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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本宫代号008-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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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一抹黑影如鬼魅般落在院子里,替官霓纤把脉,接着不知说了什么,那是罗刹。

    只看官霓纤闭眼又睁眼,如此反复。

    何沁阳分明看到了她的紧绷,却不知怎滴她却又笑了,如沐春风。

    那男人抱着她进去,罗刹手握成拳,只看得到她的背,却依然能感觉到她心情的沉重。

    官霓纤被抱进去,直到完全看不见,慕容予才松开她的手。他松得很慢,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滑下来。

    何沁阳的五指被捏僵了,上面清晰显出几个指节印来,四指都不能自动分开,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甩了一下手,低头时却看到地上有血迹。那血还正在朝下滴……她一震,顺着那血看上去,他白色的袍子上尽是点点血丝。他脸色白得吓人,血从唇角宣泄而出,一滴一滴……

    “你……”何沁阳扶住他,这般瘦弱的身子怎么低挡得住。

    慕容予却是推开了,从口袋是拿出一方帕子来,擦尽了唇角的血。漆黑的眸子只是看着前方,丝毫不为自己的伤而担忧。

    她也不知想说什么,似乎有很多话要话,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前她讨厌慕容予,极其讨厌。

    然而现在……她却想揽着他,稳住他摇摇欲倒的身子。他曾是一个帝王啊!如今……

    他站着没动,身子在小小的山丘之上,傲立如松!

    簿削的脸庞在渐晚的夜色里,越来越暗。唯有那白色的长衫,亮如雪花。

    夜黑了……

    她不知道慕容予在等什么,抑或是在等一个让他死心的人或事出现。

    夜黑星空,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风鸣树和,清清凉凉。屋子里没有点灯,但俩人都知道,里面的人没有睡。

    “回去吧………”她的腿都僵了,更遑论他一个病重的人。

    慕容予不理,轻浅的呼吸几乎让何沁阳感觉不到。若不是看着他偶尔眨一下的眼睛,她会以为慕容予早就——

    “你若是想见她去就是了,她又能怎样?”

    对方依旧沉默……

    蓦然,风大了些。

    何沁阳清楚的感觉到,慕容予呼吸不稳。

    她凝目望去,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她闻到了风中夹着的熟悉的幽香……那是慕容七夜独有的!他来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慕容予蓦然转身下山!

    毫不犹豫!

    那样快速离去的背影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好像那里有他极其厌恶的东西一样,多看一眼都不愿。

    何沁阳忙跟去……

    这一次他走得很快。

    白色的长衫在一片青绿色的芦苇荡里的飞扬,在他的身后扬起一片绚烂张狂的舞姿。

    穿过芦苇荡,是一片小树林。

    没有月光的小树林,视力起不到半分作用。索性她有些下功底子,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她跟在慕容予的后面,猛然撞上了他的背!

    他怎么停下来了。

    刚想说话,一把冰凉的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

    她顿时全身紧绷!

    暗色里,听到一个僵板的声音,“主子,要属下们动手么?”

    “不用!”慕容予回答得很干脆。

    动手?动手什么?

    动手杀了她?

    靠!

    慕容予,你果真心黑,早知方才就不该同情你!虎落平阳了,竟还养着死士。

    前方慕容予离开了,而颈子上的刀也拿了下来,就在她以为那厮要放了她时,脖子剧烈一疼,她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依旧是那个湖边小筑。

    桌子上香炉点着,阳光倾泄,柔风吹着,倒是舒坦。

    她揉揉发疼的颈子,摇晃着起来,出去时看到空布坐在湖边的小木板上。

    长草搔着他的落寞的背,似是安慰。屋子里再没有了苦苦的药味,味道清新,清新得反到让她不适应。

    她想到了什么,冲过去,“空布,慕容予呢?”

    空布抬头看着涌动的湖水,幽幽的道:“死了。”很简单的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来,平淡得出奇。

    她怔了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他昨晚就死了,不,三年前他就该死了。”

    “你……什么意思?”

    空布凄凄一笑:“你不知道么?那日南门,她的一把剑穿透了他的胸膛,伤了心肺,足以要了他半条命!他自知性命不多。但是他还找他被他国掳去的母亲,所以他不能死。”

    “他的母亲貌美如花,比堤拉泽差不了多少。但是一次出宫出寺院上午时,被抢盗劫去被之困奸。慕容燕昊爱面,又是天子,怎会要一个已不洁的女子,于是命人绞了那贼窝,和他的母亲。”

    何沁阳心口一颤……慕容燕昊竟如此狠毒……

    空布继续说:“他的母亲命大没有死,逃了。慕容燕昊下密旨追杀,后来被他国皇子所救。那皇子见她貌美,于是纳她做了小妾。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他的母亲不是处子于是打入冷宫。后来又贬去奴役市场,随人玩弄。”

    “所以他才那么想做皇帝,所以他才那么想要慕容七夜那个布局图,他想打仗,他想救他娘。如若不然,他怎么会和堤拉泽那样的人共处一条线。”

    “三年前,他得知母亲死了。他大病一场足足在床在躺了半年,若不是后来得知官霓纤还活着,他早死了。”

    何沁阳震惊万分……

    空布说得平淡,出奇得平淡。

    “他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她,只有她。昨天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命,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去看她最后一面。她眼睛失明了,无药可医。你后来见到的那群黑衣人,其实是去杀她的。她瞎了,他不愿她在世上受苦,还不如死了去。于是暗暗派了人……可最后依然没能狠下心,一直等一直等……他在等慕容七夜来。等慕容七夜来了,他才会放心。”

    原来昨晚那些人说要不要动手。原来是要去杀官霓纤……而不是她。爱一个人,竟然爱到了毁灭么?

    更让她震惊的是,官霓纤竟然……失明。

    此时,风停了。

    何沁阳大气都没了出一下,湖面平静得吓人。万赖俱静里,她似乎听到了在满是粗壮男子的贼窝,在冰凉异常的冷宫,在黑暗恐怖的奴役场,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求救,一滴滴肝肠寸断的清泪……

    隔了好半响,她轻声问:“那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的父亲是如今位居的皇上,抑或是……在奴役场里混迹的男人。”

    何沁阳对空布了解不深,那时初见他时,他还是光头,官霓纤老喜欢逗他,唇红齿白。她以为他是寺院里的和尚,只是碰巧有医术。如今头发长了,即使是身着粗布,也像极了落魄的公子哥。

    怎么着,也不是这样。

要不再来一次吧() 
要不再来一次吧

    “好了,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去你该去的地方。而我……要送他去完成他最后仅限的生命价值。”

    空布走了,何沁阳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久好久……

    压根没注意到空布说的那句‘完成他最后仅限的生命价值’是什么意思。

    身边有人来,她知道,但她就是不想动。

    看着波光涌动的湖面,阳光下潋滟光芒,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日一身白衣的慕容白,当他站在山丘之上,凝望着她时,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百转千回,心思潮涌,隐忍挣扎,万千思绪皆卡在喉,有情有苦都倒不出。

    那是她看到的心疼……

    慕容予那时真的是心疼吧。

    否则在官霓纤有一丝异样时,他又怎么会吐出一口鲜血来。

    “我真想一脚把你踢到湖里,淹死你算了!”蓦然一声怒吼在她身后,怒气冲冲,却又夹着不舍!

    熟悉的嗓音……

    官霓纤全身一震!

    猛的回头,他就在她身后一步的距离,一袭暗红长袍,黑发一泄而下,貌如冠玉,许是多日奔波的关系,发丝有些乱了反倒地增添一些落拓不羁的潇洒之感。

    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灿若星辰,紧锁着她,眸子里印着她的影像,不偏不移。

    簿唇抿成一条直线,诠释着主人此刻不爽的心情!

    想不到空布说得一会儿有人来接你,竟是他……

    久违了,慕容白。

    她浅笑:“你来踹,我不拦着你。”

    慕容白挑眉,“别以为我不敢,我放羊还放出胆来了,还敢顶嘴?”

    “你说谁是羊?”

    “你!”他回得干脆利落!

    “那你是什么?”

    “我是牧羊人!”

    “呸……”

    有些人哪怕事过境迁,依旧能找到昔日的感觉,依旧如昨日……

    她庆幸的是,慕容白做了皇帝,他依旧没变,慕容白还是慕容白。

    他们在小木屋里住了三天,白天吵架,晚上相拥而眠。慕容白再没提要她回京,或是三年前他提过的婚事。

    “哎……你说你在这儿逍遥自在,宫里的人会不会急死?”何沁阳靠在栏杆上,歪着头看着他,笑意盈盈。

    慕容白吊儿朗当的吊着一根草,嘴角绽出一抹痞性的笑,长臂一伸圈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软软的嗓音直击她的心脏:“我哪里逍遥自在了?自在就算了,你哪看出我逍遥了?”

    她不知道嘴里叼着一根草是怎么说话的,草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她的胸膛,痒痒的,有些酥。不知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她一动都不想动。

    “你哪不逍遥了?”

    “你搞清楚……逍遥最起码得……嗯嗯哼哼……”

    “嗯?什么意思?”

    “嗯嗯哼哼……”

    “慕容白,你好好说……呜………”

    他吐掉草,搬过她的头,唇就吻了下去!

    她一愣……

    他吻得极慢极认真,三天来他们虽会一起睡觉,但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这么突如其来……让她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愣愣的任他圈着,任他吻着。

    心底的那一丝丝涌动,渐渐的因他的碰触而慢慢抚平,慢慢温热……

    “回应我。”他说。

    “哦。”她回应,脑子晕乎乎的。

    手臂慢慢的圈上他的脖子,头仰起来,青涩得回应着他。

    岁月静好,阳光明媚,郊边小筑,湖水转绕,清风徐徐,一男一女,在光下渐渐靠拢的身躯,如那最美的姿态,如是浑然天成……

    有些人你对他说不出什么感觉。

    不见了想,见了想吵。

    爱么?她不知道。

    喜欢么?她会犹豫地半响,会点点头。

    她不知什么是喜欢,从小到大也从没想过占有哪一件东西,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其实她很不懂得和别人怎么相处,总是大大咧咧的,说话无禁忌。看着和他们好,其实……禁不起一丁点的波折。

    面对慕容白,她只想对着来。

    和他吵,会让她觉得有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一种愉悦。

    三年来,午夜梦回做了很多与他吵架的梦……醒来,唇角上扬。

    又过了二天,她对慕容白……简直是瞠目结舌。

    他能随时随地的吻她,以着她的话来说,就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她拿着铲刀想去修剪一下外面的蔷薇,慕容白负着手,玩世不恭的走过来……

    她立即跳出两步远,“你……你离我远点!”

    有没有搞错……

    慕容白挑起好看的浓眉:“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为何要离你远点?”

    何沁阳俏脸一红。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天气有些凉。他抱着她取暖,然后就开始吻……开始脱,然后就……

    咳咳!

    慕容白兴意盎然的看着她,哟,脸红了。

    “你给我闭嘴!知不知羞?”

    “我不知羞。那是不是还能……再来一次?”他的眸里如嵌了一整个银河,灿烂无比。又如清风拂过的桃花,纷飞绚乱,魅惑人心。

    何沁阳:“你你你……”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我什么我。”他上前抓住她的手,动作流畅轻柔。

    “慕容白,这种事你能拿出来说?等等,你对几个人说过?”何沁阳很不爽!这个骚包!

    “我没有哇,就对你说过!”

    “说谎的人烂手烂屁股!”

    “后面那个我不同意,你不嫌脏啊……”

    “我不……啊,你在说什么,你这个变态!”

    结果当天晚上……真的再来了一次,又来了一次,清晨又来了一次……

    蛋蛋滴!

    何沁阳发誓,以后再不相信他说他抱着她取暖了!

    死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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