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弃女,带着系统去种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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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丫的话,茵茵心中一暖,“离开落霞村是容易,可是天大地大娘也不知道去那里,娘知道我们娘俩总被欺负,在这十里八乡名声也不好,但是,就算要走,娘也要先挽回面子。”
茵茵回到厨房,刚想收拾碗筷,却发现整个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茵茵讶异的看了小丫一眼,毫不犹豫的将她一把抱起,“真乖,不过这些事情你以后别做了,都交给娘来搞定。”
小丫咬着嘴唇,她双手抱着茵茵的脖子,呼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娘,我好怕你再次离开我,小丫再也不要过以前的日子。”
“不会的,不会的。”茵茵顿时手忙脚乱,她抱着小丫却不知怎么安慰,只好闷声说道,“你就那么不相信娘啊!娘说过,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娘俩,任他天王老子都不行。”
小丫破涕为笑,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便说道,“娘,你说的好夸张啊,等小丫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娘。”
“嗯,乖,来让娘看看,你的脚怎么样了。”
茵茵将她拦腰抱起,作势便要去脱小丫的鞋子,小丫眼疾手快,并将自己的鞋子脱掉,才说道,“娘,你给的那个药水真好用,你看,现在全都好了耶。”
茵茵恩的一声,心里边美滋滋的,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来自于超未来,它的药效当然是倍儿棒的。
哄好了小丫,茵茵便想到秀儿嫂黄还回来的肉,她不禁走了过去,当她将油纸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玛的,果然还是被坑了,细细看去,这半块肉又被切了不少,看来这秀儿嫂果然当成自家的用,刚拿回家便迫不及待的切了一块炒,难怪拿过来的时候是用油纸包着的。
我擦,茵茵恨的牙痒痒,死皮赖脸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不要脸。
秀儿嫂走了没多久,茵茵走出村子想要看看吃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却发现村子里的人私底下又在低估什么?茵茵凑进一听,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喂,你们听说了吗?村子里的小寡妇耐不住寂寞跟了村子里的那个流氓王二,这不,刚给了点钱就开始置办各种东西。”
“还好没有勾引我家男人,不然老子打死她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过说来说去,也就秀儿嫂可怜她,偶尔还会帮衬一下,结果呢?她自个有银子就把秀儿嫂抛到一边去了。”
“是啊!真替秀儿嫂打抱不平,你说在这村里村外秀儿嫂这人真心不错,我怎么就不明白她怎么遇上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一旁的王婶子推了推身边的说话人,突然来了一句,“别说了,那个扫把星在那杵着呢。”
“呸。”几人朝茵茵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扭着屁股便走了。
茵茵呆愣在原地,那张脸上阴晴不定,她这又是招谁惹谁了,看来这些村民就该找人治一治。
第13章 喝水的问题()
这些传言,茵茵懒得搭理,想到家里那个又破又小的房子,茵茵真心犯愁,不行,她现在必须把吃水这个问题解决了,既然这个村子里有一口井,凭什么就不能让她来打水,想到便做,茵茵凭着记忆往村长家走去,一路上遇见的人众说云云,毫不畏惧的当着她的面议论纷纷。
好吧,茵茵嘴角一抽,她果然还是低估了前身在这村子里留下的恶劣名声,其实她到不怎么明白,前身孤儿寡母到底招谁惹谁了。往前走了没多久,茵茵看到一户大院,果然,身为落霞村的村长,整个房子气派了许多。
“咦,今天真是奇了,我还以为他们都在说笑话,看你这两天时常走动,莫不是真像他们说的找了个男人。”
茵茵嘴角一抽,她长得就那么像笑话么?淡定,淡定,想不到刚来两天,她几乎已经被磨的没脾气了,不由得,她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碎布衣裳扎着一个马尾辫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女。少女端着一盆衣服,看样子是刚在溪边洗好,正准备拿回家晾。算了,入乡随俗,茵茵也不计较,而是笑着说道,“丽丽,你爹在家不。”
丽丽小鼻子一皱,有些嫌弃的说道,“在家呀,不过你来我家干嘛。”
这么不友好的态度,想来是被人茶毒的不轻,茵茵笑意盈盈接着说道,“我就想来找你爹问问,村子里有一口井能不能让我加也一同分享,要知道每天去溪边挑水实在有些太远了。”
听到这话,丽丽仔细瞧了茵茵一眼,“你现在来的不是时候,村里的男人今天上山打猎时谁知道遇见了老虎,徐婶婶的男人因跑的慢被老虎咬掉了大腿,现在人生死不知,搞的村里面人心惶惶,都不敢上山打猎了,我爹正在为这事想对策呢,他现在哪有心思管你。”
老虎,茵茵眉头一挑,这可是个好东西,要知道一头整虎少说也要卖个二三百两,不由的,茵茵笑得越加妖娆,“没关系,我先在这里等等,等你爹那边忙完了,我再去找她也不迟。”
明晃晃的笑,显些晃花了丽丽的眼,“难怪村里人都喊你骚狐狸,还真别说,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咦,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去晾衣服,你就先等等吧,不过我爹那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看着丽丽离去,茵茵嘴角的笑冷了下来,她作为一个来自宇宙的超人类,无论是容颜以及智慧都是同类中的拔尖,现在居然被人称为骚狐狸。茵茵等了许久,太阳已经逐渐升空,她抬头看向天空,命运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
呸,不对不对,她是新新人类,怎么能被这虚无缥缈的命运所束缚,她的优势在于他有超越同龄人的智慧以及一个超级系统,有系统在手,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她办不到的,只是,资源,资源,她现在迫切的需要资源,如果没有资源任凭她有超级系统,也只能看着干瞪眼。
大约过了一会儿,几个大汉从村长的宅子中出来,茵茵细细看去,却见一个粗布麻衣的约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脸悲戚的走出来,不用想,茵茵也能猜到,这应该就是丽丽口中的徐婶婶,见几位大汉已经走远,茵茵悄悄走了过去,“徐婶你也别哭了,你家男人我有办法。”
徐婶边走边擦着眼泪,当她看见眼前这个突如其来女人,徐婶定眼一看,不禁出声说道,“我说小寡妇,你来凑什么热闹。”
茵茵俏脸一寒,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赶紧将这个寡妇的称呼丢弃掉,不由的,茵茵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说,你家男人我有办法。”
这么一说,徐婶哭得更厉害了。在茵茵不明不白的神情中,徐婶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家男人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来打他的主意,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什么叫做好心当做驴肝肺,茵茵算是见着了,她也不再废话,干脆直接说道,“救人如救火,我大发慈悲想保全你男人的性命,既然你如此不领情,那就当我没说。”
说完,茵茵转身便往村长的房间走去,她知道在这落后的古代,被老虎撕下大腿几乎必死无疑,不过,她也懒得管这些,在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莫过于他们这些宇宙飞行者,因为他们都见过太多的生死。
第14章 徐婶的男人()
村长在房间来回踱步,当茵茵走了进去,便看到一幅这样的场景,因此,茵茵特意仔细瞧去,没想到,这才一宿功夫,村长的发间竟然有了几根白发,看样子把他愁的够劲,茵茵不动声色,笑嘻嘻的说道,“村长,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
见突然有人到来,村长吓的一个激灵,“哎呦,”他手捂着胸口,拍了几下,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这人走路咋没声音呢,吓我一跳。”
“那能是我没声音呢,实在是你太专注了。”
村长仔细瞅了茵茵一眼,“小寡妇你这些日子闹的事情够折腾,我希望你也收敛一点,不然,可别怪我将你赶出村子,不然难给村民一个交代。”
“是,是,是。”
茵茵连忙点头,一副嬉皮笑脸。村长也看不出太大的情绪,不禁出声问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现在又有什么事。”
见村长如此和气,茵茵可不敢掉以轻心,她仍旧笑嘻嘻的说道,“村长啊!你看我这孤儿寡母的总到溪边打水也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家也共用村子里的那口井。”
一说起这事,村长立马变脸,连忙摇头说到,“不行,这口井是大伙出的力,你想坐享其成不但我不同意,就算大伙都不会答应。”
见他一口拒绝态度果断,茵茵恍然大悟,看来不拿出一点好处堵不住悠悠众口,想明白这些,茵茵脸上的笑意更浓,“那不知村长觉得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我使用。”
村长抬头一瞧,“你以前倒也因为这事来找过我,当时我便说了,如果你能拿出十两银子,那口井的你便可以使用。”
“哦,”茵茵恍然大悟,她倒是忘了这茬,眼见目的已经明确,茵茵不再废话,“那既然如此,就麻烦村长多等两天待我赚到银子,村长定要说话算话。”
如此胸有成竹的表情,到是让村长一愣,“字据为证,还能有假。”
“好,成交。”
说完,茵茵转身离开。村长到站在一边愣了许久,这小寡妇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茵茵往家走去,一路上思索着改明个上山看看去,要是能逮到这只老虎,那她也能解现在的燃眉之急,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刚离开村长家不久,茵茵看见陆陆续续的人往徐婶家走去,茵茵跟着走了过去,听见他们议论纷纷。
“你说要是徐婶子她男人去了,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是啊!是啊!尤其是那一对儿女,都是靠她男人上山打猎换银子养家糊口。”
“这人呐,都是命,往常村子里边的男人哪个不是隔三差五往山上跑,这不,这回好好的怎么会遇见老虎。”
“好了,别说了,咱们赶快去看看,免得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毕竟大家也都是乡里乡亲。”
这么一听,茵茵愣了一下,看起来这些村民挺淳朴的呀,为什么唯独对她
算了,不管了,还是跟着去看看,想到便做,茵茵厚着脸皮也就凑了上去。咋一看,茵茵愣了一下,看来在徐婶的男人以前倒也赚了些银子,这房子就是修的气派,虽说比不上村长的,倒也算是村里的数一数二。
刚往前走了没几步,忽然传来了一声凶神恶煞的声音,“骚狐狸,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来勾引我男人,信不信我拿把菜刀把你剁了。”
茵茵脸色一寒,她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稍微友好一点的人喊她为小寡妇,而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是整个村子有名的妒妇,同样也是鼎鼎有名的屠夫,别说是她,只要是个女人靠近她家男人,便如同防贼一样防着,更何况自己的名声还不好。想清楚前因后果,茵茵笑着说道,“许久不曾出门,我也想来凑凑热闹,我说张大嫂你家男人虽说会赚银子,但那三大五粗的样子我也瞧不上眼,何况我觉得你们简直是天生一对,你说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呸,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瞧不上我家男人,我看能瞧上你的人都是瞎眼睛的。”
茵茵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脾气出奇的好,倘若是在以前有谁敢说这样的话,抱不着断手断脚性命不保。
张大嫂一群人好几个,见她和茵茵拌起了嘴,也不禁劝着说道,“你和那骚狐狸说这些干什么?保不准哪天就被村长撵出去了。”
“就是,和她娘一样,就是一个贱坯子。”
听到这,茵茵的心顿了一下,这个身体的娘,怎么回事,她虽有些前身的记忆,却也始终朦朦胧胧,不由的,茵茵上前几步,拉着其中一个便问道,“你先说清楚,这关我娘又什么事。”
那人看了眼茵茵没有说话,旁边的人见此,赶紧拉了拉她,几人快速的离开了。
茵茵顿了顿,看来她和她的母亲一样不讨人喜,或者说这背后还有什么故事,茵茵也不再多想,她抬头看了看徐婶的宅子,也跟着走了进去。刚入门,周围一片都是乱哄哄的,大约围了十几个人。茵茵定眼看去,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人,而他的左腿传来一股子烧焦味儿,茵茵顿时一目了然,想来也是这个是大的大夫将他的伤口用铁板烙好,这样一来虽然既能止血又能消毒,但由于古代的麻药有限,意志力不行的人便会活活痛死。
而如今,这位徐婶的男人怕是大限已到,如今更是意志流离,神智混沌不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