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神凰:邪帝心尖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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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微征,原来他早就离开了。
她自嘲笑笑,想必瞎眼的人跳出的舞姿入不了太子的眼。
正此时,忽而一声巨大的声响,震彻梅林。
两人身后光团爆炸,将地面炸出了一个深坑。
漫天梅花飞扬,小生灵被吓得四散逃离。
半空中红影与一抹隐约可见的虚影对峙而立。
“太子?”
待看清太子身影,洛文仪攥紧了衣袖。
对方不过是一魂灵,竟然会发出这么大的威力。
上一次墨栩为虞笙输送灵气,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误打误撞他尘封的封印似乎被解开了一道。
如今的墨栩,就连潋幽也不是对手。
自然大祭司深不可测。
无法比拟。
要说在南岭修行的弟子中,他的修为如今算的金丹了。
那魂灵一直寄居虞笙的血饮里。
为此事,墨栩找过他几次。
他曾经劝诫过,墨栩根本没放在心上。
如今,却是麻烦了。
“文仪大哥?发生了什么?”
“是太子与你血饮里的魂灵在对峙。姑娘还请唤回吧。若是继续下来,两败俱伤尚且不说,严重些,估计那魂灵。。。”
洛文仪知道如今是不能在装傻了,索性摊了牌。
闻言,虞笙惊的站起,从腰间拔出了血饮。
她竟是大意了。
妖妖灵何时离开的?
“妖妖灵,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说过的话!”
正在对峙中,妖妖灵听到虞笙强烈的召唤,偏头看去,血饮的刀剑对准了虞笙的胸口。
这孩子疯了!
动不动威胁!
好吧好吧,依你。
其实,这一战,妖妖灵自知,若是继续下去,它这抹残魂怕是要殒没了。
奇怪的是,墨栩本可以下死手。
却并未。
趁机,妖妖灵玩笑了句,并没有罢手的意思。
“笙儿丫头,你是在担心吾,还是在担心那个乳臭未干的太子?”
这个问题,也是墨栩关心的。
这一战,他的确占了上风。
却也明白,若不是对方只是残魂,他怕是也危险了。
一抹魂灵,竟然如此强大。
“爱妃,你对孤不冷不热,竟是因为你金屋藏娇。真是甚伤孤心。”
“。。。。”作为旁观者的洛文仪汗颜,看了眼虞笙微微变了色的容颜,生出几分心疼。
太子要给自己拉票,也该说些好话才是。
“哼,吾身为妖灵,本就死了。即便魂飞魄散,也无妨。本是了无牵挂,笙儿丫头保重。”
言罢,做出了最后一击。
谁知,恰此时,虞笙手中的血饮朝着自己的手臂刺去。
涌出的血液流进了血饮里。
被血液召唤,妖妖灵被迫强行吸进了血饮里。
洛文仪飞身去接太子,收了一个白眼,被推开一侧。
“爱妃真是好样的!”
“。。。。”洛文仪吸了一口凉气,见墨栩背身而立,看也不看虞笙。
那深邃的眸子里透着无尽的失落与悲戚。
不知从何处以最快速度取来止血药的洛文仪正欲替虞笙上药,药瓶被墨栩夺走。
“太。。。”
“太什么?”虞笙依旧没有喊疼,上药便是上药,洛文仪平时从不僭越。
是很古板保守的男子。
偏偏此时上药的男子攥紧了她的手腕,搁着衣料,能察觉到那丝凉意。
那以前在流云殿里总是闻惯的香味,似乎并没有。
他不是墨栩?
脚下小白蹭着她的小腿,虞笙牵了牵唇,“文仪大哥,太子受伤严重了吗?”
收到墨栩摇头的示意,洛文仪点头回了句:“没有受伤。”
谁知话音刚落,墨栩语气不善的怒斥了一句。
“你是盼着孤受伤?恨不得孤去死是吧?你果真在意的是那只魂。跟着孤可是委屈了你。”
“。。。。。”
落雪依旧,梅花飘舞,人心不复,如同四季总是交替循环。
也许,墨栩的情绪只是随着季节到了寒冬。
她循声走近,有些摸不到墨栩的方向。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妖妖灵是血饮之灵,与我是主仆之契,我是他的主子。而您是我的主子。今日他犯下的罪,便是我犯下的。若能让太子解气,罚我什么都行。”
花蛇和小白揪住了洛文仪的袖子和衣边,想要他出个主意。好解除这个困境。
第70章 不好的预感()
洛文仪为难,他们两人的事情,他这外人如何帮得上。
“你是说罚什么都行?”
不知为何,这一言让虞笙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点头:“都行。”
答应的过于干脆,反而让墨栩觉得有些敷衍和郁闷。
为了一个区区魂灵,一再忤逆他。
甚至揽下所有罪责。
她也不曾为他这般过?
难道过去她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
他走近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告诉孤。在你心中,究竟是他重要还是孤重要?”
“。。。。。”真是无趣,为什么都要问这种问题。
“真是麻烦死了!你要是有病,就让洛文仪去治。若是他治不了,还有潋幽前辈。”
打掉墨栩的手,虞笙头也不回,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险些撞在一颗梅树上,被墨栩拽了一把胳膊。
她甩开,烦闷至极,又是疾走,却不料直接撞在了树干上。
反弹回来,被洛文仪扶住。
收到那怒视的目光,洛文仪默叹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烦请送我回去。太子若罚,随时降罪都行。”
云谷梅林万千,本是赏心悦目的美景。
她却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
真不明白,墨栩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问青红皂白,一通苛责。
简直是莫名其妙。
忽而,洛文仪扶着虞笙的手被推开。
一个翻转,虞笙被扯入墨栩怀中,他直接环腰将她抗在了肩上。
突然被男人抗在肩上,简直不能再惊悚。
虞笙捶打着他的后背恼火:“你做什么?别以为你是太子,我便会一直纵容你。”
“嗯?做什么?你不是说孤有病吗?孤现在发病了!”
给了一个还不快滚的表情,洛文仪叹了一声,抚着怀中花蛇看着两人朝着梅林深处的楼阁走去。
花儿,太子真是迷上这丫头了。也不知潋幽前辈去了何处。
最令洛文仪头疼的是椒蓉也不知会做出什么决定。
十年努力终将化为虚无,任谁也无法接受。
万一她想不开,国师府那边也是麻烦了。
见两人越走越远,小白抓着他的衣边不舍的望着楼阁方向。
“你的小主人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了。”
言罢,洛文仪便了离开了。
小白似懂非懂的点头,追着楼阁方向的两人而去。
花蛇倒挂在小白的后背上,一同前去。
也不知走了多远,被抗在肩上的虞笙觉得自己的老腰快折了。
捶打了几下也没用,索性她放弃了。
一路缄默无声,入了楼阁门,并没有上楼,而是径直绕到了后院。
肚子很不配合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墨栩顿足,蹙眉问:“嗯?是孤的肚子在叫?”
“。。。。”虞笙轻咳了声,“看来是饿了。”
不是太子饿了,是她饿了。
从醒来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一口饭。
她可是活生生的凡人。
步子又折了回来,墨栩绕回到前院上了楼阁。
踩着木阶,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
小白和花蛇乖巧的跟在后面。
听到虞笙肚子咕咕叫,小白一溜烟蹿出了院子。
将虞笙放在了房间里,墨栩临走时警告声:“乖乖待在这里,别想着乱跑!”
呵,以为自己了不起,要囚禁不成。
懒得理他。
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好给她些私人空间。
墨栩前脚刚走,她以意念依次从空间里唤出出自己珍藏的治疗眼疾的药。
因为看不见,她一次只能唤一瓶。
好在意念这种东西很好使,并不需要看见,只要唤名字便能找到。
现在只能逐个去试。
很多医书,她都无法去参考看。
若是潋幽前辈在就好了。
服了药之后,她取了涂抹的伤药,将胳膊上的那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下。
从头至尾,她似乎能察觉到吐着信子的小东西在门槛上探头探脑。
“花儿?不必怕我,外面冷,进来吧。”
蛇到了冬天会进入冬眠状态。
花蛇不仅不冬眠,还在梅林雪地里爬行。
又是洛文仪的灵宠,它应当是灵物。
似是听懂,花蛇壮着胆子朝着她爬了过去。
她收了药瓶,见小花蛇很是伶俐,想起洛文仪曾给过她一个铃铛。
从空间唤出铃铛,她挂在了花蛇的脖子上。
蛇严格意义上是没有脖子的,铃铛挂上,很快就滑了下去。
见此,虞笙从空间里又取了一锁扣链。
这种扣链本是是戴在手腕或者脚腕。
可以根据腕力大小自动锁合,不会滑动,也不会硌伤。
铃铛挂上后,花蛇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紧张恐慌。
第一次被戴上这种东西,它似乎有些抵触,不住的用脖子在地上蹭,试图蹭掉。
越是磨蹭,铃铛晃动了起来。
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铃声一阵阵扩散开来。
花蛇一惊,听到主子的铃铛声,它慌里慌张的张望。
并没有发现洛文仪。
门外人疾步而来。
扫了屋子一眼,墨栩没找到洛文仪,在看到地上蹭来蹭去的花蛇脖子上的铃铛时,他明白了。
“你就这么不喜欢跟孤待在一起?”
自己不想晃铃铛,还让花蛇替她办事。
闻言,虞笙蹙眉抚了抚花蛇挂着的铃铛。
“怎么会?属下可是发过誓要追随太子。在太子眼中,连只蛇都容不下?”
容不下的不是蛇,而是铃铛的主人。
前脚才赶走了洛文仪,后脚她用了铃铛挂在了花蛇上。
只要铃铛一响,洛文仪便会出现。
只要还挂在花蛇脖子上,它便一直会响。
气急败坏的墨栩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冷清。
她喃喃自语:并非想惹你生气,我不过想请他办件事情。
花蛇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察觉脖子上的东西没有危害性,渐渐的不安也消散了些。
乖巧的候在一边。
不多会,小白不知从哪里叼着一颗赤红色的果子跳到了虞笙怀里。
握着它塞到手中的果子,虞笙莞尔笑笑,抚了抚小白的头,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小白,是送给我吃的?”
小白乖巧的点头。
梅林几乎都是梅树,果子应当很少。
大部分在后山。
小白的爪子上也沾了些泥土,是跑了很远的位置。
饿极了,也不管了。
她塞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
果子味道超级酸涩,还带着苦味。
简直是难以下咽。
她吃了两口,满腔都是苦涩作呕。
这种果子人真的可以吃吗?
第71章 还真是对不起了()
狂症算是治好了,灵气输入并不算太多。
加上她的药,狂症至少不会再发作。
药浴还需要长期泡,才能根治。
加上眼瞎,万一再乱吃果子中个什么毒。
她真是惨不忍睹的人生了。
怀中的小白和攀附在案几边的花蛇不安的望着她。
小白的脑壳在她怀里蹭了蹭,她安抚了句:“小白,不用担心,我吃的下。”
完完整整的将那又苦又涩又令人作呕的果子吃进了肚子里。
吃到最后虞笙才发现,这果子不仅没有核,也没籽,连皮也没。
入了腹部,那苦涩转而变成一阵香气。
由腹部散发的香气。
一波波散开。
不多会,腹部炙热绞痛。
浑身发烫,如身处炼炉。
而腹部如同一个炉鼎。
她整个人如火中烧,扶着案几,她额头汗珠滚落。
绞痛让她难以忍耐,她跌跌撞撞从椅子上起身时椅子倒地发出一阵响声。
闻声而来的墨栩看到屋内的小白和花蛇担忧的围着虞笙。
掌中的碗被扔在一边,墨栩扶起虞笙检查了脉息。
“你怎么了?”
忍着剧痛,虞笙面色赤红如滴血。
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