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蛊毒大小姐-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默宇闻言笑嘻嘻起来,随即醉醺醺的说:“换个房间去。”
这间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酒味,他没有错过任禾青刚进来时那嫌恶的表情。
任禾青一定在这里呆不下去,所以那就换间房间喽。
白默宇醉步蹒跚,一路跌跌撞撞走入另外一间房子。
任禾青与琦玉跟在身后,见白默宇醉意朦胧,任禾青不禁对琦玉道:“不如,改日再来?
琦玉睨了任禾青一眼,牵着任禾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凤眸微眯,浅浅的笑着:“不必了,他还能够清楚的认出你我,也知道我的目的脑子一定还是清醒的。”
第296章 一个计策()
琦玉睨了任禾青一眼,牵着任禾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凤眸微眯,浅浅的笑着:“不必了,他还能够清楚的认出你我,也知道我的目的脑子一定还是清醒的。”
任禾青睨着琦玉半响,随即又嘟囔道:“不是不让我与白默宇说话么?怎么又带我来见他?你不吃醋?”
琦玉闻言凤眸中染上笑意,随即一个暴粟敲在任禾青头顶,他的声音温柔又像是提醒道:“和他打交道绝对对你没坏处,你只要做到不和他单独见面,单独说话我就不会生气。”
任禾青表示无话可说,还没坏处,一个敌人的儿子有什么好打交道的?
再说任禾青其实是很记仇,一直记着白默宇给琦玉下蛊虫的仇。
但琦玉带她来,也就只有乖乖的任由琦玉牵着手跟着进了房间。
房间内干净整洁,一看就是上等房,而这家酒楼都是白默宇的自然白默宇想住哪间都可以。
推开了窗户,白默宇让风吹着自己的酒气想尽快将酒味散去。
任禾青与琦玉便坐在他的对面。
从始至终任禾青都没有正眼看白默宇一眼,只低着头要么东张西望,要么就无聊的托腮。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你?”白默宇颀长的身形靠在身后的窗栏上,望着琦玉双手抱胸,好整以暇。
琦玉嘴角有浅淡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嘴角微微上扬,答道:“因为我觉得没有几个人会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感兴趣。”
白默宇一双桃花眼用极其具有洞察力的眸光紧紧的盯着琦玉,随即他勾唇笑道:“哈,真让你说对了。”
那么这个意思就是他确实不是白无痕的儿子了。
他承认了。
这时任禾青好像找到了一件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她托起琦玉的手掌,认真的望着琦玉手上的纹印,仿佛上面有花一样,端详半响也不见移开视线。
白默宇的眼角总是不经意的望着任禾青,见此不由有些气急败坏。
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不比琦玉的手好看?
其实他这只是嫉妒的心理罢了,他此时的形象真的不咋地。
一袭白衫早就被酒渍染的白一块黄一块,而且发丝没有打理也有些散乱,脸上长满胡茬将他显得有些成熟的感觉又有一些邋遢。
“虽然我说对了,但是也担心告诉你你的亲生父母是谁是不是在冒险?”琦玉凤眸深黑,瞳仁仿佛是黑曜石一般黑的深不见底。
任禾青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那枚已经属于她的玉扳指,一会从琦玉的大拇指上戴上一会又取下,完全乐而不疲,不知厌倦。
目光时不时的就情不自禁的瞥向任禾青,白默宇心里缓缓燃起嫉妒的之火,他隐隐的感觉有些冒火,一个手有什么好看?
可是又不能发作,只能安奈住心情,随即对着琦玉问道:“我亲生父母很大来头?
琦玉凤眸眯起带着浓浓的笑意,他那只被任禾青玩来玩去看来看去的手突然一把攫住任禾青的媃夷,任禾青诧异的抬眸,这时琦玉说:“当然大有来头,你可能就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
第297章 敌人圈套()
琦玉凤眸眯起带着浓浓的笑意,他那只被任禾青玩来玩去看来看去的手突然一把攫住任禾青的媃夷,任禾青诧异的抬眸,这时琦玉说:“当然大有来头,你可能就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
任禾青这时算是遇到一语惊人的话了。
白默宇是太子殿下?
他开玩笑吧?!
虽然纳兰轲是假的,可是这个白默宇又怎么会是真的呢?
琦玉单凭白无痕与白默宇不是亲父子就断定白默宇就是风振国的太子?
那可是风振国的皇后与皇帝所生,怎么会变成白无痕的孩子?
乱了全乱了。
白默宇的吃惊程度也不小,他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
怎可能?
一个是敌国一个是暗夜国,一个是太子殿下,一个是灭了风振国有功的大元帅白无痕。
这简直太扯了,太牵强了。
“白无痕怎么可能会抚养风振国的皇室后裔?”任禾青这时说了唯一一句话。
她的猜想是,白无痕知道白默宇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而之所以还有个纳兰轲那是白无痕的计策,让风振国抚养一个假太子,而真的则由白无痕他抚养。
任禾青这样一说,白默宇不禁又揣测道:“琦玉,你是意思是说,我爹他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而且还知道我是敌国的皇室后裔,而故意抚养我,让纳兰轲假冒我混乱风振国皇室的血统。而如果当年灭风振国没有成功便拿出我做人质以此要挟?”
白默宇不相信白无痕会有这样的心计。
而且当年他与纳兰轲混淆怎么没人察觉?
琦玉嘴角上勾,望着白默宇的反应也有好笑,他并没有急着说明事实,而是望着任禾青一眼,道:“你的猜想真是扭曲了事实。”
任禾青瞪了琦玉一眼,这么事关重大的实情,怎么说的这么慢吞吞,让他们误解?
而且刚刚琦玉分明是故意攫住她的手,目的就是让专注于看他手掌的任禾青清楚的听到他说的那句话。
琦玉这是意欲何为?
还有之前琦玉说,她与白默宇打交道绝对不会吃亏,那么琦玉又说白默宇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现在再来想一想琦玉的用意,很显然了。
琦玉他是知道内幕的,知道白默宇就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故意让任禾青不得罪白默宇彻底,如果得罪那么将来对任禾青她本人来说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所以在来见白默宇的时候就故意拉上她。
而之所以不让她单独和白默宇见面,单独说话,那用意应该是真的吃醋或者是怕白默宇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后故意以太子殿下的身份压制任禾青吧?而琦玉同来见白默宇,即便白默宇的身份说透,有琦玉陪在身边任禾青也不会吃亏了。
“那么,我的猜想就是正确的了?”白默宇双眉紧紧的皱起,这个事实的真实内幕真是让他吃惊不小,而且还感觉非常的不可信。
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可能,也会让人幻想出多种可能的情况。
真的像是蚂蚁在你身上爬啊爬,痒啊痒的,却又怎么都抓不住它。
第298章 屈尊降贵()
白默宇与任禾青真想立刻知道真实的情况,他们从没有目标统一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同一个事情。
这是第一次。
琦玉慢条斯理的望着白默宇仿佛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缓缓道:“你的猜测也错了。”
闻言白默宇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在白无痕的眼里他是一个棋子了。
可是如果不是真的,那么事实又是什么呢?
“当年的实情只有问白无痕本人了,我唯一肯定的就是你就是风振国的太子殿下。”琦玉说的理所当然,虽然没有很充足很正确很有说服力的证据,但他就是用的肯定的语气。
对于琦玉的自信,任禾青自然是深信不疑,而白默宇就不一定了。
任禾青复杂的目光落在白默宇的身上,真的难以想象,白默宇真的就是太子殿下哇。
“单凭一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你。”白默宇的酒劲仿佛在这一刻立刻清醒了,他冷冷的睨着琦玉,感觉他是在造谣,故意破坏他与白无痕父子之间的关系。
琦玉却是淡然自若的笑着,笑意自信且高深莫测,他望着白默宇的眼神仿佛是透视镜一般将白默宇的全身都看了透彻,包括白默宇心里的想法。
“你不妨问问你的爹爹白无痕当年在战场是怎么拥有你这个儿子的。”有关于白默宇的身份,琦玉表现的并不急,他这样说,白默宇自然回去了会真的去问。
而琦玉嘛则是给白默宇提点,让他知道一些端倪,剩下的就由白默宇自己奔波劳累,自己耗费体力去查了。
他就是那个太监,而白默宇就是那个皇帝。皇上不急太监干嘛着急?
琦玉才不急呢,虽然有关风振国未来的皇位统治者,现在先把江山夺到手,之后自封一个摄政王,替下一任皇帝先掌管着大权,等以后再慢慢找也不迟。
他立下汗马功劳,而且还这么效忠,那是因为风振国是任禾青的故国,那里有他们的回忆。二是因为,任原特别的想复国,他是一个忠臣,而作为任原徒弟的琦玉自然是也效忠了。三,毕竟风振国也是他的家嘛。
虽然在暗夜国也可以混的风生水起,但就是没有当年风振国的那种味道。
风振国的那种味道着实想念,那就夺回来。
白默宇皱着眉望着琦玉,随即一拍桌子重重的道:“如果我查出真相,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是在戏弄我。”
琦玉立刻表现出谄媚和敬畏的笑意,他仿佛低眉顺眼的说:“臣不敢。”
虽然琦玉这样说着,但是他与白默宇在说话的时候分明是坐着,而且对白默宇之前说话的方式也无半分恭敬之意。
琦玉说不敢,可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睁眼说瞎话。
是不是真的不敢,只随便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琦玉现在变的也太油嘴滑舌,而且也太不正经了点吧?
“哼。”已经得到了真相,白默宇自然是不多耽搁,立刻起身离开了。
第299章 打草惊蛇()
“哼。”已经得到了真相,白默宇自然是不多耽搁,立刻起身离开了。
任禾青被琦玉拥着,望着白默宇离开,随即问琦玉:“你哪里来的自信?”
琦玉嘴角微微勾起,他在任禾青的光洁额头上印上一吻,随即缓缓道:“因为我征服了你,所以就变得自信了。”
任禾青立时脸上一红,她嗔怪的瞪了琦玉一眼,随即伸手狠狠的揪了一下琦玉的胸口。
琦玉吃痛,哼了一声,随即道:“你要谋杀亲夫。”
任禾青额头滴下三根黑线,有那么严重?
任禾青傻眼的时候,琦玉突然俯身而下,狠狠的攫住任禾青的双唇,任禾青一时双眼瞪大。
这个琦玉越来越放肆了!
琦玉的双唇与她柔软的双唇触碰到一次仿佛是擦火般的酥麻,一阵心里悸动早就让两人沉沦在这温柔里了。
现在琦玉与任禾青早就颠倒了黑白,白天睡觉,夜里睁大双眼办正事。
这夜任禾青与琦玉是在名满楼入睡的。
因为这是接近闹市的地方,天刚亮便吵的行,有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了房间内,一开始暖暖的可是到了接近午时的时候却又感觉有些热了。
更何况两人是贴的那么近几乎是没有缝隙,那就更热的睡得不安稳。
任禾青翻了一个身躲到阴凉的地方又继续沉沉的睡去。
琦玉则感觉越来越热,最终还是睁开惺忪的睡眼,眯着凤眸望着大亮的外面。
他见任禾青依旧睡得香沉便起身去了。
任禾青依旧睡的很死,可是外面实在是太吵了。
任禾青实在是受不了,也忽视不了,直接暴躁的坐起来,双眼依旧闭的死死的。
仿佛是有起榻孩子气一般,任禾青嘟着嘴,等了好半响吵闹声只听的见越来越响丝毫没有停歇的趋势,任禾青皱眉间已经睁开了眼眸。
阳光有些刺眼任禾青适应了一下,才起身朝窗口走去。
此时的楼下,一匹高大壮硕的马匹上英姿飒爽的坐立着一名冷傲的女子,她皱着眉望着倒在地上不起来的老太婆。
刚刚明明马匹没有撞到她,她居然倒在地上起不来,还死死的一口咬定就是她马撞的。
姚煦双眉紧蹙,有些不耐烦。
偏偏有人围观还对她指指点点:“撞了人还不下马带她去看大夫。”
“真是没良心的姑娘。”
“看她穿的那么华丽一定是城中有钱人家的千金,谁不仗着自己家有些臭钱有些权力就嚣张跋扈气势凌人?”
“唉。。”
“。。”
姚煦听着议论纷纷的谈话声,不禁脸色气的涨红,她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