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盛宠:一品女婢-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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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日都要沐浴十几次,但仍是觉得自己污秽不堪,而她经历的种种,都是司空阙与李轻眉造成的,仇恨,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而只要她的大仇得报,她本就已沦为同军妓般人尽可夫的地步,至于谁是她的裙下之臣,她早已无所谓。
呼延无距不是第一个,也终不会是最后一个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男人
呼延轻眉一行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在赶路,时间紧迫,虽撇下女皇仪仗队伍,但仍是浩浩荡荡的一千人之多。
一夜未曾停歇,就算人的钢铁意志坚定,赶路的马匹仍是需要歇歇脚。
于是晌午时分,秋雨阑珊,前路泥泞难行,呼延轻眉终于是令呼延王镇传她旨意,就地休息,待雨停之后再赶路。
此时她遣走随从,正独自一人于女皇御帐中小憩。
忽而耳畔传来了阵阵刻意放的很轻的脚步声。
她的神情一凛,刚想使出防身暗器,忽而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草药淡香。
“你怎么跟来了!哎!你怎么这么任性!都说了若是你来了会打草惊蛇的!”
“天曌的太子胤,如今仍在东宫中好好坐着呢!我只是一名护卫陛下安危的大燕虎豹云骑的前锋小兵而已。”
“胡闹!”
她眉头轻蹙,脸上是无可奈何的嗔怒。
“若是被老王发现了!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你快回去!”
“我不走!前路难行,我想与你并肩作战!”
“你看看你,若此时不是我,而是一名要取你性命的刺客,此时你早已经身首异处,叫我如何能安心?”
秦胤说完,直接将还在生闷气甩脸色的她,拽入自己的怀中。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温柔地环住她的腰,带着恳求的语气道:
“就让我以贴身亲兵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吧!”
“你放心,我不会让呼延王镇发现端倪的,只在危难时刻,我才会现身,护你周全之后,我保证不恋战,即刻隐匿踪迹!”
“轻眉”
他的语气渐渐带着哭腔,若是此时应离听见了,定会惊的下巴脱臼。
原来他们家殿下也会撒娇,而且那清冷的外表,加上讨好的语气,画风实在清奇,令人不忍直视!
而此时的呼延轻眉在秦胤的撒娇卖萌中更是哭笑不得。
她不得不很没骨气,鬼使神差的点头应允。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其实我还缺个暖床的小侍,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就委屈一下!”
“咳咳咳!”
秦胤尴尬的清咳了几声,连带抱着她的手臂都仿佛有看不见的火焰在燃烧,让他心神一荡。
“那为夫我就勉为其难吧,但为夫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此生你的小侍,你的夫君,都只能是我秦胤一人!”
“秦胤,你闻到了吗?”
“嗯?闻到什么?”
“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好浓的酸醋味道,酸的我牙都倒了!”
第254章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二人调笑之际,忽而秦胤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背。
很快帐门外就响起了呼延王镇的声音。
“陛下,可否拔营启程,天色尚早,天黑之后再将歇也不迟!”
看来呼延王镇的确是很着急,但他越是表现出心急如焚的样子,她就越不想随他的意。
“朕今日实在是走不动了!咱们就在红河边安营扎寨吧!”
“陛下”
“老王,有时候我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你才是陛下!”
此话一出,呼延王镇的脸色微微变幻几分,旋即恭敬的弯腰施礼。
“陛下!是老朽浮躁了!”
“老朽谨遵陛下圣意!”
他作势就要退出御帐,此时他的感觉就像吃了一只恶心的苍蝇般,咽也不是,吐也不妥。
正在呼延王镇憋闷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宣泄之时,忽而看到一名士兵站在女皇身后。
连他都被下了逐客令,而那士兵仍是处变不惊的静立,实在是不懂规矩。
“随老朽退下吧!莫打搅了陛下歇息!”
“老王,这是朕今日新纳的小侍,我也是个俗气至顶的人,可怜遥夜,冷烟和月,疏影横窗,朕总要找个知冷暖的枕边人才是”
她话音未落,忽而挽起那始终保持沉默不语,相貌儒雅清秀的新宠之手。
“老王,你先退下吧!”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看”着那士兵,而那士兵似乎也感觉到了女皇陛下的情愫,耳根腾的红了起来。
呼延王镇没有立即退下,而是带着探究审视的眼神,目光锐利如鹰隼般,于那士兵身上来回逡巡。
良久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陛下!您大病初愈,不可声色犬马过甚,龙体要紧!”
“老王”
她没想到呼延王镇将劝谏她不要纵欲过度这件事,说的如此直白。
这一次,她的脸颊,是真的发自肺腑的羞红了。
待呼延王镇退下之后,帐内的气氛顿时变的暧昧起来。
“快帮朕铺床吧!朕真的有些乏了!”
此时她不住的揉着肚子,脸色渐渐铁青,其实今日她不想赶路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的信期将至。
方才与老王周旋之时,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隐隐作痛,更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涌出。
此时不用看,她就已经感觉到葵水已至。
“轻眉!你”
“你是不是来葵水了?”
她面色尴尬万分,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言论葵水这个话题,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那个你的身后有一滩血迹!”
“啊!!不是吧!你!你快出去!出去!”
她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慌乱的推搡着秦胤,想要将他推出帐外。
“别动!我给你打热水!准备干净的换洗衣物!”
秦胤霸道至极的反手抓住她不安的粉拳。
“别动,再推我的话,我用以伪装的假臂,就要被你推散了!”
这才见呼延轻眉收回了双手,不消半刻钟,秦胤便取来热水供她清洗。
细心备至的他,甚至连垫在身下的棉布条都替她准备妥当。
此时她的腹部已是绞痛难忍,但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第255章 —挽一缕清风,浅浅入睡()
待她梳洗干净之后,鼻间传来阵阵馋人的香味,她强打起精神寻着味道飘散的方向摸索。
“什么味道?好香啊!”
“我到伙房处取来一些鸡汤,你快趁热喝,暖暖身子!”
他将她扶到案几前,伺候她用膳之后,径直走到方才她沐浴更衣的地方,就着一旁干净的水桶,开始替她清洗衣物。
“秦胤!你在干什么啊!不可!”
“呼延王镇是故意的吧!此次随行人员,全部都是男人!连个侍女都没有!”
“我自己来!”
她顾不上继续喝汤,忙拄着盲杖就要上前阻止秦胤继续替她清洗被葵水弄脏的衣物。
“轻眉!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秦胤”
她有些茫然,他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失落与沮丧。
“太脏了,都说男人替女人洗衣服,晦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是你的未婚夫君,没什么难为情的!”
此时他将过了一遍皂荚水的衣物放置于木盆之内,然后擦了擦带着凉意的手掌。
“乖!快趁热喝了鸡汤,你喝完的时候,我也浆洗的差不多了!”
他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她按在了那碗尚且冒着丝丝热气的鸡汤前。
他都如此坦荡,若自己还要继续劝阻,那岂不是太矫情,于是她也只能红着脸,开始埋头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鸡汤。
他已经许多年不曾亲自浆洗衣物,洗衣的动作都略显僵硬生疏。
但他却全程露着淡淡的笑意,一寸一寸的仔细浆洗着她的衣袍。
待他把浆洗好的衣袍晾晒于帐篷角落的位置后,再寻她的踪迹之时,却发现她早已经紧紧裹住毛毯浅浅入睡。
但他能看出,此时的她,定是睡的很不踏实,她就是这样,不管再痛苦,都不会表露于人前。
此时她的额前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紧抿着唇,假装在熟睡。
但小腹袭来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就算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痛的辗转反侧。
就在她万分煎熬之时,被角被人轻轻掀开,旋即一只温热的手掌抚在她的小腹。
有丝丝暖流汇聚其间,令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忽然间就得到了缓和。
她一直紧紧咬着的唇,终于松开,她知道秦胤正将自己弥足珍贵的内力化成热源,仅仅只是为了让她能睡个安稳觉。
耳畔是他若有若无的灼热气息,她的心头一颤,旋即转过身来,将刻意与她保持距离的他,一道纳入温暖的毛毯中。
她枕着秦胤的臂弯,只感觉鼻息间都是他好闻的淡淡体香。
“秦胤,你的味道,让我觉得很舒服!”
她如温顺的猫儿般,不自觉的开始在秦胤怀中轻拱。
而秦胤被她不经意的撩拨下,隐忍着内心的悸动,全身早已不自然的僵硬,不敢轻举妄动半分。
就算他想做点什么,以她如今的状况,怕是最后难受的也只有他自己罢了!无声的苦笑之后,他只能默念清心大悲咒。
很快,秦胤就听到了她绵长的呼吸声以及熟悉的呼噜声。
确定她已经熟睡之后,他这才轻轻挪动早已经僵硬的身子,然后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了她的额。
第256章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直到掌灯时分,她依然没有睡醒,而秦胤始终伴于她的身侧,当她的枕头。
此时他正伸出手指,准备擦拭她马上就要流向腮边的口水。
但手指刚一触即她的嘴角,他原本挂在唇边的笑意忽然凝结成冰。
他面色凝重的迅速起身,旋即万分不忍的将她唤醒。
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
“不要出声,外面有人!”
不待他抽出佩剑,帐门忽而被一阵强大的罡风吹起。
旋即五名黑衣蒙面人落于帐内。
“杀!”
没有多余的陈述,双方开始厮杀开来。
此次入燕境,他并未让应离与白马义从随行。
故而今夜纵有千军万马,也只有他一人独对。
“走!”
他将呼延轻眉挡在自己的身后,以自己为她的盾牌,且走且退。
“有刺客!护驾!”
他扯着嗓子连呼数声,却仍是不见援兵的影子。
他暗道不好,如果援兵不是被对方歼灭或者桎梏,那么,就是呼延王镇刻意为之,见死不救。
而几百米开外的一处帐篷内,几名老者看着正在把玩着羊脂玉鼻烟壶的呼延王镇,面面相觑。
“族长,真的不施以援手吗?”
“再等等,咱们这位陛下,实在是不怎么听话,若是不给她点下马威,怕是以后更难把控!”
“我最讨厌游离于我把控之外的东西!点醒敲打,还是轻的!”
这一位天脉行者自苏醒那一刻,就与他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戒备生疏感,他能感觉她并未完全信任自己。
甚至于这个丫头一直在尝试脱离他的视线范围与掌控。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如此卑躬屈膝,那些曾经让他跪着仰望的存在,早已经被他亲自屠戮,灰飞烟灭。
“他们朝着红河谷方向逃窜,五名刺客,仅剩其二!”
一奉命旁观战况的老者从容说道。
“是否现在出手救援?”
“再等一等,她若这么容易就死了,将来又如何能够活着打开那个禁地!”
“族长!她是全族的希望,若有什么好歹,我们还要再等多少个百年,才能迎来下一届天脉行者!”
一瘦骨嶙峋,颇俱仙风道骨的老者最先沉不住气,出口催促呼延王镇施以援手。
“啪!”
始终于呼延王镇手中把玩的那柄上好羊脂玉雕琢的鼻烟壶,一息之间化为齑粉。
“我说,再等等!”
他的眼神涌动着意味深长的幽暗光芒,淡淡扫视着那些面带焦色的长老们。
而此时的秦胤带着呼延轻眉夺路而逃,被那两名黑衣蒙面刺客一路追杀至红河畔的红树林中。
“秦胤!你快走吧!他们想杀的是我!”
“我有办法自救!呼延王镇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你放心吧!”
她并不是安慰秦胤,她有这个胜算,她于呼延王镇,或者说是呼延一族,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呼延王镇才会低三下四的容忍至今,至于他为何不立即就出手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