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盛宠:一品女婢-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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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她的命,她想翻身都难!哈哈哈。。。”
李轻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冷宫的时候,清歌还未入眠,此时她正帮着李轻眉整理她从王府中带来的行李。
现在的冷宫,在李轻眉和清歌的拾掇下,渐渐有了丝丝温馨的气息。
“轻眉你回来了,我炖了参茶放在厨房,你记得喝。”
“太谢谢你了,这几日我的确精神有些不济,正好喝点参茶安神。”
她也不与清歌多客气,径直走到偏殿的厨房中,将整盅参茶悉数饮下,洗漱之后,她揉着惺忪的睡眼。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些歇息,明日再收拾行李也不迟。”
“嗯嗯,我将这些画轴整理好后,也去歇息了。”
李轻眉拗不过她,于是打着哈欠,先回房歇息。
“轻眉。。。”
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呼唤自己,她揉着酸胀的鬓角,微眯着双眼,仔细端详了许久,这才认出那人。
“星夜楠?”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命人传信给我,让我今夜接你走的吗?”
星夜楠一脸怪异的看着一头雾水的李轻眉。
“我什么时候命人传信给你了?我没有!”
“糟糕!”
率先反应过来的李轻眉第一时间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传信的人你可认识?”
星夜楠点了点头。
“就是你身边的那位白衣女子,若不是她来传信,我必不会轻易赴约。”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清歌竟然会出卖自己。
“星夜楠,你快走!”
她着急起身,这才发现全身酸软,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而更糟糕的是,此时房中似有一股奇特的甜香,而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只剩下半遮半掩的薄纱裙。
不用猜就知道这也是清歌的手笔,看星夜楠盯着自己,眼中是暧昧的迷离,她暗道不好。
第206章 —就当我爱过你吧()
看着他面色潮红,渐渐靠近自己,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自己藏在暗处防身的柳叶刀握于掌间。
“星夜楠!你醒醒!”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柳叶刀朝着星夜楠的指腹狠狠戳下去。
“啊”
十指连心之痛,就算是个男子也无法忽视,她这拼尽全力的一刀,终于让星夜楠恢复了一丝残存的理智。
“你快走啊!”
“来不及了!”
星夜楠横刀挡在她身前。
此时殿外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冲天的火光将原本漆黑的冷宫照的如同白昼。
破败的殿门被人一脚踹开,司空阙正提着佩剑,一脸杀气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李轻眉和星夜楠。
“星夜楠,朕要杀了你!”
“司空阙,你冷静一点,我们是被人陷害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不能不相信轻眉!”
“哈哈哈,她?”
司空阙剑指李轻眉,怒极反笑。
“她就像娼妓,对谁都蛊惑,如今朕发现她的真面目厌弃了她,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攀上了你这棵高枝。”
“司空阙!你说什么!”
“朕从来不重复,今夜就是你的忌日。”
“那就看看究竟是谁的忌日,你这个混账东西!”
星夜楠此时彻底被司空阙的挑衅激怒,二人当着李轻眉的面开始厮杀开来。
“住手!”
“住手!司空阙!你若不让想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就放他走!”
听到李轻眉这句威胁之后,司空阙和星夜楠俱是停止了干戈。
只见李轻眉正以锋利的柳叶刀抵着自己的脖颈,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她的脖颈被刀尖戳出了血珠。
“星夜楠,你还不走!”
“轻眉。。。”
“走啊!快走啊!你想逼死我吗?”
“好好,我走,你别激动。”
看着她脖颈的血珠淌出了血痕,星夜楠只能不甘的离开。
殿外的侍卫在司空阙的默许之下,也只能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星夜楠遁走。
“搜!”
司空阙背过身,没有再多看一眼李轻眉。很快就有人来向司空阙禀告。
“找到了!”
有内侍将一幅精心装裱的画轴呈上,在司空阙的面前徐徐展开。
“呵呵呵,这就是你以死护他周全的原因!”
司空阙卷起那副画轴,狠狠地扔向了李轻眉,她疑惑的展开画轴,这幅画作她再熟悉不过,那是星夜楠在几年前送给自己的蓝后海月夜图。
但此时那图上却多了两行小字: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赠吾挚爱轻眉,上面加盖了星夜楠还未登基时,使用的私章。
她知道此时自己已是百口莫辩,她忽然不想解释了,于是索性开始将那副画轴慢慢卷起。
她与他的恩怨,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连累到无辜,更何况星夜楠还是他们多年的老友,而星夜楠的身份,还是星夜皇朝的蛮佑帝。
若司空阙不问青红皂白,伤了星夜楠,那大风与星夜将燃起战火,生灵涂炭。
今夜她在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她就赌司空阙对她尚存情分,她赌赢了,而同时她也输得一败涂地。
良久之后,她才幽幽开口:
“司空阙,你爱过我吗?”
这是她第二次询问他这个问题。
司空阙一直在等她向自己解释,没想到等来的是她的疑问。
他没有转身,边走出殿内,边冷声回答:
“就当我爱过你吧!”
第207章 —又老又丑的下堂舞姬()
他没有回答不爱,而是以更加诛心的就当二字,总结他们的感情。
就当。。。。
她感觉自己这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此时正被这两个字反复的凌迟,就在她暗自神伤之时,已经离去的司空阙竟然去而复返。
他似笑非笑的走到李轻眉的面前,轻佻的钳起她的下巴。
“朕发现,让你当朕的奴婢简直是屈才了!”
“来人呐!传令下去,将这又老又丑的贱婢,贬为歌舞伎,供列位爱卿亵玩!”
歌舞伎!他还真是恨她入骨啊!
大风皇宫的歌舞伎与寻常人家的歌姬舞姬无异,只不过皇宫中的歌舞伎,在助兴宫宴的同时,还是百官胯下的玩物,历代君主都有以歌舞伎犒赏功臣的陋习。
而今日之后,她将从到了一定年纪,或者恰逢大赦天下,就有机会出宫的婢女,沦为更为低贱的官伎。
“奴婢谢陛下恩典,需要奴婢今夜伺候陛下歇息吗!”
“你!”
司空阙彻底被此时做作献媚的她恶心到了,他一刻也不想与她共处一室,决绝转身,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再回头了。
而此时若他转身回望,定会发现李轻眉早已泪如雨下。
。。。。。。
李轻眉再次见到清歌的时候,是在中秋夜宴上,她正殷勤的站在文成陆雪身侧,与她相谈甚欢。
而她,今日穿着歌舞伎略显妖艳无格的艳俗裙襦,被一名满面红光,秃顶油腻的中年武将揽在怀中。
那位武将多年戍守边关,此次回京,也在邀请之列,大大咧咧的他,也只是随意的抓了一名歌舞伎入怀,并没有多想,但今夜他总觉得自己似被好几道或不善或戏谑的眼神审视,顿时觉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待他转头细看自己身侧服侍的歌舞伎,顿时了然,他暗道真是晦气,竟然瞎了眼抓了个最丑的!晦气!真是太晦气了!原来那些眼神都是讥讽自己饥不择食的。
“哎呦,我的娘啊,这么丑!还不快滚下去,吓死老子了!”
他趁着陛下与皇后娘娘没有留意自己这偏僻角落的动静,一脚狠狠将李轻眉踹到桌下,顺手又揽了一名长相标致的美人儿。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众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怜悯。
“奴家遵命,将军恕罪,奴家这就滚下去。”
李轻眉狼狈的起身,连连欠身,她巴不得被赶下席,按照规矩,被挑剩下的歌舞伎是没有赏银的,甚至连赏赐的吃食都没有资格享用。
但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提前回去,今天的日子特殊,她本就打算找个借口提前溜走。此时正好歪打正着。
她捂着被那莽夫踹的生疼的小腿,一瘸一拐的离开举行夜宴的紫宸宫。
她的窘态,被一直暗中留意的文成陆雪悉数看在眼中,看着司空阙连余光都不曾扫向有她的角落,她顿觉心情大好,于是得意忘形的贪杯了起来。
渐渐的,她开始有些不胜酒力,于是在清歌等人的服侍下,一身酒气的回到凤藻宫中歇息,留下司空阙一人与百官同乐。
而此时的李轻眉已经回到了冷宫中,她以为自己沦为歌舞伎之后,会按照惯例,搬到歌舞教坊,没想到歌舞教坊落井下石的以没有空余的房间为由,让她继续幽居冷宫。
第208章 —你临幸错人了()
换下庸俗不堪,华而不实的襦裙,洗净铅华之后,她素面朝天的走进厨房,自娱自乐的哼着生辰歌。
很快厨房中就飘来了阵阵香气,虽家常的很,不如夜宴之上的美酒珍馐,但却胜在有家的味道。
吃完了自己做的长寿面,小坐了半个时辰消食,沐浴的热水也烧好了,她掩上殿门,将门窗锁死之后,这才开始放心的沐浴。
待衣裳褪尽之后,就着昏暗的灯光,她才发现那莽夫这一脚踹的不轻,恐怕一个月内,自己都必须这样一瘸一拐的不良于行了。
她全神贯注,龇牙咧嘴的忍着剧痛,使劲搓揉着早已经淤青的小腿,想要将淤血揉散。
就在此时,那盏本就昏黄的油灯,被一阵凉风吹熄。
幸亏还有朦胧的月光洒进殿内,否则她真要成为睁眼瞎了,而且还是瘸腿的睁眼瞎。
她扶着浴桶边沿慢慢跨出浴桶,胡乱将身上的水渍擦拭。
此时不着寸缕的她正要伸手去取干净的里衣,忽而感觉身后有一道劲风袭来。
速度之快,令她猝不及防,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她只感觉腰身一紧,一双温暖而有力的大手箍在自己腰间,她的身子被人在落地前使力旋了一圈。
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床榻之上,她刚想呼救,身子就已经被拉进一个带着丝丝凉意与浓烈酒气的坚硬怀抱。
没有一丝丝防备,她的唇被霸道而凶狠的压住,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他薄而软的唇,正反复辗转蹂躏着她的唇。
她拼尽全力挣开他的桎梏。
“陛下!这里是冷宫!您走错地方了!您!临幸错了人!”
司空阙的呼吸一滞,强忍着用手掐死她的冲动,心被她那轻飘飘的语气揶揄的刺痛。
仿佛拧在一起般,一抽一抽的剧烈起伏,他胸中顿时涌动起一股狂躁的血腥气,冲到喉头舌尖。
“闭嘴!”
他的声音是不加掩饰的冰冷,但他无论如何掩饰,声音中始终带着一丝充满欲望的沙哑。
他迅速褪尽自己的衣衫,转身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而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其手!
今夜的他,以其说是临幸她,不如说是用强。
李轻眉初时还极力反抗,但毕竟是心之所向,魂牵梦绕的那个人,她又怎能完全不动情。
到了最后,她彻底化为了绕指柔,二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言语,只紧紧拥着彼此,抵死缠绵。
情事直到清晨方才收场,司空阙在她体内释放之后,便沉沉睡去。
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她才敢举起微颤的手,隔着空气,想碰又不敢碰他睡熟的面庞。
她在做什么!她顿时清醒,幡然醒悟!
她要做的,是让自己与司空阙之间,隔开一段任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无法企及的距离,而不是贪恋他熟悉而安稳的怀抱,陷他于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决绝起身,很快端来一盆刺骨寒意的井水,兜头倒在熟睡的司空阙脸上。
“放肆!”
他打了个寒颤,跃然起身,暴怒的瞪着李轻眉。
“啊!怎么是陛下!您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竟会饥不择食的不惜以用强的卑鄙手段对付奴家!”
“哎,奴家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实在是对不住!其实您想要,大可随时召幸奴家,何必做这窃玉偷香勾当~”
她轻咬嘴唇,拧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上的丝巾,风尘气息十足。
“陛下,不知奴家伺候的可还让您尽兴?奴家想讨个赏!”
第209章 —我这一生,似乎总在错过()
司空阙没有理会她的主动讨赏,他沉默的穿戴好衣袍,旋即施舍般,朝她的脚下扔了一块玉阙。
“像塊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