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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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这么热她会比较烦躁,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呆在家里,冷气开到最低温度,整个夏天都不出门了。
她洗澡的时候许仁川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和公事有关的,等她出来,他已经打完电话了,在客厅坐着抽烟。
看那个背影,像是在沉思。
项璃没有打扰他,裹着浴巾去房里换衣服。
她的双肩包里放了几条连衣裙,她挑了挑,最后拿出来一条白色的薄纱裙。
门也没关,背对着外面解开了浴巾。
许仁川进来找她的时候,就这么撞了个正着,纤腰翘~臀,女孩子白净细腻的肌肤,真是漂亮。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静静的倚着门框,直到项璃穿好了衣服转过身来,他才朝着她抿嘴一笑。
项璃脸上一热,“你、你刚才一直都在么?”
他慵懒的点了下头,“嗯,一直在。”
末了他站直了腰,转身回客厅之前补充了一句,“身材好极了。”
世间再美好的礼物,都不及你万分之一()
许仁川好些天没有见到项璃,最近都在为父亲的事情奔走,没有顾得上她,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想起她,却已经很晚了,他以为她睡了,其实,这些日子项璃没有一天睡得安稳过。
他回了家,家里一尘不染。
不管他在不在,阿姨依然会经常过来给他打扫,是否偶尔项璃也会帮阿姨的忙?
早在之前,项璃跟阿姨学做了一些菜色,说是,要做给他吃……
许仁川到了家,在屋子里四下走了一圈。
他不明白自己这些怪异的行为,自己的家有什么可看的?
或许,他是想看看项璃来过这里之后留下的痕迹?他不知道。
他到家没多久项璃就过来了,已经是夜里十点,他几乎能猜到项璃是背着大人偷偷跑出来的,换了以往,或许他会教训她,但是今晚他没有。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不管多晚,能到家就没事。你怎么出来的,就怎么样回去,只要明天早上能和你爸妈一起用餐,就不会有事。”
许仁川搂着她,两人站在落地窗前,看那灯火通明处。
远处,有人在放烟火,城市的上空明艳多彩,仿佛又回到了过年的时候。
“我来了,就不打算回去了,我要陪你一整晚。”堕
项璃转过身来,双手拉着他的衣袖,“我知道今晚见了你,说不定又得等了。许叔叔的事情没有结果,你也闲不下来。我不是怕等,就是等得久了就有点不甘心,别人谈恋爱应该不会是这样吧……”
许仁川笑了,抬手刮她的鼻子,“说你懂事,你是真懂事。既然你什么都明白,又有什么不甘心的?”
“我想天天见你呀,相爱的人不是随时随地都想和对方在一起?”
“现在情况特殊,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项璃摇头,抿着唇笑,“我也没怪你。”
两人默契的拥抱,在他的怀里,项璃说,“今天是七夕呢,你知不知道?”
“……忙得忘了。”
“不是忙忘了,是你根本就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吧。”
项璃太了解他,一个工作起来连周末都没有的男人,哪还有心思去记住什么节日?
“sorry。”他投降,笑着举起双手道歉。
“道歉我不接受。”
项璃眼里泛着明亮的光,拉住他的衬衫领子,令他不得不俯身面对她。
“那要如何?”
“送我礼物吧。”
“现在出去买还能买到么?”
他的大手将她纤细的腰身扣住,低头,亲吻她的眼角。项璃垂着眼,脸微微发烫,她对他说,“把你送给我。”
许仁川沉默着,脸上并无波澜。
“世间再美好的礼物,都不及你万分之一。”
项璃鼓足勇气迎上他的目光,“许仁川,我长大了。”
那天,项璃再一次对他说了这话,许仁川望着眼前这漂亮的姑娘,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开始意识到,她已经是个成年人,或许,她比他想象的要成熟太多太多。
她是个女人,是个喜欢了他那么久的女人。
许仁川抱起她,往卧室走。
城市上空再一次绽放了烟火,在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
四目相对,两人隔着如此近的距离。
项璃认认真真的瞧着视线里英俊依旧的男人,他近在咫尺,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项璃知道,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了,彻彻底底,属于他。
“我从来不知道,总有一天会因女色鬼迷心窍!”
他俯身和她接吻之前,喘着气,叹息着说了这样一句话。项璃闭上双眼将他牢牢拥住,“因为我是狐狸精么?”
“大概是……”
许仁川和她吻着,将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骨骼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衣襟,“先说了,不许后悔!”
他从她的唇开始渐渐的吻着往下,滚烫的嘴唇经过了她身体的各处,最后分开了他的腿。
项璃哪里经历过这些,这样的状况想都没想过。
许仁川在她眼里是神圣的,是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的清高,现如今他做这样的事,项璃申吟出声的时候一下就哭了。
当他的唇上沾了晶~莹的液~体,他望着她笑,将自己的裤子褪下。
进去得不多,太过紧致,项璃抓着他的手臂直抽气。
许仁川拭去她额上的汗珠,“别紧张,乖,跟着我……”
“许仁川……”
项璃不停的哭,不是因为疼,只是今晚情绪太过复杂,她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在她的身体里,迷蒙着双眼对她笑,双手将她汗湿的发丝捻到脑后,“
我在想,被妖精吸了阳气儿的男人通常都活不久吧……”
项璃感受到他进入得更深,注意力却在他的脸上,“谁是妖精?!”
“不是说自己是狐狸精么?”
“……”
项璃仰着头叫出了声来,他太狠了,直抵最里,在她觉得要死的那个人是自己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重重的喘,嗓音哑得可怕,“死了都值……”
……
……
窗外一直闪烁着烟火在天空绽放洒落的光影,项璃依偎在许仁川怀里,注视着外面,不时的眨一下眼。
许仁川的大手被她握着,放在唇边。
“以后过年会给我发压岁钱么?”项璃问。
“你喜不喜欢我给你发?”
“嗯。”
项璃应了一声,在他怀里转身,面对他,“我要比别人多,而且,还要你当着那么多人发给我,我要让其他人都知道,你最疼我。”
“瞧瞧,这是有多虚荣?!”
他戳她的额头,不禁发笑,项璃又把他的手拽回去,将他的胳膊紧紧抱在胸前,“那你到底疼不疼我?”
“你想要多疼?刚才还不够?”
他开起玩笑的样子也不见得有多坏,坏男人的特性在他身上压根就很难显现出来,项璃只觉得他的玩笑很冷。
“给恩施一千,给你一万行不行?”他说。
“好呀。”
项璃笑了,可是片刻后他又说,“刚才不都给了你上亿?说不定上百亿?”
“才没有给我呢。”
她冷哼,“全都浪费了。”
他把她按在怀里,叹气,“你还小。”
项璃瘪嘴,“你每次都这样说。”
这个话题两人没有过于太纠结,完事之后也休息了好一阵,许仁川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去冲洗一下。”
都没有穿衣服,彼此紧贴,项璃能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处。
还真是……
许仁川这个男人,不仅是那张脸好看,身上的各处都好看,也包括让女人为之疯狂的那地方。
项璃被他伺候得很好,完全没有初次的尴尬和不适,其实,她还想问一个问题……
“你最后一次性~经~历是在什么地方?”
“我家。”
洗澡的时候她问了这话,许仁川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项璃有点不高兴,他的家是其他女人都可以来的吗?
见她闷闷不乐,许仁川收回了视线,隔着雾气,项璃忽视掉了他脸上一抹红,他低声说,“也是第一次。”
项璃的脑袋在短暂短路之后,灵光了,然后瞧着他,许久,她又说,“可信度为零。”
“你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想象,我无所谓,也没必要解释。”许仁川很是坦然。
“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性~生~活的话,无非两种情况。一就是有心理障碍,二呢,你是同~性~恋。”
项璃认为自己想的没错,试探着深入看许仁川的眼睛,企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谁知道人家压根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丢了一句“还有第三种情况是靠自己双手解决生~理~欲~望,谢谢”,就拿了浴巾裹着自己出了浴室。
项璃还在水下,听着关门声,唇角扬起笑意,越发的灿烂。
她洗完出去的时候许仁川在厨房煮宵夜,其实他风尘仆仆的回来,出了早上吃了早餐,之后就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了。
项璃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妈妈打来的,想必是发现她房间没人了。
这事儿项璃没有告诉许仁川,将手机关掉之后就去厨房陪他。
你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怎么荤话连篇 !()
许仁川煮面,方便面,他回来的时候在楼下买的。
知道项璃要来,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饿,也还是买了两份。
许仁川曾经试着想象过谈恋爱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他不是那么明确。
其实今晚他心里很烦躁,这烦躁来自于父亲那个案子,事情过去半个多月还没什么进展,家里乱套了,父亲出不来,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在项璃身上释放的时候,把那些烦心事儿也跟着释放了植。
他是个极其会伪装的人,在项璃以为两人情投意合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身体燥热得疼,想要发泄。
但也不能说他不喜欢项璃,要是不喜欢,哪能容得她时常放肆……许仁川应该是开窍比较晚的那种男人,这种人通常后知后觉,会吃许多苦头堕。
当然,他是否吃苦头那都是后来的事了,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未来的某些年月,他不仅要在女人那里吃苦头,还有他的孩子……
“我想加个鸡蛋。”项璃抱着他的腰,从后面探出脑袋,指挥他。
“一会儿加。”
男人这会儿就穿了平角裤和t恤,项璃占尽了便宜,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在他看来,这孩子太坏了,完全就没有一丁点的矜持,隔着那层单薄的布料抚~摸他的第三条腿,摸到它都站起来了……
“还有没有羞耻心?”他轻描淡写的问,扭头看她一眼。
“哎呦我们俩都这么相亲相爱了,我要是扭扭捏捏跟你玩儿什么害羞啊,矜持啊,你觉得假不假!”
项璃反驳,他笑,“歪理还挺多。”
“我要加荷包蛋。”她强调。
“怎么这么麻烦,煮蛋不就行了?”
“就要荷包蛋,要两个!”
项璃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晃他,“两个两个,我要荷包蛋呀哈哈……”
许仁川:“……”
他开始往不粘锅里倒油,打鸡蛋,末了,他突然说,“我身上那俩给你吃。”
项璃没想到他这么荤,小声嘀咕,“荷包蛋加肉肠么?”
许仁川:“……”
扔掉手里的筷子,他再一次扭头看她,这一次终于皱眉了,“你说你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怎么荤话连篇?!”
项璃:“哎呀哎呀那不是你先说的!”
许仁川:“给我滚一边去,能吃了再叫你!”
“呵呵呵呵呵呵生气了……”
项璃小碎步的往客厅里跑,想起许仁川炸毛的表情就想笑,背对着他大声地喊,“这么严肃干啥呢,不都说了我是狐狸精?狐狸精就是很荤的好不好呀?!”
厨房里的男人单手撑着灶台,抚额:这个项璃,平时的优雅都特么是装的,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
吃面的时候,项璃坐在许仁川对面。
她身上就穿着他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即便那布料不透明,那粉红色的樱桃还是若隐若现。
许仁川吃个面吃得注意力不集中,腹中烧着一把火。
“煎得太老了。”
项璃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衣着哪里不妥,咬了一口荷包蛋拿给许仁川看,“瞧瞧,瞧瞧,没有溏心。”
男人盯她一眼,挑起卷卷的面送进嘴里,“要求这么高,真该让你自己煎。”
“刚才还说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