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玄帝-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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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让得他放松警惕,露出马脚,以被我查出线索。”
一语至此,她那琉璃般的美眸里,泛起点点波澜:“我倒希望,此事是真的。”
因为,她清楚,一旦此事是真,那当年真相便可揭露,且他们这一方多了叶南天这一助力,必将实力大增。
那对抗琴沁口中所言的神秘势力,便更加稳操胜券。
最重要的是,她心中所系的叶凉,知晓其父未死的消息,会很高兴。
“你终究还是只心系于他,而未考虑过自身安危半点。”
颜澈听着白洛水那凡事以留在擎皇宫查真相为主,而半点不顾自身的言语,心头波澜一语后。
他那清澈的深眸,泛起点点波澜:总之,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出事,若有必要,纵使你恨我一生,我亦要将你带离于此,以护你周全。
可以说,颜澈担心的至始至终是白洛水的安危,考虑的出发点,亦是从白洛水安危考虑,至于当年大事,他倒是半点不在乎。
心绪于此,他似想起什么,看向白洛水道:“对了,听说你答应和叶擎天,一载后的订亲宴了?”
“嗯。”白洛水拿起茶杯的手微顿后。
她缓缓起身,侧转而过,望着那凉亭外,院内的雪景,道:“当时叶擎天来寻我谈此事,我不想让他多生疑心,便答允了他。”
在她看来,答允叶擎天可在一定程度上,化解当时可能的危机,打消叶擎天的防备。且还可拉近与叶擎天的距离,让叶擎天更加信任自己,得以接触到更多之事。
如此种种思肘下,她才假意答允。
“其实,你终究还是为了他。”
似能知晓白洛水所想,颜澈感慨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他。。。”
“离开棘兽域,重踏玄途了。”
咔嚓。。。
闻言,白洛水手中茶杯陡然未握紧,摔落于地间,碎片带着那茶水,溅洒了一地。
染湿了她的素纱裙摆。
紧接着,她素来平静的琉璃清眸,泛起缕缕波澜的望着那茫茫飘雪,虽极力压制心中激荡,可声音依旧与那美眸一般,止不住的轻颤,道:“你说,凉儿他。。。”
“回北凉了?”
“嗯。”
颜澈缓缓起身,替其批上一件绒毛大氅,道:“回了。”
“那他。。。”白洛水心绪微乱,吐语而问:“恢复记忆了么?”
唉。。。
颜澈心头不忍一叹后,他并未隐瞒的说道:“据传回的消息,他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独独未复你的记忆。”
“他终究,还是忘了我。。。忘了我。。。”
虽明明是早有预料之事,可是当白洛水亲耳所听之时,她却依旧止不住的心如刀割。
“好了,我相信,他会记起你的。”颜澈劝语关心:“外面天凉,还是回屋吧。”
于他之语,白洛水神色迷离的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大氅,似忆起了往昔与叶凉的点点滴滴,自顾自的呢喃道:“若是以前,他亦会这般替我披衣。。。”
“这般忧我身凉。。。”
呢喃于此,她回转螓首,玉脚轻踏,踏着那盈盈步履,来到那院落中央,望着那茫茫白雪,忆着叶凉于银装素裹的北竹院时,于她许下的承诺,清眸微腾雾:“凉儿。。。”
“你可还记得,当初于北凉之时,你于为师许下的承诺,那十载之期,踏宫抢亲,带着那漫天白玫瑰,来迎娶为师的承诺。。。”
她现在怕了,真的怕了,怕他从此再也想不起她,以至那成亲之日,真相未明,她只能于天下人的面,嫁于叶擎天。
她怕此生无缘,再难相见,她怕他的人生中,再无白洛水,她怕。。。
她怕的,太多太多。。。
或许,世间只有寥寥几人明,她虽贵为彼河神尊,苍生拜伏,可于叶凉的面前,她只是一名怕失去他的柔弱女子罢了。
心绪于此,白洛水轻扬螓首,任凭那急促的雪子,扑打于面,清雾翻腾于眸:“为何,为何当初我不能自私些,放弃此法,自私的留于你的身边,就此于你终老一生。”
“哪怕你失忆,亦如此终老相伴一生。”
“你做不到的,洛水。”颜澈不知何时踏至其身旁,染了一路的雪脚印。
他知晓她,于叶凉之事,她真的做不到不助。
“是啊,做不到。。。我做不到。。。”
白洛水那雪白的玉面之上,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玉面滑落而下,滴落于那雪地之上,浸染了那雪,颤声而语:“可是。。。”
“我亦做不到,就此让他这般忘记我,忘记我。。。”
她扬着那螓首,美眸闭起,任凭那滚滚清泪,顺泪滑落,心绪潮涌:“凉儿,为师后悔了,为师真的不想你,忘了我。。。”
“真的不想。。。”
白洛水本以为离了叶凉,便可深藏去这段心伤,这段相思难舍,可惜当得她听得他的消息时,她的这一切努力,瞬间付之一炬。
她终究‘斗’不过,叶凉二字。
感谢四月君嘘的打赏。
(本章完)
第768章 迟来的诡离被擒()
? 数天后,南云境内。
此时这南云境内,正有着一支裹挟着浓重肃杀之意的浩荡大军,正肆无忌惮的赶路急行,朝着那南云府城直赶而去。
这支军队,不是别人,正是叶凉所统的那北凉将士与玄天阁阁众,所组成的大军。
至从与南云联军一战,他带着这大军一路南下以来,其所到之处,皆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战果累累,为皇朝王侯所注目、惊惧。
尤其是他那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彻底覆灭了整个怀湘王府,取出龙首,把控整个怀湘地界,将其并入北凉的壮举,更是令得众势力侧目、心惊。
忌惮之意疯狂升腾。
以至于,间接使得这一路的南下,除了刚开始寥寥几次有遭遇到称得上可以的顽抗抵御外,到得后来,根本就无人敢硬憾其锋芒。
每次相战,大多皆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败敌,或者,吓得敌方势力闻风而逃。
如此叶凉大军便是如入无人之境般,一路长驱直下,一直攻打到南云边境,并以碾压一般的方式,一路打了进来,直到现在即将兵临那南云府城。
而随着叶凉这一路大军势如破竹的进攻,那原本靠拢南云王府的势力,皆是人人自危的远避南云,以不想惹到这疯子一般的北凉大军。
不想惹这前脚造就了虎云涧血屠,后脚就怀湘王府灭府惨案的南祁杀神,叶凉。
“将军,按照这个速度,我等应该不需三四个时辰,便可抵达南云府城了。”
曹风跨坐在马上,心情颇好的对着那一旁,同样跨马而骑的叶凉,道。
“嗯。”
叶凉点了点头,眺望着远方天际,道:“准备好,可以痛快的厮杀一场了。”
“哈哈,我是真的早已心中激荡,想冲入南云城内杀个痛快了。”曹风激动的了笑语了一言后。
他忍不住看向叶凉,建议道:“将军,不如我们还是以玄力飞去吧,如此踏马缓行,实在是太慢了。”
入南云境内没多久,叶凉便是放慢脚步,弄得曹风这等一心想要冲杀到南云王府,成就千秋大业,立下名垂千古的功绩,并杀敌以替同袍报仇的诸将,亦是心中焦急、痒痒。
想来,若非叶凉一直以来的军令,都无大错,或许他们早已忍受不住,质问叶凉,并齐齐运转其玄力,朝着南云王府疾掠而去,得以血洗南云城了。
“不急。”
叶凉白皙的面颊之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现在,有人比我们更急。”
“还有人比我们更急?”曹风面露困惑。
“小凉说的是南云王府的人。”苏恒清面色冷峻的骑着马,缓行于叶凉身旁。
“啊?南云王府的人?”曹风一脸不解。
苏恒清神色冷峻的解释道:“如今,我大军即将兵临南云城下,你觉得南云王府的人,会不急么?”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曹风瞬间恍然的朗笑道:“那我看他们估计都要急到姥姥家咯。”
“哈哈哈。。。”
众将士忍不住附和笑语。
旋即,那曹风看向叶凉,笑道:“原来将军,是想故意吓这南云啊。”
“不错,我就是要让南云王府在这种煎熬的心情下,慢慢的等,慢慢的享受绝望。”
直言一语,叶凉豪迈的仰头饮了一口酒后,他伸过手擦拭去嘴角的酒水,眺望着远处南云城方向,杀伐之气腾散而起:“然后,等我大军一到。。。”
“再让他们在绝望之中死去,以赎此生之罪!”
其实,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的原因是因为,叶凉此次一路,可不是仅仅南下,还有清剿一些周边的不安势力,以策万全。
如此急行急战,全军自然疲惫,所以,他才故意放缓速度,让众人得以恢复过来,好以更好的状态应战。
只不过,这个原因,他并未提而已。
“好,我支持将军。”
激荡一语,曹风摸了摸马背旁的那柄寒刀,咧嘴而笑:“反正,南云王府此次已然逃不了被灭亡的命运了,到时。。。”
他心头激荡,眼眸透煞:“我一定要闹他个天翻地覆,杀他个片甲不留,以替我死去的那些同袍报仇!”
“哈哈,好。”
叶凉豪迈的拿起那酒袋,再度仰头饮了一口道:“就让我等一起跨马饮酒,报血仇,灭南云!”
“报血仇,灭南云!报血仇,灭南云!”
那些将士齐齐呐喊,声音激荡,荡得众人热血澎湃,战意昂扬,荡得那天地震颤,苍生皆伏。
咻咻。。。
然而,就在那众将士激荡喊语之时,那苍穹远处苍穹之上,陡然有着数道流光,疾掠而来,落于那大军之前。
看得这不请自来的流光身影,那两旁的将士,迅速踏步上前,持枪警惕,喝语道:“什么人!”
面对他们的警惕喝语,那数道流光散的身影之中,走出一道身着绿衣长袍,双眸凝幽青绿,浑身透散着一股异样生机之感的男子,对着叶凉拱手,道:“将军。。。”
“不知你可还认得在下。”
“你是。。。”
叶凉看得眼前这虽面颊多了些许斑驳胡渣,整个人不知是因为风尘仆仆的赶路,还是何显得有些沧桑、颓废的男子,瞬间认出道:“绿眼温侯,扬清?”
似是听得叶凉将自己认出,扬清重重的松了口气后,对着叶凉单膝跪地,拱手求语:“求将军,救救诡离老先生。”
“求少将军,救救老爷子吧。”
有了扬清的带头,那跟随而来,或多或少显得有几分沧桑狼狈的众人,齐齐下跪于地,拱手求语。
看得此景,那心头有着不好预感的叶凉,直接下马来到那扬清身前,将其扶起,问道:“扬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于他问语,扬清眼眶一红,道:“老主子他,被叶鸿一家人,抓到南云王府去了。”
“什么!?诡老被抓到南云王府了?”叶凉面色一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时叶鸿叛变遇逃,恰逢我主,我主便想将其拦住,以等北凉王来擒人,岂料。。。”
扬清眼眶微红道:“那叶鸿早已丧心病狂,不顾一切,其非但不等我主拦阻便主动出手,还进行了疯狂的屠杀。”
“甚至连峻平兄,都是惨遭其毒手,奔赴黄泉。”
一语至此,他双拳暗握,怒意微腾:“想来,若非我那亡父的缘由,令得叶鸿怕杀了我,会得罪我父身前好友,我或许亦难逃此劫了。”
“怪我,怪我回来未能去拜访诡老,未能向祖父彻底了解清楚北凉城内情况。”叶凉自责道。
由于他回归王府后,各种大事小事不断,所以,其并未能及时想到诡离。
如此,他自然以为是自身未能向叶烈了解,而叶烈又因王府之事,被扰了心绪,而忘了告诉他此事了。
“其实,此事,我等并未与北凉王汇报。”一名脸面清瘦的男子,道。
“没说?”
叶凉眉头一皱:“如此大事,你们没和我祖父汇报?”
经过此人一说,他倒是理解为何整个王府,连他母亲都未和他提过此事了。
毕竟,诡离素来性子淡薄、微孤僻,交友不多,其一旦被抓,那如果无人知晓,传出来的话,那半载都没人知道,都是有可能的。
要知道,诡离有时候待在那府院里,一载不出门的情况,都是有过,别人又怎会大惊小怪。
“我等当时乱了方寸,已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等到反应过来时,北凉与南云又发生了大战,后来北凉屡次败北,自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