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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等我在千年之后娶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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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你的妻子们能不寒心吗?”

    朱见深低着头,一脸的不在乎,道:“母后,孩儿丧子怎能不心痛,就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才到九华宫万贵妃那里去的。放眼整个后宫,孩儿的那些妻子们,都一直视孩儿为皇上、她们的主子,只有万贵妃,她与朕同甘共苦多年,懂朕、疼朕,也只有到了九华宫,朕才能发觉自己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冷酷君主。”

    周太后听到这话,不由得气苦,道:“看来,当初哀家和孙太后拼尽全力保护你当皇上倒是错的了?”

    朱见深道:“母后如果这么想,未尝不可以。”

    “你……”周太后眼前一黑,连忙用手撑着凤首,她和朱见深罅隙颇深,每次因为万贞儿,他们两个人最后几乎都能闹到不欢而散,母子之间越来越生分。

    朱见深见周太后脸色难看,差点从软垫座椅上前栽下来,连忙起身上前,半跪到周太后面前,双手扶住周太后的身体,道:“母后,孩儿也不想因为万贵妃的事情和您再起争执,这几年,母后应该也了解了孩儿对她的感情,只要母后不过多干涉孩儿和她,孩儿其他事情必事事听从母后的。”

    周太后听了心中一寒,太祖皇帝不许后宫干涉内政,她所关心者,不过是这后宫之内。可是,这万贞儿在后宫一日,红墙绿瓦间便乌烟瘴气一天,怨念不满更是累加一层,除此一件,她也没什么可烦心的了。然而,朱见深和她之间的底线,恰恰是她要解决的,无奈之下,周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好吧,皇儿还有国事要忙,早点退下吧,让哀家这个老太婆静一静。”

    朱见深心底也明白,周太后还是很排斥他和万贞儿在一起的,可是,即使是因为万贞儿而损伤了他们母子之间几乎无存的感情,他是在所不惜的。朱见深行了个礼,道,“母后,孩儿暂且告退。”

    周太后无力地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

    在皇上退出周太后所在的暖室后,玉雯走了进来,道:“太后,怀公公到了。”

    “是不是审出结果了?”

    玉雯道:“奴婢不知。”

    “召他进来吧。”

    “太后,奴婢一众人等现在?”

    “且在外面候着,什么时候叫你们进来你们再进来。”

    玉雯来到大门处,道:“怀公公,太后有请。”

    怀恩仍如以前那般,道:“谢过玉雯姑娘了。”说完,便匆匆进去。

    玉雯抬头看了看天,心里道:“自从卢公公回宫这两天,太后就几次把我们几个贴身的宫女支开,到底是什么事情,连我们都要防着,唉,看来,跟再好的主子,也要多留一份心,切莫恃宠而骄啊。”

    突然,里面传来了周太后的怒斥声:“你要把玉蓉打发到哪里去,哀家身边就这么几个知冷知热的丫头,你还要打发走一个,你不如把哀家一块儿打发算了。”

    怀恩惶恐不安地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周太后道:“去,这就到牢里把玉蓉放了,带着玉雯一起去。”

    “是,太后。”

    怀恩出来后一脸的淡然,对玉雯道:“姑娘,随我去吧。”

    玉雯心中暗暗佩服,到底是老人儿,怪不得在宫中起起伏伏那么多年,总是恩宠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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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净身房第一敌凶现身(二)() 
第三十九章 净身房 第一敌凶现身(二)

    在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小公公指引下,昊祯来到了城墙根一座非常不起眼、青砖灰瓦的院落,小公公带着昊祯推开虚掩着的门,冲着院内道:“刘一刀刘大爷可在?”

    “何人唤我?”听到有人叫唤,一名精瘦的汉子一手端着小巧的紫砂茶壶探出半个身子。

    他和小公公打了个照面,立刻一脸的热乎:“哎吆,这不是蒋公公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在怀公公跟前儿够忙的吧,怎么,这是偷着到我这来准备打打牙祭?”

    姓蒋的小宦官笑骂道:“这话我可真不爱听,你也不看看你这什么地儿,多少人恨得牙痒痒想夷为平地的地儿,能不来我们做公公的谁愿意往这跑,还打牙祭?亏你想得出来,你干的可是绝人子孙的活,我就琢磨着,我当年年纪小不记得事儿,挨这一刀的时候,是不是你下得手?”

    刘一刀瞪大了眼睛,道:“蒋公公,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自个儿宝贝儿的下落,我们净身师也是有行规的,哪位公公净了身,大家都会小心保管着公公们的宝贝儿的。”

    蒋公公拍了拍刘一刀的肩膀,道:“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那可是我的命根子,我哪儿能不知道它在哪里呢,早就打听到落谁手里了。”

    刘一刀道:“不知道公公你赎回来没?”

    蒋公公道:“没呢没呢,哪那么容易,一提这事儿就烦心,帮我净身的那位爷,黑着呢,就我这月例银钱,看样子,还得攒两年。我是横竖看你们净身师不惯,凭什么我们轮了一回宰,还要经第二回?”

    刘一刀讪笑道:“这咱也说不清,反正祖上就这么传下来的,约定俗成。你也不用烦,你不正跟着怀公公的嘛,不出两年,发达了,把你的宝贝儿赎回去就是了。”

    蒋公公道:“人啊,看来生来就是不公平,切我们宝贝儿的时候我们得双手供上银子,还得拜你们为师,讨要宝贝儿的时候还得塞大把的银子,便宜全都让你们占去了。”

    刘一刀见昊祯在旁一脸慎得慌的样子,道:“蒋公公,这位是?”

    蒋公公敲了下自己的脑门,道:“得,光顾着和你说话,差点忘了正事。他叫柳士元,怀公公命我带他来净身房帮一天忙的。”压低了声音,“这是我们私底下说话,其实怀公公是想让他见见血,经经事,好知道宫里头不好混。”

    刘一刀恍然道:“我说看着有点眼生。”

    蒋公公道:“能不眼生嘛,他和你这两天忙着净身的那一批人是一起的,刚进宫没几天。”

    刘一刀道:“哦,都是大藤峡来的?为什么他……”

    昊祯道:“哦,刘爷,小人在几十天前,九层崖顶那场大战中,误伤了要害,阴差阳错的,身子也净得差不多了,进宫前已经验明正身,不需要再遭这份罪了。”

    刘一刀道:“原来如此,我说呢。看样子怀公公蛮器重你的,他让你来帮忙,你可得多领悟领悟怀公公的良苦用心啊。”

    昊祯道:“多谢刘爷点醒,怀公公的意思小的一定会用心体会的。”

    蒋公公接着道:“怎么样,刘爷,这批人好招呼吗?”

    说道这儿,刘一刀一拍大腿:“嗨,别提了,老子的祖宗十八代已经被问候了不下二十回了。”

    “折了人没?”

    “暂时还没。”

    蒋公公道:“呵呵,你刘一刀可是出了名的好手,如果在你这里折了人,可有损你的大名。”

    “这还得他们自身健硕,到底是经常翻山越岭的人,身子骨硬朗,一个个都挺过来了。”

    “嘿,这下可好,宫里头可不缺能干重活的人了。今天还有几个?”

    “不多,十四个。”

    “那我就把人交给你了,刘爷。”

    “好嘞,你尽管放心吧。”

    昊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杀过不少人,可是如果说让他看别人被阉割,他还是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毕竟,这件事情将绝了男人一辈子的尊严和性福,有可能甚至是绝了人家的香火,他见蒋公公作势要走,伸手一把扯住蒋公公的衣袖。

    蒋公公转脸看他:“怎么,打退堂鼓了?”

    昊祯满头满脑都是抵触,道:“蒋公公,我实在是不想呆在这里,我怕我会承受不住。”

    蒋公公道:“承受不住也得承受,在宫里头,比这残忍百倍的事情多着呢。”说完,他赶紧左右看了看,埋怨道,“差点被你害死,忘了隔墙有耳,如果我刚才那句话被人听到,传到上头那里去,我非得被人乱棍打死不可。老实呆着,再不济,也得帮一个。”

    刘一刀一手搭过昊祯的肩膀,道:“士元兄,名将,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要不就有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么一说了嘛。两眼过一过血,是好事。来吧,好歹也是瑶壮的好汉,经了这事儿后,说不定你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三宝太监也不一定,到时候还得仰仗着你过活呢。”

    边说,边带着昊祯来到了他刚才探头出来的房间。

    上房里,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磨刀石上专心致志地磨着一把刀,刀形很像镰刀,不过小了很多,每磨几下,他就端过放在小条椅上的酒盅,“滋儿”抿一口酒。

    刘一刀道:“二叔,刀磨好了吗?”

    老人举起刀,迎着光线,往刀身上喷了一口酒,道:“好了,锋利得很。”

    “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了,二叔做事你小子还不放心吗?”

    “放心,放心。二叔,把准备好的家伙事儿都给这位小哥,让他帮忙拎着,您老端着药就可以了。走,咱们办正事去吧。”

    老人把桌子上一个类似于大夫用的药匣推到昊祯的身前,道:“一刀,今天这位可有点不一般。”

    刘一刀问道:“怎么不一般?”

    “这批人和以前自愿净身的人不同,他们是被俘获的。自来到院子里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没有不大吵大闹、拼命挣脱的,只有他,全无反抗的举动,绑在那儿很安静,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刘一刀一行三人来到了院落最后面正中间的房间。

    昊祯走到廊柱下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这间让无数男人变成公公的房间。

    它和其他的住房没有任何区别,不过,这个房间的窗户上贴了厚厚的纸,一层盖着一层。

    刘一刀见他驻足不前,道:“柳兄弟,别怕,就当这是人生的一次蜕变。”

    昊祯心中笑道:“是啊,这是人生的一次蜕变,不知道多少人走进这道门再出来后,变得多么贪婪和可怕。”他的印象中,太监都是恶贯满盈,坏事做绝了的。

    刘一刀推开门,房间内点了十多根粗如儿臂的蜡烛。不过,由于窗户上糊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纸,竟然一点都没有透出来。如此密封,应该是怕在净身过程中当事人受了风。

    房间的正中央,五花大绑着一个男人,他的裤子已经被褪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清秀白净的男人,年岁不大,但是让人一眼就觉得他不一样的,是他脸上的凛然不惧。在这样一个关头,能表现得如此淡定的,非一般人能够做得到。

    老人冲刘一刀道:“是不是不一样?”

    刘一刀颔首道:“果然不同,二叔,开始吧。”

    老人皱了皱眉:“侄儿,还要每个人都问一遍?”

    刘一刀点了点头:“这是宫内的规矩。”

    老人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他冲着男人道,“孩子,你是自愿净身的吗?”

    男人没有回答。

    “假如你反悔的话,还来得及。”

    男人冷哼了一下。

    “那么你断子绝孙,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老人的三句问话,竟像是一种仪式。

    老人问话的同时,刘一刀从药匣里取出一个砚台,滴了几滴水,竟然磨起了墨来。

    不一会儿墨香散发开来,刘一刀又取出一只毛笔,润了润笔尖,像变戏法一样,他的左手拿着一个瓷瓶。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净身后,我们可是要帮你保存宝贝儿的。”

    “割都割了,还要它做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今生做不成男人,可是来生缺了这一块也不行啊。百年入土时,宝贝儿是一定要陪在身边的。”

    “唉,好吧,我叫王直。”

    虽然这个男人一直表现得冷静,不过昊祯从进来起就替他痛惜,当听到名字的时候,昊祯一下子惊呆了,失声道:“你是汪直?”

    男人很诧异昊祯的反应,略微抬起身子扭过头来,看着昊祯,道:“为什么你听到这个名字这么震惊?”

    昊祯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历史上臭名昭彰的太监汪直就是他?”见三个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连忙辩解道:“不不,只是重名罢了,汪直是我以前的朋友。”

    男人道:“那他是哪两个字?”

    昊祯道:“汪洋大海的汪,正直的直。”

    男人喃喃地道:“汪直,汪直。从今日后,我便是无根之人,愧对列祖列宗啊,汪直,以后,我就叫汪直算了。”他提高嗓门,“爷们儿,劳烦您,就在瓷瓶上写上汪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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