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堕婶每天都在被感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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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只能苦笑:“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偏偏又不死心还要多问一次——根据灵波探测器的数据变化显示,龟甲贞宗就藏在这座地下室里。”
“的确有可能,”千绘京回忆着盖尔森对她讲过的话,分析道,“地下室的密道成千上万,如果我是龟甲贞宗,也会选择藏在这里,等风头过了再逃出去。”
可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躲过了监控,躲过了盖尔森的视线,将此处作为最安全的藏身之地?
除了龟甲贞宗本人,谁都不知道答案。
思考的同时,千绘京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非常轻缓,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原路返回,”她说道,“两天之后,你们必须在城里引起骚乱,然后将警察带过来,还有,鹤丸,把你刀上的匠珠给我。”
鹤丸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取下了刀鞘的匠珠。
突然,他欺身上前,一手摁住千绘京的手铐,低低耳语:“主公,我”
千绘京被他温热的呼吸蹭得有些痒,后者的嘴唇一张一合,唇瓣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垂,酥/痒难耐,慢慢地,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
但真正令她有所触动的,不是那喷洒在耳畔的绵长吐息和轻声低语,而是
“就这么说定了,”鹤丸再次恢复了活力,随后转身拍了拍溯行军的肩膀,道,“走啦,老枪。”
溯行军愣愣地看着千绘京,似乎是想带她一起走。
“主公有自己要做的事。”
鹤丸使出全身力气将溯行军推进窟窿里,临走前,他还转过头对千绘京露出了一个灿烂且信心十足的笑容。
那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眸,流转着阳光般的纯粹色泽。
千绘京仿佛能透过那双眼睛,看见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
“千绘京小姐,”盖尔森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思路,“可以出来了吗?”
“女人整理头发的时候,男人最好在外面乖乖等着。”
说完这句话后,千绘京隐约听见了盖尔森的笑声。
她踢开门,刚好有一队身穿黑色制服的人依次从门前走过,手持警棍,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
“别惊讶,”盖尔森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道,“他们是我的巡逻队。”
千绘京:“我没有惊讶。”
“你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巡逻队到哪儿都是巡逻,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也不值得我惊讶。”
盖尔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很好奇,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会让你感到惊讶的事情?”
千绘京没有回答,只转过身,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进入牢房,也就意味着停止了自由活动,千绘京本想直接让盖尔森关上铁栅栏,谁知后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金属探测器,在她的身体两侧扫了扫。
探测器上的灯光并未亮起,于是盖尔森解开了千绘京的手铐,道:“我还以为你从你的同伴那儿拿到了武器。”
他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密道里的那几个窟窿是谁造成的,所以他提前叫来了巡逻队,为的就是防止千绘京奇袭,不过她好像没有要攻击他的意思,否则,刚才与巡逻队相遇的时候就应该展开一场激战。
而且金属探测器没有反应,也就证明她没有携带危险的刀具。
要是被这个女人拿回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忍具,他就没有胜算了。
千绘京勾起嘴角,像是在讥讽他的无知:“我要杀你,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盖尔森收好金属探测器,脸上再次浮现出令人熟悉的笑容,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你最好永远都这么谨慎。”
说罢,千绘京已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爬上床,盖尔森则用狡黠而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过了很久才离开。
千绘京躺在床上,全无睡意。
她本来可以跟鹤丸他们一起逃回地面,但她没有。
她本来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死盖尔森,但她也没有。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杀掉盖尔森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完成时之政府布置的任务,而是为了复仇。
盖尔森是个天才,千绘京向来很喜欢天才,也很喜欢榨取天才的剩余价值。
“宇智波鼬”
念出这个名字时,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就算是世上所有的天才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宇智波鼬。
不是因为他比别人更优秀,而是因为她对他的仇恨比任何人都要深。
如果宇智波鼬站在这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刺过去,用手里剑,用苦无,用千本,只要是能伤人性命的东西她都会在第一时间抓起来,狠狠刺过去。
但这里没有能伤人性命的东西,只有一颗匠珠。
千绘京将胳膊伸到床底下,轻轻一勾,一颗珠子便出现在了手中。
在走进屋子的那一刻,她趁盖尔森去拿探测器时把匠珠弹到了床底下,毕竟被手铐束缚住的是手腕,不影响她手指的活动。
盖尔森错就错在不该移开视线。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千绘京把玩着那颗珠子,突然反手掷出,一道残光穿过栅栏缝隙,精准无比地打在门边的按钮上。
下一秒,栅栏缓缓折叠开来,为关在牢房里的人铺出了一条求生之路。
这时,研究室还很安静。
忙碌了一天的组员们已经放下工作,在自己暖和的大床上做着美梦,留下来的只有寥寥数人。
值班的是两个女工作人员,她们穿着修身的白大褂,手中都拿着笔和册子,看样子是要记录改造人身体数值的最新变化情况。
培养皿中的液体透着幽幽蓝光,蓝光映在她们姣好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不过她们的对话一点都不阴森,甚至还非常活泼开朗。
“等记录工作结束后,我们就去跟组长说晚安吧,”戴着眼镜的女孩子有些雀跃地提议道,“好不容易有和组长说话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对吧?”
另一名女孩子咬了咬嘴唇,红着脸点头,可马上又摇头:“不行,我们不能打扰组长休息!”
“听说组长今天被berserker气得不轻,我们去问候一声,他应该会很高兴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去试试也没关系,”她的嗓音圆润清雅,又带着些许羞赧,正是最能吸引男人注意的那一类型,“不过,berserker被新来的实验体打伤的事是真的吗?”
苏安娜伸出手指,轻点下颚,不太确定地说道:“或许吧,巡逻队的人是这么讲的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很意外啊,竟然有人能打伤berserker”
当话题从盖尔森转到berserker后,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不少。
“没关系没关系,”柏亚娜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份尴尬,“反正berserker只是圣杯大战的伪造品而已,组长带回了新的实验体,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抛弃她的吧。”
“嗯也是。”
一阵风从苏安娜头顶掠过,她抬起头,却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了?”
“不,没事,”她喃喃道,“应该是错觉”
话刚说到一半,放在架子上的烧瓶和试管忽然发出了轻微的颤抖声,像是有老鼠在里面乱窜。
地下室没有窗户,自然也没有风,可两个女孩子都感到阴风阵阵,背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光幽幽,衬得四周更加黑暗。
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怪事。
盖尔森制作的改造人都是有生命的,实验室离囚牢不远,早已死去的人,有可能会化为怨灵永远地留在这里。
恍惚间,她们似乎听到了婴儿啼哭般的呜咽声。
柏亚娜又惊又怕,双腿都忍不住打颤,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却见苏安娜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安,安娜”
她脸色刷白,正要大喊救命,可还没等出声就感觉后颈一痛,直接倒在了苏安娜旁边,再也站不起来。
然后,有个人从她们身上跨了过去。
千绘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目光最终落在了实验室正中央的培养皿上。
无数的导管与数据线从培养皿底部延伸出来,连接着一名金发少年的四肢。
少年身形瘦小,明明拥有着男性特征,却长着一张近乎于完美的精致秀美的女性面容,与这面容不相符合的是,他身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咒纹,咒纹复杂多样,同时也有一定的分布规律,看起来像极了古老而神秘的部落图腾。
他是盖尔森所有的实验体中最成功的一个。
为圣杯大战而生,为圣杯大战而死。
靠营养液延续生命的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千绘京低下头,开始寻找对自己有用的研究资料,突然,一阵惊雷般的警报声在耳边炸开,她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随后立刻闪身离去。
但在即将迈开步子的瞬间,她的视线与原本应该处于沉睡状态的少年对上了,对视的时间只有一秒,少年的眼睛又似极度疲倦般地缓缓闭合,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那双眼睛,充满着求生欲。
第10章 haper 10()
浓雾消散,轮船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明了。它在海上行驶着,感受海风轻拂,船头飞溅起来的浪花,看上去倒有些像夜晚的月色霜痕。
贞德点亮台灯,透过灯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柔和而明亮的灯光。
就像她的人一样。
几缕光华如月的发丝垂下,带着些慵懒意味地散在肩膀上,似乎是读到了什么有趣的桥段,她低眉浅笑,将那几缕金发撩至耳后,露出明丽素雅的侧脸。
良久,她合上手里的书,然后望向窗外。
清澈的海水之上,隐约透着一层浅薄烟气,烟气与天空融为一体,呈现出温润清淡的露草色,与她的瞳孔相衬,仿佛渲染了一池春水的细碎雪沫,渐渐溶入其中,再也分不清彼此。
贞德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是作为圣杯大战的裁定者降临到这个世界的,但由于定位有误,降临到了错误的地点,她不得不连夜乘船从鲸鱼岛上出发,前往优路比安大陆。
这次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一名叫做宇智波千绘京的异世界忍者。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能在三天之内找到她。
“忍者啊”贞德将下颚垫在交叠的双手上,喃喃自语道,“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职业呢”
既然能让圣杯指定特别观察,应该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虽然没有与宇智波千绘京进行正面接触,但她几乎已经肯定,这位忍者小姐绝对不是能乖乖遵守规则的类型。
其实不光是宇智波千绘京,其他御主的身份也有些特殊。
这场圣杯战争的发动是在原计划之外的,连圣杯本身都始料未及。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
思索间,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争执声。
这艘船并不大,船舱之间的隔音效果也不好,贞德将争执声听得清清楚楚,或许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在作祟,她没有多想,直接穿上外衣,推开舱门走了出去。
“你这臭丫头,有种的再给我说一遍?!”
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拎着一个小女孩儿的脖子大声喝骂,小女孩儿原本还在乱蹬的双腿逐渐软了下来,似乎快要没气了。
那男人还不准备放手,刚想扇小女孩儿一巴掌,把她扇醒,谁知手臂突然被异物狠狠击打了一下,他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小女孩儿在即将摔到地上时,被另一个人抱住了。
“咳咳!”
她捂住脖子使劲咳嗽几声,铁青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这位先生,”贞德看向站在走廊上的男人,神色和语气都严肃到了极点,“就算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也做得太过了。”
男人扫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忽然怒目圆瞪,整个人气得跟马上要爆炸的锅炉一样:“关你屁——”
“你们在吵什么!”
打断他说话的是一个水手。
水手从左边的船舱出来,视线在男人与贞德身上来回移动,过了一会儿,他看向前者,厉声道:“挺大个老爷们儿,怎么欺负女人?!”
他的个子比男人要高上一截,而且目光锐利,话语之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男人抬起头来,刚好与那锐利的目光对上,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怔愣片刻,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贞德扶小女孩儿站起来,对水手说道:“十分感谢。”
“没关系,照顾船客是我们的责任,”水手看了一眼还没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