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难追:帝君,别跑!-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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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屋便看到有着白莺月容貌的冷弥浅坐在桌边正低头看着什么,为首的苍月眼里滑过愠怒,“。。。。。。你怎么会在屋里坐着?”
“唔?”冷弥浅闻声抬眼朝进屋的两人看去,当对上那道怒瞪自己的视线时,冷弥浅一脸懵逼,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在屋里坐着?大祭司呢?”苍月声音里多了几分厉色。
不是说大祭司身体有些抱恙吗?
为什么屋里只有这低贱的丑女人?
冷弥浅闻言不由得蹙了蹙,她有没有听错,这个不请自来一来就凶神恶煞的女人居然叫她贱人?
居然叫她贱?!人?!
看到冷弥浅没有作声,苍月不由得怒气横生,平日里白莺月老远的看到她都会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等着,跟她擦身而过的时候更是吓的头也不敢抬,而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还坐在位子上动也不动?!
想到这里,苍月大步上前伸出手便想扯弄冷弥浅的头发将人从椅子上拽下,岂料手还未碰到冷弥浅的头发,便只觉座位上的人儿身形一动闪到了一旁。
苍月一愣,看着自己手上空空,再看到闪到一旁蹙着眉打量着自己的冷弥浅,眸间的怒火更是又盛了几分,“你竟然还敢躲?!”
她身为神殿弟子,无论是呆在神殿的年份,还是对巫灵之术的造诣,都是神殿中最佼佼的榜样。就连神殿长老也不止一次告诉她,她绝对是大祭司弟子最满意的候选人。
也正是如此,神殿里所有的弟子都对她毕恭毕敬,毕竟一旦成为大祭司的弟子,那她便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大祭司,但凡只要是她的意见,神殿的弟子们无不一一照做,即便是处罚,也从不敢违抗。
毕竟谁会那么没有眼力的跟未来的大祭司弟子作对?
而现在,这个连神殿弟子身份都没有的低贱女人竟然敢躲?!
再一次听到贱人两个字,冷弥浅眉眼眯了眯。
她刚刚在厨房好像是有听到师父让那个讨厌的师叔回去叫人来服侍,难不成就是眼前的这两个?
“白莺月,你不过是个打扫马厩的下贱奴才,难不成你以为穿的干净一些在大祭司面前显显你那狐媚的法子,就能让大祭司对你另眼相待?你脸上的疤我既然能给一道,我就能再给你划上一道,你若是夹紧了尾巴滚回你的马厩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倒还可以放你一马,否则我撕了你嘴,让你比现在更难看百倍!”
苍月的话里每一个字都像是雷劈一般的击打在冷弥浅的心口上。
若不是冷弥浅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前这个仙气翩翩的女人竟然会有这样一副让人厌恶的嘴脸。
更重要的是。。。。。。。。
冷弥浅眼里泛起杀意,她醒来后便看到了自己脸上的疤痕,那是直接从左眼下方一直延伸到左脸下颚的一道深疤,虽然如今已经结痂,但从那疤痕的复原程度来看,她绝对看的出来当时受伤的严重程度。
不知为什么,对脸上的伤疤,她并不记得是怎么来的。
所以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考虑到她的身手和反应,所想到的无非都是被敌人偷袭一类的想法。
但怎么也没想到,她脸上那不堪入目的疤居然会是眼前清风云雅的女人亲手划的!
冷弥浅不禁摸了摸自己脸上凸起的疤痕,长长的睫毛投影在脸颊上的阴影莫名的多了几分阴霾,“。。。。。。。原来这疤是你留的啊。。。。。。”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从她光洁的右脸看来,她也不失为一个美人胚子,不过现在倒好,左脸上多了一道跟蜈蚣一样扭曲的伤疤,那痊愈后长出的肉因为没有得到适当的治疗所以凸显了出来,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条肉虫附在脸上一样。
啧啧啧。。。。。。。。
冷弥浅慢慢抬起眼,当视线再次落在苍月的身上时,眸眼渐渐弯扬了起来,只是仔细看去时,会发现那弯弯的眉眼里全是杀意。
“你们来了?”鬼煞突然走进屋,看到屋里突然出现的苍月两人淡淡的询问了一声,便侧了侧脑袋似乎在寻着什么,直到看到站在角落里的冷弥浅时,鬼煞的视线才落定了下来。
看到大祭司突然出现,苍月一改先前的狠厉模样,顿时规规矩矩的朝站在门口的人行了行礼,脸上全是恭敬,“。。。。。。。大祭司,苍月听闻大祭司身体抱恙,所以特地赶来。”
只可惜鬼煞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侧着脸看向屋里静默的冷弥浅,眼里泛着疑惑,“。。。。。。你怎么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能吃了,不仅把桌上的饭菜全给吃完了,还不依不饶的让他继续准备吃的,还美名其曰的说什么他做饭速度慢,等他做好正好可以当宵夜。
他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的阴灵气息,自然是乖乖的应下了。
正在厨房里准备着,突然察觉自己身体里的阴灵气息乱窜,有一种说不出的恼怒气愤,他心下一动突然想到他跟冷弥浅有着阴灵的牵绊,能莫名的有这种怒气攻心的异样情绪必然是冷弥浅出了什么事,于是他便急急的寻了过来。
没想到刚进屋便看到苍月和苍雨已经到了,而冷弥浅则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看到冷弥浅没有应声,鬼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向正在给自己请安的苍月,“。。。。。。你们刚做了什么?”
苍月心下一惊,赶忙抬起头解释,“。。。。。。回大祭司的话,苍月并未做什么。苍月一心惦记着大祭司您的身体,所以只是进屋询问了一下大祭司您在哪里而已。”
看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莺月,苍月心里十分肯定刚刚的那番话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呵,毕竟当初她划烂白莺月的脸后,那个贱人不也什么话都没敢说吗?
再者,即便这个贱人说了又怎样?
大祭司高高在上,对于能贴身侍奉他的人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其中,容貌便是最重要的一关。
放眼看去,能跟在大祭司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都绝对有着佼佼的容貌。
大祭司对低贱的奴仆从未有什么好眼色,否则也不会起居饮食全由神殿弟子服侍,即便是这样,那些出身世家的神殿弟子都还常常因为举止不当或者言语不慎被大祭司处死。
所以,一个小小的连神殿弟子身份都没有的丑女人又能指望什么?!
鬼煞闻言眼里阴了阴,侧脸再看向冷弥浅时,眼里明显多了疑惑。
此时此刻的他明明能感受到来自这个女人精神气息上的压迫,要说刚刚屋里没发生什么,鬼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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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她绝对在赌(。com)
“你怎么了?”鬼煞心里突然生出一抹担心。他一定是错过了什么,要不然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一瞬间心境变的如此跌宕起伏。
“我脸上的伤疤是她留给我的,这件事你知道吗?”冷弥浅冷冷的侧眼朝鬼煞对视去,眸里的寒意就像玄冰一样冻的厉害。
鬼煞一愣,转过头看向身前的苍月,眉头不禁蹙了蹙,“。。。。。是你做的?”
苍月脸上瞬变的惨白,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被她欺侮的丑女人居然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一副质问的语气直接向大祭司问去!
这个丑女人怎么敢这样做!!
更重要的是,平日里最不喜下人靠近,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的大祭司,居然接过这个丑女人的话一脸不悦的在质问她?!
“回大祭司的话,这个女人叫白莺月,不是灵域中人。因为触犯了神殿殿规,苍月才会让人惩罚她,只是这脸上的疤。。。。。。苍月还真是不知情。”虽然不知道大祭司是怎么一回事,但既然大祭司出声询问了,她自然是不能将这件事搁在自己身上的。
冷弥浅闻言眼里的杀意生生的又多了一抹。
“所以,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冷弥浅冷的颤人的声音再次扬起,只是这一次她的视线落在了鬼煞身上,眸里全是审视。
她醒来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每当她想说出哪儿不对时又总会忘掉什么,就像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一样,明明上一秒还在冥思苦想着什么,但下一秒却忘的一干二净,除了记得自己是在想什么东西以外,想的什么、想到何种程度、为什么要想。。。。。。统统都不记得。
若是一些小事记不清楚倒也罢了,毕竟她也刚醒,浑身脱力的厉害,脑子也还浆浆糊糊的。
但她被人毁容这么大的事,若是她一丁点都不记得,这是不是也太诡异了点?!
这特么可是她的脸啊!!
她就算再不修边幅再不爱打扮,也不会这么无视她的脸啊!
“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亮的骇人的眼直直的看向鬼煞所站的方向,冷弥浅的视线死死的打量着眸里倒影的人儿。
感受到了来自冷弥浅身上凝重的阴灵气息,鬼煞几乎是抗衡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来,“。。。。。。。不知道。”
“不知道?”冷弥浅眼里讶然顿起,“。。。。。。你说不知道?”
在她记忆中,她的这个师父待她犹若亲人,对她的好几乎可以用命来相抵,现在她毁容了,他竟然告诉她他不知道?!
鬼煞被冷弥浅眼里的讶然给尴尬了一下,想了想似乎也觉着自己的回答有些诡异,便又出声解释,“我是说。。。。。我收你当徒弟的时候你的脸已经那样了。”
徒弟?苍月闻言猛的瞪大了眼,就连站在身后一直恭敬的不敢出声的苍云也瞪圆了眼。
苍月跟苍云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的惊的不敢出声。
听到自家师父的解释还有那略微加快的心跳声,冷弥浅垂了垂眸,虽然一脸的不喜,但仔细想想也慢慢平静下来。
凭着师父对她的疼爱,这脸上的伤恐怕还真是在被师父收为徒弟之前落下的,要不然这么宠她的师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好,那你现在知道了。”冷弥浅一脸的面瘫状。
鬼煞一愣:“。。。。知道什么?”
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神殿里那么多人,他连神殿里的弟子都认不全,更何况还是一个低贱的下人。
而且,他之所以能注意到她,也是因为她脸上那骇人的疤痕足够触目惊心,要不然谁知道她是谁?!
“我的疤是她留的,现在你知道了?”冷弥浅手指向屋里的苍月,盈盈的眸子眨也不眨。
苍月脸色瞬变:“。。。。。你、你在说什么,我刚不是说了我不知情吗?”
她虽然不清楚到底白莺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夜的时间便成了大祭司的徒弟,但如今这个丑女人能在大祭司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呆在屋里,如此尊卑不分的说话却被大祭司默许,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绝不能硬碰硬。
至少。。。。。。
在彻底没搞清楚情况之前,当着大祭司的面绝对不行。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敢说不敢认了?”冷弥浅眸里的阴霾浓的化不开。
鬼煞闻言朝苍月看了去,虽然没说什么,但眼里却极为明显的阴了阴。
苍月见状,心弦猛的一紧,“。。。。。大祭司,苍月是真的不知情!”
鬼煞眸眼动了动,声音恢复往日里的阴沉,“。。。。。。你应该知道心蛊的后果。”
苍月闻言,白皙的脸上顿时苍白几分。
神殿中的所有弟子都被大祭司种下了心蛊以示忠诚,平日里心蛊蛊虫一直处于沉睡状态,所以中蛊之人不会察觉有什么异样。
但心蛊蛊虫若是被下蛊人唤醒,那么从蛊虫唤醒开始,中蛊之人便必须乖乖的听从下蛊人的吩咐,有问必答而且一定是真心之言,否则蛊虫一旦察觉有异便会毫不留情的噬咬心肉,让中蛊之人痛不欲生。
想到这里,苍月脸色又平添了几分惨白。
如今的她根本就是骑虎难下,她刚刚已经说了不知情,若是现在改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大祭司她刚刚骗了他?!
刹那间,苍月心思瞬过,赶忙跪在地上急忙解释起来,“。。。。。回大祭司的话,苍月是真的不知情,若是大祭司不相信苍月的清白,苍月愿意让大祭司召唤心蛊蛊虫以证清白!”
苍月手心里冒着细汗,就连背上也被细汗涔湿。
不可否认,她在赌,她在赌大祭司如今身体抱恙,是否还有灵力唤醒她体内的蛊虫。
退一万步讲,就算大祭司真的唤醒她体内的蛊虫,她用尽浑身的灵力也要将痛感降到最低让她看起来无恙,否则。。。。。。。
被蛊虫噬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