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智障选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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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是,“什么是需要,什么是不需要,什么是被需要。”
幸好他没问我他是谁,他从哪来,他的家人是谁,他要到哪里去。
“你无法抛弃的就是需要的东西,可以抛弃的就是不需要的,有人嘴上说着让你离开但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心情都希望你留下了,就是被需要。”
绫小路:“可以抛弃的就是不需要的?”
我点头,“是。”
绫小路清隆:“那我的生命呢?”
**杠精,小龙虾精远亲,三百一斤,数量有限欲购从速。
一提到杠精叔就有点想吃小龙虾了。
绫小路准备的便当里还有炸虾呢。
绫小路清隆用冷淡看透一切地眼神注视我。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道乐宴装逼16年终于遇见了敌手。
一次小考后我拿着成绩单看着倒数第一,我,倒数第二,绫小路清隆,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名字发呆,“阿轰,他能转学到雄英不应该是很优秀的吗?”
轰焦冻想说是,可一看我的成绩更惨不忍睹,他就说不出口了。
绫小路清隆,俗称深不可测的路哥,文武双全、智计过人。想考第几就考第几,因为太厉害了对人生失去了憧憬。
妈的wuli齐木都没有这么想难道你比齐木还厉害智商比齐木的哥哥还高?
绫小路清隆人生的第一次失败是想考最后一名没想到却失败考了倒数第二。
居然不是倒数第一太耻辱了!
英雄a班,全员精英,大家分数都在良好以上,绫小路清隆只考了及格线。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道乐宴居然考了不及格!
门门红灯。
我很无辜的好吗又不是戈薇去异世界还要带上书本学习在狗子面前秀一下优越感。
相泽老师还是头一次碰到不及格的学生,好比在东大见到了差生。
“道乐宴,还有绫小路,放学后到办公室找我。”
哦。
我还是喜欢相泽消太的,如果是地中海秃头萝莉控叫我,我肯定不会去的。至于为什么加上萝莉控,因为单说地中海秃头这个大多数中年男人都会有的毛囊问题也许会存在歧视。
生活在民主制国家的我们对歧视很敏感。
办公室里,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了死柄木吊去过你家,你实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还有联系?”
我反射性地摇头,“没有联系。”
相泽老师明显不信。
我:“其实我已经有新欢了,哎呀,相泽老师真是的!女高中生见一个爱一个不是很寻常的吗?高中就要恋爱好多次才能不辜负青春啊”笑容闪亮bulingbuling的。
相泽母胎单身30年消太,可以领取魔法师到了25岁还是童贞就能使用魔法到了30岁就成为魔法使真羡慕啊!
相泽消太被我大胆的发言震了下,“是、是这样啊,为了安全起见老师想知道你现在的男朋友是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顺手拉过绫小路清隆,抱住他的手臂,“喏,就是清隆!”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候选:绫小路清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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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仿佛死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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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还有那么——长,这一章写的很有完结的气质吗?哈哈哈哈!想多了想多了!
第82章 童年回忆()
上天作证;我对绫小路清隆没有任何不轨之心。也许我潜意识里还迷恋着赤司。
“那老师我们先走了。”我拽着绫小路清隆离开了。
走过一个拐角时绫小路霸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想显示他强悍的男子力;你信不信我随手一掰就能让你的手腕像一次性筷子似的折断?
绫小路清隆嘴唇微张;橘色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咦?深情
“你还记得我;道乐宴。”他用某种笃定的口吻说。
黄昏的校园回廊里;一名高挑秀美的少年正抓着一名长得像妖艳贱货的少女的手腕,把她按在墙壁上;此时,少女嘴唇微张,一副邀请人来品尝的姿势。
我没有反抗绫小路暴行的原因是绝对选项响了。
回忆杀阶段开始——
回忆杀!
我和绫小路哪来的什么回忆杀?又是平行世界的?平行世界的我没有绑定绝对选项自然是纯美少女;和各种各样的男孩子谈一场不用负责的恋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被绫小路清隆攥在手里的手腕显得如此纤细,少女娇柔的身体在绫小路的逼视下瑟瑟发抖。
我决不允许他冒犯我逼王的尊严!我反手就把绫小路清隆按在了墙上,他被吓了一跳立即挣扎可是那点力量在我面前如同蜉蝣撼大树,不值一提。我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把脸埋进绫小路胸口。
选吧1对绫小路清隆说:不要探究我。2说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选项2太有**丝气质,选1。
“不要探究我,绫小路清隆。”我用低沉地声音说道。绫小路清隆的心跳好像回应我似的快了起来。
我缓缓地松开了他,回头;把落在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头也不回地说;“不要跟上来。”
绫小路目送我远去。
还是个婴儿起,绫小路清隆就在学园都市内的秘密机构白色房间接受训练,多年以来;人性这东西已经没剩多少了。在绫小路清隆纯白色的童年里,有一个不可不说的存在。
——道乐宴。
第一次见面是在实验室里,少女竟然比他还要消瘦一些。
见他看过去少女露出了比太阳还要灿烂的微笑。
“还是第一次在实验室看见和我同样年纪的孩子呢?你也生病了吗?”
绫小路清隆摇摇头,他并不是因为生病才来这里的。
“我得了很严重的病,普通的医院没办法只好我,只有科学可以。妈妈说这里有最厉害的科学一定可以治好我!”身上插着无数管子的幼小女孩如此说道。少女和他说了会话就被科研人员戴上了呼吸机,他看着她小小的脸逐渐浮现病态的潮红,痛苦地缩紧了脚趾,即使戴上了呼吸机也很困难的呼吸着。
他问研究员,“她得了很重的病吗?”
研究员说:“是很严重的基因崩溃,我们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她的基因随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来了这里很难活下去吧。嘛,就算在whiteroom,能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足三成,也只能尽人事了。就看天命让不让她活下去了。”
天命。
whiteroom这个笃信科学的地方也会有人把希望寄托给宗教。也是,科学总有触不可及的角落,而宗教的力量却无所不知。
天命眷顾了道乐宴,她活了下来。
女童穿着肥肥大大的病号服三两下就爬到了窗台上,做出了超人的标志性动作,“嘿嘿嘿,我活下来了!”
窗子被吹开的刹那,四月的樱花被路过的风猛地吹进了病房,这一刻,绫小路清隆觉得她十分美丽。
趴在床上看绫小路清隆回忆杀的我心有所感地点了点头,原来旁人眼里的我是这样的啊,话说我小时候有这么可爱?甩着萝卜腿爬上窗台被风吹起病号服隐约露出胖次绫小路清隆居然一点害羞都没有也真是厉害!
话说平行时空的我真的这么惨基因都崩溃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基因没崩溃,难道是因为绝对选项,不对啊,我是12岁才绑定绝对选项的。”
'从你还没出生我就潜伏在你身体里了。'
突入回忆杀什么的我还是第一次走这个套路没啥经验啊,而且看绫小路清隆的回忆这好像是什么恋爱番剧的模式,小时候共患难的男生女生长大后再次重逢,男孩子记得一切女孩子却淡忘了一切,男孩子痛苦不已装作普通同学和女生成为了朋友,看着女生喜欢上了其他男孩子,一面鼓励她勇敢追求爱情一面暗自神伤,痛苦后还是选择帮她得到所爱之人,这样青春疼痛的故事。
经历过疼痛/伤痕/虐心青春的我根本毫无畏惧,虽然那个四月是你的谎言传说中大虐特虐的动漫我一直没敢看就是了。
那么,我要怎么对待绫小路清隆才好?他要是真像传说中的那么聪明想要骗过他以我的演技不太容易。
我这么想着,绫小路清隆的回忆杀甜蜜又苦涩的:我和你的白色白色房间第一弹就播放结束了。
每次和他见面都会触发一小段回忆。看着另一个自己有种淡淡的羞耻感啊!
进入了回忆杀副本的我被明确告知不用挑战节操底线可以放心享受高中生活,绝对选项这么说让我有点胆战心惊的,立刻追了一集新剧黑暗诗选洗了洗眼睛,男主角和女主角火花四溅还在公墓激吻了十几秒,当我以为两人会恩恩爱爱一起成为史密斯夫妇那样的杀手时男人玩了一手一边抱着你一边捅你一刀,女主含泪闭上了眼睛。结尾男主以为大功告成失去防备被女主一枪干掉。害的本神农差点没被毒死。
一大早妈妈就拿着备用钥匙进到了我的公寓,拿来了大盒小盒的|泡|菜|放进冰箱还打扫了房间,“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不被时间和社会束缚,自然睡自然醒这种孤高行为,只是这种行为能够与现代人平等,能够最大程度得到治愈。”叔随口就是一句名台词,当我抓着鸟窝一样的头发眯着眼睛打开冰箱看见里头一大堆泡菜时不禁抱怨道:“咱们家又不是韩国人吃什么泡菜啊。”
“那个?不是泡菜,是日本清口咸菜。”
原来如此。
我打开一个盒子,分明就是辣白菜!
贵理太太收拾好了房子催促道:“该出发了你怎么吃上拌饭了葬礼十点就开始了现在都九点了。”
我吞下一口饭觉得味道不够又挤了点鲍鱼汁,顺口问:“什么葬礼啊?”
“我发短信了你没看到吗?”
怎么可能看到啊,本人又不是手机不离身的青少年。
“怎么?谁死了?”
贵理太太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小时候住在咱家旁边,小学三年级还没有搬家前的邻居家的男孩子,你总是喊着要他抱抱要嫁给他的阿月?”
我差点没被拌饭噎死,“妈你说什么月哥哥死了?”
贵理太太叹了口气,“可不是,那孩子多有出息了,高考全国第一考上东大,年纪轻轻又当上了警署哎!你赶紧去换衣服。”
自青梅竹马的阿诚后我又送走了小时候明恋的邻居家的大哥哥夜神月。
月哥和阿麦不一样是个真正的好男人。
从来就没有女人的问题,好像洁癖很严重。
搬家前我哭着跟他说以后长大了一定会去找他做他的新娘。
灵堂,月哥的妹妹妆裕拉着我坐在了椅子上,我眼睛通红地问她,“月哥是怎么死的?”
“在追捕犯人时”
我安慰她说:“月哥那么好的人,会去好地方的。”
夜神妆裕一愣,僵硬地点了点头,敷衍道:“你说的对。”
毕竟很多年没什么来往了,道乐贵理悼念后就拉着女儿离开,拜祭完就是下葬仪式,然后是宴席,折腾下来很累的,不如现在就走,路上她说:“夜神家怪怪的,不久前夜神警长也牺牲了,现在又是那孩子,他们一家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死掉初恋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回家后我翻了下记事簿,阿诚和月哥居然是同一天死的,也算是个好消息吧,以后去公墓拜祭一次性就搞定了不用去两次。我买了花打车到了公墓,拜祭的人都走掉了,公墓里很冷清。
我走到月哥墓前看见有个金发的女人站在那。
年纪看着不小了起码20岁以上居然还穿萝莉裙。
我犹豫着问:“你好,请问你是”
金发妹子慢慢地转过头来,这谁!好眼熟!
电视上很活跃的偶像模特艺人,还和照桥信传过绯闻的,“弥海砂?”
弥海砂迟疑地看着,“你是月的熟人吗?能自己过来应该不是普通的关系吧?”
这女人怎么回事月哥都死了为什么她对我还有如此大的敌意?
好像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似的。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挤开了弥海砂把百合花放在了月哥的墓碑下,月哥的眼光和品味我再清楚不过了,他是绝不可能看上弥海砂这样脑袋空空脸还一般的草包偶像的。
除非是想利用她。
“我是月的未婚妻。”
我完全不信,换上嘲讽的表情,“哦?那你为什么躲开月哥的妈妈和妹妹,一个人来这?该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弥海砂没料到这个小丫头会如此不客气,她现在身心俱疲还没想好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