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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乱世嫡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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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初春初遇,他便是无法忘怀。接下来的十几年,风云变幻,他是否还能坚持自己当时那颗爱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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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暗沉沉的天空,黑云压城,浓重的直逼地面,风呼啸而过,猛烈的吹,树都摇晃着。雨开始下了,先是只有几滴,随后越来越大。其中跪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衣裳都已经被打湿了,连头发上都滴下水来,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不堪。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女子的神情平静,除了红肿的眼睛,苍白无力的双唇。

    这是我们常来的地方,你若魂兮归来,肯定会回来的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一直等着你

    突然听得其中的传来脚步声,那女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平静的神情消散,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来,却依旧没有说话,继续沉默的跪着。

    来人是个男子,轻袍缓带,穿着一身青色长衣,撑着一把纸伞,像是从天际而来,他的眼中是满满的的痛惜,他试图把手放在那女子的肩膀,就在快碰到的时候,颤抖的将手伸了回去。

    那女子尽力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装着平静的说道:“怎么?殿下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你先起来,这里寒气重,又淋着雨,小心生病。”那男子将伞撑到那女子的头上。

    “你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我累了,我想他也不想看见你!”那女子冷声道。

    纷纷扬扬的雨水落下来,遮住了他们二人的表情。

    他们明明这么相近,可是却又那么遥远。

    “你先起来再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只求你不要糟践你自己!”男子站在女子身旁,只能看见她冷漠的侧脸。

    “你的错?”那女子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越来越大声,最后还笑出了泪来,“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错信你,或许,我就是个祸害,遇见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或许就不该活着。”女子苦笑一声,歪倒在地上,手紧紧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深陷。

    “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男子猛的抱住女子,女子剧烈的挣扎几下,可是挣扎无果,还是倒在那人的怀里。她怨毒的看着他,冷声道:“我恨不得你去死!”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痛苦的表情,紧紧的抱着女子,不停的亲吻着女子的鬓发。

    大雨倾盆,二人的衣衫皆湿透。天地苍茫,水雾蒙起。

    青衣与白衣交缠,就好像这世界只有他们二人,就像命运的锁链,牢牢铐住他们,无法挣脱,只能痴痴缠绕一生。

    正是深秋,风雨萧寒,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女子的身子又不好,又在雨中跪了这么长的时辰,本就悲痛又气急攻心,支撑不住就晕在了男子的怀里。

    男子爱怜的吻了一下女子的额头,轻声笑了:“我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说完,又搂的更紧了些。

    大雨漫漫,带来迷蒙的水汽,男子轻柔的抱起女子,往外走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装饰雅致的房间里,她支撑着想下床,可惜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好躺回去。

    昨日,只有祁连靖在自己身边,看来是他带自己回来的。

    忽然听见推开门的声音,她转头看去,便看见祁连靖来了。

    “怎么样,还难受么?”祁连靖走到床边,柔声道。

    眉眼柔和,似乎昨天晚上只是一个梦。

    萧攸宁转过头去,只是轻哼了一声,不理他。

    祁连靖脾气温和,拿过丫鬟手上的药,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萧攸宁:“别赌气了,身体要紧。”

    萧攸宁气极反笑:“赌气?原来在你眼里我是在赌气?难道他的死对你就是无所谓的吗?祁连靖,你真是冷血的可怕!”

    “先喝药,这些事以后再说。”祁连靖没有回答,还是把勺子递在他的手边,萧攸宁不想理他,只装做没看见。

    可是,在被子里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祁连靖见状,只能放下药碗,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过,他是死于流箭,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他的死我也很惋惜。既然你不想喝,那就随你吧,我想他的在天之灵也不想你这么作践自己。”说完,祁连靖就出去了,最后深深看了萧攸宁一眼,背影萧索。

    萧攸宁紧咬下唇,我知道战场刀剑无眼,可你答应我的,你会保护好他的!

    无论我怎么努力想说服自己,可我还是。。。做不到。

    祁连靖,你我之间,永远隔了一个他,他的命,是我们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就这样吧。。。。

    就这样下去。。。。。

    对你我,都好。

    门内的人想着放弃,门外的人想着原谅。

    祁连靖在门外驻足了许久,想了好多,想着从年少时到如今,追随着她,守护着她。等到她接受自己,等到了。。。如今死生不相见的地步。

    有时候自己在想,至尊地位就这么重要吗?

    他想给他的阿宁,最好最好的爱,和他同样的最至尊的地位,想让她陪着自己看遍这锦绣山河。

    难道,错了吗?

    祁连靖神色痛苦,便离开了萧攸宁的房门前,一步一步的走过,像是垂暮的老人。

    林衍和林澈站在一边,心也是疼着。他们的殿下,他们那么英明的殿下,从来都没有这么心痛过,像是天塌了下来那般心痛。

    祁连靖为了萧攸宁的做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的殿下,是个情种啊。。。。

    身在皇家,又是这般深情,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林澈将手搭在林衍的肩上:“哥,殿下。。何时才能幸福啊?”

    “殿下已经受了这么多磨难,上天定会垂怜。”林衍道。

    深秋都是萧瑟的,而此地更是愁云惨淡,连风刮过来都是冷的,寒意恕�

    深秋了,过了冬天,便是初春。。。。

    他们的初遇便是初春百花盛放的时节;多年后的初春,他们依旧在帝都大街上再遇;而此次,熬过冬天,便又是初春,这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秋风乍起,吹拂的是谁的心伤?

第2章 回家() 
古语有云:星诏出,明主现;乱世起,江山易。

    雨季已经持续了近三个月,整个帝都都笼罩在一片烟雨迷蒙之中,攸宁正在走的这条街道自然也不例外。

    持久的雨,以至这昔日繁华的街道只有零散的几个小摊,而就这几个小摊中的小贩们也没什么做生意的兴致,更是平添了几分萧瑟。

    先前在山上时就听说今年的雨季格外长,果然不假,今日倒是没怎么下了,许是要结束了吧。攸宁牵着马走过的时候默默的想,但当她看向那些小贩的眼神时,那无底的无望和麻木甚至穿过她的眼,直直冲到了她的心里。

    连续下雨,百姓的收成肯定不好,如何会有生意呢?

    攸宁微微叹了口气,却因戴着面纱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双原本静如止水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几分悲悯。

    不知不觉就已经三年了,在山上与世隔绝的生活,时光在她这里就好像是静止了,毫无波澜。

    突然,她身侧的马打了一个响鼻。

    攸宁的思绪被这声音打断了,她自嘲的笑笑,她正准备再继续走,抬头一看却已经到了目的地。

    就在她身侧便是一座恢弘的府邸,牌匾上写着顺宁公府,字迹俊逸又不失风骨,一望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果然是王侯公卿之家,贵气难掩。

    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攸宁再度感叹。除了这城显而易见的沉闷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约莫五十多上下的穿着华贵的男子正在往外张望着,看见攸宁面上喜色难抑,急急的跑了过来,一边接过攸宁的行李,一边笑道:“小姐这一路奔波劳碌,可算是回来了”。

    攸宁浅浅一笑,“许叔,父亲母亲可还安好?”

    被称作许叔的男子面上还是笑着:“自然是好,只是这些年老爷和夫人甚是挂念小姐,只不过这下子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那便好。”攸宁点点头,便随许叔进了府中。

    攸宁和许叔绕过重重回廊,一路上亭台楼阁交相掩映,错落有致。佳木葱茏,一片绿意点点红;阳光倾洒于湖面之上,浮光掠影。

    “这倒是没怎么变。”攸宁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想到,却是第一次说了出来。

    “是啊。。。老爷倒是吩咐了今晚上的家宴,说是要给小姐你接风洗尘呢。”

    交谈间,便到了一个雅致的院子,门上黑色牌匾上书“映竹”二字。这牌匾上的字迹与府门上的那一块明显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倒是多些仙逸之感。

    许叔推开门,对着攸宁道:“小姐,到了。老奴府里还有事,就不打扰小姐休息了”

    攸宁点点头,正要进去,便见一个年轻女子迎了上来,那女子不过十四五岁年纪,梳着双髻,面容纯真,笑容满面地道:“早听许管家说小姐会在这两天到了的,说的果然没错,玉竹早早便把小姐的房间收拾了一遍,玉竹服侍小姐去休息吧。”

    攸宁看着玉竹,心下不禁感慨,当年去山上的时候,玉竹未过豆蔻年华,如今却也亭亭了。

    因是自小在身边的丫环,她不免揶揄了句:“嗯,玉竹也快十五了吧,再过不久也要及笄了,可寻着如意郎君了?”

    玉竹听的这话,正如攸宁所想的那样面色一红,一跺脚:“小姐是惯会拿玉竹来取笑的,哪有什么如意郎君啊。。。”

    攸宁不免笑了出来。

    这院中翠竹掩映,石子小路,一带清溪浅水流淌而过,房屋幽深错落,甚是美丽。转而便到了房间,推开门,玉竹便去收拾了床铺。

    攸宁看着她收拾,在她收拾好后,便道:“好了,你也别在这忙活了,我要休息一会儿。”攸宁坐在躺椅上,挥了手让玉竹退下,不禁也有了些困意,便沉沉睡去。

    日头渐渐西斜,攸宁睁开眼看了眼天色,原来已经睡了这么久了,抬手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一点。

    夕阳的余晖照进了房间内,倒是浮现着一层金色的光芒,这倒是山上见不到的景致呢,攸宁想。

    正在沉思的时候,玉竹拿着一叠衣服进来了,对着攸宁笑道:“小姐睡醒了,今晚老爷给小姐的接风宴,小姐可要好好打扮打扮。”

    攸宁在山上三年,也不注重这些打扮,便也就随着玉竹去了,点点头,任由着玉竹。

    玉竹笑意盈盈的帮着攸宁打扮,攸宁只觉得头都快僵硬的麻木时,终于听见玉竹自信的说:“好了。”

    攸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好奇的往镜子中看去,镜中映出了一个美人。身着蓝色长裙,绾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斜的插了一支珠钗,缀着几点珠花。微施粉黛,却不艳丽,清丽脱俗。

    玉竹很是自豪的说着:“小姐可真美,怕是这帝都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小姐美的了。”

    攸宁宠溺的笑笑,站起身对玉竹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玉竹应声,便跟着萧攸宁的脚步。

    府里的宴会在正厅,攸宁一路走过,身边走过一列列捧着东西的侍女,神色匆匆,见到攸宁便福了福身子,道声安好。攸宁一路走去,身边的玉竹很难得的没有说话,便有些诧异,犹记三年前玉竹很是活泼,三年后竟如此安静了?这么想着,竟问了出来。

    玉竹本是很安静的跟在攸宁身侧,听到小姐的问话,不免愣了下神,“啊。。小姐怎么会这么问?玉竹。。额。。。唔。。。”

    攸宁看着玉竹这般支支吾吾,又见双颊泛红,心下了然,这孩子定是有了意中人,不免轻笑一声,“呵,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问了”

    主仆二人一路走到正厅,顺宁公和夫人已经到了,坐在主位的正是当朝的顺宁公,年纪约莫四十上下,眉目端肃,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身侧右手边坐的正是攸宁的生母毓华夫人,即使已近中年,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年的倾城之姿。

    毓华夫人身侧还有一个位置空着,其余的都已满座,想必是留给自己的座位了吧。

    攸宁走到那位置,向顺宁公和毓华夫人各位问了安,便入了座。毓华夫人多年未见攸宁,竟不自觉就落下泪来,忙用帕子拭泪。

    “宁儿啊,多年未见,在山上过的可还好?你看你,都瘦了。”毓华夫人执着攸宁的手,上下打量着,眼里都是满满的欣喜。

    “是女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女儿很好。”攸宁回握住毓华的手,长久未归家的伤感也不禁让眼里有了些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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