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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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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母很生气,觉得这个奈良从来就不让他们二老省心,别人想方设法都要拈轻轻巧的事情干,只有他,是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家里的孩子,从小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倒没有指望过他们要有多大出息,人这一辈子,平平安安就是福。

    偏偏奈良这个混账东西,哪儿危险就往哪儿钻,这么多年了,除了他回来这段日子,其余的时间,两位老的都是在担忧中度过的。

    和项璃结婚已经是挑战了二老的底线了,这下突然说又要调去那些地方,两位老的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了。

    许仁川自然知道奈良为什么又要走,一切的罪过,一切罪孽的根源都来自他。

    “我先喝口水。”

    许仁川坐下,端起父亲的茶杯,吹开上头的叶片,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他放下茶杯,沉思良久,这才说,“调令下来也得等一段时间,不是他打完报告就能立时三刻就走人的。”

    许母一直皱眉,小声嘀咕了句,“你给动动手脚让那祸害去不成……”

    许仁川笑,然后点头,“我有分寸。”

    这时许父咳嗽了两声,道,“一个军人,他有什么想法,按理说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碍他。但是论功,奈良这些年也确实立了不少功,人总不可能永远站在前线,翻过了年就29了,军人也有家庭,军人也有父母,而且这都谈婚论嫁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许仁川,“他是不是和项璃出现了什么矛盾?今天问他结婚的事,那混账东西一个字都没回答。”

    许母接过了话去,冷冷笑了一声,“面儿上我不说,你要问我真心话,我就告诉你,我是十万个不同意那个项璃和他在一起!”

    许父:“这不是重点。”

    “怎么不是重点了?那个女孩儿私生活混乱,十几岁就跟男人有孩子了,谁知道她这么些年在外头又有了多少男人呢?”

    “你说你们女人……”

    “行了。”

    父母因项璃起了争执,许仁川出声打断,苦涩的笑着,“不要再责骂别人,可能你们从来不会想到,所有的是非,所有的罪过,是从你们儿子身上开始的。”

    两位老的对视一眼,许母皱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八年前害得项璃在这个圈子呆不下去,怀着孩子要远走他乡的那个男人,你们口中说的那个让她十几岁就怀孕的男人,是我。”

    犹如一阵惊雷,许父许母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僵坐在原位,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轻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母才开口说,“我记得当时你爸出了事,那段时间你也失常不在这地方,你和她……”

    “正是因为我常常不在,小璃一个女孩子,要看一些史实书籍,我便把我家里的的钥匙给了她。”

    许仁川回忆起那个炎热的暑假,项璃,一身藏青色的棉质连身裙,拿了他一串钥匙晃得哗啦啦响的在手中,倒退着,走得飞快,此时此刻他也都还能想起她那清脆的笑声,仁川哥,钥匙给我了,房子就归我了……

    项璃六月份高考结束,填了志愿。

    志愿没经过家里任何人同意,背着她父母和三哥,填了个冷门的历史系。

    六月二十号,她和她三哥一起在许仁川家里过了一个下午,而她就在许仁川的书房里呆了一整个下午,趁着她三哥在接电话的空挡,她跑到厨房正在做三个人晚餐的许仁川身后,扯了几下他的衬衫,说,仁川哥,你的书房快赶上我们图书馆了。

    当然听得出她的夸张,许仁川挑唇一笑,你喜欢什么书,拿去看就是,不过有个前提,什么地方拿的,必须给我原位摆回去。

    项璃眼珠子转了转,咧嘴笑,亲昵的挽起他的手臂,她说,那多麻烦,你不是常出差吗,你家钥匙给我好了,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她还加了一句,别小气哦,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感情这么好是不是??许仁川第二天就要去外地,当时就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她,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许乱翻。

    项璃拿了钥匙在指尖晃得哗啦啦的响,他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个年轻女孩的雀跃,她的耳垂都红了……

    六月二十三号他回来了一次,项璃在书房地毯上睡着了,他给她披上外套。

    二十五号回来了一次,项璃在厨房做意大利面,他有幸第一次尝到她的厨艺。

    三十号回来了一次,那天下午,项璃仅穿了吊带衫和白色

    内~裤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开了门进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她戴着耳机,直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拿了夏被盖在她身上,才知道脸红。

    七月一号二号三号他哪里都没去,项璃和他相处同一屋檐下。

    其实他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小女生,在一间屋子里有太多的不便,但是他几欲开口让她不要再来了,话到口中,却说不出来。

    项璃的美好他看得清清楚楚,尽管他其实早就看穿这个机灵的女孩子眼中藏不住的目的,他却并没有扼杀,反倒是放任。

    项璃故意在他家里洗澡,传他的衬衫,里面空无一物,和他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他不抬头看她,她却故意要弄出动静吸引他的注意。

    项璃是个太聪明的女孩子,她漂亮,她懂分寸,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发育的很好,她确实是在勾~引他,用勾~引这个词并不是贬义的,面对他那样的男人,也只有足够自信、自身条件足够好的女人才敢明目张胆的去勾~引他。

    她来过一次例假,在他家里,骨子里就有些坏女人的特质,她喜欢折腾男人,尤其是看他为自己流汗奔走。

    许仁川会给她买卫生棉,会把她弄脏的沙发坐垫清理了,甚至,还会给她煮一碗红糖水看着她喝了。

    项璃来那一次例假,端着红糖水坐在许仁川的面前,她会开口问他,许仁川,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想法,男人对女人的那一种?

    那时候,项璃还有四个多月才成年。

    他没有回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长得漂亮的女人,又聪明,又是他所了解的,和他在一起从来都让他快乐,说不喜欢连他自己都不信。

    无论那个年龄段的男人,遇到她这样的女生估计都不会有抵抗力,许仁川也不例外,尽管那时候他对她,还谈不上有多爱。

    喜欢总是喜欢的,当项璃喝过了红糖水带着甜味的唇印在他的唇上,他没有推开她,任由她,调皮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

    她是被惯坏的孩子,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他这里。

    因为他的纵容,她得寸进尺。

    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扯住他的衬衫领子,她对他说,还不明白吗,都是借口,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七月,他回来过五次,每次只待一个晚上。

    他不能否认,项璃带给他的,是任何女人都给不了他的满足,觉得人生有了念想,有个盼头,就不至于那么枯燥了。

    八月,到了中国的七夕。

    那天,项璃问他要礼物,她要的礼物不是别的,就是他这个人。

    他们发生了关系,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项璃瑟瑟发抖,却异常的勇敢。

    一直觉得她有当花瓶的潜质,那时候的他才发现,哪怕是花瓶,她也都是一个让男人握在手上就很难放下的花瓶。

    实际上她并不只是摆设而已,她有多优秀,他都看在眼里。

    八月份后半个月他回来过好几次,每次都让她留下,项璃在迷恋他,而他自己不想否认的是,这段关系里,欲罢不能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到了九月份,父亲的事变得格外棘手,他回来的次数很少,整整一个月就见了她两次。

    十月十四号回去过一次,项璃告诉他,她怀孕了。

    他二话没说让她去医院,项璃哭得很伤心,她说,许仁川你怎么忍心?这是你的孩子。

    实际上他并不是不想要那个孩子,只是,当时项璃刚开学不久,还这么小,这么小她自己都还要被人照顾,怎么可能生孩子?

    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时候许仁川确实也没想过两个人的未来,当下自己也身处尴尬的境地,他想,即便要对外公开她和项璃的关系,那也得等到他稳定了,那也得等到项璃再大一点。

    他哄她去医院,各种方式都尝试过了,可项璃倔强得像头牛,死活都不肯。

    最后他气得不行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说得最重的那句,直接让项璃崩溃,让项璃对他们俩这段刚刚开始还没来得及磨合的关系,彻底的死心。

    他说,项璃你以为你爬上了我的床就真的是我的女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再后来,父亲的事解决了,终于他也不再被人监视,可是当他回到这座城市,项璃已经人间蒸发了。

    各种和她有关的传言不绝于耳,包括母亲,对她也都是各种谴责,说她,不自爱,说她,丢尽了项家的脸……

    他试图去找她,可和男欢女爱比起来,似乎,加官进爵在他心里更为重要。

    他这种人其实是很现实的,那些年,他以为自己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路披荆斩棘,到后来仕途坦荡,在现实里安于现状,麻木了,也就淡忘了过去的所有。

    女人是什么?不过是生活里一味调剂品,要他像项默森那样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连

    命都可以豁出去,他是做不到的。

    他也觉得那是可笑的,包括恩施对贺梓宁的执着,赵文清对项默森的病态,他认为,爱情里的人都是疯子,而他不愿意做那个疯子。

    可他到底还是疯了一回。

    疯得彻底,赌上了自己的全部,也赌上了项璃的全部。

    包括家人,包括女儿,也包括,他欠了她整整八年的尊严。

    ……?…………………………………………

    许仁川静静的说完,过程冗长而沉寂,在父母面前,他第一次,狼狈失去自我。

    他说,“我才是最该被全世界谴责的那个人,而不是小璃。即便是恨我,她也给我生了小孩,为人父母,其实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认那个孩子,但我是自私的,我寂寞了太久,空虚了太久,这么些年我已经很累了,我想停下来歇歇,想停下来好好儿的看看我身边的属于我的这些真实的东西。

    是我对不起奈良,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知道他心里装着小璃,即便如此,我还是第二次,泯灭了他的希望。我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她的家,我想每天回去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我再也不会想象得到其他女人在我身边穿着围裙打扫屋子的样子,我也无法想象其他女人还能不能带给我、只有她才能带给我的激情。”

    许仁川低垂着眼睑,双手交握在一起,许父在一旁沉默,许母红着眼,手捂着脸,她怕自己忍受不了这样的真相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兄弟两个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会因这个女人再也回不到相安无事的从前。

    再说仁川,他怎么能在项璃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她发生关系?

    他没有说那些细节,所以许母当然不知道一开始是项璃在给他“下套”,认定了是自己儿子辜负了人家,又想起自己还在别的朋友面前时常拿项璃当茶余饭后的话题,这实在让她无地自容。

    “你太不像话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你……”

    许母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人已经站起来了,五指弯曲攥成了拳,其实她真想一个耳光给仁川甩过去。

    这也太坑人了,仁川怎么能做这种事!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项璃不能嫁给奈良,而只能嫁给我了?”

    许仁川抹了把脸,没在过去的话题上多做停顿,他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然后说,“我们有了孩子,孩子已经快八岁了。”

    在场的两位老人,皆能听出他话语里的快意。

    他是高兴的。

    在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抛之脑后之后,他是极其愉悦的。

    因为他有了女儿,有了他爱的女人生的女儿。

    许母重重的坐下去,脸转过去,“你们的事,我不要管了!”

    许父在一旁安慰她,一边对许仁川说,“你们现在是登记了,但说到底是你欠了人家,也欠人家家人一个交代,仁川,你抽时间去见见项家的长辈,在你去见人之前我们也不好去,看看那边有什么要求,让他们尽管提,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风风光光把人家女儿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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