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令:娘子,别下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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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起来,小脸绷得紧紧的。
唐豆豆看着她风华无双的小脸又拧巴了一团,无良地笑道:“我只是好奇,以后你是介绍司徒铃兰是师妹呢还是外甥女,她是叫你师姐呢还是小姨?”
风晴晴一听小脸顿时成了猪肝色,甚至还能看见她额头上小青筋的暴动,她看着眼前笑得花枝招展的师傅,无比憋闷却也无比轻松,甚至还有一股温暖存留在了心底,“师傅,您老人家说话可不可以不要大喘气啊……称呼这东西有什么重要啊,熟悉的人还知道都知道,不熟的人也不必介绍。”江湖儿女,随性豁达,不拘小节啊。
这下唐豆豆可笑不出来了,她有老了吗?哼,给她好脸色了,居然敢调侃师傅了。“晴晴,你的手上功夫可不及你二师妹啊,这光长年龄可不行,好歹是大师姐,不得起个带头作用?这样,师傅给你开小灶,回去把这几天教的针法每个绣上一百遍吧……”
唐豆豆嘱咐完,傲娇地抬脚走了,留下风晴晴站在桔树底下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背影,一筹莫展。唉!今天晚上别想睡了……不过,即使被罚,她心里也是欢喜温暖的。
“小姨……”司徒铃兰从另一条小路转了出来,当然她并没有偷听,只是远远的看到唐豆豆回去了,才从另一头过来。唐豆豆刚刚叫风晴晴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人。“师傅她……”
风晴晴转身看着她忐忑的小眼神,怜爱地朝她笑着招手。即使她看的学的想的再多,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养在深闺,护在她姐姐的臂膀之下,没有真正经历过风浪啊……
“铃兰,师傅刚刚向我问了你的事,我也据实回答了。”唐豆豆摸摸她的鬓发,还略显青涩的小脸上已经掩不住那倾色佳人的潜质了。
“那师傅她有没有怪罪你,不行,我去找师傅,是我求你让我来的,我要和师傅说清楚。”司徒铃兰想着一定不能让师傅厌弃小姨,如果要责罚她一人承担就好。
风晴晴一手拉过她风风火火的身子,“你急什么。师傅并没有怪罪我,你听我说完啊……”风晴晴无奈地摇头,这性子也不知像了谁。
等风晴晴一五一十把刚才的情形复述给司徒铃兰,她已经两眼放光,绽开了笑颜。美人一笑百花失色,犹是如此。
“原来,师傅这般好玩啊……”司徒铃兰娇俏道。
风晴晴轻轻点着她的额头,“怎么说话的,师傅那是直爽。你可不能没规矩,整天没大没小……”
“好了好了,小姨,我哪敢啊。”司徒铃兰摇着风晴晴的手腕,娇声阻止她的唠叨,“小姨,回去我帮你穿针引线打下手吧,不然今晚真别想睡了。”
唉,她们平时练习针法,都是一练一块绣布算一遍。简单的针法熟练了很快就能完成。可架不住针法繁多,遍数多啊。
深夜,司徒铃兰一边打着哈切,一边揉着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根针一条线,“小姨,你说师傅明天会来检查吗?我看她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心情很好啊……”司徒铃兰一想到忙了半晚上,明天师傅可能根本不会检查,她就觉得……哎哟,脑袋上一疼……
“瞎想什么呀你,就算师傅明天不检查,我也要做好啊,师傅有句话说的不错,我的手上基本功确实没有二师妹扎实,我今个练习这基本功,也不是单单为了应付师傅检查,是真的觉得自己还需要努力。铃兰,我们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啊……”风晴晴认真地看着司徒铃兰,语重心长地说着。
司徒铃兰虚心受教,眼珠子里没了困意,清明一片。
第117章 我如果老了()
不说风晴晴怎么彻夜努力,司徒铃兰又得到怎样的人生警悟。
只说唐豆豆,人前她是毫无异样,该吃时吃,该笑时笑。
只到夜晚,待到洗完了澡坐在梳妆台前,望着梳妆镜里婉约朦胧的女子却发了愣。
此时的梳妆镜还只是铜镜,虽然被打磨的光滑细腻,却远不如现代镜子的完整重复般的清晰度。不过,古代铜镜也有它独特的魅力,那镜中仿若披上了一层细纱,隐约的美,让人浮想连绵。
墨九慕稍稍整理好浴室出来,就看到他的小妻子扑闪着羽睫盯着镜中的自己鼓腮嘟嘴的俏模样。
墨九慕满眼宠溺,噙着笑踱步走了到了她的身旁,“娘子,这是在干嘛……”
唐豆豆正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被他一番突来的惊扰,真有刹那间心都慢了一拍,“阿慕,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啊,吓死我了。”
“是你自己太专神了吧。”墨九慕轻声失笑,长臂大张弯身向前,一手撑着梳妆台,一手搂上她的肩,把她圈在了梳妆台与他的怀中,让她无处可逃。
闻着她浴后自然清香,心中涟漪波动着,“在干嘛呢……”他深沉地嗓音中透着丝丝干燥而显得有些沙哑,却能紧紧地黏绕上她的心,就如那强力胶一般不容忽视的霸道。
唐豆豆忽然觉得室内好热好热,明明浴后也只是穿了简单宽松的寝衣,那面上却似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没,没做什么啊,你先起来,热死了。”马上就要六月里了,天是渐渐闷热了起来。
墨九慕惊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看着她脸颊耳畔渐渐染起了红晕,心满意足,“呵呵……还像孩子似的做鬼脸,真是调皮……”
“哪有啊……”唐豆豆不依,嘟嘴不似高兴道:“不过是看看我脸上有没有皱纹而已,哪有那么幼稚。”想到刚刚自己不雅的举动都被他看了去,心中别扭极了。
“噗嗤”墨九慕这下真是忍不住笑出声了,“就你这剥了鸡蛋壳的脸蛋上居然长了皱纹?来让我瞧瞧呢……我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呢?”
唐豆豆看着他紧凑过来,恨不得贴在她脸上的查找,那说着反话,夸张的表情,嘴里还似自言自语般道:“咦?哪有呢?我怎么找不到呢?”
这些无一不让她心下妥帖,开怀甜蜜。
她反身一把圈住他紧致的腰身,仰着娇艳的小脸,闪烁着她灵动聪慧的大眼娇声道:“真的,你没骗我?嘻嘻……”
墨九慕与她深深对望,两人都能从对方清亮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真的,你在我眼中心中都是唯一的存在。”
“那等我老了,满脸皱纹了,你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傻姑娘,喜欢,一直一直喜欢。等你老了,我不是也老了,我们谁都不会嫌弃谁,依然如故,还要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
唐豆豆脑海里想象着他向往中描述的情景,忽然想起了现代脍炙人口的那首歌,不由自主哼唱了起来……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当我老了,我真希望,这首歌是唱给你的。”
怪不得现代这首歌会那么红火,不管少年,青年,老年人都为之动容。简短的词,却是多少人一辈子向往的人生心迹啊……
真爱得之不易,需要两人共同坚定信念的去唯心呵护。
唐豆豆嗓音清脆干净,一字字吐出来如珠玉落盘,叮叮咚咚地砸在了他的心上,歌曲本身曲调绵长,婉约缠绵地绕在了他的心间。
他目光熠熠紧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一眼似要万年,恨不得把她缩小了塞进他的心里,融进他的血液。
“真好听,豆豆,我心悦你!”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四个字,墨九慕早已炙热悸动的情再也忍不住了,俯身一把托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向红纱帐步摇床。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畔,双手托捧着她的后脑,低头吻上她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来到那红润饱满的珠唇,一如既往的香甜可口。
轻轻挑开细缝,火舌划过贝齿,稍稍一顶就滑进了深渊,找到了它的亲密伴侣,两两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追逐嬉戏。
唐豆豆跪坐在床头,双手紧紧地圈抱着他精壮的腰身,依偎附靠在他的怀里,半敛着羽睫微微颤栗,感受到他虔诚的亲吻划过她每一处感官,那火热的心似要跳进嗓子眼了,使得喉咙口干涩难耐。
同样激情澎湃的两人,水到渠成地纠缠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尤不满足……
大掌腾出一只,沿着她修长的颈脖滑进了宽松的衣领,手心底下那每一处柔嫩,滑润细腻,令他爱不释手,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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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衣服,新的,你赔我,啊……”
“真是个磨人的,我赔,陪你一夜,别急……”
“诶,别撕我裤子,新的。嗯……”
随着那一块块已经不知为何物的碎片被丢出床幔,唐豆豆再也没精力说话了,只剩下那诱人的哼哼嘤咛,断断续续萦绕了一夜……
第118章 风绵绵的倚仗6。1()
次日,四个徒弟清晨没等到师傅,下午没等到师傅,晚上才看到师傅满面红光,姗姗来迟。
还好,青衣见惯不怪,风晴晴心知肚明,绣萝朦胧有数,就是司徒铃兰也有一知半解,只被三个师姐压着练习绣艺去了,却不知她心里如何编排着呢,哼,别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司徒府里见惯了府里那些姨娘争风吃醋的面貌和斗智斗勇的场景。
唉,古代的女人太难,高门大宅里的女人更难,皇宫里的女人更是举步维艰。
她只是奇怪,怎么会从早到晚呢,这时间也太长了吧。司徒府的女人们最多也不过延晚了个把个时辰,不明白,想不通……
任她再是早熟,也还只是青涩的果子,没有真正经历过那样的风雨滋养,又怎能领略其中的奥妙呢……
司徒铃兰的母亲风绵绵如今也会有意无意透露一些这方面的给她知道,毕竟十四岁了,明年十五及笄后就该为她婚事忙碌了。
其实,在世家大族内,女子十三就有已经定亲或正在估摸着找人相看起来了。
世家大族联姻非常普遍,好的闺女总是分外让人惦记啊。
只是,司徒铃兰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也是世家女,却只是嫡支庶女,又远在边境,嫡母不上心,风绵绵再是在这红凌镇的司徒府得脸,也终究是个姨娘,婚事她能给个意见,却并不能做主。而她本身又不想女儿如她一般困在一方天地,所以,她的婚事议程就被耽搁了下来。
而今,赵宥居然拿她女儿婚事威胁,风绵绵怒了。本来这八年来,她有子有女万事足,又有司徒西靖这些年的情意在,在后院保持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地位,安安稳稳过她的小日子,不要太适意。
这日悄悄送走了司徒铃兰后,风绵绵就关起了院门称病不起了。
司徒虽然与校场不远,司徒西靖却也不是天天回来,他五日一休,待他回来那日,风绵绵已经闭门不出整整三日了。
军队管制甚严,他也早就交待过府里,不是生死大事,不要动不动就往军营里传话。
这不,那日凌晨,他刚走去校场大门,司徒府的心腹管事就迎了上来,司徒西靖眉眼一挑,不怒自威,“什么事?”
“少爷,是出了点事,家里风姨娘称病三天没有出迎风院了,而且,大小姐也失踪三天……”姚管事从小跟着司徒西靖,身为府里的一把手,这么些年来遇事诸多,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般,让他举足无措,兢兢战战,他也知道这次他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府里这些女人,要说最得脸的,别人看不明白,他却最清楚不过,只有风姨娘,只是她为人低调,性子沉稳,又是府里老人,且并不与其他姨娘多往来,所以少了很多是非。
只说一项,风姨娘最怕热,而府里的冰块用度自有定额,可迎风院里却从来不缺用,那多出来的冰块哪里来?都是司徒西靖自己掏腰包走私库让他采买着送进去的,还让人知道,年年如此。而就他知道,同样生了儿子的王姨娘刘姨娘都没有过这种待遇。就是刘姨娘自己掏钱,求了司徒西靖想出去买,也被司徒西靖驳了回来,只说不能坏了府里规矩。拜托,谁又能想到最重规矩的他是如何为风姨娘最先坏了规矩的。
而今风姨娘称病不出,大小姐又不知所踪,当他得到消息时,只觉得天要亡他了。只怪那夫人,来了司徒府想得管家权,三天两头找他麻烦,使得他团团转。拜托,你要管家找你男人说去啊,又不是他要巴着这些不放,非得整日找他事。要说这府里的规矩早就成型,可不是她半途插足就可以动摇的。
“你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事也不往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