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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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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喘息一阵,相对大笑。笑声扯动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休息了好一会,两人才互相扶持着站起来。

    我爷爷腰间的口子,先是撒了些自己炼制的止血粉,又将衬衣下摆扯下来,权当绷带,不用多久已经止血。

    程克武也没用硬抗猛打的打法,一路总是在迂回包抄,本来也没受太重的伤,只是被长满倒刺的长舌很是弄了几下,全身都是倒刺留下的浅伤口,只是一碰到就有种毛焦火辣的感觉。

    阎王殿前走一遭,还把这不知道盘踞了多久,夺舍过多少次的微国巫王给干掉了,我爷爷他们只希望在这巨石宫殿里找到些什么好东西。

    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除了自身的力量之外,一些法宝之类也是提升实力的不错手段,甚至有些人专门依靠一样强力法宝,行走江湖,大打四方的。

    虽然我爷爷并不推崇以法宝作为实力的核心,法宝总没有自己靠谱,而且一个运气不好,还会被克制,但他也并不介意多一两件傍身,没准有时候可以起到出其不备的作用,逆转局势。

    一人抽了一根烟后,我爷爷和程克武互相搀扶着爬起来。程克武先是把手里的青铜短剑塞给我爷爷,这青铜短剑,是他重创微国巫王后从它胸膛上硬拔下来的,虽是青铜质地,看上去也没有多坚硬,但经过气力加持之后,却是锋锐无匹,连傲因王僵尸那硬如钢铁的皮肤也可以破开,称得上是件宝贝了。

    我爷爷推辞了半天,这把青铜短剑更适合程克武出其不意的战斗风格,而且十分灵便,极其适合用于刺杀。但程克武说,这剑算是我爷爷从微国巫王那硬夺下来的,当然非他莫属。我爷爷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喜欢这把青铜短剑,只是不想夺人所好罢了。此刻拿在手里,也是爱不释手,反过来复过去地看,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

    我爷爷虽是当代祝融印掌印,却并非出自那些世代修炼的世族大家,也不是名门大派,论起法宝真藏,是远不能和前两者相提并论的,这也是他独独推崇自身实力的一大原因。

    他们又在这空旷的大殿中搜索起来,没多久就找到了那微国巫王身上的另一件宝贝,一个骨质的项链护身符。

    这骨质护身符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月,微微发黄,我爷爷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生物的骨头,程克武也不认得,也许是取自早就灭绝的某种上古奇兽吧。

    比起那件攻击性很强的青铜短剑,这就是件能防身的宝贝了。它和青铜短剑不一样,似乎自身就含有绝大的能量,不需刻意灌注气力,当佩戴者受到致命攻击后便会自动激发。

    只不过这骨质护符上面有一些细细的裂纹,应该是有使用次数的限制,而且短时间内恐怕无法连续激发,否则就连我爷爷冒险的那一击,也不会给微国巫王造成如此大的伤害。说到底,还是那次连苗刀都被斩断的背后突袭将骨质护符激发过一次,不然结果如何也很难说。

    其实这法宝更适合我爷爷,我爷爷的打法大开大合,有时候不惜以命相博,若是能抵挡一次致命攻击,无疑多了许多翻盘的机会,甚至可以主动卖出破绽给敌人看,等敌人自以为得手时再绝地反击。

    可我爷爷既然拿了青铜短剑,总不能将骨质护符也据为己有,硬是将它塞给了程克武。不过这骨质护符上雕着一个狰狞兽头装饰,有些磨损,看不出是什么。

    这年代不适合拿着招摇过市,万一被人发现了,扣个封建迷信的帽子,都不知去哪里辩解。我爷爷拿过来,用青铜短剑三改两改,将原本的装饰改成了毛主席的头像。即便被发现了,也没人敢去动一动伟大领袖。

    程克武嘿嘿一笑,他虽是走的刺杀路子,轻巧灵动,但有了这骨质护符,也是多了一些与敌人周旋的资本,即便是打不过,拿来做保命的手段,也是很不错的。

    我爷爷本还以为这两件宝物上有些禁制,需要破解禁制后才能使用,不料注入气力探测,却发现禁制全无,想来想去,应该是微国巫王多次夺舍重生,要是每次都得解开禁制,反倒是件麻烦事,弄不好因为意外,两件法宝无法使用,那才是大大的损失。如此一来,反而便宜了我爷爷和程克武。

    微国巫王身上的两件东西已被分走,剩下的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价值了。

    这巨石宫殿虽然宏大,但本就是个天然的岩洞,再经过年深日久的加工雕凿而成,气势是足够大了,可惜大而无当,反倒是腹中空空。

    微国巫王那千年不腐的干尸,服饰华丽,仪仗齐全,连同身下一张整块青铜雕琢的宝座,也是可以令任何考古学家眼睛发直的惊世发现。

    他宝座后方,还有个巨大的青铜箱子,只可惜里面都是一些俗物:一些金缕玉衣的玉片,一叠厚厚的玉璧,还有满箱的金玉首饰。若是普通人看到了,怕是连下巴都要掉下来,可在修炼者眼中,这些外物没有太大的价值。

    六十年代,中国几次大工程施工过程中都挖掘出不少古代遗址,震动了考古学界,中央后来还成立了专门的委员会,专门负责相关统筹,这次的发现自然是要上报给委员会,让他们派专家来考察的,都不属于祝融官的分内之事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卷金帛古书,里面记录的都是炼尸之类邪门功法,我爷爷怕这东西落入居心不良的人手中,便收了起来,回头好交给组织封存。

    搜完了整个巫王宝座,我爷爷与程克武又回到微国巫王身死之处。那微国巫王早已被烧成了一堆灰烬,它本是傲因族属,生来怕火,又被炼成了千年干尸,早已脱水,浑身脂肉都是上好的染料,如今是烧得尸骨全无。

    我爷爷用那青铜短剑挑了挑灰堆,一阵风吹来,灰蝴蝶般飘散。别管是贩夫走卒,还是帝王将相,身死之后,也只是一蓬黑灰,连这不知统治长江峡谷多少年的微国巫王也是如此,不禁叫人唏嘘。

    程克武不像我爷爷那般长吁短叹,奇道:“咦,这灰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爷爷低头看去,那被吹散了一大半的灰堆中,居然埋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黑珠子。他用青铜短剑拨弄了一下,那黑珠子在灰堆中慢慢滚动,竟是没有多少灰烬可以沾染,看上去光溜溜的,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

    程克武没我爷爷那么讲究,干脆蹲下来,将那黑珠子从灰堆中拨出来。我爷爷吓了一跳,但那黑珠子毫无反应。

    程克武见我爷爷紧张的反应,笑道:“没事,这就是黑毛傲因王身上凝结出的一颗妖丹罢了。黑毛傲因王都死了,这妖丹也就是死物一件,主动暴起伤人是不可能的了。”

    我爷爷这才放下心来,程克武将那颗还有些余温的妖丹捡起来,递到我爷爷手上。我爷爷端详一阵,也看不出什么大名堂,只是觉得那妖丹之内有一股怪异力量,鬼气森森的。

    程克武又说:“这妖丹虽然是个死物,要是有人拿去做坏事,还是有些作用的。有些人拿它练邪法,比如修炼鬼仙之体之类的,或是制造一些盖世奇毒。你不介意的话,这颗妖丹就先由我收着,到时候交给师门毁去,免得贻害人间。”

    我爷爷虽没详细打听程克武的底细,但与程克武接触了一段时间,觉得程克武并没有多少不良的居心,加上又有了过命的交情,便也不多问,将那颗妖丹递还给程克武。

    程克武将那颗妖丹用一方小匣子装了起来,细细收好,两人便迈出了这座庞大的巨石宫殿,往通道尽头走去了。

    回到那傲因存放“食物”和藏尸之所,程克武也找到两把还算可以使用的信号枪,加上还有几枚尚未使用的曳光信号弹,他们爬上那有遮挡作用的天然石照壁,将那几枚信号弹尽数向高空打去。

    这一片都是荒芜群山,黑灯瞎火,坐在峡谷半山腰,远眺看起来并不太远的工地,也只是有些星星点点的灯火。那几枚信号弹轮番打出去,连天空都被照亮了大半,要多醒目有多醒目。

    虽然这地方已经能看到工地,不过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加上山路难行,工地上的人要过来接应,还得好一段时间,我爷爷便与程克武聊起天来。

    程克武说,他之所以接下来鄂西工地这档子事,不光是自己份内之属,还因为听说了一条小道传言,说这附近可能有件上古遗宝,可能与夏朝开国之君禹王有关。

    但传言毕竟是没有证实的东西,是非真假不论,机缘气运也是缺一不可,少了哪样都不行,看来他们这次是少了点缘分。

    我爷爷听到那禹王宝藏,也是不由得心头一热。但这类传言多是越传越失真,很多时候屁大点东西,传来传去,硬是要嫁接到某个大佬身上,传到后来神乎其神,其中有多少水分,恐怕连传闻者自己都不知道了,当下只是笑笑,将这一页略过。

    很多年以后,当整件事情水落石出之时,我爷爷才知道程克武说的禹王宝藏并非传言,只是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重现,而且兜兜转转一圈,轮回到了我的身上,那都是后话了。

第39章 绝密黑卷:编号A00819() 
我爷爷与程克武坐在岩石照壁上聊了半宿,才听到一些遥远的人声。

    他们在大声呼喊我爷爷与程克武的名字,经过山峦与林子的层层阻挡,显得很不真实。但人声毕竟是人声,对于人这种社会动物来说,听到同类的动静,心里就有了些安全感。

    渐渐地,林子中也透出了一些灯光,那是寻找我爷爷与程克武的队伍手上提着的照明工具,有大功率电筒,有煤气灯,也有最老式传统的灯笼。这灯光的队伍在林子里拉得老长,出动的人数看来还真不少。

    最先到的是民兵组织与一支修炼者混编的队伍,约摸有二十人,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是,方副局也在其中。虽然他年岁也不小了,但体格还是很强健,加上有当兵的基础,累得有些气喘,但在两个民兵的帮助下,还是没有掉队,坐镇山脚,指挥调度。

    我爷爷这里离山底足有一百多米高,下面的人要上来,还是花了一些心思的。根据我爷爷他们的指引,一些艺高人胆大的民兵顺着垂到山底的藤子往上爬,够到了青铜锁链,向上的路就好爬多了。

    这些人名义上是民兵,其实是当时的一种障眼法。为了保护这种大项目的安全,免遭敌人破坏和防止秩序失控,不少地区部队的精锐战士也被调到了工地来。但是一线部队总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种场合,于是便改头换面,编入民兵编制,反正那时候民兵组织多如牛毛,甚至一些小村子都有,不足为奇。

    这些精锐中不少人都是1962年在西南地区打过印度阿三的特种兵、侦察连,干多了刀头舔血的事情,枪械与冷兵器无一不精通,而且极擅丛林穿行、作战,寻常的山路行军侦察,根本不在话下。

    但在这鄂西老林子里,还是出了不少意外,被蛇虫鼠蚁咬伤的并不少,不少先爬上来的战士,还是忍着身上的伤痛的。还好我爷爷身上也有些药物,当下就给他们早早处理了。

    跟他们一起上来的,还有几个修炼之人,也是祝融官西南地区分部成员,本来是途经此地,去四川赴任的,但因为事态紧急,也被临时征调。这些修炼之人身上多怀着法宝,倒是没怎么受那些丛林毒虫的折磨,但不少人的体力显然赶不上精锐战士,不少气喘吁吁的。

    随后到来的是开路的队伍,都是些膀大腰圆,有一股子力气的工人。由于我爷爷在工地里的声望很高,几乎不用组织,就有很多人自愿前来帮忙。有了他们开路,最后一批医疗人员和后勤人员就方便多了。

    令我爷爷最意外的是,工地上那几名平常无所事事的驻站考古学者倒是不落人后,虽然这几位半老先生与年轻小伙走得都快断气了,但满面油汗的脸上全是精光,嚷嚷着要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世纪大发现。

    人多嘴杂,我爷爷也没打算让他们都上来,稍微安排了一下,有些民兵就开始放下绳子,将急需的物资运上来,包括大卷大卷的绳子,可以用来做成供人攀爬的绳梯、运送伤员的救生网兜。

    我爷爷则带着民兵的头头和修炼之人深入洞穴,将发生在这里不足为外人所道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他们也是咋舌不已,直到看到了那大堆傲因的尸体、身中尸毒昏迷不醒的乡民与勘探队员、千年不腐的微国巫王干尸、以及王座前那个骨骼寸断的不知名修炼者,他们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过这些人训练有素,该说的说,该看的看,不该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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