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恋成婚:秦少,别吃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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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喜在黑夜里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眼袋掉到地上,他才刚睡着!又不敢关机!他现在非常不爽,看来老大今天晚上是跟他杠上了!
“去安排一下,改成后天!”
“”到底是何方神圣,要他骆老大亲自打电话!
他虽然是一介助理,但是也有起床气的好吗!
“阿嚏!阿嚏!”骆心峥连打了两个喷嚏,他刚刚从欧洲回来,在医院照顾了爷爷一整天,精疲力尽,可是他坐在书桌前舍不得睡。
“少爷,你太不乖了!”丁嫂推开门进来,她从年轻时候就在骆家,看着骆心峥长大,这个孩子向来懂事,对人最好!她是个知恩图报的老婆子,便往心里疼骆心峥。
她端着白开水,递给他过敏药:“又在哪儿招惹小动物啦,你知不知道你对动物毛过敏,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存心让我担心!”
“阿嚏!”骆心峥温柔的笑开,揉揉挺拔好看的鼻子,这些阿姨他都当做长辈来尊敬,此时像做错事的小孩。
他今天才抹了几下小花,真的是碰不得动物啊,偏偏言京又很喜欢。
其实他是犯贱,但是骆心峥崛强地想,这叫爱屋及乌!
“谢谢丁嫂,快去睡个美容觉吧。”骆心峥为了不让她担心,乖乖地吃了药,听到微信声,便又赶紧回复。
心乔:和你聊过,我好多了,谢谢你,可是今天没有他出现的话就好了,我真的好讨厌他,诅咒他这种人找不到老婆!以后眼瞎,脑子有病的才看上他!哈哈!
骆心峥的心又沉下去,眼眸也垂下去,他在微信上打了满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修长的手指不听使唤似的,把打好的话全都删掉。
又打了,又删。
李言京等得有些久,不是很习惯,因为他从来都是秒回。
等得都快睡着了才听到微信滴滴一声,她模模糊糊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他今天伤害了你,真的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你永远都别原谅他。
第74章 74 把你三叔交出来()
半夜醒来的不只任喜,还有徐亦颖,之前秦一哲直到她差点昏过去,才放过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眯了一会儿,从昏天暗地中醒来,伸手一摸旁边的被子,空空荡荡。他早已不知去向。
脖子上背上都是咬痕,特地选了一件黑色的高领t恤,穿着柔软高档的凉拖鞋,她几乎是本能的起身去寻找他。
想起刚才那一场发泄的欢爱,她几乎站不稳。
扶着墙移除卧室,屋里到处都漆黑一片,安静,沉默。
绕了一圈只好回去。
却看见二楼的书房,有微黄的灯光从门缝透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三叔呢?”秦北淳威严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沉沉砸在木质地板上。
徐亦颖悄声走过去,看见他撑在书桌上,手里握着军用的长鞭,狠狠逼问。
徐亦颖没想到,一向和蔼可亲的爷爷也会有如此肃杀的时候。
“喂狗了。”秦一哲咬紧牙关站在他面前,额头上滑落汗珠。
背上是让人心惊肉跳的鞭痕,已经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跪下!”秦老爷子大喝一声,年近八十却是中气十足,仿佛当年的威严还在,让人忍不住服从。
唯独秦一哲,从不屈服。
爷爷可以杀了他,但他不会向任何人下跪。
看见他倔强的模样,秦北淳就来气,扬高起手就又是狠狠一鞭:“啪!”
在安静的夜里格外震动人心,鞭子仿佛抽到了徐亦颖身上,她抖了一下,倒抽一口冷气,死死捂住嘴,心都往上揪,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秦一哲也浑身颤抖,却是握紧双拳一声不吭,
“跪下!”秦老爷子就是要打服他,却忘记了小时候打断无数根皮带,他都没示弱过:“你怎么会是这么狠心绝情的畜生!小孟特地跑来求我,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把孟氏给收购了,害得他差点从顶楼跳下去!还有你三叔,他毕竟是亲人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秦一哲反而在寒凉的夜里,勾起嗜血的嘴角,眼底也泛上猩红,浑身的杀气让人害怕。
老爷子气得又要挥鞭。
这种军用的长鞭比藤条还要粗还要结实,打到地上尘土都能飞扬起来。毫无疑问,这一鞭下去,伤口必定从肩膀拉倒腰底。
徐亦颖一把推开虚掩的门,撞翻了茶几上的名贵兰花,冲进去死死抓住皮鞭,哭着求秦北淳:“爷爷,你别打他!”
老爷子一看是她立马松了手。
可她的双手还是立刻被皮鞭上的逆鳞拉得皮开肉绽,掌纹都模糊了。
“嘶!”一阵钻心的疼,传遍徐亦颖的四肢百骸。
秦北淳刚才是气极了,现在缓过来,看见受伤的孙子和孙媳妇,终究还是心疼,把皮鞭重重地甩飞到书桌上,颤抖着苍老的手指:“你这个不肖子孙,我再说一遍。把你三叔给我交出来!我今日饶了你。”
“呵!”秦一哲嗤笑一声,眉宇间尽是无情的凉薄:“爷爷,要我交出秦临止是不可能的,你年轻的时候纵虎归山,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活着回去。”
秦一哲本想着人老了,就顾念那一点亲情,才没有把实话告诉他,如今却是不得不说。
“你老了但我没糊涂,你知道思晗为什么发烧吗?他不是感冒,是你的秦临止给他下了药,他中了重金属的毒。”
“如此,还要我放过他吗?”秦一哲浑身都是森冷的杀气,一步步走向秦北淳:“还有你的司机小孟,不,现在是孟总,我收购孟氏,他就要跳楼,那是我的错吗!那只能说明他是个弱者!”
他才不会同情一个弱者。
他气魄强势,直直的看着秦老爷子,秦北淳被他的眼神逼得腿软,一下跌坐在座位上,忍不住长叹一声,自己终究是老了。
想不到他的孙子比自己年轻时还要狠绝,罢了,都由他去做主吧,管不了了!
“嗒、嗒、嗒”徐亦颖看着自己直接烂掉的手心,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到地上。
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又何尝不是天真,一厢情愿地把现在的秦一哲和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重合,不顾一切的去爱他。
可直到今天,她才惊觉他残忍的阴暗面和他真实的生活。
荷枪实弹的保镖,黑老大的三叔,随时爆发的血战,还有派人渗透到秦家,给小男孩子下毒阴谋,她的豪门生活波谲云诡,全都不是她一开始想象的简单。
他们之间又岂是身份上的天差地别!
这份爱,像是黑夜长街,昏黄的路灯望不到尽头。
第75章 75 他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
第二日天气还是晴好。
秦家有自动洒水系统,水雾湿润着绿油油的草坪,在晨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
老宅占地非常大,后部的幽深处是类似于苏州园林的古建筑,池塘锦鲤,曲径通幽,花木扶疏,以前太爷爷辈的都居住在那里。
后来才不断的往前扩建现代化别墅建筑群。
其中,秦北淳居住的主楼——北楼,坐北朝南,是国内一流建筑设计师打造的民国风格,所有家庭成员在那里都有房间。
除此之外,老宅里他们又另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别墅。
别墅之间间隔很远,所以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各异的风格,而不相互影响。
秦老爷子昨夜被秦一哲气得心脏病犯了,连夜送到疗养院去。早晨便没人去北楼,都呆在自己的别墅里。
秦一哲的伤势十分严重,在他自己的碧海楼里养伤。
徐亦颖只是拉住那条军用鞭,手心都皮开肉绽,更遑论他背后狰狞的鞭痕,横拉整个后背,深可见骨。还好打了各种针药,不会感染。
他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趴着睡觉了。
所以也睡不好,早早地便醒了,碧海楼除了秦北淳,是无人敢擅自来打扰的。
他有伤穿不得睡袍,便只穿了休闲睡裤,露出八块腹肌,赤身下楼了。
阳光洒进来,让人更加慵懒,路过饭厅,上面已经整齐的摆放好了两杯牛奶,还有烤好的土司,他愣了一下,听到厨房传来一阵轻响。
“呲啦”
他便闻到了鸡蛋的味道。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特地为他做过一道菜。有应酬的时候就各大酒楼会所,没应酬的时候就是厨师,要不就和董君陆胡吃海塞一顿。
这就是爷爷每日跟他唠叨的——家?
这个字的概念早都听了无数遍,如今仿佛才有了具象。在模糊中慢慢清晰。
呆呆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仿佛觉得,如果岁月就这么流去,也是一种静好。
晨光是那样温柔,洒在她的身上,连她都有着光晕,他不由自主地想卖迈步向她,可伤口牵一发而动全身,稍微一动便牵扯得浑身疼,只能硬生生地站住,不过他一直受秦北淳的军事化教育,疼得头上淌汗,也只会咬着牙一声不吭。
不知道该怎么喊疼。
不会!
这一点,秦北淳最是欣赏,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可是也最为痛恨,死不悔改的人,今后情路不知要受多少伤。
而昨天医生给徐亦颖包扎伤口的时候,她也学他一声不吭,可毕竟是女人,肉都裂开,还是一直默默掉眼泪。
最后两只手都被医生用纱布缠成了叮当猫的拳头!
所以她拿什么都不太方便,也很吃力,用了比平常两倍的时间。
现在掌心又传来一阵疼。
“嘶,哎呀!”她忍不住轻拍手掌,忍过这阵疼。
“干嘛,偷懒吗?”秦一哲无声上前就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明明想问她疼不疼,出口的话却变了味道。
第76章 76 为你准备的特供版酱香型鹤顶红()
徐亦颖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掉了手中的勺子,反应过来是他才安心下来。
听到他的话又不爽,用力地翻炒鸡蛋,勺子像生气一样地把平底锅敲出咚咚的声音:“你是周扒皮还是监工!”
她夜里担心睡着了,可能会不安分碰到他的背,所以一夜都翻来覆去睡不着,早早的就醒了。可他倒好,就会说她偷懒!
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将秦一哲退出去:“监工大人!马上就好了。”
“手有伤不会叫佣人吗?”蠢女人还要自己起来给他做早饭。
“还不是怪你,谁见了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佣人们说没你同意,他们不敢进来,所以我到底使唤得了谁!”徐亦颖才不给他好脸色,始作俑者还嫌弃别人蠢!
简单却温馨的早餐在桌上摆放整齐,两人份,牛奶,碗筷,鸡蛋,都是成双成对的样子,在配上落地窗外的阳光,一切都十分美丽,
可是徐亦颖悲哀地发现,锅铲大一点,她还能勉强拿得起来,但是筷子细细的一根,她被包成馒头的手怎样都拿不了,怪不得叮当猫爱吃铜锣饼,而不是面条。
她便索性不吃了。
她成双成对的爱心早餐呀!泡汤了,内牛满面。
可是一个瓷勺舀了清粥喂到她嘴边,徐亦颖愣了一下,看向秦一哲,他在喂她?
她心内触动,她做到了!她的努力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一天!!他一定也有点喜欢她了!!!
一定!
眼中竟有一丝丝欣喜的湿润。
却被他的冷水从头浇下。
“你是不是下毒了不敢吃?尝菜!”秦一哲硬邦邦地命令。
徐亦颖的脸一下耷拉到地上,眼里的水雾立刻蒸发,原来人家是怕她下毒!要她当小白鼠,亏她刚才自作多情!
徐亦颖用白白的拳头捂住脸,真是太丢人了,没好气道:“遵命,陛下!”
她是太监吗!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好歹,还尝菜,再找根银针试毒好不好!
“我何止下毒,这粥放了为你准备的特供版酱香型鹤顶红,吃吧!”
“你先吃!”他从来没喂谁吃过饭,竟然有些笨拙。
两人配合不好,总是在徐亦颖还没张大嘴,他就把稀饭塞进去,灌得她满嘴粥!要不就是还没张嘴的时候,他就要把瓷勺拔出来。
瓷勺不断地磕到她的牙齿,徐亦颖气鼓鼓的,这个男人不是喂饭,不是要她尝菜,他是要撬下她的牙!
真的够了!
她的嘴角有一点稀饭,他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擦,这个动作倒是熟练,仿佛做过很多遍。
粗粝的拇指摩挲过她细嫩的嘴角,她心都颤抖起来,更遑论他竟然把拇指含进嘴里,邪魅至极道:“好吃。”
徐亦颖的脸轰地涨红,简直要炸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