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惹火妻:君上,太闷骚-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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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人生赢家6()
不过,殷赤诚爱妻,倒是一点都不作假。
纵然庾文茵对他冷淡至极,他依旧宠她入骨,即便庾文茵常年不许殷赤诚进她的房,他也从未有过纳妾的心思,大部分时间睡书房,真有不识趣的人想塞女人给他,他从来都不屑一顾,这世间,恐怕只有庾文茵一人如得了他的心。
闻言,凤恣疑惑道:“既然已经貌合神离,庾文茵为何还要每日为他弹奏芳魂?”
良尘沉吟良久:“我并不精通音律,探究不出其中的蹊跷,或许,你可以听一听。”
凤恣道:“凤哥以前没听过吗?”
良尘道:“那时你是鬼,白天并不能出没,而殷赤诚夫妇,向来都是午膳后去芳魂园散步时候,庾文茵才会为殷赤诚弹奏一曲。”
凤恣点点头:“那等会儿找个由头,让庾文茵弹奏一曲,或者我去找庾文茵聊一聊,也许,会是突破口。”
“那倒也未必,纵然两人早已貌合神离,但庾文茵,对殷赤诚的事,向来守口如瓶。凤哥曾扮成已故的文君皇后的模样,托梦给庾文茵,与之交流,庾文茵都不曾透露一分。”
如果庾文茵是好的退破口,何须等到十五年后,她重生归来再去突破?
就是因为用尽百法,也没有从庾文茵身上找到突破口,良尘才泼了她一脸冷水。
凤恣心道:看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就算人家夫妻貌合神离,但到底是夫妻,对殷赤诚不利的事情,庾文茵不会向外透露分毫?
“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什么呢?”王羲之站在花园里朝着良尘招手。
良尘笼着凤恣的手,越过假山,朝花园走去,闲庭漫步,悠闲开口:“没什么,小萌听闻殷夫人一曲芳魂名扬天下,乃是江左一绝,很想见识见识。”
王羲之笑道:“弟妹也想听芳魂?哈哈哈,好呀,殷夫人,你听到了吧?大家都想听,你真的不能为大家素手拨弦?”
庾文茵坐在王夫人身边,笑而不语,反正这些年大家都知道,她自从遇见殷赤诚后,便只为他一人弹奏芳魂。
王羲之听不到魂牵梦绕的芳魂,甚为遗憾。
等良尘和凤恣走进后,有一世家名士道:“良仙君,这就是你的新婚娘子,别说,细看之下,和当年的凤恣还真是一个墨子刻出来的,与谢侯爷一点都不像。”
花园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派沉着稳定,闲雅温和,风采神态清秀明达,炙热的目光落到凤恣身上,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红,正是谢石口中的三哥,谢安。
他压着心中的喜悦重逢之情,反驳道:“长得像有什么稀奇?人的五官,无外乎就是眼睛鼻子嘴巴的随意组合,要说我这位小萌侄女像凤恣,我倒觉得,眼睛还与殷赤诚长得像呢。”
众人闻言,目光在殷赤诚与凤恣之间来回转圈,最先笑起来的是王羲之。
“别说,谢安不提不觉得,经他一说,还真是很像。”
凤恣无语,她怎么可能与殷赤诚长得像?
她抬头问良尘:“像吗?”
良尘细看之下,愕然了须臾,竟然诧异点头:“确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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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谁曾怜悯过我?1()
殷赤诚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眼角眉梢却掀起一抹笑意:“谢小弟真会说笑。听闻小儿对良夫人多有不敬,小孩子不懂事,还望良夫人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无妨。”
反正那小子,从没在她手下占过便宜,反而一再吃亏。
凤恣大大方方任由殷赤诚打量,同时也暗暗观察殷赤诚,却是怎么看,都没办法将他与穷凶极恶之徒化作等号,只得压下心中困惑,话锋一转,笑道:“不过,如果殷夫人能够为我弹奏一曲芳魂赔罪,就更好了。”
殷赤诚微微皱起眉头,落到她脸上的目光,越发幽深。
良尘走过来,拉着凤恣坐下来,轻声软语道:“小萌,不要强人所难。芳魂,乃是殷赤诚与殷夫人的定情之曲,殷夫人曾言,此曲只为夫君一人弹。”
“哦。”凤恣拱手:“我初来乍到,还望殷夫人见谅。”
庾文茵还礼,清冷的目光之中漾起一抹警惕,思忖一番道:“小儿确实对良夫人多有得罪,既然良夫人都开口了,盛情难劝,我便献丑一曲。”
凤恣笑意盈盈的找个位置坐下来,摆出兴致至极的样子。
王羲之也走到王夫人身边,精神一震:“今日,大家都有耳福了,想当年殷夫人一曲芳魂,那真是让人余音绕梁,让人茶不思,饭不想。”
王夫人叫郗璇,闻言嗔了王羲之一眼:“你是嫌我不善音律是吧?”
“怎么可能?娘子,你的书法也是一绝,我们志趣相同,你看在做谁不羡慕我?”
王羲之搂着娇妻温情蜜语了好几句,郗璇脸色才好转,叫管家又备了些茶点上来。
庾文茵取出她的法器,那是一把凤首箜篌,像怒放的牡丹,素手一拨,是久违的曲调。
紫金山那一夜,凤恣听过庾文茵的芳魂,那时候的曲调,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子,荡漾着轰轰烈烈的缠绵,千回百转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时隔多年,再听此曲,依旧令人惊艳,却多了几分时光沉淀下来的东西。
良尘坐在她旁边,眼神询问:如何?
凤恣吃着茶点,摇头:并无任何不妥。
清韵浅调,只是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情怀而已,这也是在所难免,毕竟音由心生,庾文茵纵然风韵依旧,却已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女。
一曲落笔,赞美声此起彼伏,庾文茵只是清浅一笑。
“让诸位见笑了,我有些累了,赤诚,你带我去寻个雅间休息吧。”
殷赤诚竟微怔了半响没有回过魂来,似乎还沉浸在芳魂的音律中。
王羲之嘲笑他:“你肯看他,天天听,竟然还听得如此入迷,客房早就安排好了,让管家带你们去。”
殷赤诚回过神来,自嘲的笑了两声,搂着庾文茵与众人暂时告别。
走出花园,跟着管家去了客房,庾文茵立刻推开殷赤诚,周身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殷赤诚习以为常,伸手,强硬将庾文茵抱在怀里,搂紧着她不放手,语气充满温情:“文茵,我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一曲,我还记得当年在紫金山的那一夜,我为你续好弦,你为我弹奏,到现在,我也忘不了你那脸上的红晕。”
第215章 谁曾怜悯过我?2()
庾文茵用力挣脱:“放开我。”
殷赤诚听而不闻,霸道的困着她,贪恋着她身上的气息:“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你别总是对我那么冷。文茵,我们再生一个吧?给小光添给妹妹。”
庾文茵却猛地推开他,转身怒视着他:“你以前也答应过我,结果呢,江家那个庶女是怎么死的?那五个寒门少女的家人又是怎么死的?”
殷赤诚捂住她的嘴,轻声:“隔墙有耳。”
庾文茵打落他的手:“别碰我,手上全是血!”
殷赤诚的手,刚劲有力,常年喜欢拉弓,掌心有一层薄茧,却极为干净。
殷赤诚瞥了眼自己的掌心,沉下脸道:“哪里有血?”
庾文茵却仿佛看到上面布满了鲜血,痛心疾首道:“你出去吧,我有点累了。良仙君那个新妻,执意要听芳魂,肯定是察觉出什么,你,万事小心。”
殷赤诚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盯着庾文茵,眼底竟是情谊:“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还是爱我的,文茵,别担心我,就算是真正的凤恣回来,我也不怕。”
庾文茵想到他杀伐决断的手腕,怒道:“你又想做什么?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殷赤诚听而不闻,再次将她揽入怀里,低头,掰开她捂着脸的手,轻声细语:“我答应你,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什么都不做。文茵,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觉得可能吗?”
庾文茵用力推他,纵然推不开,也不想与他紧抱在一起,她想要的是一个大英雄大豪杰,心里充满正气,可是他……他早已不是她心中那个独自与黑蛟龙恶斗的正气少年!
庾文茵凄惶道:“你再也不是我心中的殷赤诚了,再也回不去了,如何重新开始?”
殷赤诚听着庾文茵失望的话语,他的手臂,紧搂着她,就是不放手,心底划过一丝受伤。
“文茵,苏疾世说过一句话,没有被命运推向万丈深渊,谁不想正义凛然?”
“我心怀一片赤诚之心的时候,正义何尝对我伸出过援手?我被废去一生修为坠入深渊的时候,谁曾怜悯过我?我不入魔,如何卷土重来?难道我就活该被抛弃,被践踏,就连心爱的女人,也要拱手让人?”
庾文茵眼底划过一丝怜悯,强硬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我知道你的苦,我都知道,可是你不该再去牺牲别人!你答应过我,让我来克制你体内的魔性,可是你却背着我去给人种魔斑!你说你当年从魔界带出来的夺魂哨,全都给了苏疾世,可是那五个寒门少女的家人是怎么死的?难道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我绝不与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为伍!”
殷赤诚也放软语气:“文茵,我知道你有你的骄傲,我答应你,我会小心维护你的骄傲,再也不让你失望。我体内的魔性真到了无法克制的那一天,我就把生命交给你,让你亲手了结我,我再也不去伤害别人,这样好不好?”
第216章 谁曾怜悯过我?3()
“我……”她如何下得了手?
殷赤诚乘胜追击:“文茵,给我生个女儿吧。再有个孩子,看到那样纯洁的小生命,或许,我能够克制体内的魔性……”
殷赤诚将她抱上床,强硬的态度,吻她,哪怕她左躲右闪不愿意。
他向来不愿意强迫她,但方才那一曲芳魂,勾起他心中无限的美好,他情难自控,涩声道:“不然,……真到了走火入魔的那一天,我殷赤诚,要死也只愿死在你手里!”
其他任何人,谁敢来招惹他,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必叫他有来无回!
这天下早已负了他的赤诚之心,从今以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傍晚十分,众人在花园里谈玄论道,话家常。
假山外忽然走进来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身后还跟着一个锦绣年华的少年,两人正为什么争吵不休。
只听那少女气道:“怎么没有问题?你就是看那少女长得好看,以貌取人,觉得她是无辜的,我看她分明一身邪气,定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女儿村的人都是她杀的!王凝之,你要是还相信那女子是无辜的,你就去找她,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那少年是王羲之的次子,名叫王凝之,黑着脸道:“我找她做什么?她再好看,有你好看吗?倒是你,一直维护那个少年,他再好看,有我出众吗?那个少年才是真的有问题,女儿村的人,应该是那个少年杀的,我和你讨论,你却一直偏袒那少年,谢道韫,你想气死我?”
谢道韫是谢奕的长女,正值及笄之年,聪慧机灵,眉心一点红,煞是好看。
闻言,她嗔怒瞪去,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到底是谁想气死谁?”
“谁想气死谁,谁心里有数!”王凝之居高临下瞪着谢道韫。
两人吵着,吵着,便来到了花园里。
王羲之训斥二子,道:“凝之,你在做什么?道韫是女儿家,你竟不知道让着她?”
“我才不需要他让着我!”
谢道韫狠狠踩了王凝之一脚,朝着谢安走过来,禀报道:“三叔,你给我评评理,我今天路过女儿村,发现女儿村的人都死光了,村里只剩下一个俊俏的少年和一个长得还凑合的少女,我觉得那个少女身上有一股血腥味,女儿村的人死定然与那少女有关,王凝之却看上了那少女,非要说那个少年才有问题,气死我了!”
王凝之走过来,道:“那少年本来就有问题,我一追他就跑,不是最贼心虚,他跑什么跑?可恨没有被我捉拿归案,明天我再去捉他!到时候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在我爹管辖的范围内作乱,我饶不了他!”
说着,王凝之掏出冰花芙蓉玉,将女儿村的惨状记录了下来,拿出来给王羲之看。
王羲之长袖一拂,只印在冰花芙蓉玉里的场景,便如一副流动的画卷,出现在花园的空中,放大在众人面前。
王羲之在朝廷中的官职,为会稽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