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超强保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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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几个好兴致。”赵钦前后挥着胳膊,脸上显出憨厚自然的神色,声音听起来傻傻的,说的话也一上来就透着凑近乎的意味,保镖和园丁都是下人,称兄道弟自然毫不夸张。
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快睡着了的几个年轻人,见一个保镖打扮的人打招呼,晒得暖暖和和正舒服,反正也是瞎侃,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所以倒也友好。
“嗯呀……是啊,闲聊呗,”其中一个理着寸头,比较干净利索的年轻人半靠在一把小椅子上,仿佛那把椅子在他眼里就是个沙发一般,“你是大小姐的保镖吧,我看你每天早晨绕圈跑步。”
男人,尤其是年轻男人之间,想要找到话题开始聊天是很容易的事情。
赵钦见他们答话了,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儿,“嘿嘿”一笑,上前走了两步,就挨着说认识他的年轻人的椅子蹲了下来,侧侧身,从裤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盒“金利群”来,“来根儿烟。”
说着,挨个儿朝那几个人递了一根烟,瞬间一盒“金利群”就少了半盒,赵钦知道现在不是小气的时候,剩下那半盒也不收起来了,直接往椅子上的年轻人怀里一塞。
“这多不好意思。”那年轻人叫李鑫,平时人非常活泛,园艺技术也好,是年轻一辈园丁里最有天赋的,只是天生有个毛病,眼睛总是说句话就快速地眨两下,所以得了个外号……闪子。
打火机已经伸到闪子眼前了,赵钦斜叼着烟,在烟雾中皱着眉说道:“别瞎客气!点上。”
就这样,园丁小团体就变成了园丁与保镖的烟民小团体,呛人的烟气缭绕下,赵钦动了动脚,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蹲好,开口道:“唉,给大小姐当差不容易,憋屈!我每天早晨跑步,那不是晨练,那是借机发泄发泄!”
话音一落,还狠狠地喷出口烟来,仿佛喷出的根本就不是烟,而是胸中的闷气。
拿人的手短,闪子听赵钦这么说,抬头看了看另几个蹲在那同样满脸不解的同伴,咧着嘴“咝”地吸了口气,眼睛狂眨一顿问道:“天天守着个美人儿你烦屁啊,大小姐闹脾气你就躲着点儿,还至于跑步来出气?”
女人的本事不就是那些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小姐也是女人,而且还是个这三样都不会碰的有修养的女人,清高一些,傲慢一些,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况且闪子在宋家庄园工作快三年了,宋意龄在他的印象里是个平和的主人。
“只是耍小姐脾气就算了,她不能无理取闹是不是!”赵钦说到气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又好像感觉不对,眼睛溜溜地朝周围看了看,才又压低声音继续道:“咳……哥儿几个是不知道,那天我闲着无聊在屋里乱逛,我发现那别墅顶楼有个小房间挺暗的,我说过去看看那是什么地方吧,结果让大小姐给揪住了,非说我想偷东西,给我这一顿好骂!”
一根烟已经抽的剩下了烟屁股,赵钦狠狠地把那烟屁股摔在脚下,还不解恨似的伸脚捻了捻,身子一斜就蹲不住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一梗脖子,满脸的苦大仇深。
闪子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似的,朝旁边一个同伴使了下眼色,那人便很机灵地开始帮他注意周围的状况。
好话儿来了,赵钦心中一喜,表情上却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看闪子旁边的年轻园丁,又看看闪子。
“兄弟,那可不是简单的小房间,你说那小房间是个阁楼,那可是整个庄园唯一的禁地,除了老爷和余管家之外,其他人都不许进去,大小姐骂你那是对你好,你别他妈不知足!”说完还像长辈似的,在赵钦肩膀上语重心长地拍了拍。
真是哭笑不得了,看来自己这演技还可以啊,这闪子还真把自己当不受待见的保镖了。
“禁地?呵呵……什么禁地?放着老爷家的金银财宝不成?”他冷笑了一下,不屑地调侃着……
第14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金银财宝?金银财宝都赶不上那阁楼里东西的一根儿汗毛值钱,听说啊……”闪子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他那种紧张情绪把赵钦也带的紧张了起来,“那阁楼里关的是宋家夫人!”
这简直是爆炸性的收获啊!宋家夫人?那不就是宋怀的老婆、宋意龄的妈么?
赵钦瞪大了眼睛,整个样子呆呆的,好像真的被闪子的话给唬住了,木讷地问道:“你这别是吓我呢吧,老爷怎么可能把自己夫人锁起来。”
见自己的话被质疑,闪子当然不甘心,要说起这件事来,他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若是我告诉你这夫人这儿有问题,你就不说我是吓你了,”他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卖关子地停了下来,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才慢吞吞且神秘秘地说道:“你看余管家太阳穴上那道疤没?那就是夫人犯病的时候拿刀划的。”
要是这样解释的话,那刀疤的深度和位置倒是能说得通了,疯子下手没深浅,况且夫人也是余管家不会防备的人,可这样一来,之前对余管家的怀疑不就都是多心了?难道真是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宋意龄在这庄园里住了二十多年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亲生母亲就距自己一步之遥,她一点儿都没发现?对,这件事还得找时间从宋意龄那探探口风,或许对阁楼的事情,她也会有点想法。
“哎!哎我说你别真被吓着了,咱们是来这干事的,这些话说说就算了,你可别往心里去。”看赵钦这副认真了的表情,闪子倒是有些摸不着他的心思了,也是好意,怕赵钦初来乍到,不知道规矩,要是多事多嘴把这件事闹大了,到时候连他这个真相的源头也要被牵连。
“哪儿能啊,我这不就是中午睡不着,跑来跟哥儿几个闲聊一会嘛,闲聊的话哪儿能当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事儿。”赵钦回过神来,闪子这群人以后还要留着慢慢用呢,不能这么点情况就吓得他们闭上了嘴。
赵钦还挺上道的,闪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放心了,打了个哈哈,就开始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屁事,什么厨子经常偷吃老爷的菜啦,收拾厕所的大妈经常偷卫生纸之类的,赵钦跟着乱笑了一通就假称下午还有事,又留下盒烟便走了。
经过这一回,赵钦连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了,那简直是奥斯卡男主角级别的,看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句话,也不完全是开玩笑。
晃晃悠悠一天就过去了,赵钦想到小品里说的“眼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嚎……”,当时看这台晚会的时候已经是重播了,直播的时候他正在金三角毒枭的魔窟里,那次救出来的被拐卖妇女整整一百零六人,而战友也是在那次行动中被内鬼出卖牺牲掉的。
转头看了下衣柜,想到里边放着的旧迷彩服,他的心里渐渐升起了某些挥之不去的忧伤情绪。
晚上九点整,根据地酒吧,赵钦向来是个守时的人,进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找人是难上加难,俗话说:“大隐隐于市”,而鱼龙混杂的酒吧则是“市”中之“市”。
带着胳膊上被门口的侍者盖上的印章,赵钦跟着一对浑身全是纹身的男女走进了这家名为“根据地”的酒吧,被人用针在身上千刺万刺都不怕,那干脆去当兵好了,让你也被恐怖分子刺上个千万次,那图案,更特别,他看了看那对男女想道。
这个不吐槽会死星人,关于一切另类的东西都很反感,所以当他环顾一周都没找到约他的人时,便找了个离人群聚集点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而那人群聚集并喧闹的地方则是有个艳舞女郎在扭动着娇躯。
“啤酒。”为了打发迎上来的服务员,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冰凉的啤酒下肚,赵钦脑袋中意识更加清晰了,既然那个人约自己来酒吧,一定就会主动跟他接头的,所以现在赵钦要做的就是等,耐心地等。
可等了半天,却没等到那个留纸条的神秘人,而是等来了那个大跳艳舞的女郎。
蓝色、红色、绿色、橙色的暧昧灯光从四面八方围拢来,仿佛好几跟外软内硬的钢柱,齐刷刷地就将那正一步步走下圆形舞台的女郎困住了。
仿佛一只小兽般,她撕扯着仅剩的一件黑色纱衣,咆哮,期待,野蛮,但扯了好久都没把那纱衣扯下来。
女郎的头发被金色的灯光笼罩着,波浪般的卷发随身躯的扭动,不停地反射着雾蒙蒙的光泽,虽然戴着半张面具,可仅凭面具下露出的诱人的红唇和那双黑色大眼睛就能判断:这个女人,堪称尤物!
又是一条黑纱终于被撕掉,周围的男人们口哨声四起,个个儿都在酒精和美女的双重作用下涨红了脖子,若不是这女郎身边有两个浑身肌肉的霸道保镖保护着的话,可能双脚还没完全站在舞台下,她就已经被这些男人吞噬了。
身后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近,赵钦半瓶啤酒下肚,被这么一吵,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在这种地方想独善其身是很难的,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才发现,那艳舞女郎带着失控的人群,已经离自己仅仅三四步的距离了。
这时,那女郎突然停了下来,就站在赵钦面前,继续刚才舞台上的舞蹈。
赵钦脸色人就不变,这种红粉骷髅在他面前只是过眼云烟罢了,不是因为他已经看破红尘成了不吃荤的高僧,而是对于不自重的女人,他从来都没兴趣。
妖艳的白骨精遇上取经的唐僧,在怎么搔首弄姿也都只是白叹气的份儿,赵钦大马金刀地坦然坐在高脚凳上,一边喝酒一边看这女人到底为何偏偏盯上了自己……
第15章:要求!()
“咝”!见猎物竟然不动心,那女郎眉头微蹙,心一横,手上使劲,竟然一下子就把刚才好几个小时都没撕掉的黑纱整块儿撕了下来!
这回就算是泥人儿也该有点反应了吧,可谁知,赵钦何止是泥人,干脆就是铁人、钢人、钻石人,看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更是觉得浮夸和无聊,暗暗叹了口气,喝光最后一口啤酒便转过身去,继续自己的心思去了。
今天可算是开眼了,她混迹各种酒吧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就在赵钦回过身的一瞬间,女郎伸出涂着鲜红指甲的小手,朝右边那个肌肉男保镖身上捏了一下,那男的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向远处不知是谁挥了挥手,立刻就有六七个同样穿得很少的女人从过道里涌了出来,把原本围在女郎身边的色狼们瓜分了个干净。
来这地方的人都是找乐子的,相比于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绝色,还是送到手里的普通货色更合适,毕竟这些男人不是来追星的,而是来追女人的。
等周围虎视眈眈的人们散开之后,女郎将两个肌肉男保镖也支走了,早有人拿来一件能遮住春光的斗篷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看了赵钦一下,不服输地一笑,两三步就走了上去,抬腿坐在赵钦旁边的凳子上,挥手叫来了酒保,要了散发着深金黄色光泽的酒,一口灌下肚,第二杯酒上来之后才开口道:“我叫丽莎。”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要直接告诉这个不识相男人自己的名字,丽莎转头看了看赵钦。
你叫什么名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问你,赵钦腹诽道,面对如此佳人的主动搭讪,他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今晚的约会可不是跟她。
遭到冷脸,丽莎似乎倒是习惯了,又举杯轻轻抿了口酒说道:“所以……即便是跟你同类的人,你也不愿意答话咯?”她的话轻轻的,但分量却很重。
等了那么久的人竟然就是她?这个跳艳舞的女郎难道就是给自己传纸条的神秘人?
赵钦一声锐利的眼睛在丽莎身上上下扫射了好几遍,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忍不住开口道:“谁帮你递的纸条?”刀锋似的眉毛一挑,问话的功夫对赵钦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只不过面前的这个问话对象没办法用刑罢了。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见赵钦终于说话了,丽莎酒杯放在唇边,让烈酒缓慢而不断地进入嘴巴的同时,整句简短却充满调笑意味的话也充满了醉人的意思。
从始至终她的面具都是戴在脸上没有摘下的,那张被遮住一大半的小脸,究竟是何种表情,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赵钦没办法看清,如此一来,善于通过微表情观察人内心真正想法的手段,他就用不上了。
既然要搞神秘,那大家就干脆完全不要有表情,“我不喜欢不干脆的人,你明白,我现在要走也没人能拦得住。”
冰冷的回话,漠然的表情,赵钦做起来比丽莎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