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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女神的私房保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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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说真的啊,给两个指标,这个不得了,大姐上次还跟我说呢,不知拿梅子怎么办,这下你可帮了大忙了。”

    罗长旺也应声道:“现在的指标可难搞,虽然是事业编,没个十万八万的,想都不要想,是阳州还是南祟啊。”

    “随便挑吧应该是。”这个张五金到是真的没问,不过马鸣远是阳州市的卫生局长,南祟北祟,都属于阳州,他的指标自然通用:“想留在南祟也行,要来阳州也可以。”

    “当然来阳州啊。”罗长旺叫,差点儿捋袖子:“南祟那鬼地方有什么好的,梅子要是敢说留在南祟,我都要去骂她。”

    “就是啊。”二金也点头:“南祟还不如北祟呢,当然要她来阳州,五宝啊,那你赶快回去,把这事弄好了,可了了大姐一桩大心事了。”

    罗长旺也在一边点头,突然叫:“对了二金,上次不是说你娘头晕吗,你说要买两个天麻的,光天麻不够,再带两盒阿胶回去吧,我去买,老五带回去。”说着屁颠屁颠下楼去了。

    “爸爸今天怎么大方了。”罗菊香插了句嘴,张五金听了好笑,回头看二金,二金却在那里抹眼泪。

    “怎么了二姐。”张五金问。

    “没事。”二金抹了抹眼晴,笑,看着张五金:“五宝,你出息了,姐高兴呢,高兴。”

    张五金眼晴便也有些涩,长长舒了口气,心下暗叫:“师父,让徒弟我出回头吧。”

    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本来二金说要张五金吃了晚饭再走,罗长旺也热心,在张五金居然可以搞到指标后,他整个人仿佛都燃烧了起来,一片声说要去买萝卜,晚上吃鱼头炖萝卜,张五金说下次来,二金便嘱咐他经常来吃饭,又把罗长旺买来的阿胶天麻什么的,做一个包包了,要张五金带回去。

    张五金到科委接了秋雨,两个一起去买了菜,回来,张五金主厨,秋雨帮着打点儿下手,两个说着闲话,张五金问起:“对了雨姐,你们家有什么亲戚学医的没有,马鸣远答应给我两个指标,我打算给我大姐女儿一个,还有一个呢。”

    “那是好事啊。”秋雨道:“现在的工作可难找,你大姐女儿学医的啊。”

    “是,在读卫校,要毕业了。”

    “那正正好。”秋雨笑:“我只有一个姑姑,在美国,爸妈过世的时候她回来了一次,说要我们姐妹带着丫丫都去美国,秋晨不想去,我也就没去了。”

    “哦。”看她有些儿伤感,张五金劝她:“下次可以去探亲嘛,美国也不远,太平洋,我一巴掌就拍没了。”

    “你以为你真是孙猴子啊。”秋雨失笑。

    “我就是孙猴子,有一根无敌金箍棒,专伏女妖怪。”

    秋雨俏脸微红,嗔他一眼:“知道你厉害了。”

    晚上,张五金说了明天要回去一趟的事,他没提让秋雨跟着他回去看看,但能感觉得到,秋雨身子还是颤了一下,她在害怕,张五金轻叹,也不再提,只是抱紧了他,秋雨更是四肢紧紧的缠住他,仿佛生怕他消失了似的。

    第二天,张五金还是先送了秋雨去上班,下车吻了她一下,道:“我住一晚,明天回来,你下班就回家,关上门,任何公的生物,无论是人是狗还是苍蝇,都不许放进去,谁敲门都不开。”

    秋雨本来柔情脉脉的,听到他这话到笑喷了:“苍蝇还分公母啊。”

    “那当然。”张五金理所当然:“要是公苍蝇,你上厕所的时候,它说不定就会偷窥你的屁股。”

    “只有你才会偷窥人家。”秋雨笑得打跌。

    “我不需要偷窥。”张五金牛皮哄哄。

    他声音还有些大,向全世界宣示似的,秋雨害羞,捶他一下:“行了,全宇宙都听见了,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亲一个。”张五金再索了一个吻,这才心满意足的掉头往家里赶。

    前后不到一个月,他不但有了二十万身家,有了一台十多万的车,更拥有了秋雨这梦想了五年的女神,真的是做梦都想不到。

    “可惜雨姐不肯跟我回来,要是肯跟我回来,我非带着她去三中转一圈不可,告诉她,就在那个教室里,她在课堂上讲课,我在下面做梦,梦见鬼子来了,我带着她,躲到了山上,我每天打鬼子,她就温柔的给我擦汗,说辛苦了。”

    飞车如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城关镇,大金三金都起了新房子,就在城关镇边上,离镇政府不远,也算是不错了,不过张五金没有先拐去大姐三姐家,而是直接回了青山冲,进厂区,唉,几乎和农村一个样了。

    爹娘自然是欢喜的,但首先是惊怕,车哪来的?是不是借的,磕了碰了怎么办?拿什么陪人家,后来张五金说是自己的,更把他娘吓得变了脸色,扯着他就往里屋躲,到仿佛警察就在门外,扯他到里屋可以躲起来。

    张五金早编好了话,只说这次碰得巧,有个阳州的大富翁,直接是岩卫红了,是个变态,有钱不知道花到处打水漂玩的,要做一套古怪家具,遍寻阳州做不了,但张虎眼当年传下了绝活,偏生张五金就做得了,于是揭下榜文,七天给他做出来,这车子,就是奖金。

    这个比跟二金说的还夸张,带有点说书的味道,但爹娘就吃这个,老戏看多了,公主病重,御医束手,穷书生受奸佞陷害,入京赶考,揭了榜文,治好了公主,不但做了附马,回头还把害人的奸佞给除了,这样的情节,在他们脑子里是根深蒂固,虽然皇帝换了富翁,那也差不多,这个理说得通,于是信了。

    张五金就继续编,说他这套家具,花样翻新,不但有钱的,很多当官的都喜欢,也认识了不少人,就有人给他搞了个指标,他打算让梅子顶进去。

第53章 招人妒忌() 
虽然搞指标这种事,最重要是保密,传得风风雨雨就不好,但一则远了点,在阳州呢,要是城关镇,或许有人闹,阳州,一般人想闹也没那个本事,另一个,帮子梅子,大姐肯定要回来跟爹娘说的,那还不如现在自己说了。

    “娘,现在搞指标难,招人妒忌,这事你可千万别跟人说,即便要说,也得梅子正式转了正再说。”张五金叮嘱。

    “我知道我知道。”娘一脸的惊喜:“你大姐上次回家还说呢,你这可是帮了你姐大忙呢,要谢你师父,多亏了他呢。”

    他爹也在一边点头:“人不能忘本。”

    “是。”张五金点头:“我呆会给师父叩头去。”

    “应当,应当。”娘居然抹了泪:“好人呢,呆会一起去,把酒菜端上,敬他一下。”

    杀了鸡,一碗腊肉,去年的,还有几个菜蔬,张五金没让爹娘来,自己一个香盘端了,进了张虎眼的屋。

    摆好酒,上香,张五金跪下叩头,他也没算日子了,一路就叩,叩着叩着就哭了起来:“师父,谢谢你呢,前些日子,我凄惶呢,城市里冰冷的水泥路面,踩得人脚痛,那些妹子,一个二个,花蝴蝶一样从我面前穿过,我只敢在后面看,前面看,人家往我身上一瞧,土不拉叽的西装,袖口商标都不知道扯下来,翻白眼呢,就算文妹子这厂里妹子,她都蹬了我,知道爬了高枝。”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师父,师父还是老样子,师父好呢。

    慢慢的,他脸上就傻笑起来:“师父,谢谢你呢,借着龙凤床,我报了仇,其实那个没意思,换我是文妹子,我也会攀高枝,所以我不怪她,师父,你知道秋老师不,我以前好多次跟你说过的,就是秋雨,秋老师,嘿嘿,她是我的女人了,嘿嘿,那感觉,真好呢。”

    但说着说着,他又苦起了脸:“师父,她离过婚的,比我大,而且还有丫丫,马上四岁了,特别可爱,你要见了,肯定特别喜欢,不过,如果我娶她,你会欢喜不?”

    他看着张虎眼,光线反射,张虎眼的神色好象有些变幻,但看不清楚,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叹了口气,因为他越来越真切的体会到,张虎眼其实就是把他当儿子看的,张虎眼很神,有眼光,有见识,很厉害,但父亲对儿子的期望,永远都是一样的。

    他娶秋雨,张虎眼也不会喜欢。

    “师父,我还是给你叩头吧。”张五金突然就不想说了,叩到头发晕,坐起来,傻了半天,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后来他娘远远喊他了,这才又端了盘子回去。

    到这边屋里,吃了饭,他娘一边忙着一些细碎活,一边絮絮叼叼的说着鸡零狗碎的事情,张五金老样子,要听不听的,他到是想起了秋雨,秋雨若是老了,会是这个样子吗?应该不是,秋雨不喜欢唠叼,要是闲下来的时候,她会泡一杯茶,开着音乐,然后读古诗,有时候会抬头看他一眼,很温婉的笑,象古典画中的仕女。

    “……二子他娘气死了,直接喝了瓶农药……。”

    “你说什么?”他娘的话,本来象桌上的苍蝇一般,嗡嗡的飘来飘去,但突然有一句钻到了他耳朵里,就仿佛一个苍蝇掉到了菜汤里。

    “二子他娘直接喝了农药,还好,救得快,不过也几万块花掉了,现在人还动不得呢。”

    他娘说着,而张五金已经把前面要听不听的话串到了一起,二子是他打小的玩伴,那小子学了修车,这几年好象也不错,然后他娘说的是,二子在外面,勾上了一个城里寡妇,死活要娶那寡妇,二子家两姐弟,上面一个姐姐,他也算是独子,家里的期望也蛮大。

    “那寡妇就那么漂亮?”张五金心中有些怦怦跳。

    “有什么漂亮的?”他娘呲了一声:“会打扮呗,包得象兜小白菜一样,屁股扭啊扭的,裤子上面还系条短裙子,骚得做。”

    黑丝短裙,或许短裙下面是打底裤,城市女子普遍这么打扮,张五金很喜欢,但在他娘眼里,那是骚得做。

    “你见过。”

    “带回来过呗。”他娘又呲了一声:“二子还趾高气扬的,城里人如何如何,不就是个寡妇呗,你再城里的,还赶得过干干净净的姑娘家,他娘气不过,当天就吵了一架,第二天走了,二子那傻货还跟着,他又不是嫌不到钱,多少黄花大姑娘啊,把他娘气得啊,这下好了,他娘也瘫了,那寡妇好象也跟了别人了……。”

    张五金走出来,到外面敝了口气,天有些阴,憋得难受,本来想在家里住一晚的,怎么着也呆不住了,对他娘道:“这指标要得紧,怕给人顶了,要不我今天就找大姐去。”

    “好,好。”他娘连忙点头:“指标最要得紧呢,好多人眼红的,原来就镇里电管站,招个电工,半夜里送东西呢,你快去,哦,对了,带点魔芋过去,你大姐夫爱吃……。”

    翻山走小路,不过三四里路就到了城关镇,公路绕一点,也不过就是十来里,只是路实在太烂了,张五金搞了三四十分钟才到,先进的大姐家。

    大姐和大姐夫周春来都在,大姐夫是个憨巴人,属于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那种,见了张五金,也就是笑一笑,叫一声:“老五,来了啊。”再没多话。

    张五金也习惯了,叫了声姐夫,进门叫大姐,看见大金在抹眼晴,见他来,强装个笑。

    难道两口子在吵架,这个可太稀奇了,张五金本来一路都有些闷,这下到是八卦心起,叫了声大姐,道:“怎么了,对了,梅子呢。”

    本来大金还强装个笑,听了这话,脸一下就跨了下去:“还不就是为那死丫头。”

    大金和二金差不多,个子同样不高,脸还要大一些,却也秀气,好多人都说,她要是演西游记里的观音,都不要化妆,换身衣服就行,身材同样健壮,说起来大姐大姐,其实也不过就是三十三四岁的女人,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

    “梅子怎么了,她不是在读卫校吗?哦,好象要实习了吧。”

    “就是实习啊。”大金抹泪:“在镇卫生院,还是托了人情的,死丫头帮人家打吊针,扎了两三次没扎准,出血了,病人发了脾气,不要她扎了,那个医生就说了她两句,好象是骂了句什么死笨死笨的,她就急了,死也不肯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五金一听就有些想笑了。

    现在学医的多,医院里实习生也多,打针的,大多是些实习生,生手生脚的,打吊针,有时三针四针都扎不到,本来很多人都怕打针,你还三针四针的扎,纳鞋底呢,自然让人反感,张五金就是最反感的一个,他最怕打针了。

    “不去就不去吧,换个医院好了。”张五金刚想把话说下去,大金道:“换什么呀,那死丫头说不学了,拿了一千块钱,跑广东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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