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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寒帝-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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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武平静道:“我不吃鸡,我要砍草。”

    “到了城里有的是草让你砍。”南淮两眼直勾勾盯着火焰看去,去往古海郡的路上就有这么多支军队,谁敢保证这古海郡中不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数。”

    谁也不敢保证,同时谁也无法保证,北寒国下等国郡何其之多,且不说是中等国郡,光是下等国郡的数量就要耗费一年的时间才能走完。

    这也是为何凌霄堂耗费了一年的时间才将那些炸药布完的原因。

    没过一会儿,鸡熟了,几人赏着夜景,烤着火,冷风吹来又散去,森林幽静。

    “你猜谁会赢?”古武问道。

    “北郡王。”南淮回答毫不迟疑。

    其他人纷纷点头,觉得也是,毕竟那千钧从未踏入过大极境界,就算凭借着某种法器拥有与临神境对抗的修为,也是没用。

    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算硬抢也没有用。

    古海郡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南侯国的主城,那位太子夜幕降临时,站在江边许久,一直到天亮。

    天算不上很亮,也只是比雨天多了些光辉而已。

    只不过依旧有些灰暗。

    雪行披着一身雪绒雕皮,现在的他,宛若风中摇曳的花朵,面对枯黄的季节,顽强地支撑在此刻显得好生无力。

    朝中传来很多声音,多是响应城外伐贼大军的口号。

    自伐贼大军成立以来,主城已经许久没有上过早朝了。

    朝堂下,大臣们相互勾结,不知是在谁的家里连夜书写了一张退位书,上面刻画着画面的血手印,看来让人触目惊心。

    退位书,自然不是让那位疯癫的皇帝退位,虽然许多人心中对这位疯癫的皇帝心有不满,可相比性命攸关的世态下,他们更想让太子下台,毕竟,如今南侯国的掌权人是他,只有他下台,伐贼大军才有可能减少攻城的力度,从而让死伤减少一些。

    江边,有位妇人的影子举着油伞而来。

    妇人跟了雪行两年时间,不离不弃,像母亲一样,不求回报地做了很多事情,可雪行依旧只拿她当亲近的婢女。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最钦佩谁吗?”

    妇人摇摇头。

    雪行自顾自说道:“蚂蚁虽小,却能搬动比自己大上数倍的食物,它们虽弱,却能团结,在世上流传千年而不灭。”

    妇人道:“境界入圣者,所修之道也将融入于天道中,更古不变。”

    “哼。”雪行不屑道:“天道若是有情,又岂能无意,可我始终感受到的,皆是无情,我做了那么多,铲除了对十国有威胁的李若寒,雪寒梅,却换不来太平盛世,百姓还对我多番指责,不过是多加了些赋税罢了,相比天下一统,这又算得了什么?”

    妇人眼神微动,走来,轻轻扶着他的肩膀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懂你,我也愿意在你背后默默支持你,保护你,替你斩杀所有阻碍你的逆贼,乖,该上朝了。”

    今日是新年,明日,便是第三年。

    该来的,要面对,不该出现的,就该磨灭。

    雪行深吸了一口气,江水上飘着的寒气吸入体内,顿时,又清醒了许多。

    “我们走吧!这些大臣,也是时候收拾了。”

    两人穿过宫中后花园,走过被冰雪冻住的石桥,掠过宫道边上,一巨巨石像,终是来到了朝堂。

    那百丈高的石梯宛如登天之桥,令人心生敬畏。

    朝堂上的百官面色焦急,带着些许惶恐,揭开一张张虚伪的面具,又是极度的兴奋,想神师而在的时候,他们岂敢联名上书逼供,这等逆军之时,想想就刺激,若是成了,便千古留名。

    他一路走来,昂头挺胸,目若残雪,冷漠又纯净。

    “我看见山野上有野狼追逐山鹿,却坠入山崖而死。”

    “我看过水中大鱼厮杀小鱼,却被万鱼撕咬而死。’

    “我见过云间有雷密集而来,却被雨雾遮盖,落下时,也只是惊鸿一现。”

    几句话说完,他已来走来,停在那高高在上,金光灿烂的龙椅上,那象征着权力,地位以及足以睥睨天下的骄傲。

    他一步一步,走上龙梯,那太监一瞧,赶紧道:“太子,你这是要造反吗?”

    “噌!”妇人拔剑而来,剑刃划破太监的喉咙,将之杀死####大家新年快乐

第三百七十章一剑怒臣死() 
她的剑意杀伐果断,冰冷得让人麻木,似乎在那死去的太监生命里,死亡不过是一种微微凉意,一晃而过,没有痛苦,没有煎熬。

    只是有些遗憾,因为他的遗言,并不是关于自己的,且,只说了一般。

    朝中人多是些文官,没什么修为。

    所以在妇人出剑之后,他们都寂静了。

    安静得,像一群倒在尸坑里的死人。

    他们的目光牢牢定在妇人的剑上,那柄剑很有特点,修长却宽大,锋利得像一丝云烟,无法牢牢抓住。

    雪行没有回头,在他去过南侯国王的寝殿之后,他就知道这条路将无法回头,且要一直不停地继续走下去,直到他看见尽头,或是永远的生,或是惊鸿一现的死。

    众臣转过目光,牢牢盯着他,雪行站在龙椅前,抬起手,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双手向前拱,用力甩了甩袖子。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雪行看着那拿着血书的官员。

    官员紧攥着袖子,沉声道:“你若是坐下去,便真地是谋权篡位的小人。”

    身旁许多官员都是这个想法,可他们都没有说出口,少了几分勇气,于是他们打心底里的开始佩服开口的官员。

    雪行平静道:“可在你们眼里,我不早已是逆贼了,从伐贼大军组建起来开始,从我增加赋税开始,从南侯国数城被攻破开始,一切的一切,你们都认为我是逆贼。”

    雪行还没有坐下龙椅。

    那官员赶紧道:“一切都还有的挽回的机会,殿下切莫再执着了行吗?”

    雪行不屑道:“机会?什么机会?”

    官员从怀中掏出血书,张开,竟有百尺长宽,铺满了整座殿堂的地板。

    一道道姓名,一条条血印,其上隐隐间还有血腥味未曾消散。

    “只要殿下退位,开城迎接伐贼大军,我等连名像王尊请罪,力保殿下性命无忧,到时王遵归来,南侯国必定踏上曾经的轨迹,国家昌盛,指日可待。”

    官员义正言辞,态度诚恳,不失作为一位大臣的本分。

    “国家昌盛?指日可待?”

    雪行冷笑了笑:“也就是说,我所领导的南侯国,就不是昌盛的国家吗?”雪行一动,拔剑而来,临神境修为一出,竟转瞬间间来到那官员跟前,手持长剑,破开那官员的胸膛,以剑挖出他那血淋淋的心脏。

    “你说你是忠心,若是忠心都没了,该如何呢?”他紧紧一捏,那颗心脏当即爆裂,成了一点点小肉屑,在空中四散,成为一幅极美的画面。

    “啊!”

    大臣们一惊,纷纷倒退好几步,谁能想到这太子竟敢当场杀人。

    心脏上的血,有几滴染红了雪行的衣角,他微有不悦,拔出剑,轻提着,走来,看着下一位大臣,沉默不语。

    随着他靠近的脚步,那大臣退后得越来越急,心脏几经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殿下你当众杀人,可知此有失为帝之道?”那大臣结结巴巴,想来是被吓破了胆,下一刻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两眼呆滞。

    “那你说,我该如何做?”雪行语气温和,恍惚间,竟是让人感受到一丝绝处逢生的味道。

    可一切,毕竟还只是个错觉。

    那大臣赶紧说道:“殿下应当放我等离去,不伤我等性命,为帝之道,当是心胸宽阔,海纳百川。”

    “你当过帝皇吗?”雪行忽而问道这么一句。

    那大臣微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摇了摇头。

    “那我来教你。”

    “噌!”

    又是一剑,雪行一剑刺穿那大臣的胸膛,以同样的方式杀死了另一位大臣。

    “所谓的为帝之道,就是随心所欲,想杀,那就杀了。”雪行冷声说道,目光,又转向剩下的所有大臣。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鲜血染红的野鹤,它本在云端,高高在上的翱翔,它怀着骄傲,俯视苍生,却因苍生的反抗,它一怒斩尽满山人,血流成河,横尸遍野,一片荒凉。

    剩下的大臣哪里敢再留着,不敢犹豫,回头就朝着殿外疯狂奔跑着,一个个脸色煞白,惊恐不断,吓破了胆。

    有的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跑到殿前还未踏出一步却摔倒在地上,被连番踩踏而死。

    本是来奉血书,逼迫雪行退位,如今却成了这番摸样。

    妇人呢喃道:“可怜的凡人,永远只能像蝼蚁一样不停地逃,不停地跑,不停地呼救,不停地被人杀死,我不明白,为何以前我们要为这些蝼蚁谋求生活。”

    雪行道:“所以,以前我所想要做地事情,从今天开始将成为过去,我为天下人等待了几百年,天下人却负我,今后,宁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他们都该死。”

    雪行举剑,剑刃对着那逃离而去大臣,迸发出上百道剑光。

    剑光去时缠绕在一起,携带着凌厉的杀意。

    很快,这些大臣就都倒在了地上,无一人生还,他们本没有错,错的是今日上了堂。

    妇人眼神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一丝担忧,问道:“他们都死了,不久,伐贼大军就将攻城而来,那时又该如何?”

    雪行道:“古海郡有帝子战南淮,帝子与南淮代表着两股势力,任何一方死了,对我都是最好的结果。”

    “为何?”妇人不懂。

    雪行道:“帝子身后除了古海不可知之地那古海帝尊的势力之外,更是整个北寒国,他死了,北寒国举国绞杀南淮,雪寒梅必会去相助,这时我就有了反扑的机会,相反,南淮死了,你觉得雪寒梅会轻易罢休吗?”

    “但若是南淮杀了古海弟子,又逃了出来该如何?”妇人提问。

    雪行道:“南侯国不过是一个上等国郡,只要我活着,早晚都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大不了,让北寒国与秋宫国外围而来,联合内军绞杀雪寒梅,割地于北寒国大半田地就好。”

    “此法虽不妥,却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你猜,谁会赢?”妇人问。

    雪行道:“我希望他们都死,死了,还有谁能挡我?”

    妇人道:“可我听闻,北寒学宫那位前任峰主,跟在南淮身边。”

第三百七十一章吃烤鱼() 
北寒国,有某下等国郡的一串街道遍地都是尸体。

    尸体穿着金色的衣衫,鲜红的血液将金衫染成了另外一种颜色,说不上突兀,也说不上好看,只是冷风吹过,这副画面显得太过冷清了些。

    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剑光漫天飞,吓周围的凡人不敢多留,方圆数里之内都未曾有一人敢留下来的观看。

    没有看,亦没有人出手组织,此时,凡人们开始怀念曾经驻守在此郡中的军队,只是可惜,他们都去了古海郡。

    于是这场战斗自始自终都只有两个势力,一面来自北寒学宫,一面则是来自不知名的邪者。

    最终的胜利者,出人意料的竟是那邪者。

    当然,独自一人与这么多天劫境的高手对战,且还做到了击杀的地步,所要付出的代价自是不同寻常的,在张一之被一剑刺伤昏迷之后,他拖着断臂,满身疲惫地朝着郡外走去。

    为了某些所谓的理想,为了某些缥缈不定的位置,他们总会付出常人所做不到的代价,像是一种交易,也像是一种摧残。

    可悲的是,他们在摧残中学到了许多东西,比如坚强,比如无畏地牺牲,又比如,毫无目的地杀戮。

    一缕缕秋风拂过百名金衫弟子的尸体,张一之微微拱了拱鼻子,冷风吹来,他的嘴皮子着实磨破了些许,嘴角甚是翘了几丝嘴皮子。

    他睁开眼睛,视线中的天空是灰暗的,视线里的尸体是充满恐惧的,他感到慌张,身为剑锋的师兄,他却让自己的师弟们全都死在了这里,这是一种罪过。

    “若是让师尊知道,我我岂不是得承受思落崖之刑?”

    想到两年前他被赶入思落崖的场景,他害怕,又有些兴奋,某些信仰在那个时候被磨灭得一干二净,某些力量也是从那个时候获得了心生。

    他闻到了血腥味,这股味道让他渐渐释放了最原始的杀性,他的面目变得狰狞,通红的双眼,看到的是无尽的杀戮。

    从他口中呼出的白气转瞬即逝,他的手掌竟开长出来一丝丝黑色的毛发,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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