇舌齐上,从他的脖颈处开始探索,忽上忽下,牙齿轻轻地磨咬着,默默地宣示着主权。
这个男人是我的,我的,我的!!!
东方昊被她搞得兴起,手指从她的里衣下摆探入捏住。
“想要了?”声音醇哑性感。
“唔。”楚思九应下来。
又使劲地咬住他的颈项,那里是吸血鬼取食的地方。而且,她还真得舔到了血腥味。
“呲”东方昊痛地吸起了气,“阿九真狠啊。”
他也发了狠,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覆住她的唇,疯狂地攻击起来。
楚思九阖上眼,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热切地感受着他的真实存在,以及他的热切驰骋。
灵魂在半空之中交融与拥抱,这一刻,是无以伦比的美好。
激情过后,东方昊叫了水,抱了她去浴桶。
一时兴起又搞了一回。
阿九主动的日子不多,不整明白了,他觉得亏。
重新换了水,二人相拥着坐在水里。
东方昊已经爽了,完全忘了黄昏的时候,他被楚思九气得暴走皇宫,差一点跟他的皇帝老子怼上。
“阿九。”手指玩着她的头发,抽紧了,又松开。
楚思九轻轻地哼一声,“王爷,我累。”
东方昊也玩上凑表脸,沾沾自喜地说,“你当然得累了,否则不是显得本王无能么。”
楚思九哼哼然,搁哪一世,这货都是高冷霸道总裁。
“刚才做什么梦了?为甚醒了就想强上本王啊?”他还在凑表脸。
“王爷乱搞男女关系,被我开车撞飞了。”楚思九觉得自己的耿直不亚于东方毓,实话直说。
东方昊没想到听到这么个答案,脸子绷紧了,“那你为何强上本王呢?”
楚思九抱紧了他,娇嗔道,“趁这块鲜肉还在自己碗里,要美美的吃上几顿才划算。”
东方昊哭笑不得,只得拥住她,轻叹着,“阿九啊,本王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楚思九懒洋洋地扒着他,轻声地哼起了一首歌。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她唱得深沉,缓慢。
东方昊很敏感,静静地听,“这就是你在崖庄的亭子里弹的曲子。”
楚思九垂下头,淡淡的笑一声,“这首曲子的名字是:把悲伤留给自己。”
东方昊心头的弦被拂到了,感觉她要飞走了一般,只有无望地抱紧了。
良久,他淡声道,“以后不要弹这首曲子,本王不喜欢。”
“好,不弹。”楚思九柔顺地应下。
这个不成眠的夜晚很长,两个人都没有睡意,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
时官出来打梆子,“梆梆梆梆”四更了。
“阿九。”东方昊侧过身子抱住她,轻声细语,“昨日你在右都御史府见过什么吗?”
楚思九的眸子凝住了,装睡明显不合适。
想了想,她返过身来腻住他,“王爷为何有此一问?我只在那里呆了一刻多钟,躲在假山后头,什么都没见着。”
东方昊难得的有些软弱,轻轻地拍了她一下,声音艰难,“没有就好。”
耳边响起父皇的话,“若楚氏无话与你讲,她必有心鬼。”
阿九,有事情瞒着他?
几乎同时,两个人阖上了眼。
依旧没有睡意,各自想着心事。所谓的同床异梦,便由此时开始了。
因为脚踝受伤,楚思九在梅花小院禁闭了七日。
云朵过来看过她一回。
主要是来交待水寒冰的查探结果的,无意外,那些黑衣人应该是孝亲王在外头训练的杀手。
因为全权委托外人,所以那些黑衣人只管拿银子办事,并不知道内情。
这一点与东方昊审出来的结果一致。
但是有没证据都无所谓,楚思九已然认定,这桩事情就是皇帝指使孝亲王干的。
“兵部尚书的底线探了么?”她问。
“你这头遇上刺杀,光顾查黑衣人了,没顾得上探这个。”云月挠了挠头,面色尴尬。
“黑衣人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去把兵部尚书王相的底查出来。”楚思九给她下了死任务。
“行,五日内给你结果。”云朵拍胸脯下了保证。
第344章 道理,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com)
十一月中旬,天气多变,下一场雨,便降一分温。
得了陆道仁的允许,楚思九终于可以出府了。
添了衣裳,还是骑马。
说到这里么,就要多扯一句。
那日虽然混乱,雪球倒是安然无恙,乱糟糟的时候,汪兴身手敏捷,将它牵入府中。
所以,这会儿楚思九威风八面的骑于白马之上,在水寒冰与云朵的护卫下,往画廊而去。
路过右都御史府,正好见到钱史柯出来,那张面瘫脸冷沉沉,眸子里无一分温度,森森地瞥了她一眼。
楚思九毫不犹豫地怼过去一眼,也是冷沉沉。
那丫的,竟然很是不屑地撇过头去。
这厮会是楚氏团伙的?
楚思九真心怀疑啊,心里头嘀嘀咕咕,千万别混了一个叛徒进去哇。
内心戏份很是充足。
马蹄踏踏,很快便到了画廊。
古碧琪、米索图以及一干伙计,在里头友好地朝她笑,刘文成捧了他的大胖小子过来卖萌求抱抱。
还是这里舒坦啊,楚思九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来来,干娘抱。”
逗弄了一通小石头,她领了两个跟班入了内院。
古碧琪很识相,没有跟进来。
感觉今日有好些事情要聊,“春环,把瓜子、花生、果盘、蜜饯都端上来,还有顶级香茗。”
“哎,夫人。”春环早就做好准备,一一端出来。
一共三只,各自端了茶。
“云朵,你先说兵部尚书王相的底细。”楚思九点了将。
“嗯呐。”云月早就想抖这个包袱,但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就敞开了讲哇。
“我这里打探来的消息,王相出身还不错,父亲是威武老将军麾下的大将,他自己勤奋努力,在兵部慢慢升迁。他能做到兵部侍郎,在外人看来是个迷,当时的兵部尚书崔文联并不想提他,但是他走了好些关系,还得了一份以威武老将军为首的举荐信,你亲爹楚德钧也有签名。以楚家的权势,等于给他盖了升迁的印章,之后他就一路顺利,直至两年前崔文联因病退下,由他做了兵部尚书。”
楚思九蹙起眉头,挑着中间的毛病,“可是孙进说得是,兵部尚书受过老太爷的大恩,没说受过我爹的大恩呐。”
云月楞了楞,犹豫着说,“或许是老太爷让他儿子,也就是你亲爹签得名呢?”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
但是?
签个名,也算是大恩么?
“下面我来讲。”楚思九干净利索地将她昨日落入右都御史府听来的对话,与他们讲了一遍。
然后她还给出分析意见。
“事出偶尔,谁也想不到我会掉进院墙之内。这两人是在半刻钟内出现的,照理说,不会算得这么精确。而且,孙进也说过兵部尚书是楚家一伙的。云朵这里探来的消息么,也有那么几分关系。可疑么?”
眸子对着水寒冰,殷切地问。
寒冰大神沉定地喝茶,半晌才说出一句,“你又不想入他们的团伙,管他们真假呢。”
“对啊,有人愿意给你们楚家报仇,你就在边上看个热闹呗。”云朵附和着。
楚思九想想也对,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
“行,这桩事情就存疑,外加略过吧。”她豪迈地挥一记手。
端起茶盏,各自喝一口,面上的表情俱有些微妙。
“皇帝让孝亲王出手暗杀我,咱们也得送一份回礼吧。”楚思九眼眉儿挑起,笑得诡谲。
“懿嫔产下公主后,重新得了皇帝的宠爱。”水寒冰云淡风轻,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辛乃良的证据都备好了吧。”云朵学会了他们的假正经,腰板挺得笔直。
“备好了。”水寒冰淡淡道。
楚思九眼眸眯起,替来自北地国的姬常艾默哀了三秒。
“那就悄没声息地来一场吧。”
“唔。”
十一月份的后半个月,是自楚家灭门以来,大余国皇帝东方归一最为闹心的半个月。
毫无征兆的,贤妃异军突起。
面色严峻地拿出人证物证,力指皇后包庇懿嫔,在明知对方早已流胎的情况下,隐瞒不报,犯下欺君之罪。
最后,更是瞒天过海,混淆皇室血脉。
东方归一是多聪明的人呐,一点即透。皇后为了北地国女子的声誉,有干这件事情的动机。
至于能力。
作为一宫之主的皇后,这点事情还是能办到的。
“姬莫婧,你胆子真大啊。”磨着牙,恨恨地扔出这一句。
姬莫婧跪在地上,面容凄凉。
这一回确实是天网恢恢,要收她去了。
然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惨笑着,“皇上,臣妾是被逼的。若懿嫔生不出一个正常的孩儿,北地国女子的声誉尽毁,臣妾是明知不可为,却不得为之啊。”
东方归一不语,气极的面色缓和了一些。
“皇上,你我夫妻近三十年,纵然称不上举案齐眉,也算是相安无事。臣妾自知死罪,虽死不辞,但是臣妾的孩儿却是无辜的,请皇上不要迁怒于他。”姬莫婧泪水涟涟,悔之晚矣。
东方归一眸子冷肃,他已然想好对策。
这桩是大丑闻,对东方皇室声誉的影响巨大,是不能公诸于众的。所以,对于皇后的处理必须是高举轻放。
更何况,睿王东方铭确实无辜。
母后担上污名,与他而言,将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东方归一就算不想把皇位传给他,也不会让他有此下场。
皇帝果然是狠的,血洗后宫,将所有知情宫女、太监尽数屠灭。
皇后囚居椒房宫,终身不得外出。
懿嫔与婴孩被秘密处决,对外宣称因病去逝。
贤妃梅歆瑶举报有功,作为封口的条件,由她代理皇后职权,取得后宫实权。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只一个晚上,东方昊便收到了消息,震惊之余,他立时想到,这是谁干的?
谁干的?
干的那个人,正追悔莫及中。
“皇帝果然是这天下最狠之人,杀人不眨眼。”她喃喃着,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是皇帝杀的,不是你杀的。”水寒冰看出她的不安,安慰她。
“你不明白。”楚思九痛苦地摇头,眼面前俱是死者的鲜血,惨红惨红。
云朵是这一世的武者,见惯了生死,“如夫人,生死由命。”
楚思九觉得自己该有多大的心,才能装得下“生死由命”这句话。
摆摆手,她淡淡道,“你们不用安慰我,我会想通的。”
道理她懂,无非就是,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也可以换句话讲,重塑三观。
第345章 大大,大……的势力(。com)
三观是早就塑好了的。
重新来一遍,痛苦值很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春花楼,花白酒,走起。
那日中午,她让春环在春花楼订了两个大包间,就跟请流水席似的。把九娘珠饰店、画廊的人都给叫上了。
掌柜们一个包间,伙计们又是一个包间。
她坐在正席,笑吟吟地看云朵与小苏儿逗弄小石头。
心里头兜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