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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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卉捧了我的手,跺脚道:“姐!怎能叫我不急!我知道你会功夫,可是也怕那人有功夫!”
我笑了:“嘉仪那边客人可散了?”
素心呶嘴道:“散得了吗?听说北安候家的小姐又来了!”
嘉卉道:“就怕储秀宫里的宫人催嘉仪”
素心答道:“现在人人都说我们家大小姐必是皇妃,想想那些小姐、姑娘们,若不能当成皇妃,能结交未来的皇妃也是好的,怎么舍得散;宫人就更别说了”
第12章 秀女 6()
嘉卉正在我房中等我,她既担心嘉仪被储秀宫人催促送客,非但不能展现世家风范,反而让储秀宫的管事去告状,会令嘉仪失了一展雄心的机会;又担心我耽误了两刻钟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事;还担心小怜、小惜与翠姨与嘉仪做事,太过劳累。。。。。。
听了嘉卉的担心,我乐坏了,笑道:“你想我们的大姐,在这储秀宫里,上有丽贵妃、亲姨母扶持,下有我们姐妹扶助,这皇城外边,还有东方世家与林氏家族撑着,你还替她担心?!”
嘉卉道:“毕竟不是自己家,长姐如此张扬,倘若回头落了选。。。。。。”
我拿手指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笑道:“还轮不到你忧心她!”一转眼,却见她堆云似的发髻之上,左右各插一支的金燕衔珠钗,只右边还端端正正插着,才想起在凝秋园里,素心递给我的钗,唉哟,这钗必须要拿回来!
好在,与那守护第二天有约,我也不是太着急,特向她说明了情况。嘉卉道:“丢个钗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我回到家后不提就是了!可是你在园中,到底与那人说了什么,说了这许多时间!”
我呵呵一笑:“聊了秋虫,还聊了白马寺的藏经阁!”
我正答话,嘉卉还欲细问,却听一串脚急沉沉的向嘉仪的小院内走去,我与嘉卉、素心去看,却是储秀宫管事玉贞姑姑,嘉卉道:“玉贞姑姑终于沉不住气了!”
不一小会儿就见着一队穿着华丽的秀女呵呵笑着,摇摇摆摆的出了嘉仪的小院。
素心道:“玉贞姑姑好大的胆子,竟然还催丽贵妃的红人!”
嘉卉道:“这也是规矩。。。。。。”
她们二人一问一答,思绪倒是缠在了一团;我离了窗户,拾起桌子上一把银剪,细细的挑剪那烛上的残泪,烛火跃动见,却又想仿佛听到那守护激情满满的在讲述那长湖之美,藏经阁中诸经书中的智慧那烛火跳来跳去,却分明全是那玉身长立的脸,还有那灯笼上长长细细几叶兰叶
第二日晚,储秀宫管事姑姑偏偏安排了温习宫规,二更敲过,众人方散,我偷偷离了众人,去那凝秋园,望月亭内不见人影,想是那守卫就是等了我,也等不得了。妹妹的金钗,唉,对不起啊,我的三妹妹!
此后,储秀宫再征凝秋园用,但见漫漫菊花姹紫嫣红,冷清之香气满园遍浸,一队队守护或聚或散,却再不见那玉身长立,寒星一般的眼眸,就是宫中太监我也仔细看了,不见当初与我畅聊之人,心里无比遗憾,倒是引来三妹无数次纠结的提醒:“姐,女儿家怎可这般盯着男子看?”
“男子?他们是男子?”我压低声音问三妹,眼睛里的疑问,大大指向男子二字。
三妹羞红了一张脸,哼了一声,再不理我。
好吧,我的三妹妹,我承认,守护是男子,太、太监也是男子
第13章 选秀的队伍()
八九天后的一个晚上,储秀宫主事玉贞姑姑收敛了前些日子的欢欣与轻松,集众秀女于前厅,道:“皇后懿旨:宣众秀女明日卯时于畅音殿听戏!”
众秀女闻言,一时欢欣鼓舞,眼里皆是光明大放,只是刻意按捺,秉持女戒;谁都知道我大周朝选妃是在皇宫中摆一天戏,细细观鉴各秀女当日言谈举止,而后便可定下谁是妃,谁是嫔,谁又是贵人而不论入选、落选的秀女也不会因选而尴尬,而我却也因落选后可以还家而欢喜,虽然心里还有淡淡的一抹属于凝秋园的哀愁。
大周当今的皇帝,名东奕,时年25岁,常在家人的政事谈话中,被曾祖父、祖父、父亲赞美:幼时敏学好问,长成则文武双全,为帝则孝顺仁厚
而当今皇后,则是独孤氏,时年23岁,是皇帝十六岁为太子时迎娶回的侧妃,育有一女,封作元和公主;还有二品欣妃生下的元琪皇子,因欣妃生子时位份尚低,固而由皇后亲自扶养。
大周后宫还有以敏慧皇贵妃、丽贵妃为首的宠妃宠嫔阵容,其中,当以丽贵妃内名皆知最受宠爱,育有一女封作元因公主,此次大选无非为皇帝充实宫庭,开枝散叶,诞育子嗣。
今日听闻明日是选期,嘉仪嘉仪就越发喜气盈腮、志气满满,心里也暗暗替她欢喜:好好好!三妹的欢喜也是隐隐可见,大抵原因和我相似吧:能早些回家!
总算快熬出头了,回头我与三妹回家,见了祖母,好讨要刘厨娘,让刘厨娘好生为我们炖一锅薏仁汤可心里却有一片凉意,漫漫升起,那烛火不知我意,仍然随着殿中喧声。
第二天,要去清音阁里听戏,翠姨这日早早的叫我起床,我却懒怠起,翠姨在我臂上轻拍了一掌,悄声笑道:“就你这样,嫁给皇帝,岂不是带坏一宫规矩?!”
我绵绵在被窝里舒展着胳膊,笑道:“谁要嫁给皇帝?!我要回家嫁给伍老六的!”伍老六是我外祖外镖局里行镖三十多年的哑巴驼子,翠姨也认得,慌忙收了笑,又拍了我一下:“又胡说!”
素心抱了三四条裙子进来,却一件一件展开,件件金碧辉煌,显尽一朝名臣、东方世家的光彩,好不赫扬,又有一盒首饰,素心展了开来,翠色滴露,玉光霁然,是娘亲认为金银之饰衬不出她女儿的端好,将她饰品中所有的玉与翠都拣了来给我,我见那珠翠之盒,心里就暗想:娘亲啊,你到底是想我入选,还是真心想我不入选,好回家陪着你呢?!
第14章 选秀心计()
正感叹间,素心问翠姨:“翠姨,今天给小姐穿戴什么好?”
翠姨要去挑衣服,我慌忙道:“平常就好,平常就好!你们都知道我穿上华丽的衣裳就混身不适!”
翠姨回身在素心怀里展望着衣服,却撇眼对我说:“这可由不得你!好歹你是东方府的小姐,难道由着你丢东方府的人去?这是你老太太吩咐的,一定要穿这几件衣裳!”
终于她挑出了一身金银交织百蝶穿花、带银狐皮毛镶边的衣裳,笑道:“难得这银狐镶边这样精致!你穿上一定好看!”
我却不乐意了:“我为何要好看?我又不想去给皇帝做老婆去!”
翠姨道:“只怕人早看中了大小姐、三小姐,哪里轮得到你呢!!”
唉,我这来凑数的东方二小姐,受的是哪般苦啊!既没有嘉仪的高华美貌、玲珑手腕,也没有三妹妹温婉动人,只为了姓了东方,便要忍耐这无数的胡胡礼仪,无数的折腾与麻烦!
我起了床,梳洗毕,任素心脱去我睡衣,扶住了我的乱发,再由着翠衣为我穿上新衣,打扮起来
“翠姨,您看!”素心在我身侧忽然道,“谁说大小姐比我们二小姐美的!你看我们二小姐!”
翠姨也止了手脚,看我,我迷糊着双眼,接道:“我知道,我比誉满京城的嘉仪更美丽,也比我温婉动人的三妹妹更楚楚动人,总之,今天的皇妃、明日的贵妃,逃不过,就是我了!”
翠姨一根手指戳到我额角上:“你就是再美三分,也没有人敢娶你当皇妃!谁会娶你!”
我可不服气了,冲口道:“谁说的,凝秋园里的守护就会”
“啊!”素心急声轻呼了一声,翠姨疑心的看看我与她,问:“啊什么?”
我忙笑:“谁啊啊?!翠姨,快看我!我唇不描而红,眉不画而黛,真正眼如银杏!说不定,皇帝皇后看走了眼,娶我当皇妃呢!”
翠姨让我贫得无话可说,终是放下了素心的那声轻呼,笑眯眯的将我按在了梳妆镜前的凳子子,散开我一头青丝,细细为我蓖头:“要说美,咱家三位小姐,数你最美!可是,要说温婉可人,那可得数三小姐!可是,要说做皇妃嘛,嗯,还是大小姐更为合适”
素心婢因我前面所说的话,心里疑惑,略带焦急的看着我,我却笑盈盈趁着翠姨忙碌,偷偷与她眨了一下眼睛,她脸上方稍有释然。
“咚咚!”房门有人敲门,素心快步开了门,只见三妹的侍婢小怜走了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燕窝,略福了福身,道:“见过二小姐,大小姐让我来替您梳头,请翠姑去为大小姐梳头!”
看来又是嘉仪使唤了嘉卉所有丫头!我问:“那三小姐谁侍候?”
小怜答道:“小惜在照顾!”
翠姨头也不抬的道:“今天我要侍候二小姐!”
小怜立在一旁,紧抿嘴唇说:“翠姑,这个是老太太、与太太的意思啊。”
“哦?”翠姨停了手,有些生气:“大小姐房里不是还有你蓝姑吗?”。
第15章 选秀心计 1()
小怜慌忙道:“大小姐说:蓝姑梳头的手艺哪有翠姨的好!再说,大、大小姐说,这,这是嫡太太的意思。”
嫡太太?我心底暗暗生怒,平常丫环们叫林氏都是太太,我娘亲是二太太,冯三娘是三太太,南姨娘是四太太,此时此境,这么讲出嫡太太来,想来是以嫡、平、腾妾在排资格了!这么说,小怜这话大有机关!小怜是三妹的侍婢,同是庶妻所生,她哪会分什么嫡庶去,可知是长姐用来压三妹,三妹的侍婢就这样讲了出来。
我压了火气,问:“这话是大小姐要你一字不漏告诉我们的吧?”
小怜慌忙跪倒:“二小姐”
看小怜那战栗的样子,也提醒了我这可不是三妹嘉卉的意思,我怎么能为难从小随着她的丫头呢!我叫小怜起来,也对翠姑说:“翠姨,您去替她梳头吧!必是祖母知道您手艺好,善于梳头,能将姐姐打扮得更出众”
翠姨这才对我道:“你且吃东西、饮茶,头别梳,我回来给你梳!”又吩咐素心:“你不要给小姐梳头!”这才转身去了嘉仪处。
小怜又递上那盏燕窝:“二小姐,这是储秀宫管事女官昨晚熬了一夜的,只进了我们家的小姐们三盏,您也趁热喝!”
我向小翠称谢,心里虽然恼怒,也知道该恼怒的是嘉仪,遂接过汤盏,一口气饮尽,却又不忿:“总是这样的,好饮的汤饮只半盏!喝也不尽兴!”
素心俏皮向小怜道:“小怜,快去把大小姐、三小姐的抢了下来,就说我们二小姐没喝够!!”
小怜破涕一笑,我却欢笑不起来,脑袋微有点沉郁。
大周朝的皇宫建立富丽堂皇,储秀宫至清音阁有一条长长的甬道,这甬道以方方正正的青金砖铺就,也建得极宽畅,两边又是花台,又是彩旗,宫娥太监见了这队秀女队伍远远的就避在了墙根底下立着。
十月底的太阳本不是如此灼烈的,却为何刺得我眼睛疼痛?我走在秀女群中不禁有点目眩,翠姨与素心因是婢女身份,此次的清音阁听戏却没份同往,此届王公贵族家的秀女有四十多人,此四十多人都是皇宫里派了管事的女官一个个看过长相、验了身、细细教导过的,此时间又打扮得花枝招展,极尽奢华,金珠玉翠晃得我眼乱心迷,模糊看着我的长姐嘉仪在我身左,三妹嘉卉在我身右,三妹见我身欲摇摇,目若眩眩,神色不对,轻声道:“二姐!你怎么了?”
我迷糊道:“头有点晕,想是昨晚没睡好。”
嘉卉又道:“你撑一撑啊,不可失仪啊!”
不可失仪,不可失仪!我提醒自己。然而,眼前的青砖怎么也晃动了起来,支离破碎,晃、晃、晃不过,失仪有啥不好,那一晚,半片残月,一点寒星,可以不去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拣拣挑挑了,只是倒下,就可以梦见那几叶兰叶与寒星一般的眼眸,我轻叹了一声:“睡吧”
耳边只有三妹的带着抽泣的声音:“二姐!二姐!”以及嘉仪的恨声:“快起来!你怎么了?”
一觉睡得畅快,梦见一处菊园,比凝秋园还要大还要广远,那里的菊花开得正艳,大的若梳妆台的大镜子,小的也似三妹妹耳朵上的珍珠钉,闪闪亮亮,好不美丽;那守护就站在花丛中,长身玉立,仿佛穿着白底银菊花的长衫,手里拎着一朵菊花,冲我微笑,依然目如寒星
第16章 选秀心计 2()
“二姐!二姐!”却是嘉卉在哭,谁欺负她了?我努力睁眼,却十分艰难,又听她唤“我的二姐,我的好二姐!”哦,嘉卉,谁欺负你!我命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