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第一杀手妃:邪王狂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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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翠悄然走上前,低眸瞧了一眼云听若。
见她呼吸平稳,睫毛无抖动,便移开了视线。
“小姐,小姐。”
冬儿双手捧着颤动的鸽子,轻声唤到。
当那双眼缓缓睁开,无辜的黑瞳转了一圈,轻飘飘落在冬儿身上。
眉头皱了皱,好似被吵醒有些生气。
“小姐,这是鸽子,晚上你想吃吗?”
冬儿语气很轻很柔,抬了抬手。
鸽子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
云听若伸出小手,摸了摸鸽子:“不吃,养。”
“这……!”冬儿盯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景翠,故作劝道:“小姐,这是鸽子,是吃的。”
云听若小孩子气的一把抢过鸽子,放到了自己怀里:“养。”
这一个字说的那么气鼓鼓。
“四小姐愿意养就养着,奴婢去给四小姐找个笼子。”
景翠见冬儿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很是满意冬儿的态度。
她虽是卫嬷嬷手下的宫女,但在这些小宫女面前,也算是个管事。
这四小姐身边的丫鬟很是懂事,让她心情愉快,突然觉得这份差事也不是那么讨厌。
景翠出去找笼子了,冬儿借机开口:“小姐,当着她们面养鸽子,这?”
“光明正大才最能让人放低警惕。”
云听若眸光一扫迷茫变为精光,语气里闪过一丝自信。
晚上,夜深人静,所有的宫女都已经入眠。
重重叠帐中,一道身影正训着鸽子。
她的动作很轻巧,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小白打着呵欠从空间里闪出来。
爪子揉了揉眸子,发出一声懒洋洋的“嗷呜。”
“啪嗒。”一个东西从天而降,落到小白面前。
小白眨眨眼,拿着眼前这个抖动的小东西。
爪子好奇的摸了摸它。
这下小东西抖得更厉害了。
好玩好玩。
小白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怕它,身子抖得都停不下来。
它爪子一挥,将鸽子抛在了半空,在它快要落地时,又将它拍在了半空。
这一来一去玩的不亦乐乎。
鸽子被小白的兽王之气吓坏了,都不知道张开翅膀飞走。
傻乎乎的任由小白玩弄。
“住手。”清冽的声音如冰雪融化,席卷而来。
“嗷呜,嗷。”小白爪子一收,鸽子“啪嗒。”的直直摔落在地,头冒金星,眼冒蚊圈。
“弄死了它,我就让你去送信。”
云听若从地上捡起晕乎乎的鸽子,瞪了一眼无辜的小白。
嘴上虽然说要让小白去送信,可云听若并不会让它去送信。
还有更重要的事让它去办。
鸽子是拿来和云麟联系,小白就是和云啸联系。
云麟的路线是死的,云啸的路线是活的,连她都不知道云啸此时在什么地方。
所以就得靠小白去找。
以小白的聪明,她一点都不担心。
“嗷呜。“小白翻了滚,它才不要去送信。
可它哪里知道,比送信还要凄惨一万倍的事正等着它。
*****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风国皇城又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
街道旁的柳树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皇宫正宫门,一队人马慢悠悠的出现在百姓的视野里。
最前面骑着马的人,一身深蓝色布衣,腰间系上一根和衣服颜色相仿的腰带。
面容白净,身形瘦长,手指翘着个兰花指,捏着手绢放到鼻息处。
好似这民间的空气,玷污了他尊贵的肺部。
穿过不少皇城街道,马队最后在一处巍峨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麒麟展翅欲飞,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门顶上挂着一块牌子,四周镶着金边,上刻着三个醒目的金字“晋王府”。
为首的公公从马上跳下来,立马就有小太监抬手上去。
媚态的公公摇着腰肢,步上了台阶。
“叩叩叩。”
大门很快有人打开,露出圆脸大耳的中年人,轻扫了眼面前的公公:“你们是。”
“宣旨公公。”
中年男人一听,眸光里闪过一丝不解。
神色不情不愿的打开大门。
府邸的景致悄然浮现,绿树成荫,红墙黄瓦,富丽堂皇。
一众人绕过假山,穿过有雕栏的白玉小桥,但见青溪泻玉,白石为栏,环抱池沼。
这便是晋王府的前厅。
“晋王呢,快让他出来接旨。”公公面容笑的掐媚,这晋王可是手握重兵,没人敢得罪呢。
“王爷昨夜才回京,还没起榻。”
中年男人语气带着傲然,对眼前的公公,可是一点都没放在眼里。
皇上的人,都没好东西。
“没事,没事,奴才等着就是。”公公擦了擦脸,遮住了眼底里的阴暗之色。
幽静竹林之中,细长竹叶在风中摇曳,发出动听的声响,像是谁吹响了一支巨大的竹箫,演奏着一支深沉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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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晋王抗旨()
幽静竹林之中,细长竹叶在风中摇曳,发出动听的声响,像是谁吹响了一支巨大的竹箫,演奏着一支深沉的乐曲。
穿着便服的男子正挥舞着利剑,剑光游走间,如奔腾的蛟龙,纵上竹子的顶端,雪白长靴轻轻点在柔软的枝梢。
“哗啦啦啦。”竹叶从枝头飞跃,在空中狂舞,交织出满林似梦画境……
一个回旋,男子乌黑的长发飘洒素衣,面容如玉。
当他练剑完毕,不知何时中年男子出现在后方:“王爷。”
“何事。”帝流觞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拿起毛巾,一点一点擦拭着剑刃。
微风缓缓袭来,束发的缎带飘起,眸华潋滟,清亮夺人。
“宫里来人了。”
“哦。”帝流觞眸光煽动间,一片光华涌动。
玉指春葱一动,手里的利剑飞的下落如剑柄,稳如磐石。
抬步往前厅走去。
“王爷,还是先换装在去前厅。”
“没事。”帝流觞打手打断了管家的话,寒冰的眼瞳化出一缕笑,惊散了一场乱世浮华。
英气非凡的往前厅走去。
身影渺如轻烟,恍若一阵风吹便会消散无踪。
前厅里,等的不耐烦的公公走来走去。
可他又不敢让人去催,急的唉声叹气,这淌水的差事不好办。
可随后他似有所觉,回头望向长廊,瞳孔在瞬间紧缩点凝!
男子一身便服,五官异常俊美,剑眉星目,发如宣墨,不动声色间,隐露出无上的威仪。
公公心下一凛,点头哈腰,仿似极为恭敬:“奴才见过晋王。”
帝流觞目中神光飒然,绕过公公坐于紫檀木椅之上。
丫鬟们立刻上茶。
这让公公很是气恼,在这里坐了好一会,也没有一杯茶。
欺人太甚。
“赵公公来本王府里是有何事。”
帝流觞手指轻错着茶盏,一眼瞥了过去。
公公立刻稳了稳神色,脸上可是笑开了花:“恭喜晋王,贺喜晋王。”
“喜从何来。”帝流觞唇边冷笑加深,剑眉生凛。
他可是提前回了皇城,这旨也应该是罚他,何来之喜?
“晋王接旨。“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两端则有翻飞的银色巨龙的圣旨,嗓音尖细了起来。
帝流觞甩袖跪伏,长衣宽袖委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族九公主帝莲渎,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知书达理,是朕之爱女,特赐婚晋王下月十五完婚,钦此。”
赵公公战战兢兢的念完圣旨之后,赔笑的看着晋王。
示意他上前接旨。
“啪。”
赵公公身影向后倒退好几步,他手里祥云瑞鹤的圣旨掉落在地,滚了一圈,最后停在帝流觞脚边。
“晋王不要。”赵公公大呼。
他的话一落,圣旨已然变成漫天雪花,洋洋洒洒飞落。
赵公公亦惊在当场,凝滞若死。
天啦,晋王撕碎了圣旨。
要知道圣旨可是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是根本不可能撕碎的。
这晋王的火是有多大的愤怒,能一下撕了这圣旨。
这是要抗旨啊!
这是大逆不道啊!
帝流觞黑眸凝出一点寒芒,该死,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皇帝居然给他赐婚。
“滚。”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劈头盖脸地砸来,赵公公瞬时如醍醐灌顶,瑟瑟咬住左手四指:“晋王,你!”
眼见晋王发寒的眼眸,赵公公不敢在废话,像狗一样的趴在跑了出去。
晋王公然抗旨,就留着皇上来收拾他。
“王爷,奴才觉得娶了九公主放府里当成摆设就成。”中年男子见赵公公仓惶离去的背影,不免有些担忧。
皇上早就想收王爷的兵权,这次还不借势打压。
所以才会这么一说。
“哐当。”茶盏落地发出声响,惊的丫鬟们纷纷跪地。
管家只觉得脸部一痛,他惊骇的摸了摸,一丝丝血迹在指尖流淌。
“王爷,奴才知错。”管家骇然大变,猛然跪在地上。
帝流觞眸子转动:“此生,非她不娶。”
这辈子和他到老的人,只有听儿,别的女人皆是浮云。
这天要灭他,他毁之。
她?管家一怔,明锐的察觉到主子这个她是个女人。
是谁?
主子为了她公然抗旨。
想必一定是个倾城倾国,美绝天下的女子。
可他若是知道,这倾城倾国,美绝天下的女子,实则是个七岁傻子,没有才华的小女孩。
是否会一口血吐出来,淹没这滚滚皇城。
*****
皇宫,御书房,四面摆放着价值连城的彩色珠玉,金光流转,璀璨生辉,美得不似凡物!
明黄色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正翻看着奏折。
“皇上,皇上,皇上。”
一个身影狼狈的滚了进来,身影晃晃悠悠的跪在皇上的脚下。
“闭嘴。”皇上被他吵得心烦意乱,冷声喝到。
赵公公惶恐的闭上嘴,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时间静的如流水般,等皇上从满岸奏折中抬起头来,看见地上跪着已经发抖的赵公公凝眉:“你这奴才为何在这。”
“皇上。”赵公公一脸哭情,惊破这份死水般的沉闷萧索。
皇上终于记起他了。
“发什么事!”
皇上语气略微有些不爽,见到赵公公表情很是哀怨,
“皇上,你不是让奴才去晋王府宣旨吗?”
赵公公苦着张脸。
“是有这么回事。”皇上恍然大悟,终于想起赐婚一事。
刚才一直在看奏折,都快忘了这事。
“皇上,晋王抗旨了。”赵公公头又跪了下去,不敢去看皇上那张变色的脸。
“什么。”皇上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剧烈地起伏,声音中森然怒火暴涨。
拳捶碎身畔的灯柱,语带惊怒。
这晋王越来越胆大包天,提前回皇城他放过他,赐婚是给他面子,没想到他胆敢抗旨。
“来人。”皇上大喝一声,立马有禁卫军走了进来。
“带精锐三千,给我捉了晋王。”
捉晋王,禁卫军身子晃了晃,这不是真的。
晋王是他们心里的神话,是他们仰慕的大英雄。
让他们去捉拿晋王,这很难办到锕
“废物,还不快去!”皇上见禁卫军呆愣呆愣的,越发气急败坏。
“谁都不许去。”
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算了皇上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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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母子倾轧()
太后发间步摇珠玉亦随之摇晃,在宫女太监们的簇拥下,缓缓踏步进御书房。
那威仪含怒的目光,在触及皇上的那一眼,骤然微冷。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御书房的宫女太监们跪了下来。
“母后。”皇上见到太后的出现,也是一惊。
不过听到她反对的声音,面容浮出怒气:“晋王抗旨已是大罪,若不拿他,置朕的颜面在哪,置皇族的颜面在哪。”
“抗的好。”太后厉声回复,言语间是止不住的笑声。
不愧是她的外孙,胆魄好样的。
皇上急形于色:“母后,帝流觞大逆不道,今日若不惩罚,日后孩儿何以治国平天下!”
凛然冰冷的怒气,从太后眉宇间透出:“今日之事,哀家不会露一字一词,有何人知道。”
太监宫女们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