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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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薇没有注意到这些,即便注意到了她也不会在乎。
她是想着,也许此去就再也见不到楚离了。
楚离是因她而受的伤,她应该关心他。
万一伤没好,月孤明或者另外那股躲在暗处的敌人又出现了,他怎抵挡得过?
楚离脸上的伤感稍减,勉强笑了笑。
说:“伤已经全好了。我说过的,只需要一个晚上,伤就会全好。你别担心,就算月孤明再来,我也不会怕他的。”
“真的?我看看?”
夏小薇半信半疑,那么重的伤,哪能这么快便好了。
楚离没有解开伤口的绑缚给她看,而是活动了几下左臂。
左臂灵活自如,一点都不象受过伤的样子。
夏小薇这才放下心来,向楚离告辞。
第236章 偏不放手8()
“楚离,我走了。你听仔细了,我真的不是原来的小薇,你别再想着我,也别留在都城,回去吧。自己保重。”
“小薇,你也要保重。”
楚离已经听见了北轻寒刚才的话。
他拿整个雪山族来要挟夏小薇,他也没奈他何。
那一刻,楚离突然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渺小得象是浩瀚沙漠中一粒最不起眼的沙粒。
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诉说,楚离,如果你够强大,你就可以打败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再不必怕他的要挟。
他不顾小薇的意愿,强行夺走她,你可以再把小薇夺回来。
门外的北轻寒再控制不住,冲过来抓起夏小薇的手腕,拖着她往门外走。
“够了,别考验朕的忍耐限度。”
他低声的吼。
夏小薇没有说什么,一个字也没有说,任凭北轻寒拉着她往小院外面走。
他走得很快,夏小薇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房内,楚离默默地站着,望着踉踉跄跄渐行渐远的夏小薇。
她的形象越来越模糊,而耳边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大。
如果你够强大,你就可以把她夺回来。
北轻尘神情复杂地望了一眼呆站在房中的楚离,眼中有着莫可名状的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楚离没有看他,他的眼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北轻尘也不再看楚离,掉转头,小跑着追上已走到小院门口的北轻寒和夏小薇。
“回去。”
北轻寒简单地吩咐。
侍卫立刻将他的马牵了过来。
北轻寒拎起夏小薇,要将她丢上马。
北轻尘忙止道:“皇兄,刚才我已派人去找马车了,应该马上就可以到。皇嫂同你共骑一骑马,抛头露面不太好。”
北轻寒手微顿了顿,仍是将夏小薇放到了马背上,他自己也骑了上去。
“路上遇到了再换马车吧。”
他一刻也不愿呆在这儿了。
第237章 做真正的皇后1()
北轻寒一拉缰绳,口中喝道“驾”。
马儿听话地撒开四蹄,向前飞奔去了。
北轻尘站在马蹄扬起的沙尘中,恍然不觉沙尘的呛味。
一股酸酸涩涩的东西在体内翻腾。
过去,在皇宫内遇到夏小薇的时候,她都是扮作宫女的样儿,同北轻寒并不亲近。
相反,两个人还老是象好斗的公鸡一般斗来斗去。
而如今,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同别的男人共乘一骑,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几乎无法忍耐这景象。
心,在刺痛。
夏小薇坐在北轻寒的身前,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他的两手环抱在她两侧,她同他很少如此亲密。
但是,心却是缥缥缈缈的,似乎离得很远。
刚见到北轻寒时,第一个反应是向他解释清楚。
而如今,她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路上果然遇到了北轻尘派来的马车,两人坐了马车,回到宫里。
一路上,北轻寒一直紧抿着唇,一个字都没有说。
马车到了凤仪宫门口,北轻寒拉了夏小薇下车,拉了她来到凤仪宫的卧室。
令所有的人都退下,并且吩咐,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这是北轻寒登基以来破天荒第一次,没有上早朝,也没有处理朝政。
直到进了卧室,北轻寒才松开紧握着夏小薇手腕的手。
夏小薇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
手腕被北轻寒捏得很疼,起了一圈乌黑的指印。
她一路上都忍着没有叫痛,这时也倔强地忍着没有吭声,并且迅速将手腕藏进了衣袖中。
但是北轻寒仍是看到了她的手腕。
看见皓白如玉的肌肤上一圈乌黑的印迹,北轻寒眼中有悔意闪过。
但是,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悔意表现出来,并没有抚慰夏小薇。
相反,他逼近到夏小薇身边,眼中闪烁着熊熊的火焰。
征服的火焰。
“你想干什么?”
第238章 做真正的皇后2()
夏小薇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警觉地问。
北轻寒唇边浮起嘲讽的笑容。
“干什么?这还不明白吗?朕说过了,从今以后,你只能呆在朕的身边。所以,现在,朕要你做真正的皇后。至于出宫,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夏小薇的心跳骤然加速。
“不,你不能这么做。”
她是对他动心了没错,可她并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失身于他。
这算什么?是惩罚还是报复?
“为什么不能?你是朕的皇后,服侍朕是你的义务。”
北轻寒朝前逼近了一步。
他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夏小薇的脸上,灼得她的脸直发烫。
夏小薇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
“我不是你的皇后。”
夏小薇真想告诉他,她只是一个冒名顶替者,她不是他的皇后。
他的皇后已经死了,所以服侍他并不是她的义务。
可是,她能告诉他吗?他又会相信吗?
北轻寒眼中的火焰骤然熄灭,眼中冷得象结了层霜。
他又朝前逼了一步。
“你竟敢说不是朕的皇后?没错,朕在大婚后确实冷落了你,可是这并不能改变你是朕的皇后的事实。”
“反正,反正你不能这么做。”
夏小薇找不到理由,只能无力地推拒。
“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
说话间,北轻寒一步步地进逼,夏小薇一步步地后退。
终于,她退到了床边的立柱上,再也无处可退。
再退,就是床了。
真是讽刺。
夏小薇背紧紧靠在立柱上,睁大了眼睛,望着北轻寒迅速放大的黑瞳。
“朕最后再告诉你一遍,今天,不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得成为朕真正的皇后。”
夏小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北轻寒的唇已经欺上前来,覆在了她的唇上。
不象上次,在龙渊宫,同他情不自禁的吻。
这回,她感觉不到吻的甜蜜,而是有着浓浓的惩戒的意味。
第239章 做真正的皇后3()
他并不是真心要她做他的皇后,并不是真心想同她长相厮守,他只是在惩罚她,报复她。
夏小薇用力摆着头,想摆脱北轻寒的控制。
但是北轻寒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将她固定在立柱上。
夏小薇动弹不得,只有任凭北轻寒在她的口中掠夺。
他是那样用力,象是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吻,霸道而专制,让她不得不配合他,屈从他。
夏小薇感到无限的委屈。
她遇了刺,差点没了命。
她被人陷害,中了别人的圈套。
而他,连关心的话都没有一句,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冲她发脾气。
夏小薇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滚落到脸上,滚落到北轻寒的唇边。
北轻寒正在肆意纠缠,突然口中尝到咸咸的什么东西。
他一惊,停下了动作,头稍稍后仰,与夏小薇的脸分开些许。
看见夏小薇脸上纵横的泪水,他哑声问:“你在哭?”
夏小薇倔强地想别过头不看他,可是头被他的双手捧住,她避不开。
北轻寒看着她脸上的泪水,眼中的火气又渐渐涌了上来。
他嘶声低吼:“做朕的女人,就让你如此为难吗?”
“是,我说了我不愿意。”
夏小薇无惧地回道。
她要的,是两情相悦,情到浓处的自然结合,而不是被他惩罚般地占有。
北轻寒火上心头,口不择言。
“怎么?你可以同别的男人苟合,就不许自己的丈夫碰碰你?”
“你少血口喷人。”
夏小薇气结,胸口急剧起伏,再说不下去。
“朕血口喷人?”
北轻寒冷笑一声,揪住夏小薇的衣襟,一用力扯了下来。
夏小薇凝脂般的香肩和左臂裸露在外,衬着粉紫色的肚兜,雪肤冰肌,玉润圆滑。
北轻寒眼瞳一暗。
手指轻轻滑过夏小薇的肩头,指尖麻麻的,柔滑细腻,让他不忍释手。
第240章 做真正的皇后4()
口中却不无嘲弄地说:“你敢说,这上面没有留下别的男人的味道?”
“你胡说。”
夏小薇突然很乏力,很不想同北轻寒再纠缠下去。
北轻寒却不肯放过她。
傲然说:“残花败柳,朕要你,是抬举了你。”
“啪”的一声脆响,北轻寒的脸上起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夏小薇杏眼圆睁,怒瞪着他。
她忍他已经忍得够多了,他怎可以这样侮辱她?
她的自尊,完完全全被他践踏在了脚下。
北轻寒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长大的。
如今,更是天下唯我独尊,生杀予夺,别人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如何受得了这个?
暴怒之下,不假思索,本能地高高地举起了右掌。
夏小薇微微仰面,闭上眼,等待那疾风骤雨的到来。
然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预料中的耳光。
卧室中是一派静谧,静得异常,静得恐慌。
夏小薇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只见北轻寒已经放下了手臂,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仍是无比清晰。
“女人,你总是这么倔强,为什么就不能如别的女人那样,向朕服个软?”
北轻寒恼火地丢下一句,转过身,大步出了卧室。
在即将踏出卧室的门口之际,北轻寒抬起手臂,利用宽大的袖口掩住了面上的指印。
走出凤仪宫的大殿之后,北轻寒施展了轻功,从凤仪宫的围墙上飞身掠出。
凤仪宫内众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状况。
夏小薇依然靠在床边的立柱上,头也靠在立柱上,微侧着头,看着窗外。
从这一面的窗户,正好看见施展了轻功的北轻寒从窗外掠过。
别人不知道,她却看得出来,他去的方向,正是望思宫。
估计在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挫伤吧。
第241章 冷战1()
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被个女人打了一巴掌。
这是何等的耻辱。
危机解除了,夏小薇无力地滑跌到地上,背靠着立柱坐着。
心情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曾经,北轻寒以绝足不再踏入凤仪宫的姿态离开的时候,她是多么欢欣庆幸啊,而如今,却只觉得难过。
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夏小薇拉上被北轻寒扯下来的衣襟,看看自己的右手。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只手会打人耳光,而且还是打在自己心仪的人的脸上。
眼前晃动着北轻寒脸上的红指印,心丝丝的疼。
耳边却又响起了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夏小薇又开始着恼。
哪个女人会不介意别人这样说自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在乎的人。
夏小薇靠在立柱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很疲倦,很想回家。
真想抛下这一切,本不该属于她的这一切。什么报仇,什么爱情,都通通滚蛋。
金珠银珠进来,劝她上床歇息,夏小薇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让她们出去。
她就想静静地呆着。
有些东西是避不开的,那么避一会算一会吧。
而皇后的另一处,望思宫内,北轻寒独自坐在荒废无人的大殿内。
他也想逃避。
平时的他,更多象的是在演戏,在群臣们面前演,在后妃们面前演,在侍从们面前演。
唯独同夏小薇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可是,当他刚刚说服自己,卸下心头的防护,敞开心胸接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