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蛊毒大小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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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邦突然站立而起,他双目直视任原,没有往日的敬仰与尊重。
“爹,儿子死也不会接受她。”说罢捏着拳头满身杀气的朝外走去。
任原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事随你们闹腾吧。”
说罢叹着气又走向房间里,任禾青看着任原离去的背影有些疲惫,眼圈不禁有些红了。
“小哥哥。”任禾青扑向琦玉的怀抱之中。
“这个文依静一刻也不能多留。”留着这种人活着继续祸害其他人吗?
“那我去杀了她?”任禾青从琦玉的怀抱里突然扬起脑袋,眼里满是恨意。
“当时,不是发现了文依静对你哥下了药了,为什么你不替你哥解药?反而让文依静继续得逞?”琦玉感觉到奇怪。
任禾青收敛了恨意,皱眉道:“文依静她也许一开始就做了打算了。她知道我精通医术,她用的不是普通的药,这种解药我没有见过,更没有背过配方,也无计可施。”
第191章 事关重大()
任禾青的声音低了下去:“都是我没用。”
“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下这种药的人呢,所以你不会解此药也情有可原。”琦玉安慰道。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复国之路能走的下去吗?!
“对了,我哥。”任禾青突然想起了任少邦气冲冲的离去。
琦玉拉着任禾青的手朝任少邦离去的方向追去。
。。
任少邦一脚暴怒的踢开柴房的房门,文依静和春竹被吓的一跳。
背对着光线的任少邦被满身的戾气包围,墨发飞扬的瞬间,房门应声倒地。
灰尘四溅而起,春竹与文依静又是一阵咳嗽。
待看清楚来人是任少邦时,文依静立刻跪倒在地:“求求你饶了我吧,你的妹妹已经答应宽限十天了。”
任少邦捏着双拳,骨骼咔嚓作响:“我可没有她那么的仁慈。”
不像任禾青可以对仇人心软。
他绝对没有那么仁慈的心。
文依静脸色都白了,春竹只知道手紧紧的抓住文依静的胳膊,身体抖入筛糠。
她是跟错了主子啊!
这时突然任少邦喝问一声:“谁?!”
一声喝问脱出口,房顶上的两个黑衣人立刻面面相觑掉头就要逃走。
任少邦转身跟着飞上屋顶,这时走过拱门的任禾青与琦玉面面相觑。
有刺客?
两人没有多想便飞身跟了上去。
文依静刚刚吓的半死,头皮都发麻了,见众人都不知道追着谁飞走了,立刻庆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虚惊一场。
“小姐,怎么办?”春竹睁着杏眼,做贼似得问。
文依静拍了春竹脑袋一下:“现在整个房门都被踢掉了,我们不逃走还能干什么?”
春竹却担忧道:“将军府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怎么逃出去啊?”
文依静真想指着春竹骂一通,可是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她只道:“府里有狗洞你没钻过吗?笨蛋。”
春竹恍然大悟,立刻点头如捣蒜:“是哦。”
“废话真多,快逃吧。”文依静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朝外望了望。
冬日的月光皎洁清幽,大地似披上了一层银光,万物呈现灰一色的世界。
飞落在地,任禾青与琦玉张望着四周,跟丢了任少邦和刺客。
“京城中会有人来救文依静?”任禾青感到奇怪。
真的很没有道理的事情啊!
琦玉望着墙壁上以往被挤满的通缉告示,现在居然一张都没有了。
任禾青也发现了这点:“朝廷会这样轻易放弃?”
奇怪,真是奇怪。
“回去吧。”琦玉环视了一遍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此时京畿之中陷入万籁俱静,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无一家点燃烛光,四周很静,夜里的寒风呼呼的吹着,显得世间死一般的静寂。
点了一下头,随后琦玉与任禾青一同飞身返回府中。
可是飞落在地,再踏入柴房一看时,却发现人不见了。
“调虎离山?”没道理啊。
他们如果真想调虎离山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来这里呢?
这时琦玉被地上月光反射映出一道光线的东西吸引去了目光。
第192章 绝不姑且()
待弯下腰拾起才发现是一个圆形腰牌。
上面写着“锦衣卫”三个大字。
任禾青凑近,待看清琦玉手里腰牌上的字体不禁诧异道:“皇宫里的人?”
接近了亥时,任禾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了阿娇的房门。
待借着月光看见进来的是任禾青时,阿娇奇怪的问:“今天为什么到我这来了?”
任禾青趟在阿娇一边回答道:“琦玉现在有事要忙,明天我也有事要忙。”
说罢便沉沉的闭上双眼。
而阿娇却是彻底难眠,被病痛折磨的难眠。
不过过了明天一切都好了。
。。
清晨。
任禾青起来吃早饭之后琦玉早已上早朝去了。
而一夜未归的不止只有伊瑞雅还有任少邦。
任原早早的就去见纳兰轲了。
而阿娇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着夜晚来临喝下最后一味解药。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任禾青来到关押白默宇的地牢,他睡觉的时候就被放到牢狱里面去,而醒来了就要绑在架子上,免得让他逃跑。
任禾青站在白默宇的面前与他面对面。
“你好像瘦了。”白默宇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
任禾青不以为意:“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我又不是你的蛔虫我怎么知道。”白默宇耸耸肩表示无奈。
任禾青又道:“昨天皇宫来了锦衣卫,我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冲着你来。不过有一点,昨天的锦衣卫不得不让我想起因为你而枉死的十多条性命。”
白默宇道:“你不会为她们报仇吧?”
任禾青望着摆列的一列刑具,手指停留在一条蟒蛇皮鞭上:“每个人都要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任,你怎样伤害别人,别人就会想方设法的还回去,甚至是更狠,更毒。所以我觉得人不犯我的时候我绝不犯别人,而如果别人得罪了我,我也再不心慈手软了。那样只会让别人更加的以为你好欺负,而且对你做的事还会变本加厉。”
拿起了蟒蛇皮鞭,任禾青挥舞了一下试试它的力度。
空中只听噼啪一声,似乎皮鞭要将空气撕裂一般。
“那你不会让我死个十几次吧?”白默宇故作害怕。
任禾青冰冷着一张脸不带丝毫感情:“你有十几条命吗?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在预谋什么。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怎么可以就让你这样死了?几条人命就让你受几鞭吧,你的功力不错,我想还挨得住。”
“不杀我便好,你真的下的去手?”白默宇不知为何心有些颤抖,觉得很痛苦。
他还没有受刑怎么就先感到痛了?
“你说呢?”任禾青反问一句。
白默宇见任禾青要挥鞭立刻道:“抽我之前能不能先遮住我的双眼?”
任禾青眼里有审视,未语。
白默宇又道:“虽然我是出生在战场,但我却晕血。”
任禾青冷硬着声线道:“你开什么玩笑,那次在皇宫血流的还少吗?”
而白默宇却道:“因为那次我知道会见血所以事先吃了丹药以防万一,而这次太唐突了。”
任禾青冷睨了他一眼随后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卫便去取遮眼的东西了。
出生在战场。。
任禾青感到诧异,但并没有问他什么问题。
第193章 皇上不急()
渐渐喧嚣的街道上,两抹娇小的身影蜷缩隐藏在一个暗巷里。
“小姐我们就一直躲在这里吗?奴婢感觉好饿啊!”春竹东张西望着四周,显得非常的不安。
文依静靠着身后的墙壁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也感觉好饿。
突然春竹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文依静感到奇怪正欲调转过头看春竹是怎么了,谁知她的后脖被一阵痛感袭击之后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待文依静再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是金碧辉煌的宫殿。
文依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豪华的地方。
突然她的目光被坐在上方龙椅上的轩辕拓吸引去目光,呆愣了良久都反应不过来。
龙椅象征着皇位。
她这是?
在做梦!
文依静只能这样以为。
可是后脖还有隐隐传出的痛感,真没有道理是在做梦。
做梦会这样的真实吗?
完全没有可能。
轩辕拓见状不屑的瞥了文依静一眼,随后威严的开口道:“朕问你,妩音你可了解?”
文依静如梦初醒,梦没有这样真实的。
见文依静呆愣着没有及时答话,有太监在旁呵斥道:“皇上问话还不回答?”
文依静这才相信不是在梦里。
因为那次宫宴文依静托琦玉的洪福可以坐在前面的位置,轩辕拓的相貌也看清楚几分,所以此时再见轩辕拓,文依静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皇帝。
“民女。。”文依静低垂着头,脑海里在想这个皇帝为什么要问关于任禾青的事情?
难道是刺客的事情还没有告一段落?
所以经过调查任禾青,把她也给找出来了。
如此一想文依静也就心安了许多。
还好她的立场是和任禾青为敌的。
若说了解任禾青,她文依静敢说第一。
比她亲爹包括琦玉还要了解不知道多少倍呢。
“你在担心什么?”轩辕拓幽幽开口,突然他手指轻轻一抬,有内监将不远处的帷幔拉开,里面房梁上单手被吊着的不正是失踪的任少邦吗?
“想杀你的人已经被朕控制了,如果你也了解这个人不妨把他的信息也一五一十的告诉朕。”
文依静咽了咽口水,望着被吊着昏迷的任少邦心里不禁闪过一抹担忧。
他居然被抓住了。
看来琦玉这次也是在劫难逃了。
做好心理准备后,文依静开口准备把知道的所有都告诉轩辕拓。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只为保命。
。。
任禾青摊开手掌望着因为刚刚挥鞭而在手上印出的鞭痕印子。
她的手都印上了这个,而受刑的白默宇该有多痛?
一鞭一鞭下去,呼啸着划破长空抽打在完好的皮肤上。
一条条的鞭痕触目惊心,也皮开肉绽。
不过比起那些死去的人来说,他受这些又算什么呢?
从今日起她就要完全的改变自己,绝对不会再容许别人欺负她,伤害她想保护的人和在乎的人。
她也不会再心慈手软,给仇人逃生的机会。
她要变的更强,还要让那些与她为敌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任禾青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闪烁着坚定且冰冷锐利的目光。
以往的任禾青已经死了。
(第二卷完)
第194章 谁来护驾()
这场午饭吃的异常的沉闷,众人只埋头扒饭没人发一言。
众人只怕也不知道这是吃的最后一顿安安稳稳的饭菜了。
相聚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与不愉快。
“我吃饱了。”任禾青放下了碗筷。
“少邦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让宫里的眼线在查了,如果他被抓进皇宫是一定可以查出来的。”琦玉拉住任禾青的手臂说。
任禾青点了一下头,随后道:“嗯,我去看看阿娇,今天一天她都不能进食,晚上就是服解药的时候了。”
“禾青,你什么时候解蛊毒啊?爹的血很多随时都可以的。”任原面对这个没有看着长大的女儿任禾青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惭愧。
“我不急,等我哥和嫂嫂回来了再说吧。”说着任禾青便转身朝外走去。
她本来是要与琦玉成亲的,可是现在任原他们早就来了却一直拖到现在没有开口说。
她想要一个像样完整的婚礼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路想着就已经到了阿娇所在的房间。
此时阿娇正躺在床上挺尸。
因为一天不能吃饭,而且她的身子又那么的弱,能不动可以减少体力她自然是就不动了。
“饿的很难受吧?”任禾青站在床边问。
阿娇却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难受也值得啊,等我好了我要将我的功夫都交于你,以此报答你。”
任禾青闻言笑着坐上了她的床边,说:“什么报答啊,你不是想游遍大江南北吗?哪里有时间教我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