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智障选项-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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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更想做叫花鸡。”我想吃烤的。
张青皱眉:“说好的小鸡炖蘑菇。”
“要不咱俩一人一半,另一只做叫花鸡。”
小鸡炖蘑菇要剁成块做,叫花鸡用一整个,这是世界定理。
张青想了想,“中。”
我们埋好了鸡,嘻嘻哈哈宛如新婚夫妻一起进了厨房,时不时还用着火的柴火试着烧一下对方。我们玩着正嗨,一个膀大腰圆的和尚就找了过来,张青见了他顿时松了口气,跟我说这个和尚和他的交情比较好,不知道是狗肉交情还是鸡肉交情。
“法泓?你怎么了来了?循着肉香过来的吧,做了两只鸡够咱们三个人吃的。”张青热情地招待法泓,好像这里不是佛家清净地而是某个飘着人间烟火的饭馆子。
法泓可能是习惯了眼睛都没眨一下,心急火燎地说:“都什么紧要关头了你还有心情做菜,不得了了!悟叶死了。法安师兄说是你做得,我自是晓得不是你,可其他人都信是你做得,你赶紧逃吧!”法泓飞快说完终于看见了我,面色一变,“这位施主是?”
我摸着下巴脑子里满是怀疑论,按理说法泓看起来的确是向着张青的,可张青一走,慈悲寺僧众肯定就确认是他杀的悟叶,真凶就洗脱嫌疑了。想到这里,我看法泓的目光满是怀疑。张青吓了一跳,六神无主地问:“悟叶怎么死的?”
法泓道:“在他屋子地上,脑袋被香炉砸了凹了下去,惨啊。阿弥陀佛。”
我总觉得这声阿弥陀佛是补上去的。
身为一个怀疑论者,我不得不把法泓列为第一嫌疑人。
法泓道:“时间紧迫,兄弟赶紧收拾收拾立即下山。”
张青:“好、好,多谢你了。”说罢立即要去收拾东西。
我一抬手制止他,“慢着。”
张青和法泓同时看向我,我围着法泓转了一圈,道:“法泓师傅急急忙忙来通知张青,口口声声说寺内诸位师傅认为是张青杀了悟叶,你必是亲眼所见后来菜园子的,诸位师傅确定了凶手定是立即要拿张青问罪,时间紧迫,你定然是慌忙跑来通知,可为何进来时呼吸一点不急促,额头也不见汗呢?要知道案发地离这里起码有一刻钟的路程。”
法泓进来时我就注意到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哪里像是赶来报信的?要知道那些传递紧急军情的可都有跑死自己、累死八马的。
经我一提醒张青瞬间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听到悟叶横死他被当做嫌疑人张青第一反应就是跑,寺内谁不知道他和悟叶的夙愿,悟叶死了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他。所以张青根本没觉得法泓哪有问题,可他与法泓交往多年,虽然不是八拜之交的骨肉兄弟但也是能两肋插刀的,要他相信法泓想栽赃嫁祸他,张青不敢想。
真是是单纯人,要不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呢。
这些大和尚,既然会念经,肯定是读书人了。要是会佛经原版梵文的,就是精通外语的读书人,比一般的读书人见过的世面多,肯定更狡诈。
法泓见张青狐疑地看着他,忙说:“张兄弟,你我岁僧俗有别,但相交多年你还信不过我吗?”
张青脸上又犯了男色。
我凉凉地说:“一半干这事的多半都是兄弟。”
未来不也这样,大家都骗熟人、老乡、亲戚、朋友。
第91章 唱山歌哎()
法泓有意栽赃嫁祸张青;说不定真是杀死悟叶的凶手;我几乎敢断言。可这毕竟是我的一家之言;法泓此时显出了作为神棍的超高素质一把甩开我;“休得胡言乱语!张青;马上人就来了;要是不赶紧走就来不及了。”
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有了一点不成熟的想法;“大师傅,你这么着急想让张青跑路;嘴上说的来拿张青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我们这离得虽然有些偏远,可竟然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也太奇怪了。莫非;悟叶虽然死了但是尸体还没有被发现?”
法泓紧张万分,“你血口喷人!张青兄弟!”
张青可犯了难,一面是他刚认识的兄弟,二人还在感业寺一起嫖过娼;一起被抓,一起逃生,早已一见如故。一面是多年来对他素有照顾的法泓师傅,他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拍板定了;“张大哥,不如我带大和尚去大殿看看;你先进山躲起来,若是没事,今晚我自会去寻你。”
想到我神仙样的轻功;张青应了。大和尚喊着“张青你莫要自误!”被我提着脖子拖走了,他一百七百十斤的体重在我手上飘然若羽毛。
期间大和尚数次想逃跑,甚至威逼利诱,“你若当什么都不知道,我自由好处给你。若是真见了方丈,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天真。
他以为我真是要带他去大殿见方丈?
“我带着你去悟叶房间,打昏你,再把你和悟叶放在一起,做出你俩分赃不均后你失手砸了悟叶慌不择路摔倒磕到了桌角你看如何?”
法泓牙齿发抖,那样他可真是辩无可辩。
“好汉饶命!”
第一次被叫好汉我也是美滋滋的,摇头叹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平白污了佛门清净地。”
行侠仗义后我就趴在了大殿上,不到中午就有人发现了悟叶和法泓昏倒在悟叶房间里,悟叶没气了法泓数个时辰才醒来,两人之间还放着一个装了几百两银子的包袱。
方丈知道后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去抓张青过来”
我明白了,方丈是不想传出“寺僧因为银子自相残杀”的恶名,寺庙本就是靠名声挣钱,没了名声还拿什么骗香客捐钱?
又学了一招。
我溜出大殿去森林寻了张青,说了遍前因后果,张青沉痛地望了眼慈悲寺,“想不到会是这般。”
我和张青离开了慈悲寺,到了十字坡落草为寇。
一连数天都没开张了。
张青骂道:“这鸟地方就没个有钱人过来耍耍!”
“你都说了是鸟地方哪来的有钱人?”
张青没话说,“就连个穷鬼也没有!”
我:“穷鬼来咱们也抢不到半文钱。再说,咱是义匪,盗亦有道嘛。”
张青表示他只想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点都不想当啥子义匪,“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又不同意咱去偷鸡。”
“偷鸡摸狗那是二流子才做的事,咱兄弟早晚是要成大事的人。”
张青眼里这才有了点色彩,“没错,成大事!娶八个老婆!”
呸!还八个老婆!你张青就是个睁眼瞎我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你硬是认不出来,“我观哥哥面相,是入赘之相啊。”
他问:“入赘的是哪家小姐,容貌如何?”
我痛心疾首:“容貌!你就知道长相,品德不重要?”
张青摆摆手一脸不屑,“伪君子才在乎那些,不都是为三心二意找的借口。”
我们俩借着月色大谈女人。
月光照在张青饥渴的脸上,格外吓人。
“你就不想翠哥儿了”
“说了多次那是翠娘。”
“什么娘不娘的,老实回话。”
“哎,寺里说我杀了人想必官府已经立案了,我咋能去给翠娘添麻烦呢?”
“看不出你还是个厚道人。”
“翠娘非拿杀猪刀刮了我,我可见过他杀猪。”
“我有一个问题,别人都自称某家,你怎么不这么说?”
张青一脸无语,“哥哥乐意。”
我们俩在十字坡落草半年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早知道那包银子就该全拿走,何必剩一半。
某日,张青面带桃花地回来了,遇到了真命天女。
我一拍大腿,“那咱得去告白啊。”
张青面有男色,“我配不上她。”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胡说!我兄弟相貌堂堂如何配不上?莫非她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不是。”
“既然是开饭馆卖手艺的,你自是配得。”
“可我没钱啊。”
我想说我有,我道乐宴向来仗义疏财。
可是,天上那有掉好几次馅饼的好事,“那逆就卖身进去,给她添茶倒水洗衣叠被伺候她。”
张青傻了,“为啥?”
我反手抽他后脑勺,“你个龟孙,近水楼台先得月知道么?伺候伺候不就伺候到一张床上去了?你长得如此标志再浪一点哪张床上不去,哥哥这个过来人教你一句,记住了,要胆大心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张青重重一点头,“我晓得了。”
“那就去吧。”
张青去了,没几个时辰就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二娘说不招人。”
我就奇怪了,“不招人就不招人呗,那你咋还挨揍了呢?”
“二娘说我欠揍。”
我脑子一转,“她揍你是因为她不好意思了!一定是你暴露出对她的企图了,她才揍你,你想她一个开店做生意的社会人哪里会平白动手?大家都讲究个和气生财。”
“是这样吗?”
见他信了,我推他走,“走,哥哥去给你讨个公道。”
张青急了,“莫去莫去万一二娘生气了”
我反手抽他后脑勺,真怕给他打傻了,“你是不是傻?你每天按时打卯,一二来去你们就熟了,最多不过被她揍个半死,打不过她你不会跑跑不掉不会借机占点便宜!”
张青扭捏道:“那啥,占便宜不是君子所为。”
我手痒痒忍不住又想抽他。
“快滚去!”
于是我们到了十字坡有名的黑店,从外观上看十分有荒野精致,没什么装修摆设,时尚界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少就是多。
耳聪目明的小二哥哑巴听见有人来了立刻跑了出来见是张青顿时鼻孔朝天地把门一关,“你不过跑了两趟过来怎么惹他了?还是这小子练母?”
张青不懂练母啥意思,只道:“现在如何是好。”
我让他宽心,“兄弟你知道我成年后去往天下游学,路经蜀中?”
这句话糟点太多张青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了,“兄弟读过书?”
我一挺胯,“学富五车。”
张青头疼,“蜀中怎么了?”
我:“那里的人都喜欢唱山歌求爱。”
“求爱”两个字让张青闹了个大红脸,没看出来他居然脸皮这么薄,虽然他吃喝嫖赌但还是好青年,我知道的。
张青犹豫:“可我不会唱山歌。”
我甩了甩好些天没洗的头发,“我教你啊。”
选吧
虽然你的掺和并不会影响张青的人生,但是本系统表示喜闻乐见,1唱出为孙二娘量身定做的求爱歌曲。2来一首着名歌曲刘海砍樵
怎么看1都比2适合,张青和孙二娘和老刘也不搭啊。
那就选1
看清了要唱的歌曲后我脸黑了,张青问我咋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希望兄弟你不要被打死。虽然张青很可能不会跟我一起唱,但绝对选项肯定会控制他的行为,“我唱一句你唱一句,成败在此一举。”
张青凝重地点头,“中。”
那就来吧。
我:“走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
张青:“走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这个调子是怎么肥事!
我闭着眼睛继续唱,嗓门震天:“咋了咋了你话里有话”
张青:“咋了咋了你话里有话”蜀中人都这么唱歌的?!
我:“我看不见我啥也看不见”好像顺序有点不对,我也不管了。
张青:“我看不见我啥也看不见!”
我:“我看不见十字坡有多远!”
张青:“我看不见十字坡有多远。”蜀中也有十字坡?
我:“摸柰子,十八岁那年!”
张青:“摸柰子,十八岁那年!”柰子是个啥?
我:“孙二媳妇的柰子再也没有出现!”
张青视死如归地唱道:“孙二媳妇的柰子再也没有出现!”
屋里的孙二娘气得脸又红又黑!两个烂脚心黑的破皮无赖。
孙二娘每逢卖包子路过的下三滥免不了拿她过于丰满的上半身打趣,在这个以瘦为美的时代她可受了各种眼光,但是像外面那两个
“哑巴外头是谁?”
“啊啊啊!”
“张青?”
那张青是不久前过来十字坡落草的,十字坡大得很张青偶尔打劫多半等了半天都没人来就到她店里吃饭,孙二娘这除了人肉包子其他饭菜也是有的。一二而去两人就熟悉了,至于孙二娘怎么就没把张青做成包子,一想到这孙二娘就暗恨,不知道为何蒙汗药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喝再多的酒也不醉,真是惹人厌!
孙二娘提起刀风风火火从二楼一跃而下,叱道:“看刀!”
真是个好女人,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