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惹火妻:君上,太闷骚-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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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恣翻来覆去的想,心里痒得厉害:“我还是想去一探究竟。”
良尘洗好澡,从木桶里走出来,一件宽大飘逸的黑色长袍,裹在身上。
良尘的面孔太遭人眼,所以已经一进入成都,便换了一件黑袍,玄黑的颜色,配上他白皙的面容,凤恣侧身躺在床上,风流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忍不住朝他勾勾手指头。
良尘闲庭漫步,走到床头,“我问你,如果你与苏疾世之间,必有一战,你可下得了手,将他诛杀?”
凤恣:“……”这个问题,竟然把她难住了。
说真的,被苏疾世拔伤舌头,在忘川河里的时候,她曾经真的想过,要以牙还牙,叫苏疾世尝尽她受的苦,可是,苏疾世何尝不是与她一样的心思?
这些都不会重点,重点是,苏疾世,是爹爹的儿子。
爹爹救下她,用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代价,做父母的,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何尝真的那么狠心,她真的能诛杀爹爹的亲生骨肉,阿泫的亲兄长?
凤恣长久未答,良尘便知道,即便苏疾世没有给凤泫种下同生同死咒,凤恣,也没办法下手,这里面,欠了一份情,并非她欠苏疾世的,而是一份她欠父母的恩情。
良尘静静伫立在床头:“你若是真想去,我便与你一道去探个究竟。”
“算了,明天再说。”凤恣往里面挪了挪位置,空出位置,让良尘躺下来,自言自语道:“阿泫,怎么可能去做成汉国的国师?我知道,那个国师,十有八九,不是阿泫。只是我太想念阿泫了,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也想要一探究竟。”
第265章 阿泫最重要2()
良尘掩面躺在床上,看着床榻顶部:“凤泫,在你心里的位置,真的那重要?”
“废话,他是我弟!”
他并不是你的亲弟弟,在痛苦之门里,知道殷赤诚是你亲大哥,也不见你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已,良尘把这句话,咽回到肚子里。
凤恣道:“你不是阿泫那臭小子,有多让人操心,我总是夜里做梦,梦见他大叫我的名字,阿恣,阿恣……我想回应他,他却总是听不见,只知道在那撕心裂肺的叫。”
想着,她的心,便疼得厉害。
“那小子从小就离不开我,现在却与我分开了十五年,不,十六年了!我都知道,为了复活我,这些年,每一天每一夜,每一个时辰,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凤恣越想越觉得烦躁,翻个身,两腿往良尘身上一架,身体往良尘怀里一埋,因为是二月末三月初,乍暖还寒的季节,夜里特别冷,良尘那具火炉,变成为了天然“隋候珠”。
凤恣贴得良尘密不可分,良尘心底那一份郁闷,瞬间荡然无存。
掖了掖被子,暗暗发功,让自己身体更温暖一些,找一些被利用的价值。
良尘单手坐枕,心道,曾经,他也不是没有机会成为凤泫那样的存在,只可惜——
罢了!
多想无益!
抱在怀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良尘这一夜,并没有睡得特别沉,脑子里,想着幸福之门里,被幸福之门的门生掀起的记忆,前世的他与她,又是怎么样的?
她为了救他逃出天地大裂谷,甘愿跳下红尘,是不是代表,前世的她,也是她的命?
良尘嘴角不可抑制的扯出一抹笑容,凤恣在暗夜里感受道,腹诽:“我这么伤心,你竟然在笑,你是不是人啊?”
“没看出你有多伤心。”
凤恣:“!!!”
良尘又道:“从没见你伤心过,不知道,你伤心起来,是什么样子?”
凤恣猛地压在良尘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我伤心起来,就想掐死你,怕不怕?!”
这,貌似不叫伤心吧?
凤恣似乎有读心术,“那怎样才叫伤心?”
良尘想了想,家里的表妹,或者认识的女子,伤心起来都会哭得眼泪汪汪,哭得梨花带雨,便道:“要哭。””
凤恣一阵恶寒:“!!!!”
补脑了一下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大家都是大人,谁特么伤心起来,会哭得稀里哗啦,小孩子吗?大人的世界,伤心都是无声的,好吗?”大人的世界,再伤心,面上都要展露笑颜。
良尘道了一句极讨喜的话:“你才十七……十八。”
凤恣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捏了捏自己的胸,很自信的嗯嗯两声,然后抓住良尘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那是,看我的胸大不大?我刚重生苏醒的时候,吓了一跳,这么大。”
良尘吞了吞喉咙,就不能指望她有身为女子的矜持。
正想着,忽然听到凤恣道:“回头让阿泫摸一摸,他肯定要吓晕。”
第266章 阿泫最重要3()
良尘满头黑线,声音严重警告:“凤恣,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有相公的人,这里,是能随便让人摸的吗?”
“那我摸摸你的大不大。”凤恣就根本没有身为女子的意识!
小时候,扎在男儿堆里,少年到了发育的年代之后,彼此都会互相摸一摸,看看谁的大。
若是比别人大,走路姿势都要飘起来。
虽然她没有摸过谁,也不许任何人摸她,但从小在这种环境下培养长大,与人分享自己的身体,那真的只是炫耀而已。
良尘背脊一僵,没有打扰她的动作,只是呼吸,一沉再沉,沉到最后,身体要爆炸。
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两人,今晚,要收拾妻!
翌日清早,客栈外的街头,忽然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晋军攻到城外了!晋军攻到城外了!大家快跑啊,快跑啊……”
凤恣翻身下床,走到窗前,打开木窗,街上人仰马翻。
街道上,金戈铁甲的巴氐族军队,很快就占据了街道上各个要塞,阻止城中打乱。
人仰马翻的街道,很快安静下来,家家户户紧闭家门,没人再敢出来。
巴氐族的军队,与汉人不同,个头很高,战斗力很强,即便兵临城下,也不见丧失斗志,凤恣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儿,关上门,又回到榻上。
拿起床头的衣服,套上,热血激情道:“擒贼先擒王,我们去皇宫,把成汉国国主给拿下,给桓温送一份大礼,怎么样?”
“好。”良尘与她一拍即合。
等两人梳洗之后,坐在客栈里吃早饭,却听到客栈里的其他客官对于局势的讨论声。
“有国师在,晋军攻不进来,大家安心,该吃的吃,该喝和喝!”
“可是我听说昨晚后半夜,晋军就抵达皇城外的笮桥,要与咱国大军决一死战!”
“怕什么,我听说,晋军人数并不多,江左朝廷根本不支持桓温老贼来伐蜀,桓温老贼却自不量力,只有一万兵马,就敢深入我蜀地,呵,真当我蜀地是无人之境!”
“可是我听说晋军那一万人,刀枪不入,他们身上穿着一种藤甲,箭射进去,会自动滑下来,很是诡异,还是不能大意的。”
另一个老百姓道:“攻进来才好,吾皇残暴无道,看看现在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听说江左那边的百姓,吃得好,穿得好,有一句民谣是怎么说的,对了,是这么唱:
“永嘉世,天下灾。但江南,皆康平。
永嘉世,九州空。余吴土,盛且丰。
永嘉世,九州荒。余广州,平且康。”
凤恣坐在那享用早点,听到一个百姓唱着遥远而熟悉的民谣,忍不住也在心里轻唱起来。
这首民谣,第一次听到,是良小白唱给她听的。
那时候年幼,从北方逃难到江左,从广陵渡船到京口,滚滚江水给逃难的人带来了无限的渴望,大家都不知道江左是怎样的,听说建康很繁华,听说那里没有战火,没有胡贼,是一片乐土。
看着已经千穿百孔的北方故土,她趴在船头,询问那些大人,江左是不是真的没有狼烟。
一个都回答不出来,唯有良小白,轻唱出一首民谣,让人心之神往。
第267章 你信他,不信我1()
那时候,她好奇问良小白:“小白妹妹,谁教你唱的?江左真的有这么好吗?”
良小白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的对她承诺:“真的,我保证,江左是乐土,我家就在江左,胡贼来了,灭了他!”
“原来你是南方人喔?那你家在南方的哪里?建康吗?”
“临安。”
“临安在哪?”
“西湖。”
那时候,她就是好奇宝宝:“西湖是西边的湖吗?你家不是住南方,为什么不叫南湖?”
良小白道:“……”
面对又不怎么搭理她的良小白,她“哈哈哈哈哈!”笑了几声。
“小白妹妹,那你可要记住说过的话,让南方成为我们的乐土,胡贼敢来,灭了他!”
回想往事,凤恣不禁感慨万千,吃过早点,便于良尘乔装打扮,想要溜进成汉皇宫。
成汉国国主李势,荒淫无道,但保护皇宫的守卫力量,却不容小亏,幸好良尘与凤恣,都不是能够轻易让人察觉的人,两人进入皇宫后,不稍多时,便找到了李势。
大军压境,李势竟然在肉林酒池里寻欢作乐,真是让凤恣大跌眼镜。
她隐身在暗处,与良尘道:“你之前说成汉国主李势骄奢淫逸,亲信小人,滥施刑罚,我没想到,这位国主,比你说得还要不如,大军压境,他还有心情左拥右抱,心真大。”
良尘道:“大概对成汉国的军队太有信心吧,觉得桓温只有一万人马,不足为患。何况他已经从各处调集部队,全部集结于皇城外,摆出阵式,要他们拼死一战,兵力比桓温多。”
何止多,是多出很多。
桓温的部队此刻就在皇城外的笮桥。
两军相遇,桓温看到那延绵不绝的军队,心里暗暗吃惊,决战开始,前锋部队就出师不利,参军战死,一时间敌军士气大振,呐喊声惊天动地。
皇宫里,最新捷报,一个太监兴奋的跑到李势面前,匍匐道:“大喜,大喜,皇上,桓温老贼的前锋部队败了。”
“真的吗?”李势闻言大喜,左手搂着一个贵妃,右手搂着一个皇贵妃,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桓温那老贼不足为患!传令下去,谁能拿下桓温的人头,我就封他做大司马!”
暗处,凤恣皱眉。
可恨冰花芙蓉玉在成汉国用不了,否则的话,她真想把李势那荒淫无道的丑态保留下来,送到三军前,让成汉国的将领们看看,他们效忠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国主!
凤恣义愤填膺:“良尘,你去解决李势身边的守卫,我去把李势给拎到三军前,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桓温的人头取下来!”
良尘道:“好,自己小心。”
……
笮桥,两军阵前,桓温前锋失利,一时间敌军士气大涨,又听国主传来命令,拿到桓温的人头,就能够做大司马,顿时箭如雨下,齐齐朝着桓温射去。
桓温身边的士兵,齐齐挥剑抵挡。
谢奕大吼:“桓温,你先撤!”
桓温怎么可能会撤,一旦他撤了,这一战,他们就输了!
他们全军只带了三天粮草,必须全力以赴,拿下皇城!
第268章 你信他,不信我2()
忽然,一支流箭又射中了桓温的马头,顿时战马失控,桓温拽紧马缰,想要控制住失控的战马,战马却像疯了一样高高举起两蹄,险些将桓温给摔下马。
正在抵挡箭雨的桓冲见此,大吼一声,朝着桓温冲过去:“哥——”
“撤,撤。”不知道是谁看见桓温险些被战马摔下来,大吼一声。
一旦主将败了,士卒们就是心生怯意,这会儿,又有人大喊一声撤,顿时惬意更声,竟真的准备撤退。
负责擂鼓的士兵慌张,正要敲击撤退的鼓声,忽然,一人将他推开,跳到了战鼓前,双手拿起击鼓的木棒,狂敲进攻的号令。
“咚!”“咚!”“咚!”“咚咚咚!”
那人长发飞扬,正是凤恣。
袁乔与百战之中,听到进攻的号令,大喜过望,宝剑一挥,大喊一声:“退则亡,进则生!大家随我杀出一条血路来!”
桓温终于控制住了战马,回头瞥一眼,阳光刺眼,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抹幻景。
凤恣一阵狂击之后,把木棒还给负责击鼓的士兵,厉色一声:“给我敲进攻号令,不许停,否则回头我一定宰了你!”
说完,她纵身一跳,拔起莫邪剑,朝着正在厮杀的桓温冲过去。
好一会儿,才杀出一条血路,来到桓温身边,与他背靠背,挥剑抵挡箭雨。
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