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错爱:冷魅王爷下堂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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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惊吓后,睡意顿时全无,整个人都清醒无比。
窗边的影子,也看得清楚了一些。
只消一眼,她就知道是谁无声无息的偷溜进她的房间了。
容楚。
除了他,还有谁仅仅只是个侧面,都能美的勾人魂的。
天边最后一抹月光打在他的绝美的脸庞上,脸上的肤色透出一种诡异的苍白,可他的唇却是艳若红莲,仿佛是春睡醒来的海棠,一抹娇红妖娆诱人。
啧啧啧,凤临雪忍不住再一次暗暗感叹道。
天下间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呢。
这勾魂的身段,这摄魄的俊脸,浑身那种似妖非妖,似仙非仙的气质,仿佛妖孽和仙气都被他结于一身,用倾国倾城四个字来形容他的美色,都还不够贴切。
真让她鸡蛋里挑骨头,从他几乎完美的外形里挑出一点缺点的话,那就是他的脸色太苍白了,不像是正常人应有的肤色。
“容楚殿下,不经允许随便进女人的房里,好像不大好吧。”看清了人后,凤临雪反而不慌张了。
她很吃惊。
本来以为容楚至少得等个几天再离开洛国的。
她刚消失,他就马上也离开了,不是明摆着告诉墨夜城她是被他带走了嘛。
容楚转身。
凤临雪暗暗倒吸了一口气。
侧脸都倾国倾城了,正面更是美绝人寰。
屋里没点灯。
他的眼睛却比月光还要明亮。
破旧的客栈,黑暗的房间,惨白的月光,寒冷的冬夜,再加上一个脸色白的跟鬼一样的男人,啧啧,简直就跟在演聊斋一样。
她就是故事里的穷书生,容楚就是美貌无比的妖精,靠美色魅惑人,然后汲取她的魂魄。
想着想着,她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连声音都格外的动听,有时候老天爷的确是太过偏心了一点。
第45章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笑什么。”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连声音都格外的动听,有时候老天爷的确是太过偏心了一点。
凤临雪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忽然想到一个故事。”
容楚微微蹙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他往前走了两步,离得近了,凤临雪才看到他的嘴唇在渐渐泛白。
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苍白之中,红色的类似血管的东西在血肉中迅速蔓延。
很快,脸上就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血管,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血红一片,充满了暴戾嗜血的杀气,宛若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骤然放大,释放出冰冷的寒气。
空气仿佛被凝结,停止流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隐进了云层,也隐去了最后一丝光亮。
黑漆漆的房间里,安静的诡异,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还有呼吸声,她和他的呼吸声,急促,紊乱。
她是因为害怕,他又是因为什么?
凤临雪的心嗵嗵嗵的疯狂跳动着,她恨不得马上逃走,但眼睛却像是被他的目光所蛊惑,脚下如生了根,无法移开半步。
她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可她的意识从未如此的清晰过。
她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时间,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眨眼间,容楚就到了她面前。
她想大声喊叫,想叫救命,嘴唇动了两下,却悲剧的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无法行动,无法出声。
身体变得不像她自己的,她只能恐惧的睁大眼。
黑暗中,血红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眼里充满了一种让她觉得害怕的目光。
仿佛。。是一种极度的渴望,又仿佛是饥恶到了极点。
她变成了被猛兽盯上的小羊,除了等待,没有任何的还击之力。
下一秒,牙齿咬破血肉发出的声响攻破她心底最后一丝防线。
再没有什么能比眼前这一幕更加骇人了。
她被容楚拉到了怀中,手腕被他紧紧的捏着,举到唇边,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漂亮的嘴唇微微张开,锐利的牙齿深深的陷入她的血肉中。
咕噜咕噜,鲜血从她身体内不断流出。
他的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着,像被饿了很久,那样的迫不及待,那样的狼吞虎咽。
牙齿一寸一寸的深入,凤临雪好像听到了骨血碎裂的声音。
她会死吧。。。
她就快要死了吧。
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脑子已经晕乎乎的,随着他的吸允,像是连带着身体里的力量也全部都被吸走了。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绝色倾城的小脸惨败如纸。
凤临雪后悔了。
后悔自己竟然会选择跟着容楚离开。
这才刚走,小命就要丢掉了。
她欲哭无泪,如果是一早就知道容楚不但变态,还要吸人血,她说什么也不会主动送上门找死啊。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吸血鬼?
不对啊,若是吸血鬼,他的牙齿怎么没有变尖变长?
第46章 这。。这是什么?()
不对啊,若是吸血鬼,他的牙齿怎么没有变尖变长?
可如果不是吸血鬼,正常的人怎么会忽然变得跟鬼一样,还吸人血呢?
凤临雪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身上一痛,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扔到了床上。
那个吸了她血的男人站在床边,脸上可怕而诡异的血丝渐渐散去,唇色也开始泛红,血红色的眸子渐渐转变成了正常的墨色。
转眼间,他又变成了翩翩如玉的俊美贵公子。
月光里,海棠花瓣般殷红的唇角还残留着血迹,干干净净,整洁的连一丝皱褶也没有的白色袍子上也染了血,星星点点的红,都在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幕不是她的幻觉,更不是一场梦。
他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慢慢舔去唇角的血迹,动作优雅高贵的无可挑剔,就连如此可怕的画面,竟也因为他而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疯了,真是疯了。
一个差一点害她失去性命的人,她居然还跟傻了般怔怔的看着他,被他的美色所迷。
喉间忽然一紧,她睁大眼,阴冷的气息逼近她眼前,冰凉的唇瓣还带着一丝血腥气,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冷笑道,“告诉本王,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
呼吸受阻,她脸色泛青,剧烈的咳了几声,喘着粗气道,“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不是傻子。
“很好。本王最喜欢不但美丽而且还很聪明的女人。”
容楚的声音淡淡的,也听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接下去要干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动作,一个小表情,多带着一些深不可测的味道。、
凤临雪心里有些发怵地看着他,他笑起来的时候比不笑还要吓人。
她正想开口问他什么意思,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低头,脸色瞬间就白了,比吸了她血的那会儿还要白,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发着颤,显然是害怕了。
手掌心的血肉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从她的掌心爬到了手背上,隔着薄薄一层皮,依稀可以看到是一条虫子的形状。
“蛊虫。”
容楚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水色潋滟,“这是血蛊,可以很快恢复你身体里流失的鲜血,小东西也很好养,每天只需要从你身体里吸食一点点的血液,就能长得圆圆滚滚的,你只要听话,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否则,本王不敢保证这虫子饥饿起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小东西?长得圆圆滚滚的?她显然被这句话给吓到了。
凤临雪巴掌大的小脸又白了几分。
她怕一切的爬行动物,虫蛇之类的更是畏惧不已。
一想到体内竟有一条虫子,她差一点晕了过去。
她哭丧着脸,求他道,“容楚殿下,能不能把虫子拿出来,我发誓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你问问这虫子,看它愿不愿意。”
容楚勾唇笑,继续道,“血蛊不是谁都可以养着的,必须要对了它胃口的新鲜血液。”
第47章 早就有了万全之策()
容楚勾唇笑,继续道,“血蛊不是谁都可以养着的,必须要对了它胃口的新鲜血液。”
“本王找了很多人,血蛊都不喜欢,难得竟适应你的身体,你好好养着,等它发情期到了,本王自然会放出来。”
“发情期?”蛊虫还要发情?她算是长了见识了。
容楚没有多解释,转身,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色不早了,叫醒你的丫鬟,再拖个半天,墨夜城就会发现你不见了。”
凤临雪并不担心墨夜城追来的问题。
她对容楚有信心,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早就有了万全之策。
两个时辰的时间转眼就到了。
凤临雪压根没有睡,又被吸了血,精神看起来不大好。
采采在容楚进了房间的那一刻,就被下了药,所以中途发生的事情,她一概都不知道。
见凤临雪脸色不好,也只当她是没休息好。
“小姐,你把药吃了,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采采拿出云芜给的晕车药,主仆两人吃了药,没一会儿就拉下眼皮睡着了。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
剧烈的颠簸惊醒了两人。
凤临雪睁开眼,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拉了拉胸口的白狐绒毛衣襟,只觉得冷气直往宽大的衣袖里钻,冷的浑身都打了个颤。
采采也冷的不行,挨近她道,“小姐,好冷啊。”
马车内本来是有炭炉的,这会儿歪倒在一旁,将车内铺着的毛毡毯子都烧焦了。
车外,马儿嘶吼了两声,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踌躇着不敢前进。
凤临雪忙着将火炉扶了起来,又踩灭了地毯上的火星子,掀开车帘问道,“云芜,怎么了?”
“路上堆着雪,马儿不敢往前走,看来,我们今天是不能过去了。”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树上,草丛里,地面上,都堆积着厚厚的雪。
马车正行驶在山路上。
山路上是挨着悬崖的,往下就是万丈深渊,又高又陡峭,就是平时马儿走着也吃力,别说现在两米不到的路面上还覆盖着冰层。
难怪马儿不敢往前了。
脚下一打滑,可就掉进深渊里了。
为了避开墨夜城的人,容楚挑了曲折难行的小路走,眼下这情况,是不可能再往前了。
云芜从车上跳下来,到了前面一辆马车。
那是容楚的马车,看起来豪华的很,布置的极尽奢侈。
如果不是走小路,他这么张扬的行事作风,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吧。
云芜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点点头,走过来对凤临雪说道,“殿下说暂时找个地方住下来,等雪化了再走。”
想要在山里面找个能住的地方很不容易。
到处都堆着雪,白茫茫一片,把地面上能掩盖的一切都掩盖住了。
马车艰难的行走着。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云芜脸上露出了急色。
这样冷的天,又是在山里面,天色一暗,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云芜,你先停车。”
凤临雪钻出来,朝着四周看了看,道,“我们分头去找,路上留下记号,不管有没有找到住处,一个时辰内都必须回来。”
第48章 你不怕她会趁机逃走吗?()
凤临雪钻出来,朝着四周看了看,道,“我们分头去找,路上留下记号,不管有没有找到住处,一个时辰内都必须回来。”
云芜本想点头说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随后像想到了什么,又不出声了。
凤临雪笑笑,摸了摸自己的掌心,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脸色有点难看道,“你不用担心,你们殿下给我下了蛊,我可不敢偷偷溜走。”
“让她去。”正主儿终于出声了。
她不由得看了过去。
车帘掀开,一只如玉般漂亮莹润的手伸了出来。
另一个赶车的丫鬟叫云暇,忙不迭的扶着容楚下车。
他神色慵懒,眉宇间还有几分惺忪的睡意,仿佛刚刚睡醒。
淡紫色的锦袍领口滚了一圈银狐的毛,越发称得他容颜如画,俊美如玉。
碧玉簪子斜斜的插在发髻上,绸缎般的墨发垂落胸口,腰间系着的紫色玉带上挂着一只红色的玉箫。
她在洛国的晚宴上见过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