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指着外面走廊,“我不介意你三哥知道,我倒想看看他要是知道他妹妹打着借用我书房的幌子勾。引我会是什么表情!”
“借你书房是真的,你知道我政法专业……”
“你看书看书看到我床上是怎么回事?”
他都说了些什么?
许仁川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竟什么时候生出了流。氓气息,这话像话吗?
项璃也呆住了。
那天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头脑发热冲过去对他说的那句话,她说的什么呢?
仁川哥,七夕想要礼物吗?
当时他刚从外面回来,项璃手里还拿着他书柜里的某一本书,他以为她这么问其实是想问他要礼物了,于是笑着反问,小璃想要什么礼物?
她将手里的书放下,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对他说,你!
“是我下。贱,是我不要脸,行了吗?”
项璃实在不想和他再说下去,明明她就是那么天真,那么无法自拔的只用了半个暑假的时间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她却不愿意说了,就当她放。荡好了,就当她不知廉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完甩开许仁川的手下楼梯,走了两步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就是她不知廉耻?用尽全力去喜欢一个人,是不知廉耻的事吗?
他许仁川和她既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当初害得她被众人所不齿,问题全都出在许仁川身上,要是那时候他在,在她怀孕的时候对她说一句别怕有我在,在她被父亲质问的时候站住来说一句孩子是他的、他会对她负责,那么,她至于成为后来人人提起就摇头的女孩子吗?
她对许仁川说,“就当是我故意勾。引你好了,哪怕我再是贱,也得是你给了我机会——许仁川的床,是谁都能上的吗?偏偏我上了,你要是不脱我衣服,我能怀你孩子?”
许仁川面色铁灰,清了下嗓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呢……”
项璃笑了,“少装腔作势,我十几岁就懂得勾。引男人了,说这点话算什么——”
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可以成功的让他也痛苦起来,甚至比她更痛苦,她笑得玩转嫣然,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对他说,“孩子还在呢,但是你要知道,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让她叫你一声爸爸。”
……
……
下午三点四十五,闹钟响了。
项默森睁开眼偏过头看了一眼坐在窗前贵妃榻上看书的孟曦,缓了缓,他坐起来。
他开始换衣服。
孟曦在喝橙汁,看了他一眼,问他,“去我爸妈家吃饭成吗?”
“成。”
他脱下睡衣,将白衬衫穿上,扣扣子的时候问她,“今晚要住在那吗?”
孟曦没多想,“随便你。”
“可是有些人说我动静太大……”
“那你就安安静静睡一晚行不行!”
孟曦下来穿拖鞋,红着一张脸走到更衣室找衣服换。
男人边穿衣服已经走到她身后了,孟曦身上的juicycouture外套已经拉下了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衫,胸前沟壑若隐若现。
从镜子里见到身后一脸正经却压根就不怀好意的男人,孟曦又将拉链拉上,对着镜子对他说,“我总结了一下,每次我换衣服的时候只要你在,后果就会很严重。”
项默森扣好袖扣,双手抄在裤兜里闲闲的笑,“怎么个严重法?”
比如,腰酸背痛。?孟曦没说,眼见男人走近了,将她小小的身体圈住,在她耳边呵气,“嗯,说说,严重什么?”
她说,“项默森你太色了。”
他爽朗的笑出声来,继而认真的说,“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基于一种本能,想要占。有她,那种只有自己深爱的女人才能给予的身体和灵魂的契。合感,一辈子难求,孟曦你给我了,我很享受,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总结成你的话就是,我很色。”
讲道理总是讲不过他,不管是真理还是歪理,总之,在孟曦这里是受用了。
午后的更衣室,他没有太过放肆的行为,除了索吻,激烈的索吻,留下一句“晚上再和
你慢慢交流”就去外面等她了。
他咬她的脖子,问她,想我了没,嗯?()
孟曦和项默森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周一项默森出差,孟曦上班。
车子停在贺氏楼下,项默森看了时间,离孟曦打卡还有十五分钟,他想多和她说会儿话再走。
当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处于巅峰时期,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也嫌不够。
项默森今年三十五岁,认认真真谈过的恋爱,还只有这一次堕。
当然,婚后也算恋爱的话。
“明天晚上回来,想想有没有什么要带的。”这次是去日本,他之前记得孟曦提过惯用某一个牌子的药妆植。
孟曦拿出纸笔写了几样递给他,他拿过去没有看一眼就塞进了包里。女人的东西他不懂,有求必应就行了。
“今晚我去看婆婆吧,就在那睡了,反正你也不在。”孟曦说。
“随你。”
他摸了两下她的后脑勺,唇角勾起,“昨晚真是遗憾,你和你妈聊完天回房我都睡着了。”
孟曦笑着拉开他的大手,故意说,“你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吗?”
他点头,似笑非笑的,“明白。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欠我的,等我回来一次性要回。”
再看了一次时间,他说,“上去吧。”
孟曦开门下车,忍不住又回头吻他浅薄的唇,拉着他的领带,“听说日本女人挺会伺候男人的,你别受诱。惑,回来闻到你身上有异味,门口罚站!”
说完她就下去了,项默森在车里咳嗽两声,她回过头来,他已经摇下车窗。
孟曦弯腰趴在车窗上,“你想说什么?”
“我高兴。”他说。
“别瞎高兴了。”
孟曦笑着说,“虽然你在我这里找到了存在感,但这并不一定是好事,女人吃醋很可怕的,你以后有得烦了。”
项默森望着她,眸底泛着柔情,他看她的目光从来都是专注的,这让她安心。
“你快走吧,路上小心开车。”她说。
“小曦。”他叫她。
“嗯?”
“记得想我。”
这话很久以前他就想说了,没有勇气,没有自信,怕她的回应让他失望。而这一次,他开了口,孟曦微笑着和他挥手,她对他说,“这是当然。”
孟曦看着项默森开车离开,上午八点五十,她往大厦里面走。
等电梯的时候碰到同部门的同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躁动。
孟曦和同事一起往后看,便看见好几个公司高层从外面进来,一同来的还有另外不认识的人,而那几个高层对那些人相当客气。
这些人里没有贺准,也没有贺梓宁,孟曦觉得奇怪,便随口问了一旁的其中一位同事,“怎么回事啊,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同事耸肩,表示不知情。
另外一个同事却开腔了,视线扫了一眼那头等电梯的高层们,“我之前在员工餐厅吃午餐,听某个部门经理的秘书说,贺氏这两年出现资金流异常的情况,股东们商量要请人来进行摸排盘查……”
她又看了一眼那边,瘪瘪嘴,“那两个人,看起来挺像的,怎么这么快?”
孟曦只是听着,她对这些事情不了解,没有话语权,即便有话语权,也不敢在这些人面前随便开口。
上午九点,贺梓宁没有去公司。
此时他在民政局门口等许恩施,身上揣着户口簿。
许恩施和他约了八点三十,临时肚子疼,就耽误了半个小时。她来的时候贺梓宁在车上抽烟,她打车来的,看她下了车,贺梓宁这才灭了烟从自己车上下来。
她跟他说抱歉,来晚了。
贺梓宁表情平静,说没关系。
两人并没有立刻进去,他能感觉到许恩施的紧张,踌躇,犹豫不决。
他说,“恩施,我们分开,对你我都好。”
许恩施望着他,眼中有泪。
她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婚她是不想离,舍不得,不甘心,他贺梓宁再是个混蛋她都爱。况且他又不是混蛋,看哪儿哪儿好。
“你还年轻,还可以遇到更好的男人,和我耗着没意思,我对你也不好……”
贺梓宁蹙眉看她,看她一言不发,小脸儿没有一点血色,到后来,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走吧。”
她走在前面,贺梓宁在身后跟着,两个人都走得不快,都是心事重重。
许恩施在想,和他离婚之后估计自己近几年都不想和男人接触,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没男人也无所谓。要不就是,和谁结婚都可以,只要看得顺眼,不觉得恶心,反正,除了贺梓宁,好像跟谁都差不多了。
贺梓宁想的却是,恩施回头如何跟家里人交涉?会被骂么?好好
的一个女孩儿,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口中的二手?要不还是算了,别离?但是不离也不成,他有强迫症,既然不爱,两个人相处怎么都频率不对,日子过得多别扭?
那还是离吧。
两人坐在工作人员面前,那人看看许恩施,又看看贺梓宁,看他们结婚日期,然后问,“什么原因导致你们走到这一步?”
许恩施低着头,不吭声。
贺梓宁说得比较委婉,“彼此不合适,所以……”
“现在才知道不合适,两年前结婚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
“……”
最后签了字,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一起走出民政局,两人都沉默不语。
贺梓宁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轻松了,反倒沉甸甸的,说不出来哪里难受。
许恩施看着他上车,贺梓宁在车里看她好一阵,没走,然后对她说,“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她摇头。
“就当是朋友,送送你总是应该的。”
“梓宁你能不能陪我一天?”
她突然开口,贺梓宁愣了一下。
“反正都离婚了,以后我也不能缠着你,今天之后说不定连见面的机会都少得不得了,你连这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吗?”?许恩施不是一个会撒娇的女人,她也知道在他面前撒娇也没用,她又不是孟曦,她学不来孟曦的乖巧温顺,要她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温声细语她还真的不习惯,所以,就连对贺梓宁说这样的话,语气里也没有半点讨好。
她以为贺梓宁会拒绝,没想到他只沉默了半分钟就点头了,给她开了车门,让她上去。
许恩施在心里“耶”了一声,上车,系好安全带。
“要我陪你做什么?”他问。
“逛街,吃饭,看电影,就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会一次,你觉得行吗?”
她笑着,露出雪白的八瓣牙齿,其实,这样的她,毫不掩饰,毫不做作,贺梓宁觉得这样的女孩子是极好的。
就是因为她其实很好,他才更不愿意让自己糟蹋了她。
虽然那个混乱的夜晚他干了一件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糟透了的事,在心里怪自己,骂自己,怎么就糊涂成了那样?
他陪她去逛街,购物,然后吃饭,看电影……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两人回到车里,许恩施沉淀下来之后整个人重新归于平静,那平静里,低落的情绪占了大半,内心十分空洞。
她有话要说,贺梓宁一直在等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贺梓宁抽了好几支烟,这才问她,“恩施,够了吗,现在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我俩再睡一次吧。”
她望着他,目光灼灼,脸颊红润,贺梓宁被她这句话惊得一时语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轻一笑,握住她的手,“是不是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我没有,我只是还想得到你一次,最后一次,过了今天,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哭了,反手紧紧拽着他,“梓宁,答应我好不好?”
“可是如果我答应你,我就真的不是人了。”
贺梓宁抽回自己的手,点燃了车,“送你回去吧。”
许恩施哭了一路,她是不够坚强,做不到拿得起放得下,面前这个是她爱了多年并且还会一直爱下去的男人,怎么甘心说放手就放手?
车子停在她家门口,贺梓宁没有下去,在车里和她又说了几句之后她才下车的。
他对她说,“恩施,我暂时爱不了人,不只是你,换做任何人估计都爱不了,我想我需要太多的时间去沉淀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