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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寒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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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男觉得情况不对问道:“舵主,古楼这是想要和我们撕破脸皮了。“

    佝偻老人自然知道,何须他讲。

    “老夫一辈子都是在算计他人,晚年竟被小小的灵山古楼算计,大意,大意。”他自嘲一番,接而盯着那梅姐道:“灵山古楼下作恶毒,换我绫香绳,辱我等名誉,你们可真行啊!”

    梅姐抱拳笑道:“客气客气,死灵堂之人,嘴硬功夫高深莫测,我古楼可比不上你们,话不多说,坏了古楼的规矩今天就别想走了。”

    佝偻老人不屑一笑:“怎得,小小古楼难不成还有多少的本事拦得住我们?“

    “有没有,你们一试便知。“梅姐颇为自信,那双眼神不觉让佝偻老人觉得有些诧异。

    难不成真有什么后手?

    还是说?

    灵山郡的军队已经来到?

    ”事不宜迟,赶紧动手。“

    佝偻老人大喝一声,不敢有任何的拖沓,如果灵山郡的军队到来,他们的退路将会被封锁得一干二净,到时候建立在南侯国的死灵堂势力也将轰然瓦解。

    这种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所有死灵堂的黑衣人齐齐出手,可没想到的是,当他们的真气运行到筋脉的时候,一股毒气竟有筋脉深处流出,犹如潮潮流水不可抵挡,体内的真气在那短短的瞬间一泻千里。

    ”茶里有毒!“

    老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一行鲜血缓缓从嘴角流落下来,他死死盯着门角的老人。

    换茶?

    哼!

    原来换的是毒茶!

    “好一个灵山古楼,今日是我认栽了,但是你们也别想好过。”说着,只见他

    举起拐杖,无数黑气再次涌出,隐隐可见其中扑翅的黑色蚊虫。

    “砰!”

    而就在他举起拐杖的下一秒,一坛酒缸如陨石般砸在了他的

    头顶之上。

    “好好的男人尽搞这些小虫子,恶心。”粗汉骂骂咧咧了一句。

    黑暗袭来,老人的双眼陷入了失明,趁此机会,古楼小厮也冲进了玄字一号

    的厢房之中,将所有死灵堂的人捆绑起来,压入了地牢。

    中了毒的死灵堂人也不过一群普通人,他们长年生活在阴湿的死灵城,不见

    日光,身体素质比起普通人更要弱了许多。

    所以在小厮的手下,他们也毫无还手之力。

第十七章牢房() 
黑暗潮湿的地牢,长满了散发着一股潮味儿的青苔,路面湿滑,常年未被人清扫过,以至冰冷的岩壁上,不停有阴暗蚊虫摇身攀爬。

    “吱吱吱”

    几只老鼠慌张跑过,嘴里叼着从牢房里偷来的白色馒头,馒头硬得犹如石头,但是对这些老鼠来说,却是百年难得一见得美味。

    只因为这地牢里实在太过简陋,就连乞丐堆里常见的鸡骨头都找不到。

    地牢内,佝偻老人盘坐在地面之上,浑身筋脉都被毒气封印的他宛如垂暮的老人,奄奄一息的他还在支撑着。

    他心有侥幸,却又忐忑不安。

    古楼算计了他们,如果禀告了灵山郡的军队,他们这伙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可若是未禀告,这古楼关押之行又不知是何为?

    其中道理,难以理解,从荒唐的恶梦中醒来的人都留着一丝冷汗。

    他们犹记得当初在暗处,看到同舵的死灵堂弟子被南侯国军人施以扒头之刑,那血溅十里的景象。

    渐渐冰冷的尸体,渐渐干涸的血迹,渐渐失去意识的那颗瞪大双眼的头颅。

    “啊”

    有一人惊醒,眼前依旧充斥着黑暗,他的额头流满了被恐惧挟持的冷汗,尚且年轻的他落入了这般境地,心有不甘。

    他入了死灵堂,只是想要谋求更强大的力量,却丝毫没有打算让自己落到与死灵堂同样的下场。

    “舵主!”

    南剑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站起身,双手向前探,挪步,撞墙,饥饿的肚子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开始有些怀念在南家的少爷生活。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因为南淮被南烈风处死,仇恨的种子再次发芽。

    “砰!“

    那一拳,狠狠地砸在牢房的铁门之上,发出一阵巨响,声音游荡,徘徊在这诺大不见深处的牢房中。

    “吱呀!”

    忽,地下牢房那扇陈旧了百年的木门被人推了开来,外头看样子是黑夜,星光璀璨,却照不到这藏污纳垢,关押恶人的地下。

    有人提着灯笼弯着腰,一脸谄媚的笑容领着一大一小还有一老走了进来。

    停在南剑的牢房前,提起散发着微弱红光的灯笼,照亮着那长满胡渣的脸。

    他们已经被关押了三天,不吃不喝,有时候还不眠,憔悴的面容不觉让人感到可怜。

    但那也只是对恶人卑微且高尚的同情。

    “南淮!”

    他看到了跟在李若寒身后的南淮,身着白色布衣,一副小书童的装扮,被取下面具的他,身份也自然而然地曝光在了众人视线之下。

    “原来南家的二公子南剑是臭名昭著死灵堂的人,如果南烈风知道这则消息,你猜你的父亲是会带着一群铁甲兵来救你,还是将你当场施以死刑?”

    对于南剑的身份,李若寒不惊不喜不惧。

    他绕行兴趣地看着南剑,对于南家,他没什么好感,对于南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死灵堂更不用说,死在他手上的邪人不计其数,又怎么会缺南剑一人。

    但是南剑的身份可关乎着南家的声誉,想到南淮,李若寒心有别的顾虑。

    听到李若寒的话,南家慌张了起来,死灵堂在任何上等国郡之中,都是不容触犯的底线,任何进入死灵堂的人,其身份皆只有一个,那就是叛徒。

    堂堂南侯国第一大家族南家的二公子,居然成了南侯国的叛徒。

    在那南烈风看来,南家的声誉远比个人的性命更重要,当初的南淮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让南烈风知道,那南剑岂能有活命的机会?

    “你你想干嘛?”他咽了咽口水,眼神畏惧地看着李若寒。

    “不想干嘛?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什么问题?”南剑将眼光看向了别处,不敢直视李若寒的双眼。

    李若寒微微一笑道:”很简单,第一个问题,你们死灵堂来追杀我和南淮,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南淮?“

    南剑冷哼一声道:“我母亲因为南淮而被南烈风杀死,此次前来,追杀的当然是南淮。”

    南淮一楞,心生疑惑,心想他出来之前,南剑的母亲三夫人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他离开之后就死了呢?

    还与他有关系?

    “你母亲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南淮疑声求问,隐隐之间有种感觉,在他离开之后,南家发生了很多事情。

    其他人他不关心,他只关心的是自己的母亲。

    “哼!你还装什么装?若不是你在比武擂台上赢了我,我母亲会“

    南剑没有说下去,虽说南家现在的人都说三夫人下毒想要害死南淮,但是他依旧不敢相信这个说法,如果他将南家常人所以为的真相说出来,岂不是在给死去的母亲蒙上污点。

    这不行,绝对不可以。

    “会什么?”

    南剑抬头一眼:“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母亲就是因为你而死的,杀你,就是我今生必要完成的使命。”

    这话让众人有些无语,比武擂台上赢了他而已,就说他母亲的死跟他有关,这什么逻辑?

    技不如人就要用嘴上的功夫污蔑别人?

    李若寒懒得废话,又问:“第二个问题,除了你们死灵堂之外,还有多少势力在寻找我们的行踪?”

    “我不知道!”南剑一口否决。

    “行,我现在就写一封书信去告知南烈风,说他的儿子可是死灵堂的亲传弟子,地位崇高,就跟南侯国的太子是一个地位。“

    说罢,李若寒作势要走,那做派吓得南剑赶忙回答:”我知道,我知道,除了我们死灵堂之外,据情报消息称,还有国都王尊雪寒梅的凌霄铁骑,南家的铁甲军,以及国度的神虎军三大势力。“

    “寒梅连凌霄铁骑都出动了,看来我的行踪是被发现了啊。”李若寒若有所思。

    想起当年的小女孩立下要统领千军的誓言,他感叹一声,年轻人啊,总是有着披甲战四方的梦想。

    “我把机会给了你,你又为何来寻我?”李若寒呢喃了几声。

    他余光瞥了瞥别处牢房的死灵堂邪者,目光在佝偻老人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之后,说道:“剩下的就交给你吧!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不过奉劝你一句,死灵堂的人都是一群睚眦必报的家伙,你想从他们身上拔根毛,他们就会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若要无事,除非斩草除根。”

    老人嘿嘿一笑,锐利的目光忽充满了杀气。

    “懂得懂得,好歹我也是跟随着你走过那鬼蜮大千世界的人,这点道理我会不明白吗?”

第十八章踏天() 
李若寒笑笑,不作回应,或是不想记起那鬼域大千世界的无数亡魂,百年前那一场屠戮苍生的磨难,至今还印象深刻。

    不过这些都是回忆,过去的已然过去,留下来的是那千年不破的长生咒。

    风雨飘兮,秋叶落兮,人迹疏兮,夜幕诡兮。

    诺大的灵山郡城在这宁静的夜晚,无半点热闹的景象,城中人就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在黄昏落下的那一刻,紧闭上了家门,他们似乎是在躲避着些什么,可这宁静了已有几百年的下等郡国,又会有何让人恐惧的事情

    街道上,灯火疏散,黑漆漆的街口隐隐约约见到几处白光转瞬即逝

    灵山古楼,是那烟斗老人的家业,李若寒作为老人几百年的老友,也就住了下来。

    后院马棚,九星踏雪马被一根牛皮绳牢牢地栓在了木桩之上。

    摆在马槽之中的,都是小厮在清时刻于城外树林中割来的新鲜上等马草,一旁隔槽倒着满满一盆井水。

    这般令人无数野马望而生欲的食物在踏雪马看来,无半点诱惑。

    那无神的双眼仿佛看透了世间的冷漠。

    它,一出生,身怀九星天赋,本是驰骋九天的存在,却因为天赋过高,被人当做货架上的商品不断售卖。

    天生骄傲的它,被金钱上那股铜臭味渐渐笼罩,它厌恶人性,故也对凡人失望,他是一匹千里马,却总落入庸人的手中。

    才华不得展现,自由不得踏于脚下,满腔热血的心,也慢慢地颓废了下来。

    “师傅,踏雪马真可日行千里?”南淮来到马鹏前,打量着这匹用一枚价值万两黄金的虎魄丹换来的马。

    他觉得不值,因为这匹马看上去连老马都不如。

    “是。”李若寒淡淡应了一声。

    南淮皱眉,问道:”可是师傅,这马毫无精神,又如何能日行千里?“

    忽,马高高抬起双蹄,嘶叫一声,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南淮觉得有些惊讶。

    “在遇到我之前,你也不是一心求死吗?”

    李若寒说了一句,便回头走进了古楼,买下九星踏雪马不是因为它的天赋,而是这匹马就像是南淮,更确切地说,他们就像一对难兄难弟。

    留在原地,南淮久久回味着李若寒留下的话。

    在遇到我之前,你也不是一心求死?

    他的心再被拨动,从小被人厌恶的他如同一个废物生活在南家的柴房中,他拥有自由,却像个被捆绑的木柴滞留在柴房中,因为他不知该去向何处。

    直到遇见李若寒,他才真正确定了自己的目标。

    看着面前这匹毫无精神的踏雪马,南淮忽然懂了些什么,他欲伸手抚摸一下踏雪马的头,那一撮红毛如天边惊艳的晚霞。

    “咴咴”踏雪马心有抗拒,不愿让南淮与他亲昵。

    在它看来,南淮也如那些人一样只是把它当作商品不停贩卖,以谋取更多的利益。

    高傲的心不容粗俗之人践踏。

    被踏雪马拒绝,南淮微微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李若寒买下这匹马是为了他,九星凶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的,可不知为何,站在这匹马前,他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无神的双眼下,是充满了高傲不屈的心。

    颓废的面容是被无数人嫌弃的判断点。

    “或许师傅的意思是说,你我已是同类”

    踏雪马通人性,听闻南淮这一句,它忽然抬起了那颗高傲的头,那双洞孔的眼睛有了一丝亮光,它清清咳嗽两声,在木桩边上盘躺了下来,头靠着木桩,看着天空的星辰。

    “你也喜欢看星星?”

    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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