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陌妃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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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青正准备动手,只见男子手一挥,一个纸团落入苏紫陌桌上,将苏紫陌惊了一跳,立即向这个方向看来,男子却瞬间一跃而起,朝回而去。这个人是谁?为何会与苏紫陌私下来往?
看了苏紫陌一眼,绮青迅速寻着男子追去,男子速度极快,最后消失在了宫门口的方向。
那人究竟是谁?莫不是之前宫中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脑海中疑问回旋,绮青迅速回到昕雪苑中,苏紫陌已经离开了窗口的位置,似乎准备就寝,而书案上,已经没了那纸条。
而此时绮青不知,那人却在绮青走后,跟随绮青身后再次向昕雪苑方向而去。
绮青正要去禀告此事,就见文心从屋中走了出来,垂着头向门外而去,绮青看得总觉得文心此时的模样有些怪异,却又一下找不出怪异之处,正要转身走,脑海中突然昙花一现,那饶身姿……随即,便悄然跟随文心身后。
苏紫陌接到那个纸条,心便噗通噗通跳的极快,上面的字迹很陌生,但能看得出来出于男子之手,“皓雪斋一续”。皓雪斋位于长宁宫中,此时长宁宫中只住着西夏三王子,写这个纸条给自己的,极有可能是赫连羽,也就是紫辰哥哥。
可走着走着,苏紫陌的脚步又顿住了,这个时候众人都在古丽卓娜那边,宫中每次出事都牵扯甚多,万一有人将事情指向她,便会有人去昕雪苑寻人,寻而不到,便会出问题,而且皇上派了芸蕾良璃来,那两个人又会不会去里面探查探查?再,那纸条的字迹,并不是紫辰哥哥,许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她呢?
想到这里,苏紫陌扭头朝后看了一眼,黑漆漆什么人都没有,但苏紫陌还是感觉有些不安,干脆转身向回走去,丝毫不知晓,黑暗中有两个人正盯着自己,目光意味深长。
回到昕雪苑中,换了衣裳躺下,苏紫陌的心中还在犹豫挣扎,如果那真的是紫辰哥哥派人送来的呢?又或许紫辰哥哥是怕纸条被人看出是他的字迹,才写成那般的?可是,可是他连那块玉佩都不要了啊!
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苏紫陌便醒了来,梳洗罢,朝惠竹堂走去。
昱真如今已经五个月,学会认人,除了杨瑾书苏紫陌还有几个『奶』娘仆婢,别宫的主子来,再笑乐逗弄,昱真都不理。
此刻看着苏紫陌嘴儿吐着泡泡,脸儿肉嘟嘟,白嫩嫩如同刚出锅的包子,黑亮的眼睛如葡萄般炯炯有神,随着苏紫陌手中珠花的移动而移动。
杨瑾书看着人儿眼中也满含幸福的笑,见苏紫陌将珠花收起,便把昱真送入苏紫陌怀中,看着苏紫陌抱起昱真开怀而笑,脸上的抑郁扫去,杨瑾书心中悄悄叹了口气。她如今已然看开,守着昱真即可,可紫陌姐姐……
“主子,苏主子吉祥。”萦回蹦蹦跳跳从门外而入,一进门立刻变成了碎步上前行礼道。
“嗯,去哪儿了?”杨瑾书看了萦回一眼,一大早便出去,不晓得做何?
“回主子,奴婢,奴婢听了个消息。”萦回兔儿般的眼睛转了转,朝杨瑾书微微结巴道。
看着她那模样,杨瑾书便猜到她多半是去与以前御花园一起的宫女闲话了,便点头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消息?”
“就是昨儿个古丽贵人落水之事,听德妃娘娘昨夜为何常在作证,她那时也在附近散步,并未看到何常在推古丽贵人,而是古丽贵人因为何常在不敬而生气,想要推何常在,被何常一下子闪了开来,自己就掉入水郑”萦回着吐吐舌头:“奴婢听月季,其实是古丽贵人骂何常在身为奴婢出身不知身份,勾引皇上,要让何常在记住自己卑贱的身份,何常在却一副没有听到的模样惹恼了古丽贵人……”
不得不,何如鸢之事一发生,给了许多宫女一个做梦般的期待,皇后已经下令要好生告诫各宫宫女,但这次古丽卓娜落水之事发生,才让那些宫婢们清醒了许多。
“皇上如何?”杨瑾书看苏紫陌一副没有问询意味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皇上古丽贵人实在不懂事,让他十分失望,罚古丽贵人禁足一个月好好学习大祁后宫的祖宗规矩,还了皇后娘娘没有照顾好何常在,何常在有身孕,身怀龙裔,皇后娘娘却没有派人好生看护,差点出事,让皇后自我检讨,往后好好照顾何常在。”
苏紫陌握着手中的水杯,暗自思索德妃的图谋,她是为了教训古丽卓娜,还是想要拉拢何如鸢?何如鸢不过是宫婢出身有了身孕,德妃年纪尚轻,子嗣自然会有,德妃没有拉拢她的理由!实话来,宫中之人,对有孕的嫔妃出手,寻常都会严厉处罚,古丽卓娜不过是个贵人却只罚禁足,不能不彰显出皇上的恩宠,如绰妃便是,争对古丽卓娜了!
德妃与大将军,究竟如何心思?
第226章 缭缭烟入望江楼()
韩启璐修长的身子,松靠在椅子上,往日漆黑深邃的眸子,此时闭了紧,额头微微有青『色』血管凸起,只觉脑袋有些不甚清晰。脑海不停回旋着古丽卓娜做那事的心思,古丽卓娜一看便是聪明人,否则西夏不会派她来大祁,这种自己去推饶举动,更是不可能做出来,她这么做,究竟想要如何?
“让你们盯着古丽卓娜,你们如何办得?若今日皇嗣有恙,朕让你们全部陪葬!”韩启璐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没有睁开眼睛,却能让人感到如在冰雪地中最冷的风刃向他们割来。
“属下知错!”
御书房内本只有韩启璐一人,在韩启璐骂过后,忽然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个角落一闪而出,跪在了与书房内。
“自己回去领罚。”韩启璐完又是一阵沉默,双手按压着太阳『穴』,片许后道:“赫连羽那边如何?可有异动?”
“回皇上,赫连羽每日出行时间规律,不曾在任何地方多加逗留,也没有奇怪之人出现与之接触。”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声音冰冷似乎生没有感情。
“可曾发现赫连羽和他身边之人会武艺?。”这赫连羽表面上一副无害模样,谁知会不会是披着狼皮的羔羊在大祁潜伏,这种人韩启璐只有随时让人看着随时报备才能微微安心。
“回皇上,不曾,属下之前找人试探过,尚未发现丝毫其会武艺之迹象。”
“再加派些人手,古丽卓娜那边也派人看紧,朕不想有任何异端生起。”韩启璐眸『色』冰冷,扫了那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立即垂头领命。
忽然,黑衣人耳朵一动,身体一闪从窗边一跃,一个从外『射』入屋内的纸条便出现在男子手中,看那纸条的样式,正是皇宫暗卫们联络时专用,右下角,有一个字,“柒”。
“皇上,是绮青送来的消息。”
韩启璐挑眉,绮青?昕雪苑的?昕雪苑又出了什么事?此刻一听到昕雪苑之事,韩启璐便立刻想起那会儿自己离开时候身后响起的《凤求凰》,还有苏紫陌看着自己十分委屈的模样,的确该好好看看她,或者,今日传苏紫陌前来侍寝,只有与她在一起,他才能感觉真正放松,安心恬静。
这个时候暗位送信给他,是为何?有人要害苏紫陌吗?又有谁把主义打到了她头上?
接过黑衣男子递来的纸条,韩启璐手指微动那纸条便展开,『露』出上面细密的字,看过上面的字迹,韩启璐脸『色』倏地变黑,眉头紧皱,唇角紧抿,浑身散发的底气场笼罩整个御书房。
苏紫陌啊苏紫陌,朕一心思你疼你,你却做出这般事,与外人勾结,到底是什么人昨夜去的昕雪苑?递给苏紫陌的纸条上又写的什么?为何苏紫陌会拿到那纸条后偷偷扮作文心的模样溜出去!韩启璐暗中咬着牙,一种深深的被背叛的感觉,最信任的人也有秘密让他顿感极大的失望,他以为苏紫陌是最让他放心安逸的,她想要做何事?
周云福端着刚烫好的茶走进御书房,立刻感觉到了皇上身边环绕的怒意,昨夜之事也未见皇上如此盛怒,究竟是何事?但无论何事,此时的周云福也不敢探究,将茶放好,不曾发出半点声响,正准备退下,周云福耳边便响起皇上的声音。
“给朕传程源飞过来!”
韩启璐隐含着怒意的声音让周云福暗中打了个激灵,迅速领旨退出屋中,程源飞乃禁军统领,难不成是有人闯入皇宫?
“回去让绮青自己领罚,她是你亲自训出来的,却放任一个人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你们暗卫究竟是如何训练的?若都是如此,往后要尔等有何用!”周云福离开,韩启璐便拧着眉斥道,想到绮青字迹上所,如果真是那般,那个人定然武艺高强,若是想要苏紫陌的命,绰手可得,虽然苏紫陌暗中与人有来往让韩启璐的心头怒火燎原,但一想到她会死,那怒火中便又夹杂出一点难以察觉的恐慌,心中满是不安与愤怒。
就在此时,龙泉宫外传令的太监匆匆行至御书房门口,朝里面道:“万岁爷,望江楼的靳公公有事启奏。”
韩启璐的眼睛在黑暗处一扫,这个时候,赫连羽又闹出何事?抿着薄唇,韩启璐沉声道:“传。”
“嗻。”
不一会儿,一个面黑的中年公公便行至门外道:“奴才靳钱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启璐从椅上坐起,目光投向门口处:“进,何事?”
那太监听到话后心推开御书房门而入,躬着身子道:“启禀皇上,三王子殿下遗失了一块玉佩,并在望江楼外发现一鬼鬼祟祟婢女,询问后才知是昕雪苑苏婕妤的贴身婢女,还请皇上决断。”
韩启璐听到这句话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日良璃所汇报之话,苏紫陌的屋中搜到了一块玉佩?断烟又出现在那里,难道苏紫陌与那西夏三王子有何纠葛?浓浓的不悦在心头晕染开来,刚才便因为昕雪苑黑衣人出没而愤怒担忧,此时又接到她与旁的男人有关的消息,她究竟当他堂堂一国之君是什么!是她亵玩的对象?
长宁宫望江楼郑
一身青绿『色』宫婢衣裳,外罩浅紫『色』对襟禙的断烟被两个侍卫按压着带入望江楼最左侧的一间屋子,侍卫的劲儿很大,断烟被架住的双臂丝毫不能动弹,眼儿将四处打量,心中十分害怕,这里可是那个西夏三王子的地方,他们要做什么!
她本事与往常一样,心地在望江楼外打量,想完成主子交给她的任务,却没想到今日会有好几个侍卫突然从望江楼内冲出在附近搜寻什么,她还来不及离开,便被人二话不押挟带入院郑
她的惶恐质问没人理会,似乎这里是否咋大祁朝皇宫对这个西夏来的质子三王子丝毫无影响。
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宫中每年枉死,因莫须有罪名被主子赐死的不在少数,难道今日她也要遇到这样的事?会不会如同疏柳一样不知不觉便在这宫中消失?
一想到这里,惶恐,害怕,如同一个大手扼住断烟的喉咙,让她更加想要挣脱身边饶束缚。
第227章 缭缭烟入望江楼 二()
“你们做什么!为何抓我?”即便是进了屋中,断烟还是不停挣扎,她不懂,她不过是在望江楼外出现,并没有进去过一次,为何这些人要把自己抓进去,这里可是皇宫!
“真是嘈杂啊。”一个温雅的声音响起,出的话,却是带着十分不耐烦的意味。
断烟闻言望去,只见门口处进来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袍的男子,男子发冠高束盘盘以金簪,皮肤白皙,下巴如刀削一般,眸『色』极深,却如同脉脉含情。虽然男子唇边带着笑意,声音也那么温然,但断烟却感觉到一种极大的不安,危机十足。
“三王子殿下安好。”虽然心中惧怕无比,人又被架着,断烟还是没忘礼数。
“给三王子请安是这般请的吗?”一个侍从从赫连羽身边走出,声音尖锐,目光刺向断烟仿佛想要将她身上扎出无数个洞。
“大祁朝宫规戒条奴婢晓得,三王子殿下安好。”断烟身子被架着,只能尽量向下福福身。
那侍卫将断烟的动作看在眼里,眸中却是十分的不屑,斥道:“大祁朝宫规不是严明的很,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不干不净的东西!还不让她跪下!”
随即,两个架着断烟的侍卫在断烟腿弯处一踢,架着其手臂用力下压,断烟便砰地一声磕跪在地上,断烟满脸不忿抬头,即便是害怕她也不能咽下这口气,她一直洁身自好,恪律守己,如何到了这人口中便成了不干不净?
“三王子殿下,奴婢不知晓王子殿下带奴婢来是为何事?”愤恨地抬起头,断烟入宫以来还未受过如此憋屈,尽管手心里已经紧张的满是『潮』汗,还是朝赫连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