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狂妃:魔君,太放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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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离渊扬眸,眼底流动几分复杂的神色,“不厌恶。”
他厌恶吗?
好像原来是厌恶的,但遇到帝九以后……就不好说了。
“咱俩可得小心,万一也被误会成断袖,那本宫的路可就要早早地被断送了。”帝九倒了杯凉掉的茶喝了起来。
离渊却下意识道:“误会就误会了。”
帝九僵硬着眼神看他,手上的动作都忘记了。
四目对视,一个镇定,一个惊愕。
帝九的脑袋里嗡嗡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离渊压根不在乎这件事,还是说……他真就是个断袖?
可……她是女人!
你们不知道,但老娘知道自己是女人啊!
细思极恐,帝九放下茶盏,领着雪狼就要离开。
可身后却飘来一道笑意盈盈的声音:“你这么早走,被人堵上,更容易让人误会。”
一回头,就看见离渊笑的一脸邪气。
好看的眼睛狭长,荡漾着一股子邪魅,唇瓣一侧微翘,倚在门框处,身材壮硕修长,长发飘荡,几缕不安分的发丝吹散在面庞前,隐约多了一股子魅惑的气息,他就那么笑眯眯的盯着帝九。
帝九被他看的脸有点烫,可一向冷静的她绝不会露出窘迫来。
“像你说的,误会就误会了,如何?”
第68章 祸水东引18()
“当真?”
离渊漫步走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眸里流动几分亮光。
帝九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心神瞬间安宁了几分。
“当……唔!”
她的话刚出口,那双冰凉的唇瓣就被人死死的啄住,香气从男人的嘴渡到帝九的嘴里,且他的手也死死的搂住帝九的细腰。
乐极一晚上都站在门口,听到动静回头往门里处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差点把乐极吓得从台阶上摔下去。
帝九懵了一阵,而后匆忙推开离渊,她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气的想要动手。
可她却转瞬笑了起来,“国师大人的唇还挺软的。”
离渊挑了挑眉,飞眉如鬓,动作间流露几分妖孽气质来。
“彼此彼此。”他好听的声音就在帝九的耳畔响起。
帝九逼迫自己镇定,旋即她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嘴,转身往华旭宫外走。
“本宫还有事在身,就不陪国师大人玩了,改日再见。”
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离渊的指腹摸了摸唇瓣,回想起帝九那宛如女子的腰身,他的眼神深了几分,小腹毫无预兆的蹿起一股火来。
~
帝九没有回紫阳殿,而是出了宫,而就在她刚走,秦后那里就出了事。
“哀家那里丢了东西,哀家也不想这样的,可昨天后宫的妃嫔都去了哀家那里,哀家也没办法。”
太后一大早就带人来到秦后这里,看样子是要搜宫。
帝娴儿正与秦后说着话,她们便进来了,帝娴儿紧忙起身:“娴儿见过皇祖母贵妃娘娘。”
陈贵妃搀扶着太后,对着帝娴儿点头笑了笑。
“母后……这……”
秦后心里很清楚,她们这是故意刁难自己的,“罢了,既是母后丢了东西,那母后搜便是。”
帝娴儿蹙眉,“娘娘,这……”
太后瞪了眼她,警告道:“娴儿!”
帝娴儿抿了抿唇,只好退到一旁,在她们大肆搜宫时,帝娴儿赶紧吩咐人去找帝九回来。
“娘娘您别害怕,大皇兄很快就回来了,况且我们什么都没做,她们也搜不出什么的。”她赶紧安抚着秦后。
“那是娘娘的私人衣橱,你们别动!”帝娴儿阻止着那些人动秦后的布兜衣橱。
她跑过去拉开那些宫娥,冷色道:“没规矩!”
太后严色道:“娴儿,你是要阻止哀家吗?”
帝娴儿蹙起眉来,“皇祖母,孙儿不敢,让孙儿来吧,娘娘的东西怎么能经过这些粗使丫头的手。”
说罢,她打开衣橱,一件件拿出来翻给她们看。
衣橱很大,到最后的时候帝娴儿得探进去半个身子够布兜,可当最后一件布兜拿出来时,帝娴儿手一抖衣服,正要说‘看,什么都没有’时,一个小小的布娃娃掉了出来。
太后与陈贵妃瞪着地上那个东西时,脸色惨白惨白的。
“你你!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诅咒哀家死!”太后愤怒的指着秦后大骂。
秦后赶紧走过去看了眼,这一看险些把她自己吓晕过去。
那是个人偶,上面写着太后的名字,且还插着许多的针。
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帝娴儿反应很快的捡起那个东西就要扔碳火盆里,想要把那东西烧掉。
“放肆!帝娴儿你真是不要命了!这种贱人你护着她做什么?”
太后气的胸口起伏,大骂出声,眼神极其的阴冷。
第69章 祸水东引19()
秦后也是吓到了,她的柜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东西若是被皇上知道,那她……
“秦后,哀家倒是低估你了啊。”夏太后冷笑着看向她。
秦后脸色很难看,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匆忙解释道:“母后,儿媳……这并不是儿媳的东西。”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的东西?你还有脸唤哀家母后?哀家就知道我儿瞎了眼才会立你为后!”夏太后气的浑身直抖。
夏太后一脚踢开秦后,气愤的坐下来,怒吼道:“去找皇帝来!”
陈贵妃赶忙给夏太后顺气,一脸的贤惠温柔,“母后,这可能是个误会,您别太动气,身体要紧啊。”
夏太后怒火中烧,拍案道:“哀家都要被咒死了!你就是太善良,不然皇后的位子轮得到她来坐?”
其实夏太后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不喜欢秦后哪一点,但就是不喜欢,看着就不顺眼。
秦后被踢的发髻都乱了,但拥有良好修养的她并没有喊出来,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
她心里太明白也太清楚,夏太后和陈贵妃早就看她不顺眼,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不少给她找麻烦。
可这宫里,她没有贴心的人,每次都是她拼了命的保住自己,她保护自己也是变相的保护九儿,她若是倒了,那九儿……
秦后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她的不反抗并不是她怕太后和陈贵妃,而是她心虚,心虚九儿是女子。
倘若真的撕破了脸,害的还是她的女儿,她已经亏欠九儿太多了。
可这次……如果她们针对起九儿来,她秦羽欣也不会再任由她们拿捏了。
这事儿很快就惊动了皇帝,他匆忙赶来,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
“儿啊,你这皇后可是要咒死哀家啊!”
一看到帝弘进来,夏太后立马开始哭闹。
帝弘落座后,眼神始终落在秦后的身上。
女子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很年轻,与当年他们初识时没有多大的变化。
此时,她正低着头,不哭不闹,也不为自己辩解,安安分分的跪在那,修养与素质极好。
帝弘敛眸,“到底怎么回事?”
帝娴儿猛的跪地,惊慌失措道:“父皇,方才皇祖母她们要搜宫,说是有东西丢了,可搜到那衣橱的时候,一个东西掉了出来,母后一直都是温柔的人,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
闻言,夏太后恶狠狠的瞪着她,“事实摆在眼前,说那些有什么用?”
帝弘接过岳在庭捡起来的人偶,人偶上扎着许多根银针,人偶的身体上写着夏太后的名字。
宫里太忌讳这些东西,一经发现,绝对是要严惩的。
“儿,这种歹毒的女人可不能要了!这次是要诅咒哀家,下次很可能就是你啊!”
夏太后使劲儿的吹着风,恨不得皇帝当场下一道废后的圣旨才好。
殿中非常的安静,宫娥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喘。
秦羽欣跪在那,身板笔直,从容不迫,发髻略有凌乱,完全没有做错事后的愧疚与惊慌。
正当太后和陈贵妃以为皇帝要发怒时,帝弘却走到秦羽欣面前,微微弯下腰来。
男人的眼神很深很深,“告诉朕,这是你做的吗?”
第70章 祸水东引20()
“皇帝!”
夏太后蹙眉,对帝弘的举动颇为不满。
帝弘一挥手,声音里带着冷意:“母后,你们先去偏殿。”
闻言,夏太后立马噤声,因为她听的出来皇帝这是生气了。
生气了好啊,赶紧把那贱人废了!
而后,夏太后带着陈贵妃帝娴儿等一众宫娥太监,去了偏殿等候。
正殿里,剩下皇帝帝弘与跪地不起的秦后。
这个时候,秦羽欣缓慢的扬起头,嘴角有缕血丝,是夏太后踢的,她发髻凌乱,可依旧淡定从容,这便是名门闺秀,母仪天下的气质。
秦羽欣嘴角带着苦笑:“我说,你便能信吗?”
这么多年里,陈贵妃多少次污蔑她,这个男人何曾信过?
虽然也没有把她如何,可渐行渐远的态度,也让她寒了心。
帝弘的眼波微微流动,荡漾着一抹秦羽欣读不懂的流光。
“你说,我便信。”
此时,他们彼此用的都不是自称,而是你和我。
秦羽欣突然就笑了,她慢慢低头,声音发抖:“阿弘……我没做。”
下一刻,帝弘的眼睛一颤,手突然一拉,把秦羽欣当即拽了起来,他背对着秦后,所以秦后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
“跟我走。”
~
偏殿里,见帝后出来,众人都没了声音。
帝弘广袖一挥,“来人!将皇后压入大牢!”
闻言,偏殿里鸦雀无声。
夏太后愣了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笑容来,“岳在庭,没听见皇上的话吗?”
岳在庭回过神,犹豫着走上前,低头道:“皇后娘娘,请吧。”
秦羽欣丝毫不意外这个结果,她侧眸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皇帝,她的眼睛微红。
“不用压,本宫……会走!”她挺直了腰杆,离开了宫殿。
途中,她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玉镯塞给岳在庭,“岳公公,本宫这么多年也没有麻烦你什么,本宫只希望看在本宫侍奉了皇帝这些年的份儿上,公公能帮本宫个忙。”
岳在庭蹙了蹙眉,也有些于心不忍,“皇后娘么吩咐便是。”
秦后笑容温和大气,没有丝毫的紧张与胆怯,气场很足。
“麻烦公公不要让九儿来救本宫,本宫的事,本宫可以处理。”
秦后说完,加快了速度,在雪地中渐渐消失了身影。
秦后离开之后,帝弘也走了。
夏太后狠狠地唾弃着,陈贵妃看着秦羽欣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之后眼角又有意无意的掠过帝娴儿。
“你放心,哀家一定会让你坐上皇后的位子的,这个贱人活该去死!”太后冷哼。
陈贵妃略有为难的叹了口气:“可秦后到底是有个儿子的……”
夏太后喘了口气,“若不是她还生了个有用的儿子,你以为她还能坐着现在的位置?当初她怎么就没生个女儿呢。”
女儿……
陈贵妃眼睛一眯,忽然想起帝九那有些女气的模样,眼神忽深起来。
帝娴儿没有再多留,告辞后便离开了。
之后陈贵妃才问道:“母后,你说帝九会不会来救秦后?”
夏太后神情扭曲起来,“绝不能让帝九插手!哀家只是看不惯秦羽欣,但她唯一做的好的事也就是生了帝九,哼!”
第71章 断袖之嫌1()
天牢中。
秦后进入牢房,坦坦荡荡的坐在那里,没有喊冤,更没有拼命的想要求见皇上。
入宫近二十年,她风里来雨里去的,怎么会害怕这点事儿呢,陈贵妃的手段别人不知道,但她太清楚了。
当年多少次害的她流产,只因当时的陈贵妃就是怀不上,后来帝九的出现,让陈贵妃怕了,天天祈求是个女孩,秦后当时也年轻,并没有同娘家商量,便擅自做主把帝九的性别隐瞒了下来。
而知道这些事的人,也都被她杀了。
秦后看似柔弱,但活在宫里的人,有几个是心慈手软的呢。
天牢里很是阴冷,又是深冬季节,更是冷的墙面上霜。
秦后缩在角落里,抱住自己的肩膀,冻的唇发抖也不吭一声。
秦羽欣,帝弘的无情你早就领略到了不是吗?
当年他曾说过:若你这一胎不是儿子,那皇后位子便让给别人吧。
只因那时的陈贵妃也怀了身孕,且查验出是个男孩。
当时的秦羽欣就笑了,她一点都不怕,她只是觉得心寒,所以她要绞尽脑汁的活着,让想她跟她女儿死的人家破人亡!