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圣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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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有说完,整个身子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吸了出去。
夏杰还没缓过神来,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个老者,其中一个老者拍拍手中那个酒葫芦说道:“这哈蟆精拿回去泡酒一定好味道。”
高望发现三人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激动的叫道:“师傅!”
中间那个老者身着白褂傲然挺立,正是他的师傅张天玄,在高望失踪后他约好两个道友一起埋伏在这终南山下,赤眉的突然出现破了这通天观的结界,他们进殿到处寻找,从一个小道士处打听到那群学生已经放走,他们以为高望也脱险了,而在下山的路上却遇见这哈蟆精,那拿葫芦的老者想将他捉回去泡酒,所以一路追来这里。
“阿望,乖徒儿,你没事吧!”张天玄失声叫道,急匆匆的走了过去,他思徒心切一时也有些激动。
后面两个老者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慢慢的向夏杰靠了过来。
“你说他是人是妖?”
“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是人是妖也分不出来?”
两人一边闲谈一边走近夏杰。
“怪了,是人为何与妖物混在一起?”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来告诉你,这人混在妖精中就是妖人,这妖混在人群中就是人妖。”
“那你说他是人妖还是妖人。”
“管他是什么先拿下再说。”
夏杰听得额头直冒虚汗,这两个老者一唱一合,显然要对他不利,以这两人的年纪少说也有一个甲子的修为,二人联手甚至白眉都要忌惮三分。他慌忙供手道:“两位老前辈请听晚辈一言,他不怀好意勾引我师姐,二人在这洞中做出令人不耻的事情被我撞见。我这是为师门清理门户。”
张天玄一向以洁身自好在同道中赢得清誉,他沉声问道:“阿望,他说的可是真的?”他早已看出旁边的安琪只是躯壳,元神则是灵姬。
高望正要解释,安琪抢在他前面说道:“老前辈,不关高望的事,是我受夏杰的指使来勾引他,破他童身。而夏杰现在却要连我一起灭口。”
“你这话是真的?”高望一惊。
夏杰对安琪急道:“你住嘴!”
他身旁另一个拿着大烟袋的老者重重的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说道:“这人真烦!”这普通的一敲夏杰竟然躲不开,而且也中了他暗施的法术。
夏杰狂抓着嗓子,他的嘴巴连在了一起怎么也张不开了。
张天玄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对那两个老者说道:“道兄,放他走吧。这事我会回去仔细的查证。这夏杰是白眉最疼爱的弟子,现在还没到直接和他撕破脸的时候。”
那拿葫芦的老者朝夏杰屁股上重重的一脚,“滚吧!”夏杰顿时如皮球一样飞出洞去。
张天玄对安琪说道:“这事我也不想追究,只怪我教徒不严,让他抵受不住你的媚术。但你元神恢复,就须得将这女生的身体还回去,否则我定不饶你。阿望!我们走。”
高望一言不发的跟在张天玄的身后,安琪慌忙叫道:“高望!我回不了师门了,不要抛下我不管!”
高望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甩了一句。“你到底哪句是真的?我想我帮不了你什么。”说完后扬长而去。
第二集:古玉奇灵 第二十九章:琐事缠身
高望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随张天玄一行人顺着山道往山下走去,在快走到山腰处时,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瞟见有一个少女正俏立在山道边向山门处翘首张望。
“咦!那不是吴瑕吗?她怎么还没走?”高望急步走过去。
“嗨!吴瑕,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上前很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吴瑕白晰的圆脸上泛起丝丝红晕。“高望,你为了我们而甘愿留下,真的好勇敢。见你没能出来,我有点担心你却又没有勇气再进去。”她真诚的说道,双眸中露出一分真执,那是一种没有被尘世所污染的纯真。
高望傻笑着摸着头说道:“这没什么,好啦!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吗?这些日子没回家,你家人可能想你都想得快要疯了,快回家吧!”
吴瑕突的脸色一变,她是那种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的人。高望在她神情上捕捉到了一种落寞,他细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吴瑕强颜笑笑说道:“我家人才不会担心我,我去下面的镇上打了电话,他们除了骂我成天到处乱跑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到现在也没派人来接、、、、不说他们了,对了,你那些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我也想学。”她一扫脸上的不快,转移话题。
高望见张天玄三人已走出很远,便说道:“我们边走边说吧!”
他们一路聊着来到山脚。张天玄招手让他过去,那两个老者拱手道:“张道兄,我们就此别过了。”
张天玄拍拍高望的肩膀向他介绍道:“这拿着大烟袋的是谢烟客,腰上别着酒葫芦的是陈九,他们悟道之时,你还没出世呢!”
高望忙上前作揖道:“见过两位老前辈,这次多亏前辈出手相救,晚辈铭记在心。”
陈九笑道:“呵呵!张老头教出来的人永远是这样一本正经,小子,你宅心仁厚将来的成就定会远在我们之上。”
谢烟客也跟着说道:“我们和你师傅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不用这么客气,特别要记住就是离这酒鬼远点,他一逮着人就非灌醉不可。”
“老烟鬼,干嘛?想打架吗?”
“老酒鬼,难道我怕你不成。”
两人就像小孩子斗气一样闹开了。
张天玄哼道:“几十年了,在后辈面前怎么还这样不守规矩!”
“喂!老古板,如果世人都像你那样,那这世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好了,不多说了,有空就来陪我们下下棋,搓几圈麻将。”两人边闹边走了。
张天玄一阵苦笑:“这两人闹了几十年,见不得的离不得,永远都像一个小孩子。”
高望回头遥望着山中的通天观,只见这终南山中异峰突起,山峦连绵不绝,那通天观独卧其中,正合堪舆学中所讲左青龙又白虎的格局,心中不禁叹道:“真是一处风水宝地,可惜被白眉占去。”
张天玄道:“此处风水五十年一转,铲教门人一直用阵法布出结界,封住此处以防灵气外泄。赤眉这次来破阵,灵气一失,没想到这千年宝刹就此破败,再无法回复昔日的灵秀了。估计白眉这次得另找地方清修了,只希望他的门人不要流落江湖,遗祸人间。”
高望见吴瑕还呆呆的望着这边。“师傅,等我一下,我去和一个朋友打声招呼。”说完他径直朝吴瑕走去。
刚要走拢,一辆豪华的白色宝马车驶来稳稳的停在两人之间。从车上下来两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狠狠的盯着高望。他们身材高大,足足比高望高出了一个头。“小子,警告你,离我们家小姐远点。”两人说着很是无礼的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住手!他是我朋友。”吴瑕一改她那纯真的神态,眉头轻皱,目光含怒走向车头,那种富家小姐天生的气质是学不出来的。
两人恭敬的为她拉开车门,很小心陪笑道:“吴先生一再提醒不许让不三不四的人靠近小姐,这也是为小姐的安全着想。”
“是吗?那我被人绑架的时候你们哪去了?”
两人立即低头不语。
“是吴先生的吩咐,我们不能不听、、、、”
“好啦!我交朋友的自由还是有的。”吴瑕很不高兴的说道。
高望没想到她会有这样大的脾气,一时傻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吴瑕坐上车回头对高望挥手道:“高望哥哥,我要走了。过些日子我会去找你的。可别忘了我哦!”
高望不自然的干笑两声:“好啊!一路小心。”
吴瑕轻轻一挥手,车子缓缓开走。高望心中暗道若不是现在法力全失,一定将那两个白痴加傻蛋级的保镖一脚踢到天上去。不过还真看走了眼,以这吴瑕的身分看来定是非富即贵。他想到这里摇摇头,他和这种富家小姐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此次别过可能今生再难有相见的时刻,就算是相见两人身分差异悬殊也不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最终会在生命的长河中慢慢淡忘掉。而他万万没想到,这吴瑕后来帮了他很多忙,还天天紧跟在他身边,甚至情愿做他的贴身女佣。
张天玄见高望望着那车尾灯发呆,走过来说道:“这富贵似浮云,修道之人从不会将金钱名利放在心上,回头为师教你点石成金,你自然就看开了。”
“师傅,我不是对她的钱和身分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人生就像在做梦,前一刻发生眼前的事就像在梦里,而这一刻才真正醒来。”
“这就是所谓的浮念,学道就是要使人性得到超脱。”
“、、、、师傅,我们走吧!”
三日之后,两人回到老宅,张静宜一见到高望便像失了魂一样,哭着跑过来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松手。虽然只是离开半月,这期间所经历的事却像是他这十几年的生命中最为离奇的,再次回到这宅子,就好像隔了很多年一样。也因为有了这些经历,他的人生观有了很大的转变,有时甚至觉得自已脑子里塞了很多杂念,再不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度日。或许这就是他传奇人生的开始。
高望轻声的安慰了她几句后说道:“好师姐,我独自静一静。”
“不嘛,让我再抱一会儿,你可知道这些日子人家是怎么过的吗?咦,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蓝色的了?”
高望耸耸肩道:“我也不大清楚。”
高望见她眼圈以红,脸上也因过度思念憔悴了不少,心中不禁泛起怜惜之意。他有些过意不去,正想轻抚她的俏脸柔声述说几句,院子里忽然一声咤呼,顿时打破了这两人的心情。
只见那老鼠妖兴冲冲的跑进来叫道:“恩公!听说你平安归来,我连几个重要的约会都取消了,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哈哈!~~”并亲热的一下跳到高望的肩上。
两人很是尴尬的分开,高望笑道:“上次多亏有你帮忙,谢啦!”
“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那老鼠妖兴致勃勃的讲述着他后来如何广布眼线,又如何的找到线索前来报信。却没发现张静宜望着他的双眼已经射出杀气。
“那辛苦你了,有时间请你大吃一顿。”
“好!好!”老鼠妖兴奋的搓着那双爪子说道。哪知脚下一空,冷不防被张静宜一把提起来,朝着那院子中的鱼池走去。
“我看你说了这么久口也一定渴了,这次一定让你喝个够。”看样子张静宜又要故技重施将他浸入水中,那老鼠妖吓得不住的惊叫:“大小姐!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不!~~咕噜!~~”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已被张静宜野蛮的按进池水中。
“恩公!救命!~~咕噜!”
第二集:古玉奇灵 第三十章:鼠妖传信
看着张静宜和那老鼠妖斗气,高望默默的转身走了,自己失踪多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也该回家报个平安了,虽然那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但十多年的养育之情让他对他们的感情更加浓厚。他边走边盘算,得编个什么慌话来唐塞家人。
水池边,张静宜仍不肯放手。她怒道:“谁让你不懂规矩,谁让你来搞破坏?全是你自找的,不用叫了,你恩公还是我师弟,连他都得听我的、、、、”
“咕噜!恩公他、、、、咕噜!走了、、、、”
“什么?”张静宜一回头,哪里还有高望的人影。
“你为什么不早说,该死!”她说着将躺在池边不住呕着水的老鼠妖又一次按进池水中。
高望一回到家中里,见他父母终日以泪洗面,而奶奶也已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而卧床不起。他慌忙上前安慰了几句,然后给奶奶足底穴位按摩了一阵。他奶奶一见到他病就好了一半,又得他疏通经脉,不过一个时辰便已能下地走动。
奶奶抚着她的头老泪纵横。“望仔啊!可把我们想苦了,那些绑匪没有虐待你吧。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没有!”他发现老爸虽不怎么说话,但看上去却苍老了很多,鬓角也飞出几丝白发,老妈几乎瘦了一圈。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老妈这次专做他喜欢吃的东西,整了满满一桌子。
“平安回来就好,以后都不要再出去了。”老爸突然冒了一句,这一家之主说话永远是这个味儿。
高望吃着吃着,家人一个劲的向他碗里夹菜。在这场景的感染下泪水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他这么一哭,全家人都没法吃饭了,也跟着他哭了起来。
高望在家陪了家人三天,等他们情绪安定了后这才想起还没去学校报道。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走到校门口,见林晴焦急的在门前徘徊。
“林伯母,你来学校干什么?”
“高望,感谢上帝,见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林晴有些激动的说道。
“谢谢林伯母牵挂,我没事了。”
“高望,你有见我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