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私房保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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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全不在乎:“以后都是爸爸送,才不要妈妈送。”
张五金乐得眨眼,秋雨又气又笑:“你个小叛徒精。”
丫丫却跟张五金两个乐得搂着笑成一团。
说了电动车给张五金送丫丫骑,秋雨坐公交,也很方便,张五金送她到门口,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道:“雨姐,你今天真漂亮,单位里的人一定都会夸你的。”
秋雨也感觉到了,自己特别的容光焕发,二十六岁的人,以前总觉得自己象三十岁,虽然容颜不老,心却老了,但这两天,一颗心儿仿佛在天空中飘着,就没落下来过,心年轻,整个人也仿佛重新焕发了春光。
这要感谢张五金,她刚想要说句柔情话儿呢,张五金爆出一句:“不过烦恼的是,她们要是问你美容的秘方怎么办呢?要不你就明说,是我老公雨露浇灌的结果。”
还真是的,狗嘴里真就吐不出象牙啊,秋雨羞得白他一眼,扭身就走,不理他了。
张五金嘴里口花花,其实一直在观察秋雨,从她的一频一笑,时羞时喜,他知道,秋雨的心,越来越软了,或许还有纠结,但给他的没皮没脸羞得没心思去想,终有一日,也就不会想了。
其实张五金自己有时也还要想一想,确实,如果说年底把秋雨丫丫带回去,跟爹娘说,要娶秋雨,一个大他五岁,离过婚,还带着个前夫生的女儿,这样的一个女人,家里必然会开锅,尤其那四个姑奶奶一回来,只怕屋顶都会掀掉。
“不管了,总会有办法的,先把雨姐抓牢了再说。”这是他惟一的想法。
送了丫丫到幼儿园,丫丫逮人就说,这是她爸爸,张五金就眯眯笑,然后他发觉,他跟丫丫,还真有父女像,丫丫长得很漂亮,而他是小白脸,也挺俊的,尤其穿上秋雨给他准备的衣服,还真是一表银才啊。
漂亮的东西,总有相似的地方,他抱着丫丫,真的没人能怀疑,他不是丫丫的爸爸,幼儿园老师见了他,全都眯眯笑,别说,有一个长得还蛮漂亮的,可惜胸小了点儿。
虽然有了秋雨,看到美女,他眼光还是会情不自禁的瞟过去,这无关道德。
人之初,性本贱,蒙昧的时代,就是本能主宰一切,要是原始人里出现了孔夫子或者朱熹那样的假道学,人类早就灭绝了,当然出了方舟子也一样,反中医嘛,就不知那时候谁给他找西医去。
送了丫丫进幼儿园,便往岩卫红家里来,岩卫红好很多了,血尿也在昨天就差不多干净了,他甚至有些儿踊跃,问张五金:“我好得快吧,反正是补,能不能提前补起来。”
连着几天相处,两人说话已经越来越随便,张五金笑了起来:“我说岩总,别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行不行,还是等两天吧,后天看看。”
岩卫红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看了看外面,凑到张五金耳边道:“你不知道,这几天晚上一起睡,我发现李红蛮娇的,而且肉肉的,勾得人心里痒痒呢。”
张五金听了哈哈笑,心里则暗暗摇头,李红农村里出来的,气质上差一些儿,但人长得其实不错,而且张五金当天选人,就是选的阴气最足的,女子阴气越足,身材比例就越匀称,同时女人味也越足,岩卫红先前没接触不知道,这两天两人同床,偏偏又还不能直接上,勾着吊着,可就发现李红的好了。
“又是一个处女会毁在他手里,以后又会多一个接盘侠。”不过这不关张五金的事,岩卫红固然是色狼,李红自己也愿意啊,正所谓周喻打黄盖,就没孔明什么事情。
张五金只是有些没把握,万一岩卫红提前发春,伤了重新聚拢的元气,只怕不好,所以还是叮嘱了几句,这天燕四娘也在家,也差不多是提着耳朵开训,岩卫红这一点是张五金最佩服的,无论燕四娘怎么训,他就竖着耳朵听着,绝不回嘴,换了是张五金自己,他可是做不到。
再然后回工房来,不过中间张五金拐了一下,拐进了老市委广场,他以前来过阳州,记得老广场这边,有一溜儿书店的,张虎眼说,易经与黄帝内经,是中华文化的阴阳两仪,张五金本来有些怕,不过发现推刨子可以增强记忆力后,他起了心,打算买一本来看看,即便不懂,死记硬背也好嘛。
第33章 书店偶遇()
近些年,社会上风水占卜什么的特别流行,所以关于易经的书也特别多,张五金一时看得有些眼花缭乱,最后挑了一本,白话易经,为什么挑这本,因为有原文又有白话注解,然后还有些儿典故之类,是古人活学活用易经的例子,真假不论,可以做故事看嘛。
付了钱出来,却听门口猛然传来哭声,是个女人的声音,哭得凄厉,仿佛是突然崩溃了似的。
张五金拐过门角,看到了那哭的女子,大约四十四五岁年纪,穿着打扮都不错,桃叶脸,风韵犹存,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事实上现在若打扮了出来,也相当不错,不过这会儿把一张脸哭得稀烂,就有些不能看了。
她坐在竹椅子上,是书店方便蹭书的读者的,旁边站着个男子,那男子大约她就是四十五六岁年纪,国字脸,相貌堂堂,这时脸上同样一脸凄苦,他站着,那女子抱着他腰,敖敖的哭,连哭边道:“当时浩宇就在里面挑书,我在这里坐着,我还说,到北京的大书店里去挑,可他不愿意,硬是在这里挑了一套线装的曾国藩,说是给爷爷的生日礼物,我看着他出来,他比我还高了,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敖……。”
她边说着,边指着张五金的这个方向,说到后来,说不下去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就是张五金这个全不相干的人,也听得心下凄惶。
那男的也落下泪来,抚着那女子的背道:“别哭了,浩宇是个乖孩子,他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的。”
他说着,自己眼泪也一串串的掉,而那女子也更加伤心,中年男子强忍着悲痛,道:“别哭了,哭坏了身体,要是能找到高老医生,给你看一下,说不定,你还能给浩宇添个弟弟呢,我们也叫他浩宇,好不好。”
“不可能了。”那女子摇头:“别说高老医生自己都中了风,不知到哪里去找,就算找到了,我都绝经了,又哪里还能再生……。”
他们的对话虽然有些没头没尾,但张五金还是听出来了,这对夫妻必然是中年丧子,他们口中的浩宇,肯定就是他们的儿子,这是人生最悲惨的事情,别人劝都不好劝,张五金听她哭得凄厉,也只想快步走开,但听到后面这一句,他猛然就冲口而出:“你没有绝经,还可以再生一胎。”
他这话插得突兀,那中年男子抬眼看过来,眼中微有怒意,这一眼中,竟带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如猛虎窥人,让人不自禁的心生颤粟,张五金在外面闯了几年,只这一眼他就可以肯定,这男人不简单,只有那种常年手握重权的人,才会有他这种眼光。
不过张五金这会儿不在乎这个,那女人也抬着泪眼看他,似乎有些发懵的样子,显然,张五金这突兀的一嘴,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五金趁机又细看了一眼,女子春宫闭锁,春气内敛,让人难以看清,但体内有些气机,与春气无关,但与肾气有一定关连的,也会在春宫中透出来,张五金为什么那么说,是因为先前这女子指着他这面边哭边说时,他看了一眼,看出这女子春宫有异,这会儿细看一眼,他更确定了,也不顾那男子微怒的眼神,道:“阿姨,你这一年多,是不是时常流鼻血,突然而来,又突然没有了。”
“是啊。”那女子点头,而那男子的眼神,也由恼怒化成了微微的惊讶。
其实张五金也有些不太拿得准,她这一点头,张五金有把握了,道:“那不是鼻血,那其实是经血,阿姨你应该是突然之间受了极大的剌激,经脉闭锁,经血不能下行,无处可去,所以逆流而上,只要打开闭锁的经脉,你还是有月经的,仍然可以怀孕。”
“真的?”那女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起得急了,脑袋有些晕,身子摇了两下,那男子忙扶住她,那女子略一定神,激动的道:“我确实是受了刺激,一年多前,我儿子浩宇出了车祸,是的,就是从那以后,我就绝经了,却时不时的流鼻血,原来是这样,你是说真的吗?我真的还能怀孕吗?”
她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张五金的猜测,他走近两步,再细看了那女子的春宫,点头:“阿姨,你身体各机能都不错,底子也好,就是经脉闭锁了,就好比冬天里冰雪封冻一样,只要春天一来,生机打开,一定可以怀孕的。”
“太好了,谢谢你。”那女子激动得难以自持,那男子也一样,那女子道:“这位神医,你贵姓,不知是哪家医院的,我现在就跟你去,请你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一说到医院,张五金才想到自己有些孟浪了,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个木匠,而且我治你这个病,也不用药,只用一张床……。”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从那男子眼光里看到了怀疑,这个正常,换了他,他也怀疑,一个木匠,居然能给人治病,那还要医院干什么?好吧,中华文化五千年,所有高人都在民间,木匠掌握着拯救人类的终极秘方……,啪啪啪啪,可这秘方也太不靠谱了啊,居然不用药,居然只是一张床,这也太扯了吧。
但那女子不管,只连连点头:“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治,无论怎么样都行。”
她信就好,张五金也确实愿意帮她这个忙,中年丧子,那种悲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如果能打开她闭锁的经脉,让她重新怀孕,张五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积了大德,所以也不理那男子的怀疑,道:“我姓张,阿姨你叫我小张就好了,这样吧,你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做好床了,就联系你,好不好。”
“不好。”那女子却摇头:“我现在就跟你去,你要的床是什么样的,做要多久,要什么材料。”
看来是真急了,一个渴盼孩子的女人的心啊。
张五金一想,昨天下午他出了几块料,因为他当时是想做一张龙凤床,来跟秋雨颠鸾倒凤的,所以就是一张床的料,这会儿只要雕上春线,拼起来就行,即然这女子情急,那就先紧着她,一点头,道:“那好,我那里有现成的料,阿姨你们就跟我去取也行。”
“谢谢你,小张师父,谢谢你。”那女子一脸感激,居然也叫上了小张师父,这小张师父看来真要成一张名片了。
“不客气。”张五金摇摇头,看那男子道:“放心,我不收钱的,也就是巧遇,听阿姨哭得伤心。”
他这是打消那男子的怀疑,不收钱,还搭上一张床的料,他起码不是骗子吧。
那男子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微有些歉意的笑了一下:“谢谢你小张师父,该付的钱,我们会付的。”
张五金这时也懒得多说,从岩卫红这件事上,他已经明白了龙凤床的价值,同时他也知道了,龙凤床不能轻露,都想好了,不到一定的好处,没有一定的把握,他不会轻易再做龙凤床,之所以答应做床,只是听这女子哭得可怜而已,积个阴德吧,就不必说钱,真说钱,少于十万,提都不要提。
“我骑电动车,你们呢?”张五金指了指自己的电动车:“要不打个的?”
“我们有车。”那男子举手示意,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奥迪开了过来,挂着军牌。
张五金早看出来这男子不简单,这女子只怕都不简单,所以有私车有司机还挂军牌,也可以理解了,点点头:“那就跟着我吧。”发动电动车骑在了前面,黑色奥迪一路跟了上来。
到工房,张五金把车开进去,大门打开,不过黑色奥迪并没有开进来,那对男女下了车,走了进来,一看张五金真的是木匠,那男子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木匠要给人治病,这世界阴阳颠倒了啊。
那女子却没管这些,跟进工房里来,中途便说了自己名称,说她叫简兰,那男子叫苏威,没说身份,张五金也不问,只叫了声简阿姨,指了指木料道:“这木料现成的,阿姨要是有时间,就稍等一下,估计要一个小时左右。”
“能等的,能等的。”简兰一迭连声应,苏威则不吱声。
张五金也不管他,道:“那你们坐一坐。”
自己操起刨子,先把春线刨了出来,苏威两个要看着,他也不避,反正他们也不懂,不可能看得出蹊跷,他以前没把握,出了春线还要试,现在不必了,那就一点破绽都不会露。
出春线用了四十多分钟,这个是最难的,简兰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