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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本宫代号008-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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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前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抬起手抵在他的唇上,朦胧呓语,“不许亲我。”真的困了,便任她抱着进入了梦乡。

    慕容白哑然失笑,吻着她的手心,拉下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看着她因睡觉而变得红通通的脸颊,嫩如婴儿的肌肤,比一般女子粗一些的眉,一看那眉便知这女子不同于其它。小巧的鼻头,脂粉未施的脸蛋……就这么看着看着,心头又痒了起来。

    就像有一只绵柔的小手抓着他的心脏,一紧一缩……

    时而舒服,时而疼通。

    手触上了她的小腹,那里已然有一些凸起了。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它,慕容白觉得新奇极了。

    一种狂喜自心底漫延到四肢百骇,让他欲罢不能,又有些不知所措。

    那是他的……他和她的。

    慕容白眸里印上她俏丽的容颜,偏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想去为她腑腑被子,哪知手伸过去却变成了揽着她。

    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那么紧,不想松开……只想就这样下去。

    “呜……”熟睡中的她,有丝不适,有些无法呼吸,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慕容白轻轻一笑,微微松开一些距离。

    何沁阳第二日醒来时,有些热,颈上出了些簿汗。

    “你醒了?”

    头顶上一个暗哑的声音。

    阳乐普照,从木格子窗中射来,在地上投下一层斑驳的线。鸟儿在枝头叫着,竟然听不到风声。屋里详和得让人迷醉。而他的声音响起来,就像是这美景中最亮的一笔,景色蓦然有了生命力一般。

    何沁阳看着他健硕的胸膛,好心情的伸手摸了一把,“嗯,醒了。”

    慕容白突然翻身压过她,邪笑着,“不然我把衣服脱了,让你摸个够怎样!”他说着竟真的脱起来。

    何沁阳心情看起来极好,眸里有着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笑意。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挑挑眉,意思是说你脱啊你脱啊……

    慕容白眸子一眨,松开手。

    “还是算了,我怕本公子太过诱人,你一口把我吃了,我岂不失。身?”

    “呸!脸皮真厚!”她笑。

    啾……他极其自然的亲了她一口。

    “哎……也是啊……在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你就对我伸出了魔掌……”

    何沁阳想起那一晚,依然有些不自然……

    于是变没有在继续说下去,推着他,“下去,不要压着我。”

    慕容白顺从的躺到一侧,抓起她的手来在手里把玩着,以着慢不经心的口吻道:“你说……咱俩要是比酒量,是你赢还是我赢?”

    何沁阳霎时一震!

    他问这干嘛?

    一会儿后,“我看你唇红齿白,酒量怕是……不行。”她迂回的答。

    “不要小看我。我游历江湖多年,喝过我的还没有碰到。”

    “那恭喜你,慕容公子!”

    慕容白摸着她的骨节处,略微停了一会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一抹暗笑滑过。

    何沁阳啊……果然变了。

    同样的问题,若是在三年前,他在问一个问题时,她的回答必然会漏陷。想来……再问她也是不会承认了。

    于是,他也不问了。

    她越是逃避,越是心虚!

    他心里明白就好。

    “你说咱们睡在一个床上……若是传出去,你的名节会不会受损?”他蓦然转了一个话题。

    何沁阳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碰到你,我还有名节么?三年前,我就毁了!”

    “这倒是……不如过段时间我把你送走吧,去一个无人认识你的地方,然后别人肯定不会说闲话!”

    何沁阳脸颊微微有丝僵!

    抽回手来,浅笑,“放心好了……他们谁敢说闲话,我可不是好惹的。”

    慕容白看着她不语。

    紧炙的目光,让何沁阳心跳猛的跳起来!

    他的目光不闪不躲,浓烈,似有话说。

    何沁阳捏了捏手,害怕,期待,紧张……

    半响后。

    “哈,你真可爱。该起床了。”他大笑,眉飞色舞。

    何沁阳心里一抖……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体内似乎已夹失一半的力气。

    “好吧。”她回,自嘲一笑,爬起来,穿衣。

    慕容白命人进来服侍她穿衣,梳头。

    他就立在一旁,目光紧紧的看着她。

    穿好衣后,下人拿着银梳。

    “你下去,我来。”

    “是。”丫鬟走了,他接过梳子,走到何沁阳的后面。

    “你会梳头?”

    慕容白老实回答,“不会。”

    “那你干什么……”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何沁阳眉一横!“你说得什么话?”

    “好啦,我说错了。”

    她立即噤声,慕容折说自己错了……就眼晴天打雷一样。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慕容白不会梳头,动作生疏得很。扯着她的头皮都很疼,她抗议过几次,但没有赶走他。这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若是错过了,岂不是没有下一回了?

    他梳得很难看,挽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髻在头顶……

    后来何沁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扯散开来。只挽起上面的发丝,想绑住一时却又找不到。

    这时一根白色的发带伸到她的面前来,何沁阳顺手接过,在那些发头绑住,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

    头发就这样了,没有任何珠钗,只一个白色的发带,却也水秀天成。

    “嗯,看来你这女人果然不适合簪子啊,一根破带子就行了。”

    何沁阳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看到他时,却吓了一跳。

    披头散发,发丝如泄,披在肩上,那眸带笑灼灼其华,整个人有种妖孽之感,实在是妖化。

    她怔了两秒……心口又不规则的跳起来。

    似是隐藏尴尬似的,她一拍桌子,“赶紧把头发梳起来,难看死了!”

    慕容白一甩乌丝,妖媚的睥睨着她,“你懂什么……”

    那一眼,实在是……有些妩媚。

    何沁阳看着整个人的一哆嗦。

    最后是下人来给他梳好的头发,与她一样,一根白色的发带绑着,倒是有种江湖侠客的潇洒。

    后来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她头上的发带一直是慕容白的。那时想扯下来还给她,为时也晚了。

    吃了早饭,慕容白便准备马车带她出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上了马车后,她就觉得慕容白不一样……身体绷着。哪怕是在和她说笑,精神却是不集中。

    这种感觉到何俯时,猛烈增长。

    下马车时,慕容白拽住了她。他握得很紧,柔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

    何沁阳一怔……

    “去吧。”把他抱下了马车,然后看了她几眼,骑马离去。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刹那间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来。

    她想叫住他,还没有动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在她的身后响来!

    “你……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何沁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披麻戴孝,哭天喊地。

    “三姨太?怎……”她说话间发现何俯如一个冥俯般,这是……谁过世了?

    心时咚地一下!

    顾不得哭跪在门口的三姨太,她冲进俯里。

    她傻了……

    大堂之上,棺材,冥纸,白孝……

    “小姐,呜呜呜……”青怜听到小姐回来了,从后院哭着跑来,跪在她的脚边,哭得不行。

    大堂之上还有父亲的八个姨太,见她回来,个个脸上都露出一丝喜色,眼泪挂在眼睛边上,好像终于看到了希望一般。

    何沁阳全身发颤,颤颤咽咽的问,“我爹呢?我爹呢?”

    以前那对她冷嘲热讽的人此时也不说话了,哭成一片。

    “说!这棺材里的是谁?”她吼得嘶声历竭……依旧没人回答。

    “来人!”她大吼。

    “小姐,小的在。”家丁来,依然身穿白色孝服。

    “把棺材给我打开!”她气势如虹,双颊早已赤红!拳头已成拳,骨骼青了又紫!

    听她这样一说,那些姨太太方才一窝峰的涌上来,“大小姐,万万不可啊……那是你爹啊。”

    “闭嘴!那不是我父亲!”她历声道,却没有发觉,喉头已哽咽。

    “阳儿啊,你可要为你父亲做主啊………老爷对她多好啊,这么多年宠她一个,让她生子,可结果呢?”

    “是啊,阳儿……老爷死得好惨啊……他是被毒死的!毒死的!”

    “呜呜呜……”

    “那个恶婆娘隐藏得真深!平日里装出一幅乘巧懂事的样子,想不到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联合丞相余孤毒杀老爷……连生下来的孩子都不是老爷的……”

    “你别说了,那个贱。人,真该五马分尸!”

    “……”

    他们七手八脚,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讨伐那个贱。女人,俨然已经站到同一条站线上!

    突然只听砰地一声巨响!

    几人吓了一跳!

    是何沁阳一掌劈开了棺材盖……

    “啊……阳儿……”

    “这……”

    何谦死已过八日,全身发紫,紫得已然看不清五官的样子,整个身体已浮肿,那模样尤为恐怖,棺材里用布包着冰块,分布在他的四周,以防尸体腐臭,但这只是防止,并不能扼制,尸体依旧发出了异味,只是味道不重。

    何沁阳盯着他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动也没动!

    其它人也不敢乱动,不知她要干什么。

    她就像是被人钉住了一样,连眸光都未曾眨一下!

    很久之后……

    “她呢?”她看着棺材,问,声音阴沉得可怕!

    几人面央相觑,小姐说得是谁?

    “徐丽香!”

    几人方才明白,“徐丽香带着孩子还有小如于六日前逃跑,目前不知去向。”

    “孩子是谁的?”

    “是那淫夫的!”四姨太愤愤不平,言语里有种要把徐丽香大卸八块的劲头!

    何沁阳突然转身,家丁赶紧上前把棺材盖盖住,不敢看棺材里的何谦。

    “阳儿,我们就等着你回来,见你父亲最后一面……然后我们商量着把你父亲好生安葬……”

    “是啊,总不能这样搁着……”

    “那就葬吧。”何沁阳说着,进了大堂。

    她走后,姨太们发现她站着的地方有血迹,心里一惊。朝她看去,只见她的手里全是血,指甲陷入了肉缝里,攫出来的血丝!

    “哎………”四姨太想上前去安慰她。

    却被大姨太拦住了。

    “随她去吧,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几人听命,于是退出了大堂。

    “大姨太,如今我们怎么办?要走么?”

    大姨太年岁也大了,一身白衣看来晚是憔悴,她叹口气,“要走的我绝不留。但是这俯里的贵重物品你们不能拿。这些都是阳儿的东西,你们不可以拿。我不喜欢阳儿,觉得她太不懂事,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但是这种时候,我不能弃她而去。她自小没娘,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哪怕我不喜欢她,我也不会走。”

    “我也不走。我和大太太一样,膝下无子。阳儿和我们斗,但是双方都没有恶意。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哪怕平日里再怎么打,依然是孩子。想走的,都走吧。这些年老爷虽没和我们欢好,但也给了你们一些钱,想来去做一些事也是可以的。那贱。人太可恶!这这多年,我们谁没有受过阳儿的白眼,唯独她没有!我得留下来,看她五马分尸!”

    “但我……”五姨太六姨太闪乐其词。

    “要走的我不会留你们,我也不会说你们什么。树倒猢狲散,这很正常。”

    “谢谢……”

    “你们都走!一个都不许留!俯里的东西是大家的,想拿就拿!”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冰冷坚定!

    “阳儿…”大太太看到她还在留血丝的手掌,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对于何沁阳,她讨厌,却又有种恨铁不成钢,想管她对方却又偏不让她,想让何沁阳全然听自己的,于是十几年下来一直都是这么的傲着别着,水火不容。

    心底还是心疼她的,从小看着她长大,从脚步蹒跚到奔跟打闹,从咿咿呀呀到妙语连珠,她都看在眼里,感情不可能说断就断。

    何沁阳的表情很平淡,或者说是太平淡了。

    “你们全都给我走!我一个都不想看见!俯里的东西,任意搬,无所谓!”她说完转身就走,表情是绝决的,态度是冷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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