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堕婶每天都在被感化-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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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到现在才一秒钟!
这个时候,观众席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看清楚了吗,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我记得她,她是指导员还在宣布规则时最先离开的那个!”
瞬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千绘京身上,她就那么站着,连刀都没有拔,脚底就已经躺了一个人。
惊呼一阵高过一阵,连裁判都忘了该做什么,哨子还叼在嘴里,好半天才松开:“那个什么下,下一场,松青稚!”
看起来还很青涩的少年硬着头皮走上来,上台时还差点摔倒,观众席一片哄笑。
他急得脖子都红了,却还是要对千绘京鞠躬行礼:“请,请多指教。”
说完就去摸刀,谁知裁判的哨声才刚刚响起,自己的脖子就忽然痛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往前栽去。
千绘京出现在他旁边,还保持着使出手刀的姿势。
一秒,又是一秒!
观众席炸开了锅,纷纷猜测这是哪位高人,还是裁判心理素质好,有了经验后直接吹哨:“下一场!”
短短十分钟,千绘京的分数已经疯涨五百多,原本处于最末的名字一跃成了榜首,其他五座擂台险些忘了比赛的事,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看她。
比了几十场,连一次刀都没有拔过。
简直是屠杀!
千绘京在万众瞩目下扬起下颚,视线正对上高处的酒井,酒井装作没有看见一般转身回包厢,路过镜子旁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汗湿了,他抽出纸巾擦了擦,脑海里全是刚才千绘京的眼神。
绝对的自信,绝对的挑衅,更是明目张胆的宣战。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撑在镜子前,看着镜面上那张失去了从容的脸,心有余悸。
这种被告知即将上刑场的感觉直到中场休息时也没有消失。
比赛虽然重要,但休息也是一件不能忽视的事情,时政很贴心地给审神者们准备了两个小时的全面放松时间,可以去吃饭或者做按摩,调整状态。
烛台切给千绘京做了便当,她打算在休息室里解决午饭问题然后再睡一觉,结果在去洗手间的途中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她停在一间休息室门前,把里面传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听说这个宇智波千绘京是奴良组总大将奴良滑瓢亲自推选的代理队长。”
“真的啊?”一桌子人围在一起,满脸的意外。
说出这个消息的审神者翘起二郎腿,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肉:“要我说,那些被她打败的人肯定都被收买了,你们也不想想,一个细胳膊细腿儿的臭小鬼能有什么能耐。”
有人还是不太相信:“可是比赛监管这么严,作弊肯定会被查处吧。”
“这有什么,有奴良组的总大将撑腰呢,三大势力之一啊,上面就算知道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审神者们窃窃私语起来,他倒是有点纳闷:“哎,你们觉得这女人有什么值得奴良组总大将欣赏的,居然肯背地里帮她铺路。”
听到这话,旁边的人嬉笑一声,压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说:“该不会是把自己献到床上去了吧,像这种冷冰冰的女人,表面上看起来都挺禁欲的,其实到床上那叫一个淫——”
更龌龊的词还没来得及脱口,房门猛地被踹飞,门板砸在饭桌上,汤水四溅,烫了他们一脸,最开始讨论这个话题的男人似乎是东家,立刻跳起来嚷嚷:“靠,谁他妈不要命了!”
其他人上赶着助阵,全都站起来给男人撑气势,可只瞅了门外一眼就动不了了——他们的话题主角正站在那儿,面无表情。
在背后议论别人本来就心虚,男人一时间也忘了要骂什么,这时千绘京开口道:“很热闹。”
她绕过满屋子的汤汤水水,走到男人面前,然后伸手摁住他的肩膀,男人只觉得肩膀陡然变沉,身子一歪就被迫坐了下去,他抬头看向千绘京,慌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千绘京从桌子上拿起一碟尚且完好的芥末调料,声音冷漠:“没什么,就觉得这菜浪费了挺可惜的。”
说完就把芥末碟送到男人嘴边,男人被这气味刺激得打了个激灵,匆忙道:“不,不用了,这东西丢了一点儿都不浪费”
这次千绘京不摁他的肩膀了,直接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拽,男人张嘴痛呼,满碟的芥末全都倒了进来,辛辣的气味猛冲颅顶,他顿时从座位上翻了下来,掐着脖子眼泪直涌。
冷冷瞥了一眼满地打滚的男人,千绘京松开手,瓷碟“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谁都想不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这些人之中不缺有义气的,张口就要质问千绘京凭什么这么做,可就在他们急于挽回尊严的那一刻,对方忽然折到了他们这边,把躲在最后面的一个少年拎了出来。
“我和奴良滑瓢上床那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少年满头冷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吓的:“对不起我乱说的请原谅我!”
千绘京眯了眯眼睛,直接拽着人走了,等剩下的人想起来要制止时,他们已经不见了。
体育场里应有尽有,千绘京去找鹤丸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了一处专供审神者休闲的弓道场,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用,现在却觉得真是个好地方。
少年一路被拖着过来,吸引目光无数,早就慌得不行:“你到底要干嘛啊,我都说了我只是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这么较真!”
话音刚落就被扔下,千绘京丢给他一张弓:“射箭。”
少年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碰到弓就跟触电一样,他再三尝试,终于接弓搭箭,瞄准标靶勉强射了出去,但没有中靶,而是歪到了一边。
千绘京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让他继续,少年又射了几箭仍然没有中靶,他自己都急了,汗水糊了眼睛,却不能腾出手擦,他总觉得自己一旦擦汗旁边的人就会剁掉他的手。
于是咽了口唾沫,加长瞄准时间,张开弓,箭矢飞射出去,眼看要直线中靶,忽然另一支箭矢倏地从后方射来,正好撞偏他的箭钉在了靶心上,他的却断成了两截。
少年摸了摸刚被箭头划过的脸,一手血。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他的煎熬,尖叫着吓瘫在地:“别杀我!”
千绘京被少年的怂样逗笑了,只不过是蔑笑。
她弯了弯唇,俯下身用弓弦抵住少年的脖子,弓弦陷入皮肉,割出一丝血色,后者身体僵硬,发寒的脊背全是鸡皮疙瘩。
千绘京与他耳语,喷出的热气却让少年感觉耳朵结了层寒霜:“以后见到我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抬起脚,把人当狗一样踹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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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haper 132()
体育场的空气凝固了。
那个气质干练;像是从上流社会中走出来的情报部门主任就站在台下;他戴着金丝边框眼镜,却遮不住自己犀利的眼神。
他注视着千绘京,千绘京也注视着他,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那个酒井主任,比赛没有这样的规定,”裁判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撞了哪门子邪;换班之前真该翻翻黄历。
来不及了,酒井既然已经穿上了剑道服就不会让自己收回刚才的话:“我不会再讲第二次。”
虽然他在时政里的地位不算高,但好歹也是深受高层信任,裁判不敢啰嗦,最后确认:“要是元老院问起来的话”
酒井径直走上了擂台,只扔下一句:“后果由我承担。”
观众不再激动;气氛也不再热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这位上级领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很聪明;”千绘京敞开天窗说亮话;“他们太不经打了;只有你才能来阻止我。”
酒井推了推眼镜;也跳过了寒暄的步骤:“是啊;一场比赛而已,本来就重在参与,可你这么努力我都不好意思置之不理了。”
这个女人在他们手上栽过太多次;看今天的样子是决心要报复回来了。
擂台离观众席远;他又说得很含蓄;根本不怕别人听到:“其实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之前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还这么大义凛然,千绘京都不知道时政的伙食有多好才能把这群人的脸皮养到这么厚,她举起竹刀对准酒井的脑门,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人不寒而栗:“看来你今天是没睡醒了,我得帮你提提神。”
哨声嘹亮,两人同时出招,跟刚才的猫捉耗子不一样,这次是实打实的动真格。
“到底怎么了”阿香望向擂台,有些担心地说道,“小千不是这种会对上级下狠手的人啊”
鬼灯保持着沉默,看了一眼对面的奴良滑瓢,发现对方连酒都没有喝了,一直在看千绘京和酒井的比赛,眉头还稍稍拧了起来。
果然有古怪。
台下,竹剑挥砍的声音不绝于耳,双方交锋激烈,观众都看直了眼。
如果两人用的是真刀,这里恐怕已经血流成河了。
论实战经验酒井略胜一筹,可千绘京的速度让她更快占了上风,在进攻的同时还能躲避攻击,这点让酒井很是吃力。
“噼啪”一声锐响,竹刀相撞,二人用尽蛮力与对方较量,刀上都出现了细碎的裂痕。
观众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似乎是在猜测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千绘京稳住底盘,猛然发力,酒井条件反射地踉跄两步后重新迎击,他皱起眉,眼中泛着危险的光泽,要是这刀是钢做的,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捅穿千绘京的心脏!
相信对方也是一样。
“怎么,就这点能耐?”千绘京出言嘲讽,话语间全是厌恶,“时政养的狗只会叫不会咬吗?”
要是北村的话一定会被激怒,但酒井是军师派,心理素质明显要比他的同事好上一百倍,面对千绘京的挑衅表情依然优雅从容:“你可能忘了一件事。”
千绘京的眼神变得警惕了些,没有回应。
“时政分局是你毁的这跑不了,那你肯定见过寄放在密室里的写轮眼复制品,你以为上级只给塬宗神一人移植了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摘下眼镜摔到擂台外围,随着镜片裂开的声音响起,那双深灰色的瞳孔竟然变成了深红色,红得扎眼,红得骇人!
不好!
千绘京身体一颤,赶紧闭上眼睛退到一边,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拖入了幻境,一座酒井为她精心打造的幻境——
充满着暖暖阳光的街道,独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偏僻区域,熟悉的人依次从自己身边走过,欢声笑语不断,却没有一句是施舍给她的。
她正在探究,突然背后被狠踢了一脚,摔在地上引来众人围观。
酒井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粗糙的鞋底隔着衣物毫不留情地碾着她的后背,千绘京偏过头死瞪住这道貌岸然的男人,咬紧后槽牙:“你心肠够黑的。”
酒井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也知道千绘京是有多嘴硬才能忍住不喊痛:“不敢当,我只是很想看看你在全族人面前丢掉尊严是什么样的表情而已。”
千绘京恨不得把他脚给剁了:“无聊透顶!”
“可我觉得很有趣,你是多么珍惜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宁愿不要命都不愿意屈服于我们,于是我根据你们的石碑在写轮眼的复制品上做了改良,看,多完美啊,”酒井踩在千绘京身上,神情冷静得可恶,“普通的刑罚对你根本不管用,只有把你的骄傲彻底撕碎才能让你你笑什么?”
千绘京仰头环视一圈,族人们的目光无一不是憎恶,嫌厌,简直就像是在看垃圾,可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下,她笑了出来。
那笑中带着同情,不过很明显不是在同情她自己。
酒井吃过这女人的亏,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起了波澜,他加重了脚下的力气质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啊”千绘京放缓音调,“我笑你自取其辱。”
场景在刹那间发生转换,宇智波的建筑物和族人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满地骸骨,蓝天白云也被鲜红取代,脚下的千绘京已经消失,他此时正踩在一滩血水里,血水深得能没过脚踝,这儿完全就是人间地狱!
两只秃鹫盘旋于高空,发出的声音像是人临死前的哀嚎。
酒井连忙把腿从血水里往外抽,可这脚像是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他开始慌了,眼底流露出惊惧。
“不是说要撕碎我的骄傲吗?”
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酒井顿了顿,有些僵硬地回头——千绘京正坐在一堆高高垒起的骸骨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