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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刀匠宗师-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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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咖啡香气淹没,血管里流着的根本就不是鲜血而是以完美比例融合的咖啡和牛奶。

    超——幸福的!

    他觉得就算再来一百个,不,一千个海魔也完全没问题!

    “阿楠真的是很喜欢咖啡布丁。”宗珏俯身擦掉少年嘴角的奶油,“现在的表情很棒哦。”

    那种食客真的因为美味而幸福到爆炸的满足感,就是对厨师最高的褒奖。

    齐木楠雄努力压抑住自己嘴角过于明显的弧度,淡定吃完了一个咖啡布丁,'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吃过。'

    “只有你吃过。”宗珏一边说一边把多做的咖啡布丁装好,“咖啡布丁的话我只做给你吃过。”

    毕竟除了齐木楠雄之外他也不认识别的咖啡布丁狂热者,没事也不是特别喜欢做这种麻烦的西点。

    齐木楠雄沉默了几秒,猛地站起身抄过宗珏装好的咖啡布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句'那个lancer快过来了我就不掺和了'在宗珏大脑里回响。

    宗珏眨眨眼,看着自己手上还没来得及放进去的最后一个咖啡布丁,失笑道:“怎么比小时候还毛躁。”

第九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圣杯一定会是我的。”saber说道;“战吧,lancer,赌上骑士的荣耀!”

    无可避免的战斗;也是必然只会剩下一个人的战斗。

    saber的剑上流淌着清澈凛冽的风,迅捷而有力的攻击,作为女性力量上的劣势被巧妙地转换成了灵巧上的优势,她的眼眸冷彻,没有半分动摇。

    不再是试探性的战斗,而是为了胜利拼尽全力的厮杀。

    明明眼下已然生死一线;lancer却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活了起来,所有的杂念,所有的犹豫,悲伤也好痛苦也好全部都在他的脑子里消失了,火焰在他胸口烧得滚烫,烧得他脑子里只有战斗;只有胜利。

    他根本就不想要思考那么多;只要战斗下去就好,火焰燃烧的烟火气,鲜血的腥气;兵器碰撞出火花;身体紧绷着;伤痕刺痛;源源不断的力量从身体最深处涌出;他抹掉脸颊上被saber划开的伤痕;鲜血与疼痛让他的眼眸之中神采奕奕。

    不够,还不够。

    lancer压低身形,如同捕猎前蓄势待发的豹子,那双眸子之中光彩夺人,他甚至在笑。

    不值得笑吗?

    面前是他所尊敬着的,势均力敌惺惺相惜的敌人。

    他正经历着一场赌上性命与荣耀,没有阴谋诡计没有人性挣扎,堂堂正正酣畅淋漓的战斗。

    对于骑士来说,这岂不正是最完美的终结。

    一切都远离了,他听见自己心脏疯狂地鼓动着,叫嚣着更多,还想要更多。

    他唇角勾起狂气又傲慢的弧度,眼眸之中的蜜色灼热仿佛流淌欲滴的赤金,眼波流转之间,战意如狂风凛冽,永不止息。

    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唯有战火能灼烧出他真正的光彩。

    愈是战斗,就愈是夺目。

    已经太久太久了。迪卢木多低声笑了起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冷静与清醒。

    久到他都要忘却了自己还是凯尔特的战士。

    畜牧农耕是为了储存物资,技术精进是为了铸造兵器,蛰伏是为了下一次的战斗,战斗后的欢宴都飘荡着未散的鲜血气息,他怎么都忘了呢,那骨血里深深铭刻上的对于战斗,对于胜利永无止境的渴求。

    他并非因为芬恩大人是“主君”而追随,而是芬恩大人的勇气与功绩让他敬仰折服,让他心甘情愿地追逐着芬恩大人的背影。

    心甘情愿地献出忠诚。

    胸口猛地刺痛,迪卢木多低头,看见鲜血正从他的胸口向外流淌,洇出大片猩红——saber的剑插/进了他的心脏,他的枪划破了saber的脖颈。

    还差一点就能划破她的气管,但终究是还差一点。

    啊,输了。

    迪卢木多想着,吐出一口血。

    saber拔出剑,他的身体就倒了下来。

    都到最后了,看到的还是黑漆漆硬邦邦的土地,糟糕透顶。

    迪卢木多用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已经开始模糊的视线里映入漫天繁星。

    真好看啊。。。。。。

    他裂开嘴笑了起来,放肆地大笑出声。

    明明输了,明明一切都结束了,明明他的愿景从一开始就已然破灭,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开心,这么满足,这么的,这么的幸福?

    他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心口上一直空荡荡的空洞,被什么翻涌而出的,温暖而又快活的东西填的满满当当,甚至于化作眼泪流淌而出。

    什么效忠于一位主君,什么尽忠直到最后,都只是他的自欺欺人欲盖弥彰,那些像掷骰子一样从圣杯系统随机选出来根本无法被他认可的御主,只不过是带着主君名头的空壳子罢了,怎么可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俯首。

    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但是他无所谓地接受了。

    因为他想要的,他真正渴求着的,只不过是能够如同骑士一般,没有任何愧疚没有任何遗憾地迎来自己的终结。

    终于结束了啊。

    这场漫长的,短暂的圣杯战争的最后,他终于能够以一个骑士的方式,堂堂正正地,光明正大地,结束了啊。

    骑士轻轻吐出一口气,坦然地闭上了双眼。

    构成他身体的细碎灵子飘散,那些零碎的,美丽耀眼的金色辉光,即便是隔着老远都能看清。

    “你的愿望,实现了。”宗珏说道,他脚边小奶狗蹲坐着,眼神专注而又认真地看着那像天际飘散的细碎流光。

    他们正站在横跨未远川的大桥顶的钢索之上,这里不久前刚刚发生过一场剧烈的战斗,空气里的灵子依然激荡。

    桥上的风很大,吹得宗珏的头发飘起好几根呆毛,他随手把头发夹在而后,语调平淡地说道:“你的执念,就是希望lancer不再被虚妄的愿景所纠缠,希望他能够看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对吧?”

    小奶狗舔舔爪子,下一秒无形的黑影缠绕,转瞬间化为人类的模样。

    敌短/枪仍然浑身包覆着黑色的轻甲,面上也被面甲遮盖,只能看见一双蜜色的眼睛,明亮而又清澈。

    宗珏了然,自己猜对了。

    “我的那位主人啊,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傻瓜大混蛋。”敌短/枪坐在钢索上,纤细的双腿随意晃荡着,透过面甲传出的声音嘶哑,“让我想要冲上去狠狠打上一拳把他打醒才好。”

    “嘛,算了,说那么多也没用。”他伸了个懒腰,抬眼看着宗珏,“我这个样子的话,你们会比较好下手吧。”

    小奶狗的外表总是会让人比较容易放下戒心的,这么几天的相处足以让他看清楚这位敌对阵营审神者隐藏在过度具有压迫感外貌下怜悯温柔的另一面。

    更不要提那两个一看就是光明阵营的刀剑男士了。

    如果是小奶狗的模样的话,想要动手估计会有很大心理压力。

    “你就那么笃定我会杀了你?”宗珏挑眉。

    “你来的时候就说过了,全歼时间溯行军。”敌短/枪说道,“斩草除根,一个不留。”他扭过头去看着远方灵子渐渐飘散,“况且我也受够了自己这幅样子,时间溯行军的审美可真是糟糕,难看死了。”

    敌短/枪嫌弃地拽了拽身上暗色的轻甲,看向宗珏身后的歌仙兼定:“歌仙大人,就拜托给你啦,我要是走得太晚的话,那家伙找不到自己的武器可是会哭的。”

    隔着面甲,但是谁都知道他在微笑着。

    歌仙兼定沉默着走上前,拔刀出鞘,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挥刀,落下。

    “谢谢。”敌短/枪轻轻笑着,明明身上覆盖着轻甲,但是他们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美丽而又虚幻的身影,有着和迪卢木多相似的眼眸,以及纤细优美的身姿,耳朵尖尖如同神话之中的妖精模样。

第九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

    自家的小短刀也是如此;虽然明面上看只有几道细细的几乎难以被察觉的裂纹;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振刀剑显然是从来没有被好好保养过,无形的秽物让刀刃黯淡钝拙,本应明净如秋水的刀身也有着或多或少的阴影存留;那是过去的旧伤没有好好修复留下的痕迹,就像是人类的陈年旧伤;外表上痊愈了;但内里依然存在着种种隐患。

    索性今晚没什么事情——圣杯的构造基本已经搞明白了,关于迪卢木多的传说以及性格分析报告也写得差不多了,不如趁着空闲给小短刀好好保养保养;反正也不是什么多费力的事情还非得要挑个良辰吉日才行。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自身的秽气沾染到刀身上;免得把自家好好的天津神给污染导致暗堕。

    审神者的灵力温柔地抚慰着刀身,小短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太阳晒过的被子暖洋洋地裹住,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懒意从每个骨头缝里往外冒;那些沉积许久的血气与晦暗冰雪消融;被太阳一照就蒸发得不见踪影。

    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开始药研藤四郎还能端端正正地跪坐着;没多久就已经双颊绯红着歪歪斜斜半趴在被炉上;眯着眼小声哼哼着,声音都带着绵软慵懒的意味。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受,脚下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曾经的一切;那些痛苦的;悲伤的;绝望的事情似乎都变得无比遥远起来,而某些已经渐渐淡忘的,存留着些许温暖欢愉的记忆涌了上来。

    过去明明曾经是那么的痛苦,痛苦到让他想要碎裂于战场,但是灰暗的记忆中依然有那么些许零星的碎片里闪着微光。

    他伸手攥住了审神者的衣摆,这种飘飘忽忽微醺的感受难以言喻,硬要说的话就是那种稍稍喝了两杯酒,脸颊热热的脑子被某种欢快激昂的情绪所占据,让人明明思路清晰却又会做出些平时绝对不会做出的事情来。

    “大将!”小短刀开开心心语调明快地叫着,露出了平日里药研藤四郎绝对不会露出来的灿烂笑容,“谢谢您!”他身体软趴趴地在被炉上蹭啊蹭,双眼明亮而又微微带着水光,像是沉下一小片星光。

    宗珏笑着看着自家小短刀像喝醉酒一样哼哼唧唧软绵绵地撒娇,适当地调整着自己的灵力输入频率,小奶狗好奇地过去舔了舔小短刀的手,被小短刀一把抄起来搂在怀里,笑呵呵躺在地上打了个滚。

    保养的时间比手入的时间要漫长许多,结束的时候小短刀已经缩在被炉里睡了过去,宗珏用奉书纸最后一遍擦拭过刀身,月色下倒映出澄澈明净的辉光,仿佛截下一段月光作刃,凝在如水的刀身之上。

    熟睡的小短刀此时看起来也状态极佳,双颊晕红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唇角带着微笑,半点都没有连续多日熬夜的疲惫感。

    甚至于还有细碎的樱花像雪一样从他发间落下,飘摇晃荡着又在碰触到地面之前消失。

    乖孩子乖孩子。宗珏摸了摸他的头发,拎着他怀里的小奶狗悄悄退了出去。

    这么一转眼,就又过了两天。

    宗珏放出去的小飞虫依旧牢牢钉在肯尼斯的魔术工房里,把里面的情况一丝不漏地传递出来。

    肯尼斯这次实打实跌了个大跟头,虽说托宗珏的福保住了自己的魔术回路但也是元气大伤,难免就萌生了退意——他又不是拿圣杯当救命稻草想要实现什么愿望,没必要为了一次镀金连命都丢了。

    可惜他的未婚妻索拉并不这么想,她最近表现对lancer的恋慕表现得愈发明显了,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肯尼斯也知道索拉看向自己手上令咒的眼神没什么善意。

    肯尼斯觉得要是自己真的让lancer自杀脱离圣杯战争,索拉扭头就能一刀捅死自己。

    爱情总是最不可理喻的东西,陷入爱情的索拉死活不愿离开日本,还谋划着想要夺取肯尼斯手上的令咒,而陷入爱情的肯尼斯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和lancer联手,但只要一看到lancer那张脸他就会想起索拉那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行为,进而完全没办法摆出什么好脸色,幸好这时候圣堂教会悬赏通缉caster,他想也不想就丢给lancer一张卡让他在外头自由行动,没有召唤就别回来。

    对此lancer一方面觉得心酸沮丧不已,另一方面却又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全力以赴地在冬木市追查caster的踪迹。

    喜欢虐杀的连环杀人犯和罪行无数的邪道英灵,哪怕圣堂教会没有悬赏,他也不会放任其胡作非为。

    只不过下水道的老鼠,往往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善于躲藏。

    同样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胆大妄为。

    横穿冬木市的未远川荡起波澜,巨大无比的丑陋海魔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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