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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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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人训练有素,该说的说,该看的看,不该的就当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很是让人放心。

    倒是其中一个跟上来的一位叫陈星的中年修炼者,看到那具不知名的尸体后,神情激动起来,说那是四川重庆(当时重庆还属于四川省)缙云山白云观的一位长老,他的同门师叔,十几年前在鄂西意外失踪,没想到是被掳到这傲因洞穴中,力战微国巫王,身死道消。

    我爷爷与程克武肃然拱手,说没有这位白云观长老的死斗,也许他们两人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陈星也是个客气人,说若不是我爷爷与程克武二人,这位师叔的去向还是个谜,如今骨殖终能归山,也是一件好事。而微国巫王夺舍的黑毛傲因王也死在二人手下,则是替他师叔报了仇,说起来反倒是他们缙云山白云观欠了个大人情,双方也就此结下善缘,约定有事时定要互相帮扶一把。

    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圈,这天也亮了。那些民兵动作奇快,将中了尸毒的老乡与勘探队员,两个人背靠背拴在网兜里,一个个运送下去,并根据我爷爷的叮嘱,让那些医护人员回去后用糯米给他们拔除尸毒。

    而另一只同样隶属于祝融官的修炼者队伍,则是运用一些道术障眼法,又将那些不便公开的傲因尸体堆到一处掩盖起来,等待祝融官组织的接管。

    最后那些激动不已的考古学家才被放了上来,他们当然无从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微国巫王的遗藏,看得他们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连忙拿出各种工具这里记录,那里测量,忙乎个不停。

    一切被井井有条地接管后,我爷爷与程克武才坐上运输网兜下了山。这时已经日薄西山了,连续一天血战加上善后,已经让我爷爷与程克武疲惫不堪,几乎是梦游着走回了工地。

    不久之后,还发生过一个小插曲。那些被带回工地医院治疗的老乡和勘探队员们,大部分被糯米拔除了尸毒,清醒过来,只是神智还有些迷糊,对被掳到傲因巢穴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了。

    而那些中毒太深的,已经无力回天,留在了停尸房里。这工地上的停尸房管理并不严格,管理员当时还喝了酒,没有即使火化尸体,结果当晚发生了尸变,管理员被僵尸咬死,僵尸还突击了附近一个护士寝室,造成整寝室十二名护士都变成了僵尸,四处咬人。

    最后还是祝融官与民兵战士联合出手,才制止了僵尸的蔓延,只是工地上人心惶惶,好一段时间才平息。

    “微国巫王”事件后,我爷爷又与程克武联手解决了几件大事。两人出生入死,血火铸就的感情,也越发深厚。

    “峡谷走蛟”、“鬼猿食人”、“黑巫索魂”这几件一九七一年末到一九七二年夏季间发生的事件,都一一记录在祝融官的档案册中。

    作为一个传承千年,牛逼闪闪的组织,祝融官也是有着一套档案管理系统的。

    在祝融官的总部中,深藏着无数档案,每份档案背后,都封存着一个个惨痛往事,哪怕在许多年后打开来,翻阅档案背后的每段故事,都能让人感觉心情沉重,就是连呼吸都十分压抑。

    这个复杂的档案系统,既是对过去的镜鉴,也是对现在的警醒,同时也是对未来的预示。

    如此繁杂的档案,并不都是存放在一个地方的,它在内部的机密代号是:酉阳。

    酉阳,是中国古代最大的图书馆所在地,在官方的记录中毁于战火,但其实收藏其中的许多资料,早已转入地下,被另外封存归档了。

    调看这个档案系统里的资料,需要的权限级别也不一样。共和国建国以后,这些历史档案得以重新分类,按照字母a…z的顺序,被归为24个级别,其中四个最高级别的档案,又分别有自己的名称:黑卷,白卷,赤卷,青卷,与其他级别的档案区分保存,分别以黑色、白色、赤色与青色的档案袋封存。

    例如之前的“微国巫王”事件,在祝融官的四级最高机密级别里,仅仅是最次一等的“青卷”,当然,很多年后,由于该事件的另一些隐情被挖掘出来,从而升到了第二级的“白卷”上,但当时仅仅是作为第四级事件被封档。

    而“工地僵尸”事件,连青卷都远远够不上,已经被埋没在其他的字母编号之中了。

    黑白赤青这几级档案里记录的,无一不是不能公之于众的机密,倘若都暴露出来,无疑会造成中国甚至整个人类社会的极大恐慌。

    而最高级别的机密档案,就是重重保密的“黑卷”。

    这黑卷存放的地方极为机密,其保护人员也是重重精选,确保万无一失。除此之外,在黑卷之上,还有当代高手打上去的符文禁制,威力莫测。不得破解之法而强行打开,那符文便会发动效用,将机密卷宗与擅自翻阅者一起消灭,或者宁可将卷宗毁灭,也不会让它落入他人手中。

    祝融官的档案系统传承千年,载体也几经变化,从最早的甲骨金书到竹简帛书,再到后来的各种古册,一直到现在的电子系统,浩繁之处,可以说是浩如烟海,唯有梵蒂冈的圣座图书馆可以与之相比,所以“酉阳”也不得不设立了数个分部存放。

    但这无数卷宗之中,黑卷的总数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之数,可见级别之高。

    那件事件的编号,名为“黑卷:编号a00819”。

第40章 水利工地上的闹鬼事件() 
黑卷,是祝融官档案中最神秘的存在。

    许多人,哪怕是在祝融官系统中有一些职权的中高层,都没有亲眼见过黑卷。

    黑卷就像是一个神秘而遥远的传说,甚至有许多人断言,黑卷是并不存在的。

    但我爷爷却告诉我,黑卷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调阅它的权限极高,只有祝融官系统中最为核心的那一部分人才能接触。

    就拿我现在来说,虽然我执掌祝融印,算是实际上的掌印人,但以我现在的权限,除非通过祝融官中心的特别小组特许,否则也是没有办法调阅黑卷的。

    一切的一切,当然是为了最大程度地保证黑卷中的秘密不致外泄。

    而我爷爷之所以能够肯定黑卷的存在,不仅因为他是祝融印长期的执掌者,有权限调阅黑卷,还因为他是其中一件事件的亲历人与记录者。我爷爷对它记忆犹新,那黑卷上记录的每一个文字,每一副图画,都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作为被卷入a00819事件中的当事人,那些不会记载在档案中的心灵创伤与痛苦挣扎,也被烙进了灵魂深处,永不熄灭。那永远埋葬在江底的秘密,却也永远不会被遗忘。

    当我爷爷对我说起这些过去的事情时,他凝视着雾霭重重的江面,那深邃的眼神好像是一双黑色的漩涡,一旁的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情,但也能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无尽的痛苦。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许多重大事件的开端,其原因也可能只是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情。

    那是一九七二年的八月,离现在差不多整整四十二年。这个在长江中游的大项目,突然宣布停工。如果你家里的长辈曾经在这个大项目上工作过,可以问问他们,这个三峡之前长江干流上最大的项目为何会停工,我相信答案会是多种多样的。

    官方的说法是该项目违背了工程原则,边施工,边设计,边勘探,造成了许多严重的后果:质量差,进度慢,浪费大,在完工之前,便不得不炸毁了将近两成的不合格部分,其他许多地方也需要重新设计,对巨大的浪费,也做了重新评估。

    官方档案所公开的东西,当然是真实的,但在祝融官资料库中所收藏的“黑卷:编号a00819”中,还记载了另一件事情。这件事情颇为离奇,你可以选择将它丢在脑后,置之不理,也将它看做是对官方档案的补充

    一九七二年的那个秋天,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情。

    长江上这个大型水利工程的工期是相当紧张的,在奠基仪式的誓师大会上,竖起了高达十米的横幅:“腰斩长江,首战必捷”,可谓是豪气干云。

    而后面的工程进度也算不上慢,但在一年以后,却在工程合龙时遇上了大麻烦。

    浇筑坝体的各种水泥是经过工程师事先调配好的,能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凝固,可是大量的水泥浇筑下去之后,却不翼而飞。

    按照常理说,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一开始,施工单位还以为是因为水流过急,将坝体水泥冲走了。他们紧急更换了水泥砼号,希望不会重复上次的经历。然而怪事再一次发生了,即便换了砼号,这次注入下去的水泥砂浆,大部分仍然被冲得无影无踪。

    这个结果令工程人员有些傻眼。他们长期在水利工地上工作,有的一干就是十几年、几十年,看过的怪事一箩筐一箩筐,但这么大堆的材料,好比在水中填了一座小山,结果几个晚上就被掏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坐镇在这个水利项目的高级专家,都是来自各个局的精英,都是为水利事业奉献了大半辈子的人,自然不能看着国家财产被白白浪费。连续几个通宵的开会,专家们挠破了脑袋,又拟定了新的计划。

    干,自然还是要干的,只不过要改变一下方法。

    既然光下水泥砂浆没有用,那就在别的地方,做一些改变。

    工程方根据专家的意见,也立马做出了调整,在水中打了不少大木桩。

    这些大木桩都是两人才能环抱的大家伙,经过专门的烘烤,又在裂隙中刷了许多填充物,说是坚如铁石也不为过。把它们弄到工地上,都花了大工夫,有时候要两辆解放大卡车,一前一后载着大木桩运到工地,再由大气锤打入江心当中。

    大木桩的意义,就好比一个个桥墩,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

    但专家觉得光打下木桩还不够保险,他们还设计制作了很多大铁笼子。

    这些大铁笼子是用强度很高的螺纹钢焊接起来的,沉重且坚固,使用的钢筋最粗的有小臂粗细。而在大铁笼子中,填满了从采石场上采下来的嶙峋巨石,好几吨重的巨石,在其中算是小个子,几十吨甚至上百吨的也并不罕见,一般的大卡车都没法拉,会被直接压趴窝,只有用特殊的工程车辆来拉。

    这些工程车辆大到什么地步?就是轮子,都要比一个成年人站直了还要高,整个几万人的大工地上,这样的车辆都是个位数,都被调来拉大铁笼子了。当特殊工程车将那些大铁笼子浸入水中时,远在几十米外的堤岸上围观的人,都会感到脚下传来的强烈震动。

    有大木桩作为中流砥柱,填满了石头的大铁笼,又能起到收束水流的作用,使得水流的流速变缓,不至于将填充下去的水泥砂浆冲走。

    准备工作持续了几天几夜,将一切完成后,工程师们满怀信心,再次将水泥砂浆倾倒在预定位置。

    整个工作看起来都万无一失,不会再有问题出现了。

    可不过几天后,怪事仍然发生了。这次不光是水泥砂浆不见了,连那些打进入的大木桩都遭到了破坏。

    没有大木桩充当砥柱,装满巨石的大铁笼也是东倒西歪,这边两个,那边一只,别说是起到阻拦水势的作用了,真正施工,还得重新把这些东西给弄上来,以免阻碍航道,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有什么东西可以破坏两人才能合抱的大木桩?工程师们抓破脑子都想不出来,这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了,周围又没发生什么明显的灾害,总不可能有人在水下开着大车子,将大木桩都撞断了吧?

    这就不是一点工程中的小事了,在那个年代,我们和苏联的关系闹得很僵,还要勒紧裤带凑出一部分施工物资去抗美援越,又没有多少进口渠道,仅靠自产,国内的的物资也非常紧缺。

    而这几次损失的材料,都够修建一座中小型水利工程了,不引起上面的注意,是不可能的。

    上面很快下来了文件,命令彻查此事。当对工程师与施工人员进行了反复的调查后,调查组也没发现多少疑点,看来这座城堡的问题并不出在内部。

    既然不是内部问题,那就是有外因了。有人提出一个可怕的假想:会不会是敌特搞的鬼?

    自从建国以来几十年间,敌特活动都没怎么消停过,五十年代最为严重,那时候还经常有台湾特务的颠覆行动,反特小组揪出过许多特务,还捣毁过藏着上千枪支的敌特军火仓库。六十年代中苏交恶,防范的目标又加上了一个苏联。

    而到了七十年代初期,虽然已不再是台湾特务到处活动的年代,但中苏关系是在一九六九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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