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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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默森的视线在她脸上轻轻扫了一眼,仿若未见,笑着走过去在梓宁让出的位置前坐下,脱下外套递给孟曦,一边挽袖子,“行,谁赢了你的钱,我双倍给你赢回来。”
机麻发出洗麻将的声响。
三分钟后,项默森摸了一把好牌,回头看孟曦,“不是想吃宵夜?要等我打完牌呢,还是这就让陈姐煮?”
孟曦笑,“得了你,打你的牌,我自己去煮。”
孟曦去厨房了,许仁川在一旁看不下去,便过去帮忙,顺便也给自己老婆煮一碗。
冰箱里有鱼有肉,还有一些新鲜蔬菜,许仁川问孟曦想吃什么。
孟曦扫了扫那些食材,“仁川哥,我们做杂酱面吧,你会吗?”
许仁川挑眉,很是自信,这就开始捋袖子,“还没有我不会的。”
黄豆酱,香菇,肉末,老抽……东西很齐全,孟曦在一旁打下手,一边听许仁川教他这个该怎么做。
厨房外头音量很大,麻将桌那边太吵了,明明平时都不是大嗓门,怎么每次打牌的时候吆喝声就那么大?!
那天晚上不止孟曦吃了宵夜,每个人都吃了。
许仁川可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瞧着他对项璃关怀备至的样子,汪绮玥对这个女婿是十分满意的。
他们打牌打到凌晨两点,孟曦先前睡了两个多小时,反正也不太困,也就陪着。最后每个人都留下来住。
项默森赢了很多钱,贺梓宁让他分点,他直接把钱给了孟曦,不分给他,贺梓宁蹭蹭孟曦:“我输了一千一百八!”
“关我什么事!”孟曦把钱揣好就上楼了。
贺梓宁咬牙启齿的在楼下喊,“要不是我腾地儿给你,你们俩能发财吗!”
恩施搂着他的腰回他的房间,把钱包塞给他,“咱不稀罕,咱有的是钱!”
项璃也输了,回房的时候许仁川拍马屁,“我知道,你是故意输的,就想让你妈和你大姐开心。”
项璃:“……”
回房之后关门,项璃被他按在门上,还没等他开口她抢在前头问他,“老实说,你去帮小曦做宵夜,其实就是想在我妈面前表现一次是不是?”
他笑,手指摩挲她的唇,“哪有,小曦一个孕妇,我就单纯的想帮个忙
。”
项璃瞪他,“谁信!”
隔壁房间,贺梓宁和许恩施。
洗漱完了正要躺床上去,贺梓宁突然叫住恩施,“那什么,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姨婆的话很少?”
恩施一愣,掀开被子慢慢钻进被窝,“没有吧,我跟你姨婆不是很谈得来,没有注意过她。”
贺梓宁皱眉片刻,过去拥住恩施,“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睡吧。”
“明天你早上几点飞机出差?”恩施问他。
“十点。你要送我吗?”他嘚瑟的笑起来。
“我挺着肚子你忍心吗?”
“我过了快一个月和尚生活了你忍心吗?”
“……”
此时的书房,汪绮玥坐在以前老爷坐的书桌前,一脸严肃的盯着项默森,与先前在楼下打牌时的平易近人判若两人。
“说吧,等了你这么久的解释,打算如何给我说法?”
她开口,语气淡漠,老爷死后,她对项默森一直是这种态度,就是她这种态度,一度让项默森难受得辗转反侧。
今晚孟曦一直跟他在一起后,到现在才点了根烟。
单手抄在裤袋里,一手夹着烟,闷闷的抽了好几口,这才抬头看着眼前看他像看仇人的母亲。
其实心里的焦躁这段时间已经在慢慢的散去,但是这会儿,母亲的表情,母亲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让那些情绪一点一点再次聚集拢来。
今天这顿饭类似于鸿门宴,汪绮玥倒不会在饭菜里下了毒让他死,但他一直避而不见这让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家里人全都回来吃饭,他项默森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项默森确实是没打算回来的,换了以往,高层会议再是要紧,也完全可以挪到第二天去开。
是陈姐给他打电话来的,说是他母亲安排了今晚家宴,连恩施梓宁仁川小璃恬恬都会回去,让他务必得回去。最近他母亲情绪不是很好,最好是不要再惹她生气。
项默森且先应着,回不回去还不是他说了算。
可是他没想到孟曦来接他了,她的想法单纯而温馨,就是想来接工作的丈夫下班后回家和家人吃顿晚餐,顺便看看婆婆。
孟曦的懂事和体贴,让他没法拒绝。会议进行了一大半,他没那个打算暂时搁置,于是听她的,开完会再回老宅。
他说他忙,却和漂亮女人出现在餐厅()
“解释我没有,他摔死了,的确是我的责任。”
项默森捻灭了烟蒂扔出窗外,回过头来再看母亲,此刻她抿着唇眼底愠怒,他缓慢踱步到她面前,“不早了,您回屋好好歇着。”
“项默森。”
汪绮玥连名带姓唤自己儿子,项默森还没来得及要出去,视线对上她,声音平缓,“您气我也好,还是觉得是我害死了他,不管在您心里我是不是罪大恶极,我都没法跟您争辩,所以您还要问些什么,我也回答不了。”
“你在他房里都跟他说了些什么?!植”
汪绮玥站起来,心里的愤怒已经尽量抑制了,可怒容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他类似于瘫痪,根本不会下轮椅,要不是你刺激了他,他会从屋里爬出来吗?”
项默森收回视线,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我都承认他是因我而死您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杀了我给你丈夫报仇呢?”堕
从来不会以这种态度和长辈说话的人,此时此刻腮边青筋尽显,汪绮玥被他突然来的大声怔住,一时盯着他竟没反应过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妈我很累,我真的很累。以前我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没有我害怕的人,如今我才发现我想错了,我怕您,我特别怕您,”
他咬紧了腮帮子,话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住了,望着母亲,摇了摇头,“算了,我无话可说。”
看着他几大步迈出了这间屋子,汪绮玥愣愣的盯着门口,“怕我,我……我有什么可怕……”
项默森在自己卧室门口站住,用了几分钟时间收拾好情绪才进去。
自从老爷过世,他越来越害怕面对汪绮玥,总觉得每次跟她四目相对就想逃避,她眼神里的责怪那么明显,明显到项默森根本没法承受。
越是在乎一个人就越在乎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样子的,老爷因他而死,汪绮玥把责任归结到他身上这是必然,那天要不是他去找老爷说那些话,老爷又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的责怪,她对他的厉声质问,似乎已经将他以前的孝顺全都抹去了,在她心里这个儿子是如此不堪,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项默森每次想到汪绮玥会在心里这么想他,他就难受得胸口窒闷,这跟和别的女人传绯闻被老婆误会了不一样,他甚至找不到任何一项可以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孟曦洗漱完了在床上等他,看了好几次时间他都还没回来,不由得会想婆婆到底把他叫去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直到卧室门被推开,孟曦掀开被子下了床,看他神色异常,心下一阵担忧,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被他几步上前一把抱住。
“……”
孟曦穿着单薄的睡衣,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抬起双臂两只小手放在他的腰上,小声的试探问,“被妈骂了?”
他不吭声,将她抱得更紧。
孟曦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他错开了身子尽量不碰到她。脸埋在她的后颈窝,闭着眼,想要把自己身上承受不了的那些重量,分给她一些。
孟曦个子太小了,几乎负荷不了这高大健壮男人的体重,此时他的脆弱无需言表,孟曦感受得到,她没有在说话,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又一下。
“那天,我跟他说完那些话之后,一眼都没再看过他,我转身就走,连门都没关上。我到了楼下,我问那些佣人二姨去了哪里,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到楼上有动静,根本就没法相信,他就这样摔了下来。”
项默森放开了孟曦,视线往下盯着脚下的地板,即便是这样,孟曦依然看到了他眼中湿润。她拉着他的大手,紧紧的抓着,她问,“你找二姨干什么?”
项默森抬头,半张着唇木然的盯着孟曦许久,他的沉默换来孟曦再一次问,“找二姨有什么事吗?”
良久,他松开了孟曦的手,“我忘了。”
说完他就去了盥洗室,孟曦也没怎么怀疑,事情过了好久了,当时情况混乱,他要是忘了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刮胡子要我给你打泡泡吗?”孟曦在盥洗室门口问他。
“不用。”
“那洗澡要我给你搓背么?”
“无事献殷勤,努力讨好我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项默森打算明天早上再刮胡子,有点困了,想要赶紧洗完睡觉。脱衣服的时候一直望着孟曦笑,“说吧,想要干什么?”
“哦,我就是想问问,下个星期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孟曦歪着脑袋。
此时某人已经脱干净了站在花洒下,拧开了水,回头朝她挑眉,“命。根。子送你要不要?”
“……”
估计是问这问题的时机不太对。
孟曦不再理他了,回了卧室,拉开被子把自己裹好,一边想,这人怎么这么坏
呢,仪表堂堂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是满身的劣根性!
可是他刚才回来的时候脸色明明很不好,到底是怎么了?
问他,他又轻而易举就绕过去了,他要是不愿说,是怎么都不会开口说的。项璃结婚前孟曦就觉得项默森有心事,虽然这段时间没有窥探过,心里总是担心的。
没多久男人洗完澡出来了,关了灯搂着她睡,黑夜里,孟曦很难闭上眼睛。
……
隔天下午项恬没课,也不愿跟同学出去逛街,一头扎进图书馆呆了半天。
差不多四点钟的时候,她听到管理员那个方向有道熟悉的男声,视线寻去,便看见一身便装的许奈良。
他来这里做什么?
项恬将桌上的书收好,抱在怀里朝许奈良走去。
“喂!”
许奈良站在书架前找他要的书,被身后的人大声一吼吓得一震,转过头来就对上项恬作弄的小眼神儿。
“好好打招呼不行吗,非得吓人一跳?”许奈良笑着戳她额头。
“我这是报仇。”
“你报什么仇,我怎么招你了?”
许奈良今天心情好,背靠着书架跟她理论,只听项恬说,“上次在夜。店,我三哥让我跳钢管舞,你在旁边也不帮我,有那么好笑吗,我跳多久你就笑多久!”
“你是很好笑。”
许奈良说完继续找自己的书,项恬站在他侧边捣乱,他找了一本,她就放回去一本,嘴上嚷嚷,“哪有你这样的人,怎么说都该帮忙袒护我吧,就知道看我笑话!”
“你错了就是错了,我袒护你那就证明我跟你同流合污。”
“可你对我姐怎么那么好啊,她犯了错了你还原谅她……”
没等她把话说完,许奈良皱眉一把从她手里夺回找到的那几本书,“你这说的哪跟哪,你姐有什么错,要错也是许仁川的错。你一个小孩子,一天到晚去纠结这些细节干什么呀?”
他走得快,项恬紧紧跟着他,还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我替你不甘心。”
“项恬!”
许奈良甩开了她,指着一处空地,严肃道,“给我站好!”
这人是军人,扭捏撒娇在他身上不好使,项恬吐吐舌头,站到了一边儿去,嘴里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你就是偏心,挽着你不让,拉着你不让,说什么军。人有军。纪,要是项璃这么做你可不知道多高兴呢!”
“听听你说这些像什么话!”
许奈良懒得跟她废话,想几句话打发了她,“她是我喜欢的女人,她就是要睡我我都高兴更别说别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喜欢你。”
她很大声的吼,但凡在图书馆看书的人都应该听到了。
许奈良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一直知道,可项恬对他来说是不成熟的,也就从来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此时被那么多人盯着,今天没穿军装也不至于搞得很麻烦,但项恬这一吼吼得他心头鬼火冒,立马就回了她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你凭什么喜欢我?”
项恬:“……”
“许奈良你欺人太甚了你,你意思是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