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娇滴滴:晚安,老公!-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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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最幸福的一对?”
这件事,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都是秦晓世对不起左司铭。
可当左司铭对季雅诗说出了真相后,除了气愤,她心里最震惊的感觉莫过于两个字委屈!
对,委屈!
是替左司铭的爱得不值委屈,也是替秦晓世的直而装弯而委屈,再加上那个女人手里牵着的孩子还叫秦左,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件事给弄疯了。
一开始,谁对谁错她心里都是有很明显的界线的
可现在,她自己都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第579章 今晚,回家么(哥哥篇)()
穆昀是个理性的男人,对任何事情的看法都有他自己的见地,所以他说:“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谁也不能说一定,也许左司铭没有看上秦晓世,那个女人还是会和秦晓世分手。”
闻声,原本还纠结得不得了的季雅诗一下子就平静了:“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秦晓世和左司铭的事情,那个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可她知道了,却还默认了,你觉得是为什么?”
为什么?
当年秦晓世还是个高中生就被人送到了左司铭的牀上,后来,他们就这样直接好上了。
之后,秦晓世吃的喝的用的玩的,甚至是上大学的费用,平时的零花钱,全部是左司铭承担的。
本就是情侣,这些事情也无可厚非,但现在的情况是秦晓世说自己不喜欢男人,那么
“为了钱吗?”
对此,穆昀没有直接回答,只道:“你没有穷过,你不懂那种感觉,但我,还是懂的”
知道穆昀还有个名字叫沐亦寒,也知道从前的沐亦寒一直就是个穷学生,所以,他有过的经历,她还真心没有过。
但,就算她不能和他感同深受,她也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
于是,她故意调侃他:“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是指如果当年左司铭看上的不是秦晓世,而是你,你也会考虑考虑的意思?”
“我当然不会。”
季雅诗不依不饶:“那你说你懂?”
“是说懂那种穷怕了的感觉,不是说我就接受一个男人在我上面。”
这般耿直的回答,季雅诗一下子就喷了,见她喷笑间眼睛都快呛出来了,穆昀一边帮她顺气,一边问:“很有画面感是不是?嗯?”
“再有画面感你也不许”
“这一点,不用你禁止,我很直,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亲自来试试。”
闻声,季雅诗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红着脸捶了他一下
他也不躲,只伸手接住她捶过来的手,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今晚,还回家么?”
季雅诗这时没说话,只是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穆昀心头痒痒,却又故意出声反问:“别那么看着我,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随时随地都想的那种事情的男人么?”
“我没有那么想。”
“没有?”
红着脸,季雅诗驳斥他:“谁让你说的话那么让人误会的?”
“我是说,你要是回家,我就送你,你要是想留在医院,我就陪着你。”
季雅诗:“”
“干嘛又这么看着我?是失望了么?”
闻声,季雅诗的脸更红了,然后,气得又一次狠狠捶了他一下
不过,最让她觉得脸红的是,刚才他真的没有说错,因为明明是她先拒绝的他。但,真的听到他那么说了后,她心里,竟真的有种失落的感觉。
好羞人
————
答应过要照顾秦晓世,所以那一晚,季雅诗最后还是没有回家。
只给左妈妈打了个电话后便留在了医院里,原本,左妈妈大致听说了情况后还想过来看看的,但还是被她劝住了。
她不让左妈妈来,倒也不是怕她看到自己和穆昀在一起,而是怕她知道秦晓世的存在,还有那么刺激左司铭的事。
只是,挂了电话,她还是有些不安。
秦晓世的事情,估计左妈妈也是知道了一些了,但具体到什么程度,她还不好判断。但以左家的立场,为了左司铭的未来,是一定不可能让秦晓世存在的。
所以
在左司铭下定决心怎么处理秦晓世之前,她不能让左家的人对秦晓世做任何事。
不过,她一个毕竟能力有限,守得了医院,便守不了别处。
想到这里,她没办法之下,还得是求助于穆昀
“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那个女人和孩子?”
“安排?”
这两个字说出来简单,但要深入理解一下又可以是别样的意思,所以,就算能猜到她的心思,但穆昀还是确认般问了她一句:“哪样的安排?”
“我怕左家对她和孩子下手,你能帮她们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吗?”
“为什么要帮她?以你的立场,不是应该很讨厌她吗?”
这一点穆昀没有说错,她对那个连名字也知道的女人确实没有好感,但,事有轻重缓急,她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情绪误了大事。
“十年深情,秦晓世图不图左司铭我不管,但据我所知,左司铭对秦晓世是真心的,他就算是心痛,应该也不想要真的伤害他。”
这一点,深爱过的人应该是都懂的,所以季雅诗这时才能以局外人的立场,还很好地化解心里的不平静。
而且
“左司铭和我说过的,秦晓世求死就是为了换得妻子和儿子的安全,现在,他人还在生死线上挣扎,左司铭要是做不到保护他的妻儿,我想,他以后应该会自责的。”
听她字字句句都在说着别的男人,不得不说,穆昀嫉妒了。
于是说:“那也该是他自己做啊!为什么求我?”
“因为他要出差,人不在云都。”
“人不在就不能做什么了么?他左家不是很厉害么?”
对此,季雅诗的解释是:“不是不能,而是他能调动的人左家都能调动,如果他真的用了那些人,说不定最后还会起反效果,所以我”
本还很理性地解释着这一切,但说着说着季雅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抬头,呆呆地看着穆昀:“你,是不是生气了?”
闻声,穆昀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神怎么看也有些闪躲
他这样,季雅诗什么都懂了,立刻又扯了他的衣角解释说:“哎呀!你听我说,我为左司铭做这样不是因为我和他有什么,只是因为我现在还对他有义务,而且,就算我不是他太太,我们三十年的朋友情,我也不可能不帮他的”
按理说,这样解释已经很清楚了,可穆昀还是抿着嘴,冷冷地一不说话。
他这样,季雅诗就更着急了:“穆昀,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第580章 管它的,她就想抱他(哥哥篇)()
生气?
这还真没有,了不起就是稍稍醋了一醋,好在,自己之前的对这女人下的药够对症。
所以,她现在也知道跟自己好好解释了。
很欣慰,所以,他很认真地告诉她:“我没有生气,帮你就是了”
心上,松了一口气,但扯着他衣角的手,还是没有松:“你真没有生气?”
“刚才”
答非所问地开口,可才开口,他又停了好一会儿,最后,原本冰冷的俊颜上闪过一丝微笑:“我好像一不小心读到你的心了。”
之所以用了一不小心这种词,是因为在季雅诗的面前,他的那种能力总是时有是没有。
有时候他很想读一读她,但就是读不懂,但有时,脑子里灵光一现就什么都知道了。
比如刚才
他原本还真有些吃味儿,可一对上她的眼,突然间福至心灵,她心底的声间竟清清楚楚地传到他的耳中。
所以
“你”
忍不住伸手握拳捶了他心口一下,季雅诗彻底放下心来时又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傻气:“亏我还吓了一大跳,以为你生气了,吓死我了。”
说完,她又嘟了嘴:“看来,以后我都要记住了,你是能读心的,所以我不用再跟你解释任何事了。”
“还是要的。”
他笑,然后伸手捏了她的下巴转她的脸过来,四目相对,穆昀隔着镜片的眸光深情款款。
他说:“我和你说过的,我能读到别人的心,但你的,不是什么时候都行。”
“为什么?”
“大约是因为,在我心里,你和别人不一样吧!”
季雅诗:“”
大约是因为,在我心里,你和别人不一样!
这是在表白吗?
但这真的不像是穆昀的风格,可越是这样,她听完后心里就越发地甜,这个男人,谁说他不会说情话的呢?
明明说得很好嘛!
“那,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读得了?什么时候读不了?”
“没办法知道。”
笑着回答,答完后,穆昀又道:“我并不是能明时时刻刻读到你的心,但,有时候也会有那种灵光一闪的时刻,可这样的时刻连我都预计不到,你,当然也没可能知道,不过没关系,你就当我读不懂你好了,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我,不能瞒我,骗我,明白了吗?”
“那你呢?你能做到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不能瞒我,骗我吗?”
“我能”
他答得肯定,几乎没有多想,这样快的速度,惊得季雅诗心头又是微微一荡,正觉不知还能说什么。
穆昀却在微笑着轻拉她入怀,将她的头按在他心口时,他说:“刚才,我听到你的心在对我说,你,只是把他当兄弟,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季雅诗的心都要化了:“你不误会我就好了,要不然,这样的时候,要是连你都还让我担心的话,我怕我会疯掉。”
“别怕!有我”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疯掉?
哪怕我之前那么‘刺激’你,也不过是想让你认清现实,现在,你懂了,我也不用再装着不在乎你了。
想到这里,穆昀再度微抿着唇角轻轻地笑:“别怕!有我”
“谢谢你,穆昀!”
“你的谢谢很没有诚意啊!”
闻声,季雅诗没再说话,只微微一笑,一掂脚便喂上了自己的唇。
一开始,她还准备一触而退,可一贴上他的嘴,她竟微笑着主动加深了那个口勿。
脚,掂着更高!
人,缠着更紧!
她喜欢这个男人,从九年前开始她就想主动这么做了,以前不敢,后来也不敢,但现在
管它的,她就想抱他,亲他,碰他
————
再缠绵,也是要分开的
只是有了他初时的慰籍,哪怕他最后还是离开了,可季雅诗的心头还是热热的。
最回味的那一刻,秦晓世的太太却过来了。
因为早就约好了要聊一聊,所以季雅诗这时也没有太吃惊,只道:“秦太太,坐”
“我站着就好了。”
那女人摆摆手,还说:“也不用叫我秦太太的,大家平时都叫我明珍。”
“好吧明珍。”
说实话,季雅诗这样的个性,并不擅长跟陌生人谈心,更不习惯和陌生人互称姓名这样套近乎。
不过,对方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样子实在是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恶人,为了为给对方增加更多的心理负担,所以她才从善如流地叫了她的名字。
最后,还安抚地看着她:“不用这样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的,我站着就好。”
“孩子呢?”
“你说左左么?”
提到孩子,明珍的脸上闪过一片慈爱之色,很快又说:“他睡着了,我就把他放在病房里。”
“也好,孩子不在,我们聊起来才更顺畅。”
闻声,明珍握了握拳,似是鼓了很大的勇气:“不知道左夫人想跟我聊什么?”
“你说呢?”
“”
这女人胆子实在太小,只要她一大声,她就几乎要发抖的样子。
季雅诗这时也不指望她主动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了,便自己挑明了:“看来,我想让你主动开口也是不容易了,那我就直接点好了。你老公的伤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好好治,养一阵子就没事了。不过,我老公的伤,似乎就不是养一阵子就能好的事了。”
一听这话,原本还小白兔一般的明珍直接就红了眼圈。
人扑过来,只差没有跪在季雅诗的面前:“左夫人,他不是故意的,晓世他不是真的想害的左副市长。”
“喔?”
“其实,其实”
接下来的话似乎很难以启齿,但明珍犹犹豫豫之后,还是一咬牙,说了实话:“照片是我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